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主_分節閱讀_196
“玥晴meimei速來!前方孽障與魔頭勾結,正好一并打殺了!” 任歌遠咬牙冷笑著扔下一句話,也施法化為白虹追隨武香琪而去。 “正所謂養虎為患,我以前要殺墨恒而不得,他必定對我懷恨在心,若是留他繼續成長,豈不是給自己添堵?現在趁著香琪在這里,如何行事都怪不到我身上……” “說來那墨府墨云書倒是個人物,武暉長老早就說過他是天縱奇材,不愧天師名號,以后或許能為我天行派所用。如今派中意向還未定下,若是以后當真將墨云書吸納,他這兒子我還如何殺得?現在倒好,這墨恒孽障好死不死,竟送上門來!” “果然,我便是師尊所說的氣運濃厚之人,連蒼天都眷顧于我……” 任歌遠暗地里握緊了拳頭,心里殺機比武香琪還濃,幸災樂禍且慶幸狠毒地想著。 玥晴在后面不知他們與墨恒的“舊恨”,但是不管武香琪要殺誰,她有武瑞城這個情人,還能與武香琪作對?且看看吧,如果不是什么大人物的傳人,她倒是不妨也幫著出手,為武香琪打殺了此人,也免得武香琪在武瑞城跟前說她什么,惹得她和武瑞城再次產生間隙。 玥晴眼珠子機靈轉動著思量完畢,當即也施法追趕,嬌聲喊著:“哎,香琪jiejie,任師兄,你們等等我呀。我也不知前面那人是誰?墨天師?說的莫非是那太衡山腳下的墨府?” 城東破廟上方。 墨恒及時閃身躲開了那蒼白男子含怒一撞,就聽武香琪的指鹿為馬,并沒有意外,只是暗自冷笑,口中則驚道:“你是何人,竟敢血口噴人?如果不是我及時阻攔這魔頭的血祭旗陣,他早將此地滿城三萬多男女老幼血祭煉法了!” 墨恒說話豈能饒人?又道,“我才剛剛擋了此人,你就來罵我,難不成你才是在背后指點他的那個?否則,倘若你也是除魔衛道之人,怎么現在才趕來?而且來得這么巧……” 他說話時也是用的天地傳音之法,方圓百里都聽得清清楚楚。 而且,先前他說話便是真言咒法,方圓百里內的百姓早就聽出來,似乎有邪魔要害死他們來修煉邪法,是這位叫做“墨恒”的少年仙長及時趕來救助,他們才逃得命來。后來他們又見烏云、電火、青蓮、雷霆等駭人異象,對此更是深信不疑。 其實,這里的百姓是否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墨恒必須站住這個道理和大義。 “誰來都救不了你!” 蒼白男子聽到又有人來,也沒理會來人說的是什么,只自急得雙眼發紅。 他被墨恒以先天靈寶潛移默化,逐漸深入地持續影響著心智,神思越來越迷糊,道心理智都被蒙蔽,怨毒憎恨的負面情緒逐漸洶涌起來,越來越恨不得殺死墨恒而后快! 所以他著急之下,只想在來人趕到之前,拼命殺死墨恒。 “你還不給我去死!” 男子厲聲吼叫著,眼見自己合身撞擊之法不能奏效,當即咬破舌尖,狠狠噴出一口黑血,將手中黃皮小鼓染得紫黑,又旋身念咒,便將黃皮小鼓往墨恒頭頂猛地一砸,口中還道,“去死!” 墨恒神識一直借助須彌寶鏡之助觀察著化光趕來的武香琪,眼看武香琪飛遁極快,越來越近,便將早有準備的左袖對著頭頂砸來的黃皮小鼓一罩,暗中施法,喝道:“收!” 他對這黃皮小鼓也沒有放松警惕,將自身化神中階的實力全都暗中使出。 便見他袖中倏地飛出三片碧綠如玉的厚重荷葉,荷葉三片成三才陣法之道,在他頭頂連成一片,彼此清光相借,相映生輝,緩緩旋轉,猶如青蓋,將周圍靈氣都吸納一空。 那每片荷葉上都有清晰的荷葉經絡線條,猶如剛剛從九天仙池中采摘下來一般,其上還有晶瑩的露珠滾來滾去。仔細看去,才知那露珠的滾動方位,都暗合陣法之道,自有玄理在其中蘊藏。 青蓮葉法術正是墨恒用來收人寶物的拿手法術,以前煉氣境界只能一片片的使出,而且還是虛影之類,就算使得多了一兩片,也不可能形成陣法,更不用說這樣比真荷葉還要真的法術了。 “轟!” 黃皮小鼓猛地撞到荷葉上,發出令人心悸的悶響。 緊接著,荷葉要將之裹住,黃皮小鼓立時掙扎,荷葉便裹不住它。但黃皮小鼓本身也猶如墜落泥潭,又像是落盡油脂中的蒼蠅,行動一下子遲緩之極。 “哧哧哧……” 只聽到荷葉清光消融掉小谷黑煙烏云的聲音,極其輕微,聲音簡直比驕陽化雪也高不到哪里去,卻又萬分刺耳,直直傳入人的心里,讓人怎么都隔絕不掉,甚至還能聽到黑煙烏云中厲鬼的凄厲嚎叫。 “這魔頭拼命催使起來,黃皮小鼓竟如此難纏?” 畢竟那小鼓是一樁異寶,墨恒的蓮葉卻只是他以仙法憑空凝聚而來。 墨恒眉頭一皺,卻不著急,他就是要在武香琪趕來時,做出這種“有些手段,身懷寶物,自身實力卻并不高”的模樣給她看! 所以墨恒仍然不動用須彌寶鏡中的混沌氣息,只將腳步一踏,矯健地從一旁飛到蓮葉陣法一側,有力的手掌猛地捏出類似金剛咒的印法,對著蓮葉中間的黃皮小鼓狠狠鎮去:“鎮壓!” “鎮壓?小崽子我讓你鎮,我讓你鎮……” 蒼白男子滿面猙獰,凄厲地嘶吼著,那怨毒之意讓人聽來只覺毛骨悚然。他渾身的血色符文都閃現血光,在護體黑氣中猶如陰間尸鬼的眼睛。他用盡神識法力地隔空cao控黃皮小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