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插xue到高潮射在腿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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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鐸。 口中發出的囈語細微得如同雨中一閃而過的電光,連你自己都不確定你是否在呼喚眼前的人。他的汗水一直從耳邊淌到頸部,那邊的肌膚正由于無意識地緊繃露出線條。 你依稀記得它的學名似乎是叫胸鎖乳突肌。當時你的手指壓在陳鐸的脖子上,順著那條線勾來勾去,你的頭發也順著重力在他的身上掃來掃去。隨后陳鐸用手掌包裹住你的手指,你不好意思地在笑容中閉上眼睛。 你們接吻。 此刻他的yinjing插入你的身體,花xue泛起黏膩的水聲,在沉悶的廊道中顯得分外明顯。很難去否認你們身體的相配,你的十指攀上陳鐸的腰,繼而又攥緊他的肩頭。你的喉頭發堵,細碎的喘息與呻吟卻從齒縫中密密麻麻地擠出,甚至讓你懷疑你是否依然是一個完整的人,還是在這樣的陌生之地被未名的詛咒分作兩份。 而這些是陳鐸的功勞。 他沾濕的手撈起你的腿黏在腰側,每一寸的抽插聳動都能夠讓你清楚地覺察源頭。他的腰部發力,你這樣的姿勢算不上配合,也算不上抗拒。 但它赤裸,將隱私的部分不加掩飾的袒露一半,直至撕去心上最后黏連的羞恥。 正是這樣的姿勢,你能夠完全地體會到他的性器是如何埋入你的體內,完全深入后的囊袋又是怎樣用力地拍上你飽滿的陰戶。如果你想去看,就能看到更多的部分。本就潮濕的yinchun中滑落出愛液,就像被口器插入的花蕊淌出香甜的蜜。 yin糜的蝴蝶就帶著這樣的味道停在愛人的鼻尖上,振翅的剎那引發一場欲望海嘯。 陳鐸的眉角都被汗水濡濕,晶瑩的水珠掛在深色邊緣,隨著下一次插入而墜落。他的喘息克制而隱忍,仿佛未曾改變。下身一陣陣涌起的浪潮將你卷入漩渦,你抬起扣在他肩頭的手指,滑上他潮濕的臉側。 你們的身上都是汗水。 你仰起頭,看向陳鐸的眼睛。霧蒙蒙的海上沒有太陽,今天是悶窒的陰雨天。漆黑的船錨是他的眼睛,而你是海岸邊觸礁的遇難者,肺部全浸沒于咸澀的海水。你的指甲嵌入潮濕的浮木,在陌生而孤寂的漂浮中緩緩露出面部。 你的身上濕透了,你看到了什么? 海水雨水。雨水汗水。汗水淚水。淚水海水。滔天的浪潮席卷你的腦海,裹挾著思緒的尸體沖刷在空無一物的沙灘上。脫離海水的身體陡然降溫,閃耀卻冰冷的光芒突兀地刺傷你的眼睛。你竟然得救,第一時間意識到的卻是這股讓人震顫的冰冷。 陳鐸…… 欲望的性器在你的體內抽出,你的腰腿也顫抖得愈發厲害。你抓緊陳鐸的肩膀,忍耐著最高級的快感。分明你們的身體如此契合,分明你們相愛的頻率絕對正確。始終堵塞的腥咸終于在此刻脫出,你在模糊的視線中迎來高潮。 “陳鐸……” 你終于說出來了,對他說出了這個名字。聲音并不大,甚至是嗚咽的,委屈的,但是你知道他這次一定聽得到,他能夠聽到。 陳鐸的性器留在你的體內頂弄了幾下,隨后很快抽出,jingye射在你的腿上。溫涼的,黏稠的,順著你的身體向下滑。你還是看到他的眼睛,即使是已經潮濕的雙眼,你還是忽然明白那陌生的神色究竟是為何意。 他猶豫了。 在你終于對著他叫出這個對你而言獨一無二的名字時,他猶豫了。 ——真難堪啊,你想哭,卻又被命運如此的捉弄而露出啞然的苦笑。你知道他就是陳鐸,你的身體、你通過和他zuoai完全地確認這點。完全地確認這點,支離破碎的真相緩慢跌破玻璃瞳孔,看著它傾瀉在渾渾噩噩的你眼前。 它連摔碎都是溫柔的,沒有迸濺的兇狠,只有安靜的碎片描繪出更大的畫面。 溺水得救的你此刻卻仿若觸電,唇齒手臂沒有一處不顫抖。陳鐸有一瞬間想要退后,而你的雙手猶如烙鐵,將他死死禁錮。為什么?你想到太多的為什么,你想問太多的為什么。 為什么對著自己的名字猶豫,為什么會拒絕自己的身份。你們的對話,他擁有的記憶,勉強卻唯一算得上能夠保證的交流。 你只認識一個陳鐸,你分明只認識一個陳鐸的。你知道,無論他十四歲、十八歲還是二十二歲,他都是你的愛人,獨一無二的愛人,貫穿你至今為止所有記憶的愛人。 ……但是,十八歲的陳鐸應該認識二十二歲的陳鐸嗎? 你的腦海中響起嗡鳴,視網膜留痕上閃著光的手機屏幕不斷放大,跳躍的名字將你逼進角落。世界忽然又安靜下來,模糊地泛起了潮濕的霧。 “我好想你?!?/br> 是陳鐸最后對你說的那一句話,鋪天蓋地從每一個角落傳來。 愛┆閱┋讀: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