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黎明II_分節閱讀_169
“不,我不接受那些股權讓渡文件,如果,你知道自己做錯了,就請用我想要的方式彌補?!?/br> 勛世奉看著我,我伸出左手,握住他的左手,“請我吃一頓冰激凌吧?!?/br> “只是這樣?” “嗯?!蔽尹c頭,“那天我說的那句話,不是氣話,也不是挑釁,更不是故意安撫你而說的謊話,那是真話。arthur,我們不是男女朋友,我們是夫妻。在談戀愛的時候可以凸顯完美,隱藏不好的事情,但是做夫妻不成。生活中就是有很多好,也有不好的事情,我喜歡你,就是接受你的全部,包括你的黑暗的部分,還有負面的情緒?!?/br> 我的手指被他狠狠的攥住。 我們的手指扣在一起,兩個人的無名指上都戴著黃金婚戒,也緊緊的扣在一起。 第127章 我抱著他,在溫暖的床上醒來。 這樣的感覺有些讓人恍惚,就像是幾年前,我第一次在他的房間和他的床上的過夜一樣。 那個清晨也是這樣。 我把他的睡顏攬在肩膀上,看著陽光從窗外射進來,黃金色的光芒一絲一絲的驅散了黑暗,然后落在我們的身上。 他的皮膚還是那種濃墨重彩的蒼白,眼睛下是淡淡的灰,嗯,應該讓他多睡一會兒。 不過,現在幾點了……我側臉看了一下放在床頭柜上的表:——嗚,快8點啦!我9點就有瑪格麗特·金斯頓教授的課!絕對,絕對不能遲到! 我把他向旁邊輕輕推了一下,然后自己從床上一躍而起,像一只真正的陀螺的一樣,嗷嗚的一下子就沖進浴室,用最短的時候沖澡、刷牙、洗臉,隨后拿著大浴巾保住濕漉漉的長發,裹著浴袍沖出來,來不及化妝就跳進衣帽間開始穿衣服,并且拿著風筒吹頭發。 勛世奉也醒了,他今天似乎可以有一天的休息時間,不用去辦公室,于是他就很悠閑的躺靠在床頭,看著我好像打仗一般,為了避免遲到而爭分奪秒。 “alice,你為什么不穿一條像樣的裙子?” 他甚至還有閑情逸致對我的穿著指手畫腳。 “darling,這些裙子屬于勛先生的審美范疇,穿在身上不是適合出席上東區的brunch,就是適合在你的豪宅里面搖晃著香檳杯,哦,要是在搭配上紅底鞋就更加完美!完全跑不動,只有裊裊婷婷的在酒會上亭亭玉立,實在不適合乘坐地鐵去上課?!?/br> 我一邊說著,一邊迅速套上牛仔褲和白襯衣。 最近紐約開始降溫,前幾天下雨,今天就下雪,我還把ugg的棉鞋穿好,然后在勛先生十分不贊同的眼神中,裹上了一件碩大的burberry家雙排扣學生樣式大衣,哦,脖子上還有一個格子的羊絨圍巾,是斯圖亞特紅。 這樣的場景異常罕見! 我們已經維持并且存在了兩年多的婚姻中,哦,如果再加上我們剛開始交往和同居的一年多的時間,我們在一起已經快4年了。這些年中,大多數的情況是我醒過來,他已經去辦公室了,只有我面對空蕩蕩的大床,和床頭他留下的一把鮮紅色的玫瑰。我們幾乎沒有像今天這樣,我要趕時間,而他悠閑的靠在床邊看著我忙碌,微微彎起來的嘴角,顯示對我個人品味的挑三揀四。 我撲到床前,與他狠狠吻別,這才抓起來我的書包像賊一樣跑了出去。 大廳中站著早已經穿戴嚴正的max大叔。 然后,我就聽見他拖著尾音的聲音,——“少夫人,不著急,今天大雪,整個紐約交通異常困難,根據剛才學校admiment群發的郵件,您的課程被推遲到上午10點,我想您有充足的時間坐下來喝一杯熱熱的奶茶外加享用一頓豐盛的早餐?!?/br> 我跑到入戶電梯門口,又折返了回來。 隨后,max大叔為我拉開了椅子,我把書包放在一旁,雙手抱起盛著熱奶茶的瓷杯子,小心的喝了一口,身體頓時暖和了過來。 今天的早餐是煎餅、藍莓、白色的奶油堆,外加甜蜜的楓糖漿。 我喝一口奶茶,吃一口煎餅,再喝一口奶茶,再吃一口煎餅。 max大叔忍了大約10分鐘,實在忍不住,就對我說,“少夫人,您打算這樣出門嗎?” 我在明晃晃的純銀茶壺上看了看自己的尊容:——頭發瘋亂,素顏,嗯,還有一些淡淡的黑眼圈,可能是昨晚認真看書看的,…… “那個,大叔,您能幫幫我嗎?” “可以?!?/br> max大叔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一把梳子,一根橡皮筋,開始給我梳頭發。 我的頭發又粗又長又厚,梳子梳上去,唰唰唰的。 “少夫人,您的頭發真好。但是,如果再不細心護養護養,黃石公園野外游蕩的狼,也就像是您現在這個樣子?!?/br> “我錯了。以后我肯定努力?!?/br> “少夫人,我發現您有一種天賦?!?/br> “啥?” “您總可以輕而易舉的讓自己活的比較流離失所?!?/br> 我,“……” max大叔嘴巴上對我不以為然,不過下手很溫柔。 等我喝完了奶茶,吃掉了煎餅之后,他把我的頭發也梳理好了,是一個看起來很清純但是其實cao作起來很復雜的丸子頭,丸子發髻旁邊配上一朵毛呢料子的黑色山茶花,搭配我這套衣服,顯得很有學生風,但是又很有時尚的感覺,畢竟那多山茶花中間的花蕊是明晃晃的黃金雙c標志。 當我坐在教室中的時候,整個building內的熱氣熏得人暖洋洋的。 這就是資本主義的腐朽,在這個地球上大多數人過冬取暖直接靠抖的時候,美帝國主義國土內所有building室內溫度大多保持在70到75華氏度,大家在教室內穿的與夏天沒有太多區別。 “你叫什么名字?”我座位右邊一位白人小帥哥問我。 “alice?!?/br> “日本人?” 我暈。 我哪里長的像日本人? 你才是日本人,你們全家都是日本人! “中國人?!?/br> “哦,我沒有中國人的朋友,東方人面孔差不多,我分不清楚,對不起?!?/br> “呃,沒關系。同學,你是……” “阿方索,我來自西海岸,加利福尼亞?!?/br> “哦,你好?!?/br> “alice,你的口音很特別,曾經在英國學習過嗎?” “呃,我一直喜歡聽bbc的國際新聞?!?/br> “哦,那你很有語言天賦,不過,alice,你們東方人是不是不太在乎戒指的佩戴方式?” “呃,也還好吧,大約也知道戴在各個手指上表示是什么意思?!?/br> “我看你左手無名指上戴著素金戒指,你知道嗎,在西方國家,這個手指上佩戴戒指意思就是你已經有婚約,已經訂婚,甚至是結婚,這同你擁有一個男朋友表示的意思是不一樣的?!?/br> 我看了看自己左手無名指,正要說,——我已經結婚了。 不過,我還沒有機會對阿方索,這個加州男孩說明白,瑪格麗特·金斯頓教授已經走進來。她站在教室前面的講臺上,頂上天花板的燈光白熾耀眼,照的lady margaret 如同倫敦西區歌劇中的女主角一般,美麗、輝煌而又有威儀。 她,“今天是我們的第一課,有多少學生已經預習了我通過郵件發給你們的reading lis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