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雨田園箬笠新_分節閱讀_223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惡毒男配要上位!、太監兇猛[重生]、種田之何家哥兒、逆襲主人[快穿]、末世之拯救過全世界的那個男人、[軍閥]亂世章、主角總想捕捉我、情敵他哥不好當[重生]、重生之代價、穿越之地主難當
作者有話要說:唉,最近心神不定。 找師傅的小道士 轉眼就到了十一國慶假。 嚴家灣一代中秋夜的地震引起不曉得凡響,游客不減反增。 當然,若是單單只是觀賞開了幾個月,逐漸走向凋零的金山茶花的話,肯定會“山窮水盡”。 中秋夜之后,游客們除了來觀賞“金山”金山茶與平梁山秋色之外,又發現了另外一處美得令人窒息的景色——那就是一夜間血色染山的閘坡山狀元花。 狀元花花繁艷麗,花大如斗,真真和古時狀元郎胸前佩戴的紅綢大花一般無二。 只不過,不知什么原因,幾年未曾開花,一直都在古時春闈開放的狀元花,居然開在了秋闈時節。 因為狀元花的吉祥之意,去閘坡山觀賞狀元花的游客,大多是望子成龍的父母帶上子女,想借著狀元花的喜氣,希望來年中考時,自己的子女“一舉得魁,高中狀元”。 對此,嚴老爺子十分開心。 老爺子為自己當初的明智決定,閘坡山成了嚴家灣嚴姓人的“私有財產”而慶幸。 更是在往來游客們開始關注閘坡山時,老爺子腦子一轉,靈機一動,不知道讓嚴家灣的精壯漢子們從哪來搬來一尊“文曲星君”的雕像,直接在閘坡山下修葺了一個祠廟——取名“狀元祠”,還在某國家書法大師來嚴家灣賞玩時,厚著老臉,為狀元祠要了一副筆墨。 這狀元祠旁更是搭了一個專賣香燭的小竹棚。 而老爺子每天就杵著拐杖,在嚴兆林的陪同下,兩輩人坐守小竹棚內,做起了販賣香燭,看守“狀元祠”。 十一國慶假來臨之時,于宗義的女兒于小魚一家也來了嚴家灣。 于宗義的女兒女婿都是國家游泳隊的教練,因此,在于小魚來的當晚,老兩口就抱著小孫女,帶著女兒女婿直奔霧戌山。 于宗義把嚴家陵拉到女兒女婿跟前,興致勃勃地談及“這就是我尋到的好苗子”。 于小魚雖是不好反駁父親,但是看到嚴家陵時,還是沒有說太多話,只是靜靜地觀察了嚴家陵一番。 不過嚴家陵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從小就早慧懂事,在于小魚冷冷的注視下,不慌不亂,反而那眼睛斜著瞅于小魚。 當于小魚問嚴家陵“能吃苦不”時,嚴家陵嘴角一撇,反將于小魚一軍,道:“你覺得鄉下的孩子能不能吃苦?” 于小魚聽了嚴家陵的話一怔,反倒是于小魚的丈夫楚溪樂了。 好不容易看到嚴肅的老婆吃鱉,楚溪立馬就把嚴家陵拉到了跟前,伸手就是一通亂摸,摸得嚴家陵吱哇亂叫“非禮”。 一向不輕易收弟子的楚溪,一反常態,帶著滿臉驚喜地跟于宗義要了嚴家陵,說是“老岳父您就好好在這里享清福,教育弟子的事,交給我去辦”。 也不理老岳父是不是樂意,更不理嚴江夫婦是不是舍不得兒子,霧戌山人舍不得孫子侄子,第二天去人叫于宗義一家過晌午時,才發現楚溪一大早就拖著妻女,帶著不甘不愿的嚴家陵偷偷逃出了靈渠鎮。 好嘛。 這樣一來,原本以為要來一場生離死別的悲情場面,這下弄得霧戌山人和于宗義老兩口瞠目結舌。 知道自己女婿的性格的于宗義夫婦,忙不迭跟嚴國強等人賠禮道歉,搞得跟拐走了人家孫子兒子侄子似的。 好在嚴國強嚴江大義,想是免了一場傷感的惜別,瞥了一眼暗自抹淚的趙翠花,都松了一口氣。 嚴澈更是轉過背不厚道地憋笑出聲,似乎,他能想象到嚴家陵被楚溪一家拐走的場面。 倒是藤子都擔憂地問道:“那小子會不會想家???” 這話一出,藤子都就被嚴澈狠狠掐了一把,果不其然,趙翠花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張超英也側過臉開始抹眼淚水,就連沈春沈秋兄妹倆也乖乖依偎在嚴國強身邊,咬著嘴唇流眼淚。 一天后。 還算曉事理,有理智的于小魚就打回來一個電話,報了平安,也把嚴家陵已經經過了各種測試,正式被楚溪收做了弟子教習。 趙翠花握著電話,嗚嗚流淚地問:“家陵啥時候能回家?” 于小魚畢竟也是做母親的人,自是能對趙翠花的心情感同身受,道是:“游泳隊有假期,家陵已經辦理了轉學手續……嗯,你們也可以來看望家陵,家陵這孩子很懂事……”云云。 這下,霧戌山人和于宗義老兩口才松了一口氣。 嚴家陵被直接帶進了國家游泳隊的事,很快就被鄉鄰知道了。 嚴老爺子是第一撥來到霧戌山的人,對此事十分欣慰,更是惋惜“為什么走之前不在‘狀元祠’拜一拜?”——好嘛,老爺子如今是做啥也不忘給他的“狀元祠”做廣告。 張其田也和黃生群帶來了鄉領導的祝福,直道是“咱富源鄉也要出一個為國爭光的英雄了”。 嚴國強雖是不懂裊水怎么能成“為國爭光的英雄”,但也樂滋滋地招待了來祝賀的客人們,并讓兒子兒媳準備了一天的流水席。 這,一來是為了出席的孫孫,二來嚴國強是為了補上當年嚴澈考上大學,卻沒有親自到“狀元席”上敬酒的遺憾。 流水席一開,不單單是周鄰鄉親來祝賀,連那些帶著子女來游賞的家長游客們也來了。 畢竟是鄉民之間有些“老土”的宴席,雖說不會收什么大禮,但是一天流水席下來,趙翠花還是收了不少紅包,更有游客將這充滿鄉土氣息的流水宴席拍成了視頻,放到網上……也是因為這樣,不少沒有到過嚴家灣的人,對嚴家灣的好奇又升了一個層次。 這個流水席的視頻被火熱點擊后,還真有腦子活絡的商人來到靈渠鎮,在靈渠鎮老街上弄了一個每周一次的“流水狀元宴”,從街頭到街尾,足足擺了百來桌從滿鄉土氣息的宴席,價錢不多,自“流水狀元宴”舉辦以來,幾乎每個禮拜的預定都是滿滿的。 每逢高考之際,很多有財力的家長為了給孩子即將到來的高考圖個好兆頭,邀親請朋,不遠千里驅車來到靈渠鎮,先在嚴家灣閘坡山的“狀元祠”讓孩子燒上一炷香,拜一拜文曲星君后,再到滿是狀元樹的閘坡山上走一圈,最后才到鎮上老街,為孩子舉辦一次“狀元宴”。 而這個時候,這家“流水狀元宴”的飯館每天都要舉辦35場,場場座無虛席。 后來聽說好幾個一向成績平平的孩子,在吃了狀元宴后,居然還真給考上了名牌大學。 如此一來,靈渠狀元宴“靈驗”的話頭也一傳十,十傳百的傳開了,這狀元宴也成了靈渠鎮的一大特色,生意火爆到鎮上老街居民都只喊“人好多,吃不消,過路都困難”。 嗯,當然,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十一國慶假期一過,嚴家灣一帶終于沒有了熙熙攘攘,接踵擦肩的人潮。 但游客依舊不少。 自從嚴家灣出了出租土地后,周鄰別的村也開始效仿,不少城里來的老人們開始在富源鄉定居。 看著富源鄉如今的新面貌,靈渠鎮也不甘示弱,開始為了迎合平梁一帶的旅游項目,又或是爭取“平梁山自然保護區申請”,也悄悄動土開工。 靈渠鎮領導得到上面的指示,在一年來與外界接觸下,并沒有真的把靈渠鎮改成一個現代化冷硬城市,而是在靈渠鎮的基礎上,將一些被取締了的古老建筑物修葺——比如靈渠鎮的牌坊,以及老街青石板路和街上許多腐朽的建筑物。 靈渠鎮也被枝城市列為旅游古鎮,為了迎合主題,靈渠鎮領導也下了苦功夫,在流水狀元宴之后,老街上曾經的老茶館也一一開張。 茶館里用的茶基本都是鄉間土茶,為了增加品茶的氛圍,更是組織了一個靈渠鄉土戲曲樂隊,幾乎每個茶館都有了他們的戲臺,戲臺上不單單有吉兆一帶本土鄉土戲劇,還有鄉土傳說改編的說書……嗯,當然是用普通話講述。 這樣一來,靈渠鎮從開始的潦倒窮鎮,變成了游客眼中有著古老歷史的神秘古鎮。 這些并不是為了賺錢造勢,而是……本身靈渠鎮的歷史就不短。 單是靈渠鎮鎮口的那枚牌坊,一些考古學家給出一個驚人的結論——牌坊大約是兩千年前秦時之物,而且牌坊旁不遠處,意外挖出的那塊高十米,寬三米的大石碑,碑銘就是用纂體記載了當時靈渠鎮在秦時的一些事情。 靠著碑銘,考古專家們更是興奮地發現——秦始皇修建的靈渠,并不是簡單的靈渠,也不是單一的靈渠,而是一陰一陽兩條靈渠。 陽靈渠是迄今大家知道的那條古老靈渠,也知曉其作用。 至于那條神秘的陰靈渠,它到底在哪里,到底是什么作用……大家不得而知,也因此出爐了各種猜測。 得知靈渠鎮上的一系列事后,老爺子和嚴澈互視一眼,彼此的眼底都浮現著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