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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寒帶他坐到一個方桌旁,塞給他一瓶橙汁:“先坐著,我去煮碗面,看他們打牌或者玩游戲都行?!?/br> “要是有人打趣你,不用理,等會兒直接指給我看就行?!?/br> 溫糯白緊緊捏著橙汁瓶子,點了點頭。 郁寒一走,一群人看了下,就湊上了。 “嫂子,你和寒哥怎么遇到的?” “你問的什么問題,我來,嫂子,你怎么忍受郁寒那狗脾氣的?” “對,郁總冷得跟塊冰,上學時候就不解風情哈哈哈,居然能談戀愛” “嫂子,咳,問一下,你和寒哥,做過嗎?” 溫糯白被問題淹沒中聽到這句話,直接嗆咳出聲,這也……尺度太大了吧。 “你sao不sao,問這個問題是腦子里有包嗎?” 好幾個笑罵那個問的人。 那人:“我就是好奇,校里現在還流傳著郁總性冷淡或者干脆不行的小道消息吧?!?/br> 溫糯白:…… 他好像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金鵬在酒吧逛了一圈,領著人進來,一來就聽到這對話,忍不住翻白眼,這一群什么憨批。 一個個工作時候精明的不得了,私下里聚會就跟智商下線一樣。 在溫糯白跟前說這話,傳到郁寒的耳里。 嘖,金鵬憐憫看了那個說這話的大傻子一眼。 看一群人在那兒圍著,金鵬直接帶著人過去,走到溫糯白面前:“還記得我嗎?金鵬?!?/br> 溫糯白側了側身,和金鵬握手,看到金鵬身邊的人愣了一下,然后回過神來:“記得的,金總好?!?/br> 金鵬身邊站著的人是,許凌。 許凌染了頭,戴了耳釘,一身潮牌,和以往走陽光清爽風的人完全不一樣,溫糯白第一眼看,竟然還沒認出來。 “你們認識?” 金鵬看了兩人一眼。 溫糯白“嗯”了聲,他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許凌,又覺得好像不奇怪。 許凌看著溫糯白,聳了聳鼻子說:“白兒?” 兩人氣氛有些奇怪,在這里的哪個不是人精,互相看了幾眼,對了眼神,就退開。 畢竟是郁寒蓋了章的對象,還是得照顧一點的。 許凌環視了一圈,先開口:“白兒,你野男人就是這里面一個嗎?” “他對你,”許凌猶豫了下說:“好不好???” 溫糯白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傻子來了第一時間,就是擔心他好不好。 兩人算起來半年沒見了,溫糯白溫聲說:“我挺好的,你和金總怎么回事?” 許凌攪著手指:“包養關系啊?!?/br> 他自己可能也覺得難堪,扯了扯嘴角:“別說我了吧?!?/br> 郁寒下好了面,手臂上的袖子都沒卷下來,直接端著一碗湯面就直接往溫糯白那兒走,隔著點距離就看到溫糯白在和一個人聊天,挑挑眉。 走過去:“白白,吃面?!?/br> 溫糯白本來略有點凝眉看著許凌支吾,驟然回神,一大碗湯面擺在他眼前,上面還臥了個白嫩的雞蛋。 “不是很多,只是湯比較多,骨湯有營養?!?/br> 怕溫糯白嫌多,郁寒還解釋了一句。 溫糯白趕緊接過,手心被湯碗熱的guntang,彎眼道謝。 吃了口面。 許凌驚了一下。 溫糯白咽下一口面,介紹:“哥哥,這是我好友許凌?!?/br> “許凌,這是我,”卡了一下:“是榮鼎集團的郁總?!?/br> 郁寒勾了勾唇角,隨意在旁邊板凳坐下,長腿曲著:“許凌你好,我記得你,有次我代糯白打過游戲?!?/br> “再做個自我介紹,你口中的野男人,是我?!?/br> “咳?!?/br> 溫糯白直接咳出聲,埋頭喝了口面湯。 許凌深呼一口氣。 他也沒想到,自己好友的男人來頭這么大啊。 “那個,郁總抱歉啊?!?/br> 許凌也知道自己是口無遮攔慣了。 郁寒搖搖頭,低聲說:“不會,只是我不是野男人,是白白領了證的對象,正經的關系?!?/br> 溫糯白頭埋的更低了,但是他也不能讓自己好友獨自面對這尷尬,只好抬起頭說:“許凌,是我該抱歉,我沒說清楚?!?/br> 郁寒看他倆還有話說,直接站起身,彎下腰在溫糯白耳邊叮囑了一句:“面湯盡量喝,喝不完不要勉強?!?/br> 溫糯白真的,更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熱湯面的緣故。 等郁寒走遠。 許凌才反應過來,艱難說:“白兒,你這個,結婚對象,真的是,” 他也說不出來,就是無法表述。 那是郁寒,被喊做閻羅的郁寒,據說嫁給郁寒就是抱著牌位守寡,還隨時有被雪藏和封殺的危險。 總之,許凌真的想不到,會看到這一幕。 溫糯白吸溜著面條,解釋了句:“郁總可能是不想拆穿,我們結婚,是有原因的?!?/br> 面湯真的很鮮甜,不咸不淡,面條一根根在湯里浸著,一口下去很滿足。 溫糯白不自覺吃了好幾口,他為了拍戲吃特別少。 許凌用憐愛的眼神看著自己明顯遲鈍的好友,說:“白兒,就算是有原因,現在對你這么好,肯定是愛啊?!?/br> 不然一個總裁特特端了面,還惦記著傷。 溫糯白怔了怔,腦海里像是被撕開個口子,有什么東西急不可耐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