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開祈遇的嘴湊上去?他的東西又在自己體內拔
愿真撐在男人胸膛上,傾著身子,玉白的細臂探出支摘窗外。稍些費力,愿真摘了枝俯在窗旁的桃花。 婀娜的桃枝躺平于女人掌間,她伸手輕輕拂去。桃枝瞬間化為粉碎向地上飄散,五只小巧粉嫩的桃妖獸赫然出現,如奶貓般大小的身子成排站立在地板上。愿真予他們靈敏的口鼻耳,卻唯獨沒有給他們眼睛。 “給我尋幾株治熱病的草藥,煎碗湯藥。再打盆冷水來?!痹刚娴胤愿?。五只桃妖獸便邁著短腿,迅速敏捷地躥出屋外。 沒一會兒,冷水先是被端了上來。愿真輕柔優雅地擰干冷水浸水的臉帕,接著“啪”一聲,臉帕被扔準在男人發燙的額頭上,又胡亂地在他臉上敷了些許。后面又給他guntang的身子擦了擦。 他身上的傷勢很嚴重,條條裂痕錯亂橫在他的身上,似乎是爪痕,皮破rou綻,觸目驚心,甚至有些裂痕還發爛了。愿真饒是救治過無數病傷,看到祈遇這般,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而后又一桃妖獸端上熱騰騰的湯藥上來,愿真又吩咐到:“看看附近可否能尋到憐星草、歸味根這些草藥,若是尋到,便將其融合磨成碎渣與我?!?/br> 桃妖獸們又紛紛出去尋藥。愿真端著湯藥,吹了吹,給昏迷的男人喂上,然而卻因為他沒有意識,喂入嘴中的湯藥總總從他嘴角溢出。 愿真將藥放下,給他擦了擦嘴角。這藥遲遲喂不進他胃里,湯藥已是耗盡了一半。 愿真躊躇地看著那張昏迷的俊顏。如今不知身在何處,且身體與他糾纏至此,無法脫身,若是他就此死了,恐怕自己永遠與這具尸身永遠困于這里,如今情境,真的不容她記恨太多。 愿真一番思來想去,最終是狠下心將碗中湯藥一口飲盡,捏開祈遇的嘴,便湊了上去,將口中的藥一點點注入他的嘴里。 喂著喂著,愿真臉上竟浮現一抹可疑的紅暈。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與男人有這般親昵之舉。 不要想,不要想,這是在救人,是在救人。 愿真企圖說服著自己。將最后一注藥全灌入他嘴中之后,女人立馬慌張地坐起身,急急忙忙地擦了擦嘴角,但嘴中那股苦澀的藥味卻遲遲沒有散去。 然而桃妖獸又送來了外敷的草藥,愿真抓著草藥敷在他身上,再用紗布纏繞著。他的傷痕太多,也太過嚴重,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用著擦布給他擦血,甚至那盆熱水幾乎是被他的鮮血染紅。 忙活了許久,才終是給他包扎好了。愿真也疲憊地松了口氣。因為生怕再壓倒他的傷口,而他的東西又在自己體內拔不出來,愿真只能騎在他身上,與困意煎熬著。 好不容易閉著眼小憩些許,又被男人身上反反復復的發熱而燙醒,便不斷用冷水浸過的擦布給他降溫,祈遇昏迷的幾天幾夜里皆是如此。 愿真實在抵不住nongnong的困意,只得盡量斜著身子,依靠在他身旁的床榻上,很快便熟睡過去。 ———————————————————— 忙忙忙忙 不會棄坑不會棄坑不會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