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女人最軟之地化為牢獄,禁錮于我
那為何方才情急之下,卻是施了法? 祈遇凝望著眼前的骨節分明的兩指,深邃的雙眸閃過一絲疑惑。思來想去總不明白,祈遇索性放棄,先去找兩身合適的衣裳。 如今他沒了功法,這女人也散了情藥,昨夜噬魂宮翻找的鎖鏈不知能困住她幾時,窗外樹頭上的那只靈目鳥也不知誰的眼線。他現下可謂陷入重重危機,此地斷然不易久留。 然而祈遇在掀開一側床幔,赤裸的腳將要落地,床榻上的女人卻傳來了一陣輕吟。 “唔——” 祈遇一震。身子迅速翻轉,單手撐在愿真臉側的床榻上,高大的身軀籠罩著那白皙嬌小的身子。 愿真睜眼醒來,便是一張放大的俊臉。女人的雙眸閃過一絲茫然,然而僅僅一瞬,數慕旖旎曖昧的畫面在她的腦海中滑過……那純凈迷茫的神情轉眼被憤恨仇怨取而代之。 祈遇,她要殺了他! 愿真左掌并攏立起,掌心立刻燃起一團白光。然而祈遇卻更快一步,他的兩手牢牢擒住了她的手腕,修長的身軀朝著她的沉下幾分,堅硬的胸膛抵住她的軟乳,肌膚相貼?!班忄狻敝涣舻煤谏蔫F鏈在空中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雖說他如今內力盡失,不得施法。這習武之招式和力氣他還是有的。而且魔域之人,生來聽覺靈敏,洞察之力較強,軀體強健高大,力氣自然要大,行跑速度都比各域快上幾倍。更何況,他還是…… “昨夜還纏綿悱惻,今日就刀劍相逼,姑姑這番是不是不太好?”祈遇話中語氣盡是風流紈绔,而話間吐出的熱氣盡然噴灑在愿真小巧的耳朵上。 這暖暖的熱氣令她一顫,耳垂不由自主地泛起淡淡的緋紅。祈遇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微小的變化。在愿真看不見的視線里,祈遇又將目光鎖定在愿真仍舊立起的左手,看著那掌心燃起的白光像是風中的燭光那般撲閃,這讓他心中隱隱明白了什么。 這女人身子竟是這般敏感??粗惚艿膫饶?,怕是自己都不知曉自己的身體這般敏感。 “呸!你這登徒子!誰昨夜與你纏綿悱惻?若不是你使了些下流手段,我豈會……”愿真怒罵,越發的大,大到最后竟是哽咽住了,那喉嚨好似卡著魚刺兒發不出聲。她只能狠狠地咬著那飽滿的下唇。晶瑩的淚珠也漂游在那靈動的雙眸上,閃閃發光。 這副悲痛欲絕的模樣看得祈遇甚是覺得刺眼。他見多了女人的淚水,驚恐的,慌張的,心虛的,憤恨的……卻是不曾見與這般悲絕的淚水,是死寂的。 若不是她以身封印他五百年,他又豈會將自己千年清白的身子獻出去?得了本玄清白的身子,本玄還不曾有一絲怨念,她倒是委屈上了。 “姑姑當初為封印我,都可將這女人最軟之地化為牢獄,禁錮于我。我們早已有了……”祈遇鼻頭抵著她的側臉,貼著她的唇角,緩緩說道:“更為親密的肌膚之親?!?/br> ———————— 祈遇怕是想被揍了 欠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