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師父不作死_分節閱讀_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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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反正就是差不多的意思?!毙M雕不由詞窮。 “他們不吵架能和平相處不是挺好的嘛,省得儀風多cao心?!卑⑦鞑灰詾橐獾?。 至于霜天和驚邪是不是真得握手言和了,誰知道呢? 等妖族撤兵之后,許多外逃的修真者重新回到了各自的門派,但病毒還在繼續肆虐,沒有消停的跡象。玄天宗有一部分高層返回了宗門,向外界發布消息稱經過長時間的努力他們已經成功研制出了對抗病毒的疫苗,不論是誰,只要愿意都可以到玄天宗來免費領取疫苗。 有相當多的一部分修真者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去玄天宗領取疫苗,但靈云和秋山派目前還持觀望態度。 擊退了妖族大軍,使得靈云派在修真界的名聲大顯,于是很多離開靈云的弟子都陸續回歸,林儀風在五行空間養傷的這段時日,掌門一職由沈則容暫代,沈則容為了讓他師父安心養傷,自然將整個門派的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 對于那些從外面返回的弟子,他沒有拒絕讓他們回歸門派,不過都需要在隔離區待上一段時間,對于那些不愿意配合的弟子,他也會毫不客氣地趕人。 除了普通弟子,還有一些曾是靈云的長老返回門派,但他們的態度可比普通弟子倨傲許多,不僅不配合隔離工作,對于靈云目前組建起來的領導高層更是不屑一顧,認為只是些毛孩子而已,現在他們這些長輩回來了,林儀風等人就該把位置讓出來了。 看守山門的弟子不愿意放行,他們就要闖進護山大陣,但哪里知道護山大陣已經重建過,憑以前的令牌早已無法通行,想要硬闖,卻發現沒有能力攻破大陣,被阻攔在了外面都非常氣憤,嚷嚷著要林儀風和沈則容出來給他們一個說法。 這幾個靈云的前長老本想鬧事,但一見到出現的沈則容都不由自主地閉了嘴,氣勢頓時弱了下來,因為就算是他們當中修為最高的此時也已看不透這個年輕人的修為了,而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強烈威壓施加在每一個人身上更是壓得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令幾個前長老心驚rou跳之余不得不對這位靈云的新護法長老有了改觀。 但他們仍不愿放棄之前的計劃,但策略有所改變,打算跟沈則容好好談判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名弟子急匆匆地從護山大陣里跑了出來,來到沈則容跟前,用傳音入密的方式跟對方匯報了一些事情。 “當真?”沈則容冷冰冰的面孔有了一絲神情波動。 弟子點頭。 沈則容的雙眼驀地瞇了起來,揮退弟子后轉頭朝對面的那幾個人看去,冰冷的掃視目光竟令幾個前長老的背脊忍不住一寒,宛如被蛇盯住的青蛙,然而他們還來不及有所反應,都統統被定身術定在了地上,無法掙脫。 原來有弟子認出這些人當中有幾個曾經偷盜過靈云的庫房,搶走了一批修真資源,于是沈則容就干脆利落地困住了他們,也不多廢話,對他們直接進行了搜神,結果表明那弟子并沒有說謊,確實有三人卷走了庫房里的靈石和丹藥。 吃了當然要吐出來,沈則容便告訴對方,如果他們肯老老實實地把獨吞下去的東西如數交出來,他還可以對他們網開一面,如若不然,就別怪他不客氣。然而這三人卻還想抵賴,沈則容便不跟他們多廢話,收繳了他們的儲物手鐲后把這些不速之客盡數踢了出去,勒令他們以后不許再踏入靈云山一步,否則格殺勿論。 之后沈則容頒布命令,凡是返回門派的弟子被發現曾經偷盜過靈云的物品,都一律扣留下來勒令他們如數歸還,如果認錯態度良好,可以酌情留下來進行觀察。 經過一年多的時間,靈云被毀的建筑已經修葺完畢,差不多恢復到了以前的規模,弟子也陸陸續續回來了許多,但總人數仍不足以前的三分之一,而靈云派目前還沒有征收弟子的打算。 因為這些年來修真者不分時間地點的自爆給普通凡人也帶來了深重的災難,城池、村鎮都受到了極大的損壞,傷亡者不計其數,使得凡人對修真者產生了極大的恐懼心理,很多曾經極度向往修真的人更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修真的熱潮一降再降,以致達到了冰點。就目前的狀況來說靈云派是招收不到徒弟的。 另一方面,距離玄天宗向整個修真界發放抗病毒的疫苗已經過去一年多了,情況喜憂參半,有四成人在注射疫苗之后產生了抗體沒有再感染病毒,但更有六成的人死于注射疫苗或變成嗜血的怪物。 但即使疫苗的成功率不高,各個門派仍是絡繹不絕地向玄天宗求取疫苗,其中包括散修,因為他們別無選擇,生死全靠天命。 最后靈云和秋山派也決定引入玄天宗的疫苗,不過保險起見,仍是用在隔離區的弟子身上,但對于那些有明顯發病征兆的弟子已經不起作用了。沈則容為了不讓他師父繼續擔任藥人的角色,進入他的空間內擺弄那些稀有的草藥,潛心研究起解藥的配方來,試圖以最少劑量的血做藥引來煉制成功清骨丹。 他雖還擔任著護法長老一職,但實際工作已經移交到了李牧手中。其實一開始要李牧暫代護法長老一職李牧是拒絕的,因為不能說讓他擔任他就有這個能力擔任,他覺得自己不論是修為還是能力都沒法勝任這項工作。但林儀風卻另有打算,在自己的徒弟提出要找個人替他辦事時,他就已經想到了他。 當時沈則容是這樣問林儀風的:“師父覺得門派里有誰比較合適委托他暫代護法長老一職?” 林儀風沉吟不語,他怕自己一開始就提出李牧的名字會招來小心眼徒弟的誤會。 沈則容見他師父不說話,眼珠子一轉忽然說道:“師父覺得殷劍平如何?” “他?”林儀風想了想,卻搖了搖頭,鑄劍師眼里只關心他的劍,讓他擔任執劍長老一職是很合適的,但若是兼任護法長老,一則他沒有那么多的精力,二則他也不感興趣。 “那王虎呢?”沈則容提出了第二個人選。 林儀風仍是搖頭,王小虎性格單純,閱歷不足,只能當助手,是無法勝任這一職務的。 沈則容便故作不耐煩道:“師父接連否決了我提出的兩個人,那師父心里是怎么想的,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我想他應該可以……” 林儀風正要提出自己的看法,怎料徒弟忽然插嘴說道:“師父覺得李牧如何?” 林儀風不由一愣,沒想到徒弟已經搶先替他說了出來,不由流露出些許狐疑之色,仿佛不確定徒弟提出這個名字是否有其他的意思。 “師父覺得他也不行嗎?”沈則容忽然問道。 “不……”林儀風下意識地搖頭道。 “那師父一副吃驚的樣子是怎么回事?”沈則容繼續追問道,“是因為……徒兒跟師父的想法一致而驚訝?”他緊盯著對方的眼睛問道。 “呃……”林儀風總覺得徒弟似乎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在暗示什么。 “其實師父一開始就想提他的名字是不是?”沈則容忽然話鋒一轉,直截了當地問道。 “……”這小子果然門清。 “師父不立刻提出來是不是擔心我小心眼會吃醋,進而否決師父的提議?”沈則容更加直截了當地說道。 “……”徒弟的心思已經敏銳到讓師父無話可說的地步了。 “想不到師父這么不信任我,真令徒兒傷心?!鄙騽t容露出一副被傷到的表情說道。 “……”林儀風哪里想得到兩人原本很正常的談話會逐漸發展成這個樣子,其實這小子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內心的想法,是故意一步步地把他引入他的“圈套”,進而倒打一耙? “你是故意的吧?”林儀風戳穿他道。 “是故意又怎么樣?”沈則容的態度卻忽然強硬起來道,“師父心里難道沒有這么想過嗎?為什么有話不肯直說?我就這么不值得師父信任嗎?在師父心里我還是以前的那個小心眼愛吃醋愛胡思亂想的徒弟嗎?” 大約是徒弟問得太有道理,林儀風竟無言以對。 “師父難道沒有什么想說的嗎?”沈則容不依不饒道,表情嚴肅,“不想因為你對徒兒的誤會而向徒兒道歉嗎?” “好吧,是師父錯了,師父不該不信任你?!绷謨x風向其妥協道。 “光嘴上說說沒有誠意?!蓖降艿么邕M尺道。 林儀風狐疑而又略帶警惕地看著他道:“你有什么……要(陰)求(謀)?” “既然師父都說了,我也不好意思不提出來?!鄙騽t容忽然朝其狡黠一笑道,“師父今天天黑之前務必要回半云居,不準留宿在偏殿內,這就是我的要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