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強人意的婚姻_分節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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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生病。蔣寧昭不耐煩地道,卻始終沒有把面向著車窗的臉轉過來。 到了醫院之後,兩人乘上電梯,來到醫院的同性生子諮商中心。在報上預約者的姓名後,兩人很快被請到一間診療室中,醫生推了推眼鏡,對蔣寧昭道:今天主要的工作是讓你們理解同性生子的技術,你們要做的事情包括選擇代理孕母,決定孩子的性別,最後做血液跟jingye的采集。 宣和沒說話,只是瞧著醫生,不知為何居然覺得對方有些面熟。 那醫生轉過頭來望向宣和,忽然詫異道:你沒認出我???說著一頓,抓了抓頭,不好意思地道:我是婚禮那天蔣寧昭的伴郎,也是他高中同學,我叫賀崇岳。 啊,原來是你。宣和恍然大悟。 蔣寧昭撇撇唇,道:現在是敘舊的時候嗎。 賀崇岳笑了一下,擠眉弄眼偷偷用氣聲對宣和道:這家伙吃醋了。接著清了清嗓子,一臉認真地說:好了,關於同性生子的部份,你們可以看這個做參考。他說著把一本小冊子遞了過來,宣和翻了翻,內容大略是以淺顯用語解釋同性生子的醫療技術,還有搭配簡單的插圖。 我這里就不多說那些技術了。那麼,你們想要男孩還是女孩?賀崇岳一手轉著筆,歪著頭問道:要是想要雙胞胎或者龍鳳胎也可以。這種生子技術是經由人工培養受精卵,最後再植入代理孕母體內讓受精卵發育,所以想要哪種性別都可以自己決定。 男孩。 女孩。 兩人對看一眼,宣和對蔣寧昭說:龍鳳胎……可以嗎? 我只要男孩。蔣寧昭堅持地道。 宣和暗忖片刻,轉頭問賀崇岳,要是不特別篩選受精卵,孩子的性別就不受控制了,對嗎? 賀崇岳點頭。 他轉向蔣寧昭,笑著說:既然我們意見分歧,不如就順其自然,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不可以抱怨。 男人沉默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應允。 兩人很快地選好了代理孕母,辦妥了一些手續,也簽署了相關文件。在護士為他們抽過血後,賀崇岳說:現在麻煩兩位到那邊的隔間里面,要是需要的話,里面有一些適當的書刊可以利用……不過,你們才剛新婚,想必是不需要的。他促狹地笑著道。 宣和拿起杯狀的塑膠容器,忍著心底浮現的窘迫,跟著蔣寧昭起身,往診療室內的小隔間走去。 隔間內地方不大,除了一張沙發以外,還有一個書柜,里頭擺著各式各樣的色情書刊,封面有男有女,都是一絲不掛的性感姿態。 宣和這時也有些無措,偷偷望了下蔣寧昭,對方也神色沉郁,多半覺得很無奈。他搔了搔臉頰,終於開口道:那個……要不要…… 不要。 話才說了一半,蔣寧昭已經果決地打斷他的話頭。宣和臉上一熱,心里正在想對方究竟有沒有誤會他的意思時,又聽見了男人的聲音:你轉過去,自己弄。 他勉強應了聲,轉過身軀,遲疑地解開了自己的褲頭,把長褲略微往下拉。其實他倒不是怕對方看,蔣寧昭都已經叫他轉過身了,想必也不是存心要看他的背面;只不過在這小小的隔間內,不用說動作,就連彼此的呼吸都十分清晰,尷尬程度也大幅提升。 一旦意識到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宣和更加緊張起來,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前一晚的景象,柔軟的大床上,自己趴在那里,失神地感受一次次的高潮;臀部與大腿被男人粗魯地扳開,體內反覆被深入甚至貫穿,對方手指無意間劃過腰部的感覺簡直色情得讓人難以想像。 隨著這樣的回想,宣和察覺自己的器官慢慢有了反應,有些窘有些難堪,但秉持著速戰速決的原則,他搓揉著自己,也不作任何忍耐,只刺激自己最敏感的地帶,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幾分鐘,他就靠著回憶自己過往的性經驗達到了頂端,白濁的液體落在容器中,黏膩微溫。 宣和喘息著,用另一只手把容器的密封蓋合上,接著拿了紙巾擦手。才要回頭跟蔣寧昭說話時,耳里終於聽見了男人被他忽略許久的粗重喘息。宣和猶豫了一下,還是轉了過去;對方正坐在沙發上,側著身體,一只手放在兩腿間,根本沒注意到他的視線。 蔣寧昭的手指動作并不快,甚至還有些緩慢慵懶的意味,彷佛正在用手指愛撫小動物的柔軟腹部似的小心撫慰著自身;看得出來,他并不是太熟練,可能很少這麼做,宣和聽見對方從喉嚨里發出的短暫低吟,臉上漸漸又熱了起來。 ……這樣的男人,很性感。 才這麼想著,耳邊卻傳來對方不悅的嗓音:你偷看什麼! 宣和回過神,連忙說道:我不是故意……他頓了一下,下意識問道:要不要我幫忙。 這句話問出口的瞬間,宣和也傻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很顯然這是一次口誤,但要是蔣寧昭真的這麼要求,他覺得自己可能會在事後尷尬得無地自容。即便他自己都曾經舔過那個東西,但這里是醫院,燈光明亮得幾乎刺眼,他很難毫無芥蒂地為蔣寧昭做任何服務。 蔣寧昭卻瞪他一眼,啞著嗓子道:不需要。 對方說是這樣說,但視線卻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宣和多少感覺尷尬起來,卻又不能立刻離開這里,只好低著頭,眼神放在對方的動作上。 蔣寧昭的動作卻還是那樣慢條斯理,喘息低沉又隱隱有些焦躁,宣和看了一會,終於忍不住說:你是不是不習慣……做這種事…… 閉嘴。蔣寧昭粗喘著道。 宣和沒有退縮,只小聲地說:你揉一下……頂端的那個地方…… 吵死了。蔣寧昭喘息變得快了些。 他偷偷注意著對方的動作,蔣寧昭的手指果然在那里輕揉著,上方的小孔頓時溢出了一絲透明液體,整根器官脹得更加明顯,宣和不自覺地靠近了幾步,說:下面也要,會很舒服的…… 男人彷佛已經沒有馀裕斥責他,手指往下伸,照著他的話反覆地撫慰自己,沒過多久,蔣寧昭下腹肌rou一陣收縮,喘息著把那些液體都射到了容器里面。 直到後來整理好衣著洗過手走出隔間,把密封好的容器交給護士時,宣和都不敢抬頭望向蔣寧昭。他倒不是覺得自己做錯什麼,只是蔣寧昭似乎對他說的那些話有些介意,沒出隔間時還問了一句:你對這種事很熟練? 宣和記不起來自己當時回答了什麼,只覺得尷尬與窘迫使得他的臉頰耳根都一陣陣地發燙。 一切事宜都處理完畢後,賀崇岳起身送他們出去。宣和瞧著賀崇岳臉上饒有興味的笑意,恨不得可以立刻逃離這家醫院,最好往後不用再來。三人走到醫院門口,正等著司機開車過來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宣和一看來電顯示,連忙回頭對蔣寧昭道:我接一下電話。 蔣寧昭應了聲,宣和走開幾步,到遠一些的地方接聽。 電話是他研究所的同學打來的,他因為結婚請了一個月的長假,許多學校的事情都是由同學通知,這次也不例外,對方打來詢問他是否要跟著教授參加某個在外地的學術研討會,宣和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畢竟是個難得的機會。兩人談論了一會關於研討會的細節,便各自掛了電話。 宣和往回走,走到轉角時,忽然聽見了賀崇岳的聲音,沒多想便停下了腳步,側耳細聽。 ……你知道沈卓云回來了? 他前幾天來過我公司。蔣寧昭聲調平淡,但仍然聽得出一絲不快。 我聽人說,他跟他那個外國老婆離婚了。賀崇岳壓低聲音,不過他回來這件事還是有些奇怪…… 無所謂,反正不干我的事。蔣寧昭輕嗤了聲。 ……你是不是,還惦記著他?賀崇岳的聲音很輕,輕得宣和幾乎以為他并沒有出聲。 問出這句話的人與悄悄聽著這場對話的人都在等待著回答,然而蔣寧昭始終沒有說話。宣和在原地站了一會,終於轉過身,輕手輕腳走遠了些,再走過來時,步伐間弄出了明顯的聲音。蔣寧昭見他過來,有些不自在地問道:誰打來的? 研究所的同學,專程打來通知我一些學校的事情。宣和微微笑著。 蔣寧昭淡淡應了一聲。賀崇岳望著蔣寧昭,促狹地笑起來:你該不會連他跟誰打電話都要掌控吧?聽著這樣的臆測,男人卻只是哼了一聲,臉上盡是不以為然。 兩人跟賀崇岳道別之後,各自上了車。宣和上車以後,忽然察覺一件事,跟蔣寧昭一起坐在後座時,自己永遠是坐在右邊的位置。他隱約知道坐在這個位置的人通常是車中地位最高的人,卻又想不出來,為何對方每每讓他坐在右側。 他看了蔣寧昭一眼,男人一派平靜無波的姿態,臉上還留著一點點幾不可見的潮紅。 我們去南方渡蜜月吧。宣和突然道,去海灘上曬太陽,戴著太陽眼鏡逛街,然後邊走邊吃香草冰淇淋……他慢慢地說著,臉上的笑意同時溢了開來。 對方書房里掛著某個攝影師的作品,照片里是夕陽、云霞與漫無邊際的海。宣和覺得對方會喜歡這個提議。 蔣寧昭一怔,隨即道:好。 在午後穿過車窗的刺目陽光下,蔣寧昭的神色居然顯得有些柔和。 第6章 訂好蜜月的行程之後,蔣寧昭與宣和抽空回了一次蔣家老宅。 除了蔣寧昭的雙親以外,其他較常走動的親戚也都在場,猶如一場小型家宴,因此宣和分外緊張。他被蔣老太太帶著,將每個親戚介紹給他認識,其中也包括錢秘書的母親蔣寧昭的表姐。 在一輪寒暄之後,宣和終於得以坐下,一旁的蔣老太太遞來一杯茶,宣和連忙接過道謝。 我聽寧昭說,你們要去渡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