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實屬有些不對勁
這突然的變化令祈遇的醉意清醒了大半,他一把扼住女人的手腕,圈住她的腰,讓她陷入自己的禁錮之中。 “你對本少主做了什么?” “魔玄大病初愈,還是過些清靜日子為妙?!痹刚嬉话阉﹂_了祈遇的手,轉身離去。 在踏出房門前,她停住腳步。 “封印未解之前,你若臟了自己,那便罷了。我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br> “噔”的一聲,祈遇的拳頭重重砸在桌上。 他看著敞開的房門,不屑地撇了撇嘴,將眼前的酒樽舉起,一飲而盡。 祈遇未曾想到,愿真不僅在他身上施了法術,還讓醉春閣的姑娘日日在他面前賣弄風sao。甚至那些散著胭脂俗粉氣息的胸乳時不時磨蹭著他,他心中一片yuhuo,而胯下卻毫無反應。 以致之后望見許多姑娘稍些撩作,祈遇只覺得煩膩庸俗,而這時他總會惦記著那抹清冷決然的身影。 或是日久yuhuo堆積,卻無處舒泄,終是又一夜深醉之后,祈遇莫名其妙地踏進了愿真的房門。 愿真被突然闖入的動靜驚醒,坐起身來,透過月光,看到祈遇那踉踉蹌蹌的身影?!班弁ā币宦?,男人高大的身軀最終跌落在床榻前。 愿真:“……”這男人大半夜竟來她這兒發酒瘋。 女人皺了皺眉,嫌棄地望著腦袋依靠在床沿的男人,伸出兩指化作一光點,正要向他眉心伸去,未料昏醉的男人突然朝著空中揮手,恰巧抓住了她的手腕抵在床沿。 來不及反應,祈遇撐著她的手,順勢爬上了床,高大的身軀一把將女人壓在身下,腦袋依偎在女人清香的頸窩處。愿真的手腕被他方才死死壓著,疼得皺眉,對祈遇更是沒了好脾氣。 “起來?!彼溲韵鄬?。 “……” 然而任憑愿真如何推搡,都無法撼動祈遇的身體半分,甚至他斜趴著的身子突然伸出一條腿橫跨在女人身上。 愿真:“……” 愿真無奈地嘆了口氣,橫出那帶著銀鐲的手在嘴邊,淡淡吩咐道:“起身,聽話?!?/br> 然而祈遇卻并無反應。 愿真皺眉,又對著銀鐲下了同樣的命令,幾次之后,祈遇仍是乖乖趴在她身上,沒有動彈。 怎么回事,銀鐲莫非失靈了?還是說祈遇太重了,連銀鐲的靈力都拖不動他? 呵,看著清瘦,卻是與豬無異。 愿真不知曉的是,銀鐲僅是更改或消散對方的行為和法力。如今祈遇昏睡,沒有施力也并無施法,自然不受控制。 既然銀鐲失效,那便施法讓他離開。 “阿真……”突然,頸窩噴灑出一股熱氣,耳畔響起一道呼聲。 愿真眼神閃過一絲錯愕,豎起的手指也有些松動,靈力的光似風吹的火苗那般逐漸消散。 又是這般稱呼她,而且……竟是這般溫柔寵溺的語氣,仿佛她是他的心頭寶。 這個男人,最近實屬有些不對勁。 未曾多想,祈遇似乎被一直縈繞在鼻間那股淡淡的清香所喚醒,迷迷糊糊之間,他帶著醇香酒味的唇開始一點點浸濕她的脖頸,而后向上,是唇。 愿真身體一軟,狹長的睫毛宛如蝴蝶翅膀那般撲閃,眼神開始閃著朦朧的光。 她好像發現了一直以來忽略的問題,這副處在宮融印下的身體,似乎對情愛之事,格外敏感。僅僅是沾酒的筷子,她卻一添就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