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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太主動了,說不定大老板的磨合和他理解的不一樣。 不過溫糯白轉念一想,兩人是協議和合作關系,也就短短的磨合期,總得要語音和見面的。 他把手機屏幕熄滅握在手里,不知道是不是網上聊天的原因,沒有面對真人,他對大老板沒太多畏懼,忐忑倒多少有點。 過了大概有一分鐘,手機震動了一下。 溫糯白按開,男人發來的語音直接外放出來:“嗯,提前適應?!?/br> 聲線挺冷,低沉且氣勢十足。 許凌剛結束一盤游戲,耳朵正尖著,隱約聽到外放的聲兒,下意識說:“白兒你這是在和哪個野男人網聊,聲音攻炸了!” 溫糯白聽到這句話,牙齒不慎咬到了下唇,整個人往被子里縮了縮。 許凌嚎那句也就是隨口,沒有下文就去淋浴間沖澡了。 溫糯白捧著手機愣了幾秒,他也沒想到大老板這么好說話。 他索性坐起身,喝了口水,插上耳機,揉了揉耳尖發語音:“郁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大老板回復的速度不算快,可能是有事在忙,過了大概半分鐘:“嗯,不是大事,可以告訴我你身上比較私密的印記,胎記或者痣的位置嗎?” 說完可能覺得有歧義,又打字補充:[家里老人迷信,在意這些,我需要知道,以防露餡。] [畢竟按照我對老人的說辭,我倆應該是上過/床的關系。] 啊。 溫糯白臉直接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野男人(正規的 開文了,純種甜文 第2章 溫糯白身上確實有,后腰最下面有個小胎記,很淺的淡紅色。 不過這么提起來就…… 腳趾蜷縮了一瞬,溫糯白強作鎮定把印記的位置和形狀說了。 之后溫糯白有點恍惚地答應過幾天見面,然后存下大老板特助的電話,就縮進被子里睡了。 總體來說,大老板雖然冷淡,不過理性也好說話,挺不錯的。 嗯,不錯。 睡前為了避免過于干燥,兩人把室內的暖氣關了。 雪下到后半夜變成了冷雨。 溫糯白是被冷醒的。 他躺在床上透過玻璃窗的縫隙,能看到天空露出一點魚肚白,他在被子里動了動,腿已經被凍僵了。 摸索到手機,解鎖一看,還不到六點。 手機里一夜堆了不少短信,溫糯白直接略過,先看了大老板的助理發來的兩條短信—— [溫先生,您近期有時間嗎?] [郁總過幾日會回南城,讓我安排時間地點和你見一面。] 溫糯白抿著唇,揉了揉冰涼手指,算算時間,回復了徐助理。 他這兩天要練舞上表演課和參加選拔,周末有時間。 熄滅手機,溫糯白發了下呆,還是點開手機看了剩余的幾十條短信,其中有十幾條都是經紀人發過來的,措辭嚴厲讓他今早看到短信一定要給他打電話,不然直接雪藏處理。 溫糯白看完這十幾條短信內容,其他陌生號碼的短信不看也知道了內容。 溫糯白僵著手指打了幾個字回復經紀人,臨到發送又一個一個字刪掉。 徹底睡不著,索性爬起來,給自己套了件黑色的薄款羽絨服。 許凌聽到響動迷迷糊糊睜眼,看到溫糯白穿了羽絨服,驚道:“白兒,我沒看錯吧,你竟然穿了羽絨服?” 溫糯白:…… 熟悉溫糯白的人都知道他不愛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不到最冷的時候,也就是穿一件稍微厚點的外套。 南方的冬天,陰寒入骨,許凌不知道為這事說過他多少次。 溫糯白給許凌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要出去,把羽絨服拉鏈拉緊走出去了。 前幾天,綜藝選拔賽的競爭進入最后階段,溫糯白的經紀人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出去和《幻夢之境》綜藝的總監制吃個飯,一路上連敲帶打—— “總監制國外進修藝術回來的,很有文化,又惜才,想提供給你更多機會?!?/br> “能看上你,是抬舉你了?!?/br> “這次機會你一定要把握住,這圈子,資源最重要?!?/br> 到了地方,一杯酒還沒喝完,經紀人口中所說十分有文化的總監制,就拿著房卡神色曖昧,迫不及待動手動腳。 結果溫糯白直接把人踢倒在地,順便淋了那位滿臉的白酒。 溫糯白靠在墻角喝了口剛從自助販賣機買的黑咖啡,撥通了電話。 逐漸透亮的天光把他的膚色映得更白,沒什么血色。 李經紀接了電話,立刻嘶啞著命令:“溫糯白,你今天跟我一起去探病,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br> 總監制那天被溫糯白踢倒在地,爬起來氣急攻心,直接住進了醫院。 溫糯白斂下眸,神色平靜:“不會去?!?/br> “你到底在想什么?”李經紀咬牙切齒:“這個圈子想往上爬必需得付出代價,早晚都要,你現在早點認清了,總監制還愿意施舍你一點甜頭,現在不低頭,等你吃了大苦頭,有你后悔的!” 溫糯白知道,李經紀人是急了。 他一年前是在李經紀手上簽的約。 李經紀三十七歲,當時一眼看中了溫糯白,竭盡所能給了溫糯白最寬松的合約,他跟溫糯白交心,說自己做了十多年的經紀人,一點起色都沒有,對溫糯白寄予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