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師父不作死_分節閱讀_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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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老大,等等窩,不要扔下窩??!眼看阿喵的身影逐漸遠去,蠱雕首領猛一咬牙,下定了決心,呼嘯著沖出了秘境,對秘境里的那群小弟放話道:“小子們,三百年后等窩回來!” 老大,我們會等你噠!你一定要把大老大拐回來!蠱雕們徘徊在秘境入口,嚶嚶嚶地喊叫著,把在入口徘徊的低級修士們嚇得屁滾尿流,四散而逃。 ☆、第九十九章 :容小貓被罰跪 靈云派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召集所有的內門弟子在正殿前的廣場上集合聆聽掌門的訓教。這一日內門的弟子照例在聽到晨鐘響起的時候趕到前山廣場上集合,掌門趙中和及幾位重要長老落在高臺上,向眾弟子通報他們這次在三宗舉辦的排名大比上取得的出色成績,靈云派在十八派中的排名得到了提升。當然免不了對在排名大比中獲勝的靈云派弟子通報表揚一番,其中就有林儀風與沈則容的大名。 處在人群中的李牧一聽到林儀風(王金祿)的名字,平靜的面容起了變化,眼中浮現出似是崇敬,似是向往,似是想念的神情。當年林儀風替他解過一次圍,救過他一次命,這使得他逐漸對其有了改觀,意識到流言不可信,唯有眼見才是真,不知不覺地產生了好感。 只是李牧不是那種不請自來的厚臉皮性格,再加上林儀風清冷的姿態,師伯的輩分都使他不敢靠近,即使心中感激,也只是將自己釀的幾壺酒請潘良轉送給對方,甚至都不敢親自登門送禮,多次被他的朋友羅鵬嘲笑。 “小容厲害!”處在人群中的王虎聽了高興地叫出了聲,卻被他的二師兄吳宇打斷道:“這有什么可稀奇的?” 只是酸溜溜的語氣暴露了他羨慕嫉妒恨的內心,也是,吳宇三十多年前曾帶著王小虎拜訪過林儀風,卻因為狂妄自大而被林儀風教訓了一頓,小心眼的他耿耿于懷至今,自然聽不得自己的小師弟說他們的好話。 有意思的是,說曹cao曹cao就到,就在掌門剛剛報出這兩個名字后,便有一道修長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廣場的空地上,直到對方出現,掌門及一干長老才像是有所察覺,紛紛抬頭望去,這位身著天藍色團花大袖衫的美貌男子不是他們剛剛提起的林儀風是誰? 林儀風的突然出現把在場的弟子嚇了一大跳,未料到剛剛聽到對方的名字,轉眼間本尊就出現了,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也讓門派的高層驚了一驚,未想到林儀風竟然這么快就從炎武秘境中回來了,炎武秘境之兇險眾人皆知,再加上中皇國距離靈云山何止有數萬里之遙,短短數日他就趕回來了,這家伙的腳程未免也太快了吧? 殊不知林儀風為了甩脫沈則容,簡直就是在玩命似地瞬移,林儀風發誓他這輩子都從來沒有用過這么快的速度逃跑,只是跑著跑著,不知怎地,竟然腦子短路地跑回靈云來了,這不是自投羅網讓那個孽徒抓住自己嗎? 林儀風不禁皺緊了眉,他的臉色很不好,十分蒼白,那是因為他在靈力與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情況下就不斷地趕路,幾番瞬移下來幾乎將自己的靈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這不是在玩命是什么?也只有這對藝高人膽大的師徒才敢這么玩。 吃驚歸吃驚,掌門見到林儀風出現還是很高興的,正要招呼他過來褒獎幾句,順便讓其發表一下獲勝感想,然而他的“王師弟”三個字剛剛喊出口,對方人已消失不見了。 “……”掌門傻眼了,這演的是哪出,有必要跑得這么快嗎?我不吃人的。 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居功自傲!小人得志!這是長老們在見到林儀風落跑之后給出的評價,既然回來了,就該上來逐一給他們這些師兄師叔請安問好才對,這掌門都出聲叫你了,你特么竟然一聲不吭就跑了,這不是在蔑視他們的權威是什么,而且還是當著所有內門弟子的面,簡直氣死人! “他?是他?他回來了!” 在聽到周圍弟子的sao動聲,想著過往之事的李牧下意識地循聲看去,眼中便映入了一抹熟悉的淺藍色,那模樣,那身形,那氣質……是他?是他!李牧萬萬想不到老天像是聽到他的心聲一樣下一刻就讓那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是真真實實地見到了對方。 “哎!李牧?李牧?回神了,你看呆啦?”身旁的好友羅鵬在李牧眼前晃了晃手,頗為奇怪地看著他。 李牧眨眼的瞬間,那淡藍色的身影便陡然消失了,猶如曇花一現般,他的眼里露出了明顯的失落之色,再度環顧四周,卻是再也搜尋不到對方的身影。 看得一旁的羅鵬不禁道:“李牧,看來你真得很喜歡那位王師伯啊?!?/br> “說什么呢?”李牧掩飾住了失落神色,面對好友的調侃不禁皺起了眉,神情嚴肅地否認著。 羅鵬語重深長道:“既然那位師伯回來了,你不正好可以趁機拜訪一下嗎?就算聯絡一下同門的感情也好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要是換成別人,有這么大一座靠山早就貼上去了,可你呢,好像很不屑的樣子,話說清高也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 羅鵬正喋喋不休地給古板的好友洗著腦,場上突然又有了變化,林儀風前腳剛離開,后腳又有人出現了,引得人群再度一片嘩然。這位出現的人物穿著一身靈云派親傳弟子的服飾,卻不知發生了什么變故,渾身破破爛爛地,尤其是胸口那一片都被血給染紅了,一張俊臉紅腫著,還殘留著手指印子,模樣凄慘。 “小容!是小容哎,小容回來了!”王虎高興地趕緊向對方打招呼,隨即卻皺起了眉頭,半是心疼半是疑惑地說道,“小容這是怎么了,怎么傷成這樣,師叔知不知道小容受了傷?” 吳宇幸災樂禍道:“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教訓了,八成是這小子太狂妄自大了吧,呵呵!” 這對師徒的行為處事真是出了奇地一致,都是在廣場上略停一停,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見,就像是在戲弄別人,惱得一干長老暗罵道,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這兔崽子跟他師父一樣完全是把在場的人當空氣,理都不理就揚長而去,好沒規矩好沒教養! 然而令長老們最最吃驚的是,這個兔崽子如今的修為竟然連他們都看不透了,唯有掌門趙中和能夠看出對方的修為竟然與他相當,處在化神后期,這、這、這一定是他的錯覺!怎么可能,這臭小子明明之前還只是金丹后期,怎么可能去了秘境一趟就飛躍到了化神后期,就算炎武秘境再神奇,也不可能讓一個人在短短幾天的工夫內就提升那么一大截的修為,一定是他們集體眼花了! 而處在集合弟子中的趙源則露出了無比陰暗怨毒的神情,不可能!這對師徒竟然毫發無損地從炎武秘境中回來了,他們竟然沒有死,沒有被玄天宗的慕容韌干掉,他們的運氣到底是有多好?那他爹呢?他爹有沒有安全回來? “天哪,不好!有妖獸,有妖獸出現了!” 不知道是哪個鎮守靈云派山門的弟子喊了一聲,其余的弟子紛紛抬頭看去,果然見到有兩只龐然大物一前一后從高空中向著他們俯沖下來,隨即落在了結界外面,其中一只像貓又像虎,而且還會喵喵地叫,另外一只鷹首鹿身,叫起來像極了嬰兒的啼哭,極為瘆人。 干什么一直跟著我?阿喵不耐煩地朝著身后一直黏著它的牛皮糖狠狠地瞪了一眼。 跟著你有rou吃啊,老大!蠱雕絲毫不懼阿喵的臭臉,再度黏上去。 滾!老子吃素!卻被阿喵嫌棄地一掌拍開,它一介神獸才不要被一只厚臉皮的妖獸跟著呢! 可惡的是,它跟著的林儀風與沈則容早跑沒影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跑哪里去了,被拋棄了的阿喵只得按照林儀風的指示先回靈云再說,這兩個家伙應該會回來的吧? 只是到了目的地,阿喵才反應過來,坑爹啊,沒有令牌它根本沒法穿過靈云派的護山大陣好伐!平時都是林儀風帶著它一塊進出的,進不去不說,還被那些沒見識的守門弟子當成了妖獸,豈有此理,它身后的那只才是,而且還一臉饑渴地看著那些弟子流口水,天啦擼,它要是敢當著它的面吃人,它一定會一腳把它踩成rou醬。 阿喵正為沒辦法進去而犯難,突然聽到有人正哼著小調朝山上走來,這個聲音很耳熟啊,它探頭一看,那個穿藍灰色記名弟子服飾的人不是潘良是誰?這下好了,終于有人可以帶它進去找儀風了。 老大,窩餓了,那個人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窩可以吃他嗎?蠱雕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指著走上來的潘良說道。 阿喵冷冷地瞪了它一樣,那意思仿佛在說你敢動一動試試?蠱雕忙縮了縮身子怕怕道,窩、窩不吃了老大!但是肚子尊得好餓…… 餓是正常的,從炎武秘境飛到東陽國的靈云山何其遙遠,而且它還是跟著阿喵馬不停蹄地飛過來,中途連個休息的機會都沒有,饒是五階妖獸也差點沒把它累趴下,不由暗暗羨慕老大尊得是好勇猛,不光速度快,體力也太好了,不愧是老大。 “喵喵!”阿喵的叫聲很快就引起了潘良的注意,“阿喵!”潘良立刻兩眼放光跑上來,“哎呀,你回來啦?那王師伯跟沈師兄是不是也回來啦?” 阿喵點點頭,又喵喵地叫起來,可惜潘良聽不懂貓語,頗為困擾地撓撓頭,而蠱雕則流著一嘴哈喇子蹲在旁邊盯著潘良,仿佛此刻的潘良在它眼里已經成了一塊美味的rou排。 “……” 眼前的詭異情景看得躲在結界里的守山弟子目瞪口呆,他們面面相覷,完全想不通一個修為低微的記名弟子竟然在跟妖獸說話,按照常理來說,這個手無寸鐵的記名弟子不是早該遭到妖獸的攻擊了嗎? 潘良終于反應過來,阿喵和它的朋友(蠱雕已經自動被潘良劃分成了林儀風收服的靈寵)沒有令牌是沒辦法進入護山大陣的,只是奇怪的是,王師伯竟然會把自己的靈寵忘在外面。 阿喵本來想甩掉蠱雕,但是那只死鳥竟然抱住它的腿嚶嚶嚶地直哭,而阿喵怕即使自己甩了它,這只蠱雕如果不肯離開,而在山門附近徘徊的話,一定會嚇壞一大批靈云弟子的,說不定還會亂吃人。為了不給林儀風惹麻煩,它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讓潘良也帶它進去。 但是當要讓它馱著潘良飛進結界的時候,這只死鳥竟然還敢給它擺譜,只聽它嚷嚷道,老大我們妖獸也是有尊嚴的,怎么能夠讓區區人類騎在我們身上呢!被阿喵揍了一頓就消停了,苦著一張臉乖乖地讓潘良騎到了它身上,潘良則抱著縮小了身體的阿喵,一貓一人一蠱雕立刻沖進了護山大陣,把守門弟子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四散而逃。 矗立在半山腰的半云居此刻靜悄悄地,一如潘良離開時的樣子,潘良還在疑惑林儀風與沈則容是否真得已經回來了,不過等他們穿過半云居的結界,落在院子里時,一人二獸便看見有一人正跪在院子里,所跪的方向正是林儀風的房間,有兩把劍插在不遠處的地上,一把通體銀白,寒光凜凜,一把青光中泛起絲絲淺紅,炎氣襲人,正是林儀風與沈則容兩人的飛劍。 “沈師兄你怎么跪在這里,師伯人呢?咦,師兄你這臉是怎么回事,被誰給打了?” 潘良話音還未落下,已有一道冷冷的暗含怒氣的聲音從正對面的房間里傳出道:“潘良你不必去理他,也不必再喚他師兄,他已經被我逐出門墻了,以后與我們再無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