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深入女人的臀縫之中
席御醫給祈遇換了藥,又裹了新紗布之后。又在宣紙上洋洋灑灑地寫了幾行字。 “我給帝尊配了幾瓶仙靈草膏,我會交代好藥齋立刻制出,給帝尊奉上最新的仙靈草膏?!毕t阿諛道。 席御醫原是要喚個小學徒,將開的方子遞去。愿真見狀,一手接過方子,說道:“我去吧,帝尊的事交與別人我不放心?!?/br> 說罷,便拿著方子迅速離去。愿真在踏出診齋時,終于是松了口氣,總算不用在他面前作戲了。 祈遇慵懶地撇著她離去的背影,確定她走遠之后,又冷不防丁地看著眼前一臉諂媚的席御醫,說道:“她尋你開了何藥?” “……只是些安神的藥罷了?!?/br> “她最近可夜夜安睡,并無失眠之狀?!逼碛龅仄沉怂谎?。 那些日他早就令人在宮寢的香爐里加了迷睡的熏香,夜里偷偷潛進她的小宮寢里,看著月光下她恬靜的睡顏許久,直至破曉,夜夜如此。 “……”席御醫略略低垂的臉不禁抬眼看了祈遇一眼,這帝尊竟然連鹿溪涼每夜安睡都知,不是說他好些日子沒理會她了嗎? “席御醫,你是不想與本尊說實話?”男人的聲音壓低,話里盡是威脅之意。 “避子湯?!毕t瞬間認慫,低垂著頭,老老實實地就將愿真給賣了出去。 “哦?”祈遇瞇著眼,眼里閃著一絲算計的精光。 不想懷上他的孩子?呵,既然她坐上鹿溪涼的位置,就該繼續老老實實地演下去。 …… 愿真拿了方子給藥齋配藥,出去時便看見祈遇站在御醫房院子里的大門,似乎在等著她。 “過來?!逼碛龃鬼R比自己肩頭的女人。 “帝尊有何事?”愿真一笑,慢悠悠地走了過去。未曾想在離他還有兩步距離時,一把被他拽入懷里,來勢洶洶的吻猛然降落。 “唔……”愿真下意識地捶打了兩下,接而想到她如今是鹿溪涼,轉而雙手攀附男人的脖子,接受他狂風驟雨的親吻。 祈遇一手攬著她的腰,好似要將她揉至血骨之中,舌頭胡亂在她口中亂作,攪得兩人的蜜液從吸吮間的縫隙之中垂涎。 這個吻好似待著無限的怒意和懲罰的意味,將她的空氣一點點剝奪,舌根甚至泛起了麻意。愿真的腦袋迷迷糊糊的,被親吻得身子都癱軟在了男人懷里。 若不是他一手托著她的臀,恐怕她早已掉落下去。 而后祈遇似乎嫌著她垂落的身子不好親吻,索性將手深入女人的臀縫之中,將她嬌小的身子托舉起來。 愿真無力地掛在他的身上,雙腿垂落在男人的腰間,任憑著他的手開始探入她的腰間,一路向上,接而隔著肚兜,一把抓住那兩團雪白的渾圓。 “唔……”女人當下又是軟了幾分,yinchun再次吐出一波愛液。 不行……這可是御醫房門前,會被人見著的。 愿真恍惚之間,還惦記著這個。她試圖鼓著勁,想推搡著胸乳間的腦袋。然而她卻瞥見背后,一只雄鷹正直直朝著這邊飛來,好像是……朝著他們? “啊……”愿真一聲尖叫,直接推著祈遇,從他身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