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強人意的婚姻_分節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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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對方對離婚的怨念相當深重,宣和乾脆不接話,又說:告訴我那些事,你是不是很忐忑不安? 沒有。蔣寧昭厭煩地道。 其實我覺得,二十年前的事情,你也不用一直記著。他抱著男人,慢慢親著對方的耳朵與臉頰,小心翼翼近乎溫柔,那些……都過去了。 良久,懷里的人總算模糊地應了一聲,宣和覺得心中一陣溫暖,卻也沒有細想為什麼,抱著還有些低燒的蔣寧昭,很快地就睡著了。 幾天後,沈卓云打了電話來,當時蔣寧昭正在看書,宣和在一旁看漫畫,蔣寧昭接起電話,簡短地說了幾句便掛斷,回頭向宣和道:他約我晚上碰面,我答應了。 宣和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句子里的他是指誰,隨即有些疑惑地道:其實你沒有必要答應…… 這是最後一次。蔣寧昭臉上沒什麼表情,但又彷佛煩躁:總該把話說清楚。 要我陪你去嗎? 望見對方略微詫異的神情以後,宣和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說了什麼,只好若無其事地朝對方瞧了一眼,蔣寧昭臉上出現了少見的猶豫不決,最後,才終於稍微遲疑地道:你要來也無所謂。 於是兩人當晚便一同赴會,對方約定的地方是一家餐廳,他們兩人到達的時候,沈卓云正安然地啜飲著檸檬水,一轉頭看見他們,嘴里的水差點噴了出來,臉上神情頓時充塞著滿滿的訝異。 ……你不是不希望我見到他?沈卓云勉強把水咽下後問道。 蔣寧昭淡淡道:現在已經無所謂了。他與宣和在同一側坐下,接著說道:你也該交代來意了。前幾次見面都只是浪費時間,我對談論你現在的生活家庭工作沒有興趣。 真無情。沈卓云微微勾唇,你不介意我告訴他那些事情? 他已經知道了。 你自己告訴他的? 嗯。 宣和瞧著這兩人對話的場景,居然覺得有些荒謬。這哪里像是玩弄感情的人與被傷害過的對象?他們兩人的言談舉止都如此平靜,好像彼此不過是多年未見的故交,跟宣和原本預期的完全不同。 沈卓云這時嘆了口氣,突如其來道:這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如果不是,我想不出理由解釋你現在的態度。 蔣寧昭沒說話,卻顯然默認。 沈卓云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了。說實話,其實我回來,不過是聽說你結婚了,所以順便來看看你……你過得比我想像得好。之前去找宣和先生也是,只是想跟你的結婚對象說說話,我從來沒打算把那件事情說出來。 你究竟為什麼要找我。 我想道歉,雖然遲了二十年。你現在態度兇歸兇,卻好像不太恨我,也能正常地跟我對話,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沈卓云呼了口氣,那個時候年少輕狂,現在想想,也覺得愧疚,發生那種事情,你怎麼可能原諒罪魁禍首…… ……我二十年前就原諒你了。蔣寧昭說道。 宣和瞧見沈卓云臉上的訝異與愕然,他想自己臉上多半是同樣的表情。 那個時候,我躺在醫院里……蔣寧昭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聲音平平地道:你哭的聲音太大了,簡直像哭喪一樣,一邊懺悔一邊哭著說你嗑藥以後腦子不清醒,以後再也不嗑藥了,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我好不容易睡著都被你吵醒了。 沈卓云臉上紅了起來,一臉的窘迫無措,低吼道:你居然醒著! 後來知道你出國,手機也打不通,我曾經拜托賀崇岳傳話,但他好像沒有做這件事。 他當然沒有!沈卓云憤憤道,我那時候追你,也是因為跟他打賭。後來發生那件事情,他立刻把我嗑藥酗酒的事情告訴我父親,所以我才被迫走得那麼匆促。 ……打賭?蔣寧昭挑眉。 他比我還要笨,在我與他打賭又接著跟你在一起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喜歡上你了。怕我把打賭的事情告訴你,所以才藉機把我趕出國。沈卓云說完,終於冷靜下來,道:你真的不恨我? 無論如何,我已經原諒你了。蔣寧昭平靜道,但也就只是原諒,我還沒有釋懷,所以往後我不想再見到你。 我明白。沈卓云笑了,我不會再回國。這次回來,只是來辦幾道手續,以後我就算正式移民了。 蔣寧昭默默點頭。沈卓云叫來侍者,開了一瓶酒。宣和正在想著自己方才聽見的那些話,就感覺自己的手被緊握住,抬眼去看,蔣寧昭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宣和反握住對方的手,蔣寧昭臉上沒什麼變化,眉宇間忽然明顯地松懈下來。 這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後來沈卓云向他們道別時,幾乎唐突地道:我能跟宣和先生單獨談談嗎? 蔣寧昭顯然不樂意,又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於是只象徵性走遠些許,就在不遠處的地方望著他們。沈卓云微微低頭,瞧著宣和道:你很介意我跟蔣寧昭見面? 宣和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維持靜默。 那天我沒說實話,蔣寧昭確實有點醉了,但沒有靠到我懷里,口中倒是一直叫著某人的名字。沈卓云悠悠道,想必你知道我說的某人是誰。 他一怔,臉上微微泛紅。 沈卓云接著道:看久了之後,其實你也挺可愛的,考慮到他的壞脾氣,你們很適合。他頓了一下,忽然湊到宣和耳邊說:蔣寧昭好像真的很在意你。你想不想知道他多喜歡你? 宣和尚未回答,就感覺唇上一暖,沈卓云親得很迅速,只是輕輕一觸,他還來不及出聲,就被蔣寧昭混合著氣急敗壞與憤恨惱怒的猙獰神情嚇了一跳;男人在他被親的那一瞬間就沖過來,幾乎狠戾地給了沈卓云一拳。 沈卓云抱著肚子咳了幾聲,向宣和作了我就說吧的嘴形,蔣寧昭沒注意到這些小動作,只是吼道:滾!於是沈卓云臉上帶著微笑,留下一片混亂便落荒而逃。 宣和抬眼,才想說話,便被蔣寧昭打斷:你去漱口!快點! ……他沒有伸舌頭。宣和下意識道。 於是蔣寧昭的臉色更難看了。 兩人上車以後,宣和偷偷瞧著坐在駕駛座上發動車子的人,發現對方的臉色異常難看,宣和覺得自己似乎該辯解,正要出聲時,男人焦躁地道:系上安全帶。 宣和連忙照做,但他才扣好安全帶,身旁的人已經踩下油門,於是車子疾馳而去。他略微有些緊張,蔣寧昭開車一向平穩,很少像現下這樣,只顧著踩油門,連煞車的時候都萬分粗魯且突然。 過了兩個紅燈,宣和終於發現對方并不是開往回家的路線,而是開往郊區。有心想問,又怕讓對方更生氣,只好閉口不言。 大概十分鐘後,蔣寧昭停下了車。 宣和往四周一望,盡是雜草野林,也不知道是哪里的荒涼地帶;不遠處有看似廢棄的建筑物,但遠處與近處都沒有任何燈光。 下車。蔣寧昭冷冷道。 宣和推開車門,才剛下車,就瞧著男人打開後車門,把他推進去。直到倒在後座上,被吻了以後,宣和才弄懂對方要做什麼。 ……這里是車上,周圍雖然無人,但一旁就是公路,或許會有人經過……但幸虧蔣寧昭還有底線,至少沒選擇與他幕天席地的野合。 他越想越是忐忑,但現在的狀況已經不容他多想;蔣寧昭用力地吻他,好像要把方才沈卓云留下的氣息抹去,宣和只能微張著口,任由對方親吻吮咬,讓彼此氣息交融。 狹窄的後座上,宣和的一腿被架在前座的椅背上,兩腿大分,蔣寧昭好像真的忍不住了,脫他衣服的動作急切而匆忙,也不管拉鏈或者衣扣,僅用蠻力便一扯而開;蔣寧昭把被暴力蹂躪過的衣物隨手扔在駕駛座,低頭就開始吻他的身體。 宣和忍著喘息,感覺男人的唇吻著自己,牙齒叼住乳尖略嫌粗魯地玩弄,最後越吻越下,直到下腹,仔細用舌尖梳著他并不濃密的毛發。最終感受到性器被一陣溫暖包裹住,宣和渾身一抖,哼了出聲。 ……不要,不要舔…… 蔣寧昭恍若未聞,變本加厲用舌尖逗弄前面的小孔,宣和一時沒忍住,發出一聲類似低泣的呻吟,宣泄而出,乳白的液體星星點點落在皮椅上。 他從高潮醒來,才意識到自己玷污了車子,喃喃道:怎麼辦,弄臟了…… 無所謂。蔣寧昭沉沉道。 宣和抬眼去看,才發現對方一臉隱忍,眉也緊緊蹙著,額角青筋略微浮現,臉上則一片潮紅。這很少見,宣和分明沒有挑逗蔣寧昭,對方卻彷佛已快到極限。 蔣寧昭這時用那不多的體液揉了揉他股間的狹窄入口,接著道:忍著。 宣和才想問要忍什麼的同時,對方已經貫穿了他;燙熱堅硬的性器只勉強插入一半,但就只是這一半,已經讓宣和發不出任何聲音。 ……為什麼這麼大……他茫然地想著,感覺到自己難以啟齒的地方被狠狠割開,被熱燙鈍重的巨刃撐得無法再擴展,然而這遠遠不是結束,而才只是開始。蔣寧昭粗重的喘息著,汗珠沿著臉頰落下,宣和意識到蔣寧昭正一寸一寸往里面深入時,淚水都險些墜下來。 這樣的疼痛并沒有維持太久,蔣寧昭開始吻他以後,宣和也放松了些許,立刻被覷準時機的對方貫穿到底,宣和開始渾身顫抖,最後終於忍不住道:你快點,快點結束…… 蔣寧昭忍無可忍,似乎突然想起先前的事,怒道:以後不準跟別人做那種事! 我是被害者。宣和軟綿綿地道,不知是汗水抑或淚水弄得眼前一片模糊。他又低聲道:快點,要忍不住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