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主_分節閱讀_247
墨云書被他握得只覺自己渾身肌rou都呼啦燃燒起來,卻又因他的話而頭腦清醒,雙手扶住他的肩膀,冷眼看著他:“恒兒,你這是在怪我?” 墨恒就這樣用手狠狠攥著墨云書的guntang硬物,雙眼像是兇狠的狼一樣盯著墨云書的面龐:“我怎敢怪父親。只是父親,我知道自己已經無可救藥,但父親分明也是想要我,為何偏偏要讓我成婚!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父親想要什么,當我真不知?父親可曾給我留下半分顏面?” 墨云書被他說得一言不發,兀自裸著胸膛,緩緩放下臂膀,低頭看著自己下半身被墨恒掌控在手中,一股臊惱的情愫、別樣的快感涌上心頭。他額頭青筋直跳,陰森冷厲地沉聲道:“放手?!?/br> 墨恒不僅不放,反而悍不畏死地挑釁似的,突然用力上下一擼。 墨云書呼吸一下粗重起來,英俊的臉龐終于又黑了下去,剛要說什么,但是命根子被墨恒攥得死死的,微疼的刺激讓他更加性起,甚至在墨恒手中又隔著褲子漲大一圈,更甚至不受他控制的在墨恒手中彈跳了兩下! 墨云書老臉驀地一紅,一拂袖將墨恒掃開,卻還記得控制法力不傷到墨恒。 墨恒被他掃得收手后退,直直地看著他。 墨云書害人無數,陰謀無數,今日卻偏偏在被墨恒揭破打算后感覺理虧,惱火卻發作不得,想要懲罰墨恒卻偏又舍不得動真格的。于是盡管威嚴依舊,臉皮卻青一真黑一陣,紅一陣白一陣,變幻得好不精彩。 墨恒見他始終不說話,終于徹底失望,嘲笑地看著他,眼底卻沒有笑意。然后緩緩搖了搖頭,倒退到門口,看著墨云書寒著臉穿好衣袍,才啞聲說道:“父親,孩兒認準一個人,就想真真正正,一心一意地和他好。不想稀里糊涂的成婚,再稀里糊涂地劈腿,被人當作下賤的囚鳥玩物?!?/br> “父親,您能明白么?您但凡對孩兒有一絲尊重,就不應該隨便指個人讓我成婚?!?/br> “孩兒是個認死理的,不想改也改不掉這個性子。父命難違,父親若是真要孩兒和那梁弓宜成婚,孩兒這輩子就只能認他一人,哪怕不喜他,從此以后,也只與他相守度日,而與父親,只能是單純的父子。父慈子孝,至死不改?!?/br> 墨恒說話不再有怒意,平靜得像是心死如灰。 墨云書劍眉皺起,緊緊抿著嘴唇看著他,始終不再說話。 墨恒又道,“但我不想跟梁弓宜成婚。他只是父親的替身,玩玩也就罷了。若是成婚……” 說到這里,墨恒喉中一哽,再也難以說下去,眼淚強忍著沒再流出來,霧蒙蒙地看著墨云書,右手顫抖地扶著門框,仍舊站得倔強筆直,說話也仍是輕輕的平靜,“若是成婚,我想娶父親,但這才真正是荒謬,別說父子成婚,單單是父親威嚴遍及似海,就不可能容忍我這孽子壞你清名?!?/br> “孩兒不傻,本以為能和父親相安一生,卻沒想到,父親如此待我,當我是個什么?” 墨恒說著,轉頭望向云霄堂的方向,知道虎玄青必然已經在那里等候,便忽然深吸一口氣,胡亂擦了擦臉,吸了吸鼻子,帶著鼻音地道,“其實,孩兒還知道虎玄青的情意,本來也是為了婉拒他,孩兒才改了稱呼,只以小輩見禮,稱他‘虎叔’。但是現在看來,” 墨恒深深地看著墨云書深沉莫測的面龐,對他沒再說那些冠冕堂皇的欺人言語暗暗奇怪,神情則露出一個徹底絕望反而更加肆意的笑臉,“現在看來,我倒是寧愿跟虎叔在一起,哪怕一生都不會愛上他,至少能被他全心全意、珍若至寶地護著!” 說完,不看墨云書那張突然鍋底一樣漆黑的臉,決絕轉身,向著云霄堂化光飛去。 113 113、第一百一十三章 ... 墨云書黑沉著臉,沒有阻攔墨恒,只把神識更加隱晦地黏在墨恒身上。 “恒兒,為父言出法隨,你的婚事已經傳遍天下,四國都在準備恭賀,此事木已成舟。你的婚事明日必須舉行。你若瞧不上梁弓宜,可隨便在府內指個你能看得順眼的,只需不是你那些庶出兄弟姐妹,任何人為父都依了你。成婚之后你將之折磨玩弄打殺都可,但婚事無可商量?!?/br> 墨云書瞬間冷硬地壓下剛才被墨恒說得愧疚惱火的心情,還沒傳音說完,就見墨恒猛地一僵,竟險些跌落清光,在半空中狼狽地現出身形來,俊朗的面龐已然煞白,卻木然般面無表情。 墨云書看得劍眉皺緊,胸中一揪,暗暗惱火:“孽子,只顧著自身放肆,為父豈不心疼!” 但事到如今,墨云書已不能再欺瞞墨恒什么,更無法說出“為父今生只有你一人足以”之類的自打自臉的軟弱情話,況且,他明白說那些話對決絕堅韌的墨恒毫無用處,便仍舊黑著臉呵斥道,“為父寵你,不是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恃寵而驕,你再胡鬧,莫怪為父當真囚了你?!?/br> 墨恒一聽,神情陡然從麻木變成兇狠。 墨云書看了臉皮更黑,即便胸中疼惜,但強硬威嚴了一輩子的堂堂墨天師,豈能在這個時候向兒子服軟,更別說他也起了真怒,沉緩冷聲道:“你在為父面前胡鬧也就罷了,那虎玄青卻是浩然門掌門大弟子,自有尊貴顏面,不是武香琪等三腳貓可比,更不是你能當成工具來使性子的!” “你我父子之事,本就不需牽扯他人,你若以禮相待那虎玄青,事后為父還不計較你今日忤逆,若是你敢犯渾,前一步殺死天行派真傳,后一步又為我墨府豎立浩然門強敵,為父說不得要廢去你狂妄依仗的道行修為,將你鎖在身邊,安安穩穩地養你一輩子,也免得你再去惹禍!” 墨云書這話可不是威脅,他是說得出做得到。以他的手段,即便墨恒沒了道行修為,他也能想方設法地為墨恒續命,不怕墨恒耗盡壽元老死。他喜愛墨恒這個人,更嘗到了墨恒先前單單用手掌“服侍”他的美妙味道,腦中便不由自主地閃過鎖著墨恒好生寵愛一生的畫面。 墨恒卻聽得通體發寒,轉頭隔空看過去,雙眼無神地自嘲喃喃:“廢我修為,鎖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