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價經紀人_分節閱讀_79
門前,一輛純黑色的奔馳越野車不知停了多久,車窗降下,李奕衡端坐其中,朝他微笑。 “要上來嗎?”那人問。 整座大樓的燈火映襯下,他的笑容淺淡溫暖,不如舞臺上的舒慕耀眼,卻近在眼前,觸手可及。 “嗯?!?/br> 百感交集,黎錦重新微笑起來,用力點了點頭,朝李奕衡走去。 顧忌到決賽還沒結束,李奕衡只載著他近近地兜了一圈,便回到薪火衛視停車場去。車子停穩,黎錦解開安全帶,不急著走,只是坐在位子上出神。李奕衡轉頭看他,車內燈光黯淡,叫他的五官模糊不清,連丁點情緒也窺探不到??扇绱朔磻绱藙幼?,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于是李奕衡故作輕松,打趣:“決賽剛剛開始,你怎么就舍得出來?不是要親眼看著駱飛奪冠?” “駱飛得不了冠軍了?!崩桢\轉過頭,昏暗中,那雙眼睛無比明亮,“舒慕是第五位評委?!?/br> 李奕衡一怔:“舒慕?” “我本來以為是你,沒想到猜錯了?!崩桢\自嘲地笑起來,“會請舒慕,就證明節目組已經決定,無論結果如何,哪怕暗箱cao作,這個冠軍也跟駱飛無緣了?!?/br> 其中關節,李奕衡一想便已通透,卻只是沉默著不出聲。黎錦心里不痛快,他愿意做他的垃圾桶,聽他把這些不痛快傾吐個夠。 “駱飛人氣高,奪冠呼聲一直力壓其他兩位選手。但他風頭太勁,最近又連番出事,再出頭拿冠軍,等于豎了個靶子叫人打,對今后的發展不好,所以他并不適合坐冠軍這個位置。但節目組公然將冠軍頒給他人,意圖又太過明顯,不如請來舒慕當擋箭牌。舒慕跟駱飛齟齬許多,又掌握關鍵決定權,他來做第五位評委,正好轉移注意?!崩桢\仰起頭,話音里似笑非笑,諷刺得很,“只是以舒慕的精明,怎么會接這樣吃力不討好的活,真是奇怪?!?/br> “或許,他有自己的安排?!崩钷群獾?。 “或許吧?!崩桢\閉上眼睛,“其實最開始,不讓駱飛奪冠的建議,還是我提上去的?!?/br> 李奕衡挑眉看他。 “就是那個道理,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只不過,后來這個建議我自己給駁回了?!崩桢\漸漸放輕的聲音仿佛夢囈,聽來有些遙遠而模糊,“不管是誰,努力了半年都會想要個好結果。這個冠軍對于駱飛而言,與其說是榮譽,不如說是他心心念念的一個夢想。駱飛一路來的努力,別人不清楚,我卻感同身受,所以實在做不出……這樣的事。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到底還是有人跟我想到一起,且付諸行動?!?/br> 李奕衡轉過頭去,靜靜看著他略顯消瘦的側臉。這個角度看去,他的五官清晰映在眼中,自下頜至眉眼,都精致得無可挑剔,卻偏偏因為情緒低落,流露出許多從未有過的憂愁情緒。心中有個地方被揪了起來,李奕衡探身握住他的手指,強迫他看向自己。 “別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攬?!彼?,“秦逸歌也不是傻子,這個道理,就算你不說他也能想明白。所以這個結果……不是你的責任?!?/br> 黎錦明知這是為了安慰他而尋的借口,但心頭還是大大震動了一下。 他慢慢抬起頭,四目相對的剎那,腦海里似乎有什么東西驟然交匯,仿佛一顆種子在沐浴春雨后萌生嫩芽,破土而出。 “得了吧,少開解我?!彼柭柤?,胸中豁然開朗,又有了玩笑的興趣,“我當然知道秦導想得到,只是說到底,始作俑者還是我?!?/br> “既然如此,更不應自責,好好想想以后怎么辦才要緊?!崩钷群庵浪榫w恢復正常,放下心來,又安慰幾句便探身扳正他肩膀,一邊說一邊湊上來,在他臉上巡查,“這些傷口似乎好了些……唉你怕人看出來,涂這么厚的遮瑕膏,連我都看不清楚哪里有傷……腳怎么樣了,今天還疼不疼?走路的時候還……” 剩下的話,通通被攔在一個突如其來的吻中。 雖然只有蜻蜓點水的一下,但李奕衡正在說話,嘴唇微微開啟,黎錦輕而易舉就將舌頭伸了進去,十分自在舔上一周,才意猶未盡地退了出來。 于是萬年鎮定自若的李先生在這個吻里徹底石化了。 黎錦看得嘆為觀止,心說沒想到這人這么不經事,明明沙場老將,被強吻竟然還如幼稚少年。剛想再趁機調戲一把,那人已經回過神來,咬牙切齒問他:“你在挑逗我嗎?” 李奕衡的位置本就居高臨下,黎錦被他陰沉沉的影子籠罩著,卻絲毫不窘迫,反而笑得更加意味深長:“是又怎么樣?” 說著,他忽然出手,一把將李奕衡推回座椅上,同時扳動座椅開關。 靜寂中,寬大的米色座椅緩緩降下。 黎錦雙腿一翹,穩穩地跨坐在李奕衡腰間。車廂位置有限,逼迫得黎錦深深沉下身去,于是那三分戲謔三分威脅的話語帶著唇齒間的熱切,煽動般拍打在李奕衡臉上。 “我不光要挑逗你,”黎錦用力抽出李奕衡的領帶,隨手扔到一邊,“我還要辦你!” ☆、第九十八章 李奕衡被他逗樂了,一邊仰著頭束著手由他動作,一邊很是懷疑地問:“你要怎么辦我?” 黎錦不理他,只是低頭忙活。李奕衡不知剛從哪里回來,渾身上下西裝筆挺一絲不茍,十足禁欲相。黎錦二話不說扯了他領帶,從領口到小腹,襯衫扣子一顆顆解開,探手摸上去。指尖冰冰涼,觸碰到李奕衡火熱的胸膛,激得他本能一縮。那人卻來了勁,胡亂摸了幾把,抓著他胸前紅殷不放,甚至把玩起來。 李奕衡好險沒咬了自己半截舌頭去,打商量道:“黎錦,你以前有過辦人的經驗沒?不然……我教你?” “閉嘴!”黎錦咬牙切齒,猛地低頭,將他左邊胸口含在口中。 溫熱的濕潤感襲來,李奕衡抿緊唇,皺著眉頭抽了口涼氣。 “黎錦……”他用力咽了口口水,濕潤略顯干涸的喉頭,“你要辦我,好歹先要叫我動情才好,否則干巴巴的,多沒意思?!?/br> 聞言黎錦肩膀一動,從李奕衡胸口抬起頭來,果然,那人眼中無奈與糾結交雜,卻真真切切,沒有半分沉溺其中。 黎錦頓時泄氣一半,心想不應該啊,自己在這方面也算經驗豐富,況且還都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按理講李奕衡不應該…… 打住,打住,黎錦今天是打定主意要當回上面的,哪能再去惦記身為人下時候的種種細節? 李奕衡還在好為人師,諄諄教導:“撕開衣服,摸兩下就往人胸口上咬,那叫強jian,zuoai嘛……這時候你應該來吻我的嘴?!?/br> 說罷,李先生唇邊勾起三分笑,仿佛生怕黎錦認錯地方一般。 黎錦真覺得自己是瞎了眼才會對駱飛解釋,說這位李先生是正人君子! 其實他才是真真正正的色狼變態,大變態! 然后他就順著色狼變態的話,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 李奕衡的唇齒間有種奇異的酒香,倏忽兒冒出,倏忽兒隱沒。黎錦與他早就吻過多次,卻總在動情時分,若有若無地品味到這種奇特味道。似乎是身體的直覺叫他追逐那道香氣,舔過李奕衡的齒列牙床,與他舌尖糾纏,甚至還要探到更深更深的里面去。那味道醉人心脾,吻得越久,越是醇香,叫人不由自主沉溺其中,逃不開去。 黎錦直吻得胸腔里沒了空氣,才大口喘息著撐起身體。李奕衡的唇被他蹂躪得鮮紅,那目光里也柔情似水,仿佛一灣深潭,要將他禁錮其中。 “接下來,”李奕衡摟住他的腰,那溫熱的手掌順著襯衫的下擺,滑進他脊背里去,“你要吻我的眼睛……” 黎錦探頭吻去,那人睫毛長而濃密,這樣掃在臉上,精致而珍貴的羽毛扇般。黎錦吻一下,便抖動一下,再吻一下,再抖動一下。他漸漸吻得上癮,呼吸浮沉間,已然吻了十幾下。李奕衡也不阻止,反倒非常享受,就著他的動作,仰頭去咬他頸側的皮rou。咬出牙印淺紅,吻痕處處。 “接著是額頭,鼻梁,耳后……” 李奕衡悉心教導,黎錦也是一流好學生,依他所說,一點點這樣吻過來,纏綿繾綣,意態迷離。他兩手撐在李奕衡耳側做支撐,腰部微微抬高,正方便了李奕衡撫過他脊背,雙手繞到前面去撫弄他胸膛。那修長五指繞過肋骨,將他胸前兩點納入指尖的時刻,就像一道電光乍然通過脊柱,竟叫他低呼一聲,再也支撐不住,軟下身來。 “李……李奕衡……”黎錦張開眼睛,那雙手的觸感如此清晰,叫他的身體無法控制,起著說也說不出的變化,“我該……我再然后該……吻你哪里?” “隨你?!崩钷群廨p笑。 于是黎錦垂下頭來,繼續與他接吻。唇舌不過分開片刻,卻像離別了半個世紀之久,彼此膠著依戀,久久不愿分開。這吻不像剛剛那樣追逐強烈,如像春雨淅瀝,有種潤物細無聲的意味在其中。 至此,兩人全然動情。 這一吻接了許久,黎錦才意猶未盡地松開他唇舌,牽連銀絲,自下頜至喉結一路吻過。李奕衡喟嘆一聲,只覺得那兩篇唇雖小,卻仿佛處處燃起熊熊大火,所到之處,燒得自己毫無招架的念頭。黎錦這次再去吻他胸口,他也不再打趣更沒心思打趣,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經由那兩處往身下奔,等到黎錦吻到他小腹,拉開他長褲,那里已經飽脹腫大,十分難耐。 黎錦深吸一口氣,低頭將那里含進口中。 李奕衡先生縱橫情場這么多年,所渣少男少女無數,但沒一個有過半分怨言的主要原因,除了李先生財大氣粗,就是因為他器大活好?;詈?,這個黎錦是早就知道的,器大——這個他以前也知道,今天,是更深刻地加深了認識。 他只含著那里吞吐了幾下,嘴里便酸麻得不成樣子,想要整根含進口中,更是像直直戳進了胃里那樣難受。不自覺就想到那時候李先生為他口yin,十八種花樣樣樣用上,最后還能毫不費力地吻他說話。事后自己只贊嘆他技巧實在高端,卻直到今天才反應過來,李先生如此游刃有余,說不定歸根結底,還是因為—— 他小。 哎呀呀這可是奇恥大辱,于是黎錦惡從膽邊生,也顧不上自己是嘴麻還是舌頭麻,也施展渾身解數,一雪前恥。 這對李奕衡可真是天大好事,雖然黎錦技術還是差了一點,偶爾牙齒磕到關鍵部位叫他眉頭小小皺上一下,但被人如此精到的伺候,還是十分舒服一件事。他滿足地閉上眼睛,手指深深插進黎錦發中,隨著他的起伏而上下動作,甚至有意地控制著他的快慢力度,好叫自己更加厚積薄發。 李先生不光活好,持久性更好,黎錦忙碌了許久,那人仍舊堅挺,倒叫他舌尖麻木得沒了知覺。這下舊恨未平又添新仇,他怒而起身,決定去他媽的動情不動情,趕緊真刀真槍辦了他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