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強人意的婚姻_分節閱讀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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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鈴薯的皮可以吃。他平平道。 我知道。宣和有些困惑似地抬起臉,但是你又不喜歡吃。 一時之間,蔣寧昭心中五味雜陳。他確實不喜歡吃皮,任何東西的皮都不喜歡,但宣和是什麼時候注意到的?說起來,剛才的烤雞也是,他盤子里的雞腿rou,只有白嫩的rou而沒有皮。 猶豫良久,他說道:嗯。 於是宣和替他把烤馬鈴薯剝了皮,還灑上了一點帶著略微辛香的黑胡椒粒。他咀嚼著熱熱軟軟的馬鈴薯,覺得自己的心也熱了起來。 晚餐過後,宣和把餐具收到廚房,等著明天早上讓女傭們打理。蔣寧昭走到客廳,瞧見那個被拆開的盒子,一時有些好奇,便打開來看。 盒子里頭的東西完全超乎他的想像。一套黑白相間的女仆制服,圍裙邊緣滿是蕾絲,仔細一看,連吊帶襪與小得幾乎遮不住rou體的內衣內褲都有。蔣寧昭震驚地瞪大了眼。 宣和這時走了過來,看見他的舉動,連忙道:那是送錯的。真的。 他轉過頭,輕道:送錯? 嗯。宣和誠摯地點頭。 他放下了那個盒子,而宣和也明顯地松了一口氣。 但到了入睡前,蔣寧昭躺在床上,說道:今天是圣誕節前夕。 宣和有些疑惑,但仍道:嗯。 我想要圣誕禮物。他說。 或許是他表現出來的坦率取悅了宣和,以至於青年居然有些訝異地笑了,然後說道:那麼,你想要什麼?抱歉,沒有事先準備。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圣誕節。 蔣寧昭望著對方,定定道:我想看你穿女仆裝。 宣和猶豫許久,臉紅得像要滴出血,支支吾吾地想要拒絕,但望向他時,又似乎什麼都說不出口。最後,宣和彷佛懷著破釜沈舟的決心起身,拿著那套送錯的女仆裝走進了更衣室。 過了十幾分鐘,更衣室的門被打開一條縫,里面的人卻扭扭捏捏地站在門邊,不敢出來。蔣寧昭沒有催促,過了一會,宣和總算走了出來。 說實話,青年的長相是清秀的,但配上這套女仆裝,居然顯得可愛起來,因為是女裝,所以尺寸當然不合,裙擺短得遮不住底下的風光,修長的腿被深色膝上襪裹著,怎麼看都像是一種勾引的手段。 蔣寧昭覺得喉間有些乾澀,說道:過來。 於是宣和就走過來了,一邊竭力壓低裙擺一邊窘迫地走動。蔣寧昭這時改變主意,又道:去倒水,我渴了。 宣和乖巧地到一旁的茶幾處倒水,但茶幾的高度配合沙發,恰巧方便坐著的人使用,宣和只好彎腰,把水杯沖了一次,倒好一杯水。 青年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當然想不到,有一個人在身後窺看著他的身體。短短的裙子什麼也遮不住,他一彎腰,就露出了里面的內褲。 蔣寧昭看了許久,問道:你把內衣也一起穿上去了? 宣和一怔,回道:這是一套的,所以…… 蔣寧昭不再說話,起身拿開對方手上的水杯,把青年壓到床上,一只手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到裙底,隔著薄薄的內褲撫摸宣和。 宣和順從地敞開腿,似乎有點窘迫地說道:今天……可不可以戴保險套? 為什麼。他有些不悅,但仍吻著對方的頸項。 這套衣服……弄臟了不太好……青年小聲道。 蔣寧昭有些不耐,但還是從抽屜里拿出保險套,放在一旁,自己急切地脫光了衣物,把宣和的腿架到自己肩上,瞄了對方腿間一眼,沉沉道:你很興奮? 宣和又羞又窘,又莫可奈何,說道:幫我脫下來。再過一下,就會弄濕了…… 蔣寧昭聞言,只覺得身體里已經有一把火熊熊燒了起來,對方竟然還火上加油,簡直罪無可恕,不可原諒。他抬手扯下那件小小的蕾絲布料,於是青年的性器登時暴露出來。 他就這樣看了一會,宣和的性器挺立著,而且溢出了一點透明液體。他低頭吮了上去,對方立刻就發出了軟綿綿的呻吟,哀求道:不要。 他狠狠吮了幾下,用牙齒摩擦敏感的頂端,宣和發出了類似貓叫的啜泣聲,沒幾下就射在他口中,他也就咽了下去。 就在這時,宣和挪了下身軀,說道:我幫你戴保險套? 這句話比任何一種催情藥都有效,蔣寧昭只覺得自己硬得發疼,想要立刻插進對方溫軟的體內,縱情馳騁,最好弄得對方也舒服得哭出來。 宣和小心地撕開保險套包裝替他套上,蔣寧昭的性器都亢奮地顫動著,好不容易套好,他拿了潤滑劑,急切地擴張,終於在情欲潰提前插了進去。 宣和還穿著女仆裝,只有下身裸露,上身還穿著整齊。蔣寧昭深深埋進去,聽見對方模糊的悶哼,也不敢直接抽動,便解開上衣的鈕扣,把手伸進去,揉撫對方的軀體。 摸到了內衣,他從內衣下緣伸進手指,小心地揉弄挺立的乳尖,說道:你真小…… 他很少開這種下流玩笑,但宣和只是微怔,便道:沒關系,你的很大。 蔣寧昭微怔,登時有點怒上心頭,下身自己抽動起來,亢奮地簡直難以想像。宣和竟然說他大,這麼yin蕩的話,他不想聽。當然不是真的不想聽,但他已經在忍耐了,對方還這樣勾引,簡直是可恨至極。 他動得極端劇烈,連床都發出了傾軋的聲響。宣和面紅耳赤地抱緊他,漸漸地也開始抬臀迎合,嘴里不住發出一聲又一聲喘息或低吟。蔣寧昭到後來完全沒有手下留情,分毫力道都未曾減免,一下一下都貫穿到最深處。宣和也叫的越發大聲,兩人都汗流浹背,亢奮難言。 這時宣和似乎也有些意亂情迷,喃喃說著一些諸如你真好好舒服或喜歡之類的話。最後還吻著蔣寧昭的耳朵,低啞地道:喜歡你…… 蔣寧昭聞言一怔,險些就要直接繳械,幸而忍耐住那股沖動,但仍惱怒道:你說什麼。 我說我喜歡你……宣和小聲地道,臉色潮紅,好愛你…… 蔣寧昭失去了反應的能力,對方那句話一出口,他就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傳來一陣電流竄過似的酥麻,登時咬牙,悶哼著射了精。他的高潮持續了許久,久得他自己都有些詫異。 等高潮馀韻過後,蔣寧昭冷著臉,怒道:我不愛你。我才不愛你!他氣得眼眶都一陣發熱,不知是羞是恥抑或是窘迫。 宣和微怔,說道:沒關系,我不介意。 他聞言,更加生氣。抽離對方身體的同時,有什麼液體同時溢了出來,他低頭一看,登時哼了一聲,說:保險套破了。 宣和一呆。 蔣寧昭把破掉的保險套扔到一旁,就著那些還溫熱的體液就重新插了進去,狠狠地貫穿到深處。 宣和發出了情難自禁的呻吟,艱難地問道:你在生氣? 他卻沒有再說話。這時候,言語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那些他說不出口的,到頭來還是只能用身體表達,宣和似乎也不介意他的惡言惡語,只是抱著他,用最柔軟最灼熱的親吻愛撫他。 那天晚上,蔣寧昭第一次對宣和說了那句話。 但那時宣和已經睡著了。 End 第19章 番外:差強人意的情人節 那時剛剛過完春節。 蔣寧昭年末的時候幾乎日日加班,後來一直不得閑,直到春節時才放了幾天假,但在那之後,他病了。 嚴格說起來,其實并不是真正感染疾病,而只是太過勞累,身體無法承受。蔣寧昭為此把上班的日期延後了一些,年假里大部分時候都躺在床上休養。 在床上躺久了以後,他越發地懶洋洋的,鎮日什麼也不做,偶爾抱著家里養的小貓逗弄,倒有幾分閑情。 蔣悅這年已經四歲,再過一陣子就該上幼稚園,但看起來比同齡的孩子還要小,也不如那些孩子一樣精力充沛而健壯。 他看起來就像小時候的蔣寧昭一樣,不說話的時候甚至令人感覺有些冰冷,然而一旦說話、或者笑起來,立刻就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從這點而言,他完全不像蔣寧昭。 蔣寧昭整天都在休息時,蔣悅就會抱著那只白貓玩偶過來,依偎在床邊,問道:爸爸生病了嗎? 蔣寧昭搖頭,卻也沒有正面解釋,只說:爸爸沒事。他伸手撫了撫孩子的腦袋,心中感到一種奇異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