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_分節閱讀_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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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在每一天的冷嘲熱諷和明爭暗斗斗智斗勇之中迅速地像個抖m似的親密起來。 想到這兒,蕭末嘆了口氣,摸摸心臟,發現現在還真有那么一點小痛苦。 黑發男人坐在沙發上唉聲嘆氣,蕭祁在旁邊板著個臉沉默不語地看著,管家和廚娘云媽已經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低氣壓逃之夭夭……客廳里頓時黑云壓頂,而這時候,偏偏就有人不識趣要上來找抽——蕭末的手機響起,他先是為之一振地抓起來看了眼,隨即十分失望地發現來電顯示是一個他沒有記錄但是絕對不陌生的號碼—— 秦朗。 對方邀請他出去喝午餐。 蕭末現在沒啥心情跟這貨閑扯,看著那張臉他更加吃不下去午餐,索性二話不說把電話掛斷。 蕭末掛掉電話以后,又覺得房子里好像有點安靜得詭異,于是他又不嫌棄自己行為矛盾地按開電視機,男人發現之前的那個新聞還沒有播完,現在電視上正在播放秦朗被砸的幾家場子—— 其中大部分是夜店,有一家被砸得尤其慘,已經嚴重到警方都介入的地步但是奈何從搶救出來的監控錄像電視里只能看見是無數個開著普通黑色本田車的蒙面人干的,而且那些車的型號都是街上最常見的那種,沒有牌照的情況下幾乎不可能依靠這個抓住犯人…… 秦朗這家夜店位于南區最熱鬧的街區中心,按照常理來說生意應該很不錯,但是如今,這個場子整個門面都被燒得面目全非,再重新開業可能要等幾個月的時間才能修正完畢,而且做這一行久了的都知道,一般出過這種事的夜店,哪怕是重新修正過了再開業,生意也基本上是大不如前—— 大門都被人燒了,說明你做老板的壓根壓不住場子,況且現在的人都惜命得很,出來玩誰也不想惹麻煩,既然你秦朗罩不住,k市那么大,客人自然就換到下一家能罩得住的場子消遣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秦朗除了臺面上有所損失之外,在形象上也有了無形的傷害。 蕭末看得身心愉悅,被蕭炎個熊孩子搞得那點不開心也稍稍被驅散了一些。 這會兒的工夫,電視機里記者的攝像機正好對準從那片廢墟里走出來的男人——這個堪稱南區老大的男人在鏡頭中面無表情,但是只要是稍稍知道秦朗的人知道,那一下他可能正好被氣得半死,他在保鏢的簇擁下往自己的車子里走,他的幾個保鏢護著他的同時也在努力地阻擋蜂擁而上的記者—— 記者a:“秦先生您好,請問您的娛樂場所連續遭到搗亂,是地方幫派的斗爭所造成的嗎?” 蕭末勾起唇角,好整以暇地看著電視機里的秦朗正彎腰進入車子的身形一頓,隨即默不作聲地坐回車里。 記者b:“秦先生您好,您對于這一次的打擊報復行為是否心里有數是誰做的呢?” 電視機里的秦朗面色鐵青地甩上了門,電視機里的蕭末噗地一聲笑出了聲。 記者c:“秦先生,可以具體透露一下這一次大致的損失額是多少嗎,您又是怎么看待這一次密集的幫派斗爭給秦式產氏帶來的影響?!” 記者d:“秦先生,您覺得最近的事情會動搖到秦氏所擁有的娛樂場所的正常營業嗎?” 記者e:“秦先生您是否會覺得最近所發生的一些列事情和蕭氏有關?” 這個記者是秦朗回答的唯一一個問題,他回答的是:“與他無關?!?/br> 蕭末默默地裂開嘴。 電視機中,秦朗的那款豪車的黑色窗子緩緩上升,男人那張近乎可以稱作是面色鐵青的臉也消失在了鏡頭之后,而當車子發動起來的時候,那些記者還在不知死活地敲打著秦朗的窗戶復讀機似的一直在重復各種問題以及“秦先生你說呀你說呀你說呀說呀說呀——” 電視機跟前,看著秦朗這貨啞巴吃虧似的憋屈蕭末臉上露出了比外面的太陽還要燦爛的笑容,他抓著遙控器整個人笑得像個神經病似的抖來抖去—— 秦朗這一次的損失絕對不止是臺面上這些,現在k市只有南區和北區坐大是沒錯,但是最近半年隱隱約約聽到西區似乎有管理人回歸要重新死灰復燃的消息,再加上西區和南區本身就離得很近,本來秦朗就在想方設法打壓他們,現在被這么一鬧,西區的人恐怕晚上睡覺之前都要燒高香喊老祖宗保佑…… 要是秦朗在南區的根基生意真的被新起的西區的人搶了去,那恐怕就真的要傷到他的元氣了。 ……也不知道他賣老婆想換來的那點錢能不能補上這點空缺?蕭末愉快地想,恐怕哪怕是能,也能把這個眼睛長在天上的人氣個半死吧——畢竟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是實打實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 之前出了這么多的事,現在秦朗當然知道這些個落井下石的糟心事是蕭末做的——但是奈何最近他和蕭末接吻的新聞鋪天蓋地,和顧清雅離婚的事情也被提上日程,在這個必須扮恩愛演戲的節骨眼上他怎么可能前功盡棄自打臉在媒體面前指出這是蕭末干得好事! 蕭末抹了把臉,心里給高洋那個做事夠狠的王八蛋點了三十二個贊,想了想,又還要假裝一臉無辜地對旁邊始終一言不發的蕭祁說:“剛才那個提到我的記者哪個報社的來著?找律師告他們,理由……就誹謗好了?!?/br> “……” 蕭祁動了動,破天荒地第一次沒有直接應承下來,他望著蕭末反而是露出了一副走神的模樣,直到男人奇怪地沖他挑了挑眉,西裝男這才反應過來似的點了點頭,立刻掏出電話開始聯系律師過來談——從頭到尾,蕭末就是笑吟吟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直到蕭祁掛了電話,蕭末這才微微收斂起笑,不急不慢地示意蕭祁坐下,他盯著蕭祁看了一會兒,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的時間男人才像是看夠了似的收回目光,用仿佛漫不經心地語氣說:“蕭祁,你會不會不高興我最近用高洋辦事不用你?” 蕭祁猛地抬起頭,一雙黑色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著面前的黑發男人。 “你不要往心里去,其實我最近用高洋也是逼不得已,”蕭末頓了頓,又淡淡道,“因為我發現這幾個月你好像很忙的樣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