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醫生[未來]_分節閱讀_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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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是個獅子異能者?!焙R蚩褐谱约旱牧孔荧F后退。豺不甘心地退回他身邊,趴在沙發扶手下面,狡詐的眼睛卻始終在巫承赫身上逡巡,尋找他的量子獸。金軒的獅子見它退開,緩步踱到了巫承赫身前趴下,半透明的雙眼惡狠狠盯著豺,依舊是“瞪誰誰懷孕”的眼神。 “獅子異能者挺罕見的?!焙R蚩娊疖幉焕硭?,打了個哈哈,又將視線挪到了巫承赫身上,“這是你的……男朋友嗎?真是可愛,看上去很年輕呢?!?/br> 巫承赫嘴角抖了抖,作為一個二十歲的男人,還經常被人冠以“可愛”這樣的形容詞,郁卒之心情實在難以言表。金軒察覺了他的尷尬,想笑不能笑,捏了捏他的手心,通過意識通感道【注意演技!】 巫承赫囧,立刻裝出一副鵪鶉樣,往金軒懷里縮了縮,吶吶道:“我、我已經成年了?!?/br> 雖然他的表演矯揉造作,對白天雷滾滾,但因為外表實在弱雞,整體效果反而十分附和金軒設定的角色——一個懦弱的向導,一個被富二代包養的寵物,一個誠惶誠恐的小弱受。 海因奎看著他驚弓之鳥般的模樣,越發確定了心中的猜測,作為一名資深研究人員,一名長期和小山一美斗智斗勇的專家,他對鑒別隱形向導自有一套獨特的法子。這時恰好衛兵送了茶水過來,他忙站起身,殷勤地接過茶杯:“啊,茶來了,請?!闭f著將右手的遞給金軒,左手的遞給巫承赫。 “謝謝?!倍朔謩e道謝,伸手來接。海因奎右手穩穩當當,左手卻是一抖,整杯茶一傾,直直往巫承赫手上倒了過去。 “??!”巫承赫驚叫一聲,立刻撤手往旁邊一躲。茶杯掉到地上,濺出來的熱水灑了一小片在他褲腿上,燙得他一哆嗦。 臥槽這也太兇殘了吧!巫承赫沒想到遠航軍的科學家這么簡單粗暴,居然直接用開水燙,尼瑪這不是宮斗劇里嬤嬤發威才有的橋段嗎?一時痛得額頭直冒汗。 金軒也是嚇了一跳,將手中的茶杯往茶幾上一放,立刻來看他的小腿:“燙著哪兒了?疼不疼?” 巫承赫拿到的劇本上沒說被熱水燙了要怎么反應,一時間不知道是應該裝堅強還是裝柔弱還是直接哭一場……好吧后者對他來說比較難,在沒有眼藥水的情況下以他的演技恐怕很難哭出來。只好通過意識通感飛快地請示上級【要裝哭嗎?】 金軒下眼瞼抖了一下,真想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搖醒【我現在是真的在關心你,不是演戲,你到底燙壞了沒有!】 巫承赫風中凌亂,演戲這種事對他來說太難了,尤其還要和金軒這種資深影帝對戲——King神不是白神的有木有! 好在海因奎沒有給他發揮演技的機會,就在他低頭卷褲腿的功夫,海因奎趁著他心神不寧,防御力降低,右手伸進白大褂衣兜,輕輕按動了一枚輕巧的小功率干擾器。 “嗡——”的一聲,巫承赫瞳孔一縮一放,胸口隱隱一震,這種感覺他再熟悉沒有了,當初在加百列,漢尼拔就拿這一招治過他,后來在末期會議,巴隆夫人也是用這一招將他抓獲。 這一次不用劇本,他也知道該怎么做了,不等海因奎來第二下,立刻發出一聲痛呼,抱著腦袋一頭栽倒在地上,身體輕輕抽搐。 金軒見巫承赫摔倒,雖然明知他不過是演戲,還是心痛不已,忙將他打橫抱起,焦急道:“你怎么了?” 巫承赫對這種干擾有些心理性恐懼,倒不是完全裝出來的,白著臉道:“頭、頭好痛……”同時壓制著小燈泡,讓它短暫地現形,在自己頭頂閃了一下。 金軒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轉頭看向海因奎:“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在搞鬼?你弄了什么東西,為什么他會頭痛?!” 小燈泡一閃即逝,海因奎卻早已將它的身影捕捉到了眼里,豺一般狡獪的眸子發出志得意滿的兇光,也不回答金軒的問題,站起身后退,再后退,兩手沖旁邊的衛兵一揮:“抓住他們!他們是異能者與向導!” “吼!”巴巴里獅子忽然發難,兇狠地撲向趴在沙發扶手下的豺——海因奎雖然及時退開,卻忘記了帶走他的量子獸,獅子反應極快,立刻抓住機會將它撞翻,一口咬住了它的喉管! “嗷——”豺完全傻眼,在獅子口中發出絕望的哀嚎。海因奎大驚失色,從腰間拔下一把射線槍,對準巫承赫,對金軒厲聲道:“放開我的量子獸,否則我立刻打死你的向導!” 金軒冷哼一聲,壓制著獅子不讓它咬牙,卻也不讓它松口,就這么輕輕叼著豺的喉管,陰沉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里沒有向導!我有尤里準將簽發的通行證,你敢玩什么花樣陰我們,我不會放過你!” 海因奎受制于人,額頭冒汗,槍口對著巫承赫,卻不敢扣扳機,也不敢讓周圍的衛兵圍攻他們,眼神閃爍不定,“別嘴硬了,我已經都看見了,他是個伊卡魯幻色蛺向導,我看見了他的蝴蝶!” “你他娘的放屁!”金軒怒吼一聲,一腳將茶幾踹飛!茶幾擦著海因奎的耳朵飛過去,撞在墻上摔了個粉碎。海因奎畢竟只是個文職研究人員,被他嚇了一跳,連自己的豺都顧不上了,后退數步,顫聲喊道:“年輕人,私藏向導是犯法的,我勸你乖乖投降,和我合作,否則我馬上向聯邦告密,把他送到通古斯基地,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著他!” “吼!”金軒發出一聲獅子般渾厚的怒吼,太陽xue青筋暴凸,眼中浮起淡淡的紅霧。巫承赫被他發飆的樣子嚇了一跳,雖然他們事先就對過戲,但金軒的表演實在太真實了,完全就是一個被搶走了向導的異能者!那種憤怒恐懼,發自內心的仇恨,簡直令人心抖肝兒顫! “別、別發火?!蔽壮泻掌鋵嵲缇蜎]事了,按劇本還得要裝受傷,強忍著笑場的沖動在金軒懷里“掙扎”了兩下,勾住他脖子,以意識力安撫他的狂躁。 然而思維觸手接駁金軒的意識云,巫承赫才發現金軒不完全是表演——他是真的在發狂躁,他的意識云里浮現點點星火,他的痛苦是真實的。 電光石火,巫承赫了解了金軒的痛苦:失去向導的恐懼,從來就沒有從他的潛意識中徹底消除,上次長達五個月的分離,給金軒留下了刻骨的痛苦,這種痛苦甚至超過了他童年時期獨自面對十幾名雇傭兵劫匪,甚至超過了金轍重傷入院,十二歲的他顫抖著在病危通知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越是強大的人,內心深處越是隱藏著不為人知的脆弱,金軒一直在壓制這種脆弱,和自己的恐懼感抗爭,給他獨立的人格和自由。 巫承赫有些動容,一邊用思維觸手安撫他的狂躁,一邊隱隱紅了眼眶。 金軒感受到他的難過,低頭看他一眼,通過意識通感給他點了個贊,故作輕松地道【演技不錯啊,居然能演出這種要哭不哭的感覺,孺子可教!】 巫承赫瞬間出戲,哭笑不得,回【快想辦法讓他抓住我們,再這么演我撐不下去了,早點CUT早點發盒飯啊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