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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是被鎖在一間有著小窗的屋。 冬日霧蒙蒙的月光透過窗,撒在眼前雪白的布條,我跪坐在冰冷地面,長久的乏力,使我不得不著力于被高高吊起的手腕。 兩天一夜,我維持這個宛如受難的姿勢,滴水未進。 就好像被丟進雪原的獵物,獨留一雙耳,聽得仔細,不知名動物踏上枯枝,枝頭殘雪掉落,和那緩慢而沉重的腳步。 往往自樓下來,一步一步,我的心便也跟著提起,不知是冷還是怕,竟不住顫栗,薄紗和肌膚摩擦,惹出一身雞皮疙瘩。 門把手扭轉,赤腳踩在地板,他并不來為難我,只是坐進皮質的沙發,不再動作。 我幾乎能想象他的表情,一定是惡劣笑看我這副可憐樣,說不定翹起的二郎腿還要晃動幾下。 而且他始終不說話。 長久無言的沉默,讓我想大喊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樣”,可是這有顯而易見的答案——他想折磨我,報復我,于是我什么都說不出了。 可他總什么都不做,總是靜靜坐一會便離開。 今夜那腳步聲又來了,不同的是,靜坐一會兒后,他沒有直接離開,而是來到我身前。 驀地,溫熱指腹攀上早已紅腫的手腕,輕輕摩挲,我狠狠一顫,差點被這酥癢弄得嘆謂出聲,只能死死咬住唇。 他蹲下,用手指撥開我干涸的下唇,說了兩天來的第一句話:“渴?” 我不說話,他輕笑一下:“嘴真硬,我說過,眠眠要的我都會給?!?/br> 隨即,毫無防備地,一股冰涼的液體劈頭蓋臉澆下來,我先是一驚,而后可悲的本能使我高昂頭,探出小截舌,將久違的液體送進嘴,即使被嗆到咳嗽,也無法停下。 沒被接住的葡萄酒順著脖頸,泅濕了絲綢薄紗,緊緊貼在胸前,兩粒rutou遇冷俏生生挺立。 這惹笑了他,杯子隨意一丟,捧住我濕漉漉的臉,幾乎鼻尖貼鼻尖,語氣軟到仿佛我們之間從未有過齟齬:“眠眠好色哦?!?/br> 只寫了這么多……我真的不是故意鴿大家……我卡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