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數叁十
紀嘉芙頭一次覺得接吻是一件如此令她有底氣的事。 謝深未動,只任她踮著腳捧住臉熱烈地親吻,她很快就撬開他的雙唇,將兩張嘴之間的空氣吸凈,形成一個真空卻濕艷的空間,舌面不是初吻時點水般的輕搔,收縮,而是帶點強悍意味的重重纏磨,她像出籠的莽莽小獸,吃他。 紀嘉芙覺得熱,她明明渾身只有胸衣內褲兩塊輕薄布料,可磨蹭著謝深的整齊衣裝快讓她覺得皮膚落火。她是塊黏汁軟糖賴在他身上,膠膩膩地往下滑,他們就是這樣般配的一對,她蹲下時正好沖著他的腿間,硬勃的器官。 她露出勝者的笑,居然用臉靠在上面輕蹭,極乖的小狐貍愛寵相,感受那根東西快要將褲面燙化,“我要拿獎了?!彼p車熟路地將它放出,那樣粗硬的一根幾乎是彈出來的急迫姿態,頂到她臉上,發出干脆的“啪”聲。 她愛戀地啵啵吮了幾口他的冠頭,舌頭壞心眼地描摹冠狀溝的走向,再纏纏綿綿順著上面突出的青筋滑動,整根陽具被她鮮紅的舌掃得yin光濕淋——只是不給他被納入口腔致密包裹的機會。 她聽著謝深終于漸漸變粗重的呼吸,反倒停下這樣撩撥的動作,抬起一雙清湛的眼,里面晃蕩的幾乎是求知欲——是的,她發揮演技,又變成那個青澀又放浪的女學生,叫囂著要在辦公桌底為他koujiao的女學生,“謝老師?!北M管這種自知令她變得過分危險。 謝深額上隱隱約約跳動著筋絡的形狀。 “吃下去?!笔瞧硎咕?,他卻沒有給紀嘉芙主動執行這個指令的機會,接近粗暴地扶住她的后腦,挺腰將陽具喂進她嘴里,聽黏膜被頂戳咕嘰咕嘰的響聲,她的喉嚨不自覺嗚嗚地抗議著。 紀嘉芙只小小的生理性排斥了一下,很快就有技巧地收縮腮頰,為謝深提供一只濕潤致密的yin窩,舌頭柔媚地攪動著服務那根抽插著的悍物,嘴巴都不能維持著圓圓張開的形狀,被捅得下巴酸麻,津液滴滴答答地落下,像饞嘴的小狗。 謝深飛快插了一會兒,不想委屈她吞精,將陽具抽走的動作毫不留情,而紀嘉芙就像含久了口球一樣嘴巴不能閉攏,笨拙地平復著呼吸。 他端詳著她,好神奇,不久前她還對著無數長槍短炮得體微笑,回應她與別的男人的八卦,如今她就跪在地上yin態畢露地為他koujiao,這才是真正的桃色新聞吧,他想,是他的女明星,是他的女學生,也是他的小婊子。 他將她擺成仰躺的姿勢,就在地板上,好像一件供人賞玩的藝術品,別人只能隔著防彈玻璃贊嘆她的美麗光澤,而他卻可以將她放在家里弄臟弄濕——“自慰給我看?!彼€可以將她弄得yin亂,“自己數著秒數,三十秒內不高潮,你就能拿到你的獎勵了?!?/br> 紀嘉芙想展示出來的成人的游刃有余頓時被打亂,“可是你……”你明明硬得可以一下就插得我很深很舒服,明明我們可以就這樣痛快地高潮。 她的話因謝深自上而下投去的眼神自動靜音了,好吧,她咬著嘴唇心說,走紅毯前還要妝發穿衣半小時起步,她堅持三十秒就能吃到謝老師,這不虧……要得到甜頭,總該多點耐心的。 手指撫上rou戶,這里濕滑的程度遠超出她的想象,就像她從未考慮過她在性愛里的放浪有多超越理性的界限——她耍小聰明,只慢慢來回摩擦著xue,推開那綿軟吸食的saorou,這樣她可以輕松地撐過三十秒,“一,二,……” “重來?!?/br> 謝深一眼識破她的拙劣把戲,他蹲下身,握住她的手腕,帶動著她的手掌又重又狠地對準rouxue拍擊下去,紀嘉芙驚慌地“啊啊”叫著,聽見他說。 “紀嘉芙,這種程度能夠滿足你嗎?”他聲音沉穩,不在乎內容的話可以搬上課堂作為教學范本,“從前和我視頻里自慰的時候,手動得多快,不是弄兩下就高潮到噴濕屏幕,腿打哆嗦嗎?” 他不放開手腕,幫她溫習般抵上那藏在瓣心里的通紅yin豆,好像劃下本次性愛教學的重點知識,“玩你的sao陰蒂,你最知道怎么能讓自己舒服了,不是嗎?” 紀嘉芙就認命了。 好像滑動鼠標滑輪一樣,她的中指抵著陰蒂蹭動,害怕被再次打斷重來而不敢放慢速度——那顆嫩嫩的脆弱小豆哪里忍得住她這樣高頻次的玩弄,硬籽尖尖地漲成一滴碩大淚珠,晶瑩飽脹,快感密集地擊打著她的下體與神經。 她機械地數著,“一,二,三……”她甚至乖順得像一只精準運轉的時鐘,未曾搶拍,因為搶拍就會被殘忍地撥回起始點,更不會放慢,放慢會讓她的指針被yin汁泡透,生銹,變成性愛里的廢物。 聲音逐漸變調,如果能夠有形或許可以看到牽連的銀絲與玫瑰色的氣泡,“啊,十,……十一,呼啊,十,十二……!”話說得困難,可是陰蒂卻硬突的離不開她飛快摩擦的指腹。 “十三”這個數字沒有從口腔黏膜里裂開,感嘆號和休止符卻突然橫殺出,有極激婉的一股勁兒襲上她的身體,紀嘉芙的腰身不受控地抽搐起來,謝深眼前那只深紅rouxue也褶皺舒展再閉攏,緊接著,洞口從里面被撐開。 “啊啊——”她驚叫著噴出一小股汁液。 紀嘉芙在第一股水澆出后立刻掩耳盜鈴地死命絞緊洞口,在謝深眼里縮成無辜狂亂的一圈乖乖rou,她屏住呼吸,腳趾也無意識地蜷縮起來,害怕他怪她噴濕地板,更害怕—— “你高潮了,十三秒不到,紀嘉芙,”害怕他這樣冰冷地說,“重來?!?/br> “我不要……”紀嘉芙委屈極了,這樣說著,手指卻還是聽話地往陰蒂上按壓,她想借著小高潮后的短暫恢復時間一氣呵成,“ 更哆內容請上:n2qq點一,??!”哪成想那里因剛剛的溫存敏感得不得了,只碰一下就讓她浪叫起來,她稍稍一頓,咬緊牙關。 重新摩擦起來。 她凝神,盯住考量她的謝深,手指抖抖的,動作卻很堅定——這好像是一場他和她的較量,也是她和自己性欲的較量,她壓住那快迸發出的舒爽快感,似乎將自慰這種事演化成愛戰,無悔而孤勇地上陣,yin汁在手里黏黏化開,銀絲隨著yinchun的自覺翕合而欲斷不斷,這些都是她的武器法寶。 她聲音濃膩,竟漸漸數到,“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嗚啊,我要……”感受到rouxue內壁難耐地絞動,又要來了,又要來了,她絕望地想,眼里蓄滿淚水。 哪成想下一秒,硬物的填充感猛地撞開她那還在堅持自慰的手,撞向她濕淋淋的xuerou,快感趨于飽和地一下夾住謝深突然肯插進她體內的陽具,“??!”她瞬間失神,快樂地喊出,隨即又覺得這不是他的作風,“您,您怎么……” “紀嘉芙,你贏了?!敝x深挺腰聳動,要把自己嵌進她身體里一樣。 太漂亮了,不僅僅是她發情濡濕的模樣,他咬牙切齒地cao干著她,想道,怎么會有這樣漂亮又勇敢的小女孩,笑著迎接他不可能的挑戰,包容他那些惡質與醋意,展示出一種接近慈悲的美麗,又偏偏野蠻生長,只要她想要,不管是要走多險多遠,她就要得到。 她值得,她值得所有的玫瑰。 他親吻她的眼皮,好像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失態難耐的樣子,他被那只洇濕的rou壁包裹得心都快變成彩色碎片,他激烈地抽插起來,放逐自己的欲望漲滿,流淌,“我認輸,是我先沒有忍住?!?/br> 他終于輸了一回,他想,他永永遠遠地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