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幫幫忙_分節閱讀_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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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眳沃倜鞯溃骸澳愕裁匆膊恢?,是長孫無忌求我過來的,其實今天就算我不來,你哥也不會動你?!?/br> 李世民抽了抽鼻子,點了點頭,房玄齡將他扶上馬車去,以征詢的眼光看著呂仲明,呂仲明擺手,說:“我自己走走?!?/br> 房玄齡點頭,馬車離去,呂仲明酒氣上頭,有點頭暈,想起那天李淵來問時,他動的那個念頭。而在離開長安,趕赴熊耳山的路上,這個計劃漸漸成形。來日一旦李世民與李建成兵戎相見,有什么辦法,至少保住這兩兄弟其中一個的性命? 以李代桃僵之術,能夠幻化出一具尸體來,但莊子的簽,只能供他用一次,呂仲明從袖中抽出那枚竹簽,當初在揚州遇見莊周時,自己伸手從簽筒里抽了這根出來。 陸壓神君太上南華玉靈明真簽——第三十三簽:移花接木。 說不定在玄武門之變中,能保住李建成性命,但剩下的人呢?怎么辦?把李建成帶走,能說服他不再回長安么? 如果說要保住的人是李世民,呂仲明還有把握說服他,但又偏偏不能破壞歷史軌跡,當真是無可奈何,令人抓狂。 呂仲明走了一會,長吁一口氣,忽然想回去看看李建成,于是轉身朝東宮走去,東宮酒宴過后,無人打掃收拾,侍衛一見呂仲明,忙開口道:“國……” 呂仲明打了個響指,禁了兩名侍衛的言,徑自走進去,燈火通明,只見李建成倚在榻前,頭發散亂,魏征站著,兩側一排武士,那陣仗,直是比什么都震撼,明顯是剛撤下來的。 李元吉赫然在列,一見呂仲明便知事情敗露,色變道:“誰放進來的,給我拿下!” 武士們為之一驚,呂仲明袖子一揚,袖風直接將李元吉擊飛出去,殿內轟然巨響,武士們發得一聲吼,紛紛沖來。 “住手!”魏征怒道。 呂仲明溫和道:“李元吉,帶這你的手下滾回去?!?/br> 李元吉撞得鼻血長流,捂著鼻子,踉蹌起身,一時間殿內無人敢發話,李建成疲憊道:“照國師的吩咐?!?/br> 李元吉只得退出殿外,呂仲明又道:“回你殿中去,明天太陽出來之前,不許出殿一步?!?/br> 外面腳步聲動,顯然全走了,魏征嘆了口氣,說:“國師想如何處置?” “不處置?!眳沃倜鞯溃骸爸皇莵砜纯唇ǔ?,你們都想太多了?!?/br> 李建成趴在榻前,沉聲道:“魏征,你也退下?!?/br> 換了尋常人,踢爆了東宮密謀,說不得要被殺人滅口,然而呂仲明半夜折返,卻又沒人能拿他怎么樣,皇宮之中,萬軍戰陣之內,無人奈得他何,直來直去,如入自家后院。 “要給你醒醒酒么?”呂仲明在李建成身邊坐下,嘆了口氣,說:“你……哎?!?/br> 李建成冷笑道:“我什么?國師大人,你想說什么?你……不明白,不明白方才世民想朝我說什么?!?/br> 呂仲明沒有回答,李建成趴在榻前,半個身子倚在地上,手里玩著杯子,抬眼看著,杯子里還有半杯酒,瓊漿緩緩淌出,浸了下來。 “他剛剛有一句話想問我?!崩罱ǔ蔁o奈地笑了笑:“但沒問出口,我懂的……他想問我,知不知道,他追著狐貍到了樹林里,他的馬……為什么會受驚,令他……墜馬?!?/br> “為什么?!眳沃倜鞯吐晢?。 “因為?!崩罱ǔ勺旖菭苛藸?,出神地看著杯子,答道:“樹林里有一只虎?!?/br> 呂仲明:“……” “他當時沒有說,也一直以為我……不知道?!崩罱ǔ傻溃骸暗叶贾?,我拼著自己的性命不要,把他救回來……” “……我的弟弟……我縱然有再多對不起他……” “他竟然讓手下……在父皇面前,指我與李密勾結造反——!”李建成倏然間就爆發了,把案上的杯盤掃到地上去,瘋子一般看著呂仲明,指著自己,怒吼道:“連個申辯的機會都不給我!連到父皇面前辨明的機會都沒有!知道為什么嗎?!父皇他根本不可能問我!” “我做錯了什么?!”李建成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我身為太子,整個國家的責任都在我的身上,我要是有半點謀反之心,天誅地滅!” “我是太子!”李建成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喊道:“我做什么?還需要給秦王交代?!我用李密有什么錯?!連父皇都疑心我?!” “從小到大,我不敢說錯一句話,不敢做錯一件事!父皇讓我學什么我就學什么!到頭來還要廢了我,讓那個從來不聽父皇話的混賬當太子!” 呂仲明只是靜靜看著他。 “我……”李建成站著,瞬間酒氣上涌,踉踉蹌蹌,撲到柱子旁,哇啦一聲嘔了出來。 “來人,倒點水給太子解酒?!眳沃倜鞣愿赖溃骸皝砣?!” 沒人應聲,想必都是被魏征遣走了,呂仲明只得親自前去倒水,扶著李建成讓他喝,李建成嘔出不少,到得最后,竟是帶著血絲。 他重重地出了口長氣,倚在呂仲明肩上,呂仲明扛著他,讓他睡回榻上去。 “睡罷?!眳沃倜髅嗣罱ǔ傻念^,拉過袍子給他蓋上,離開了東宮。 78 78、第七十七回:鳳凰 ... 獄中,尉遲恭還保持著呂仲明離開時的姿勢,正在努力地靠提膝運動把襯褲穿上去點。 呂仲明:“……” 尉遲恭:“……” “你好歹也幫老子把褲子穿上?!蔽具t恭哭笑不得道:“上哪去了?” 呂仲明坐下來,把李世民的事說了,尉遲恭若有所思,說:“誰待他好,誰待他不好,他一直記得?!?/br> “那把弓……”呂仲明問。 尉遲恭說:“我聽他提起過他哥,提起過有那么一把弓,心想挺好的,就……” 呂忠明樂了,坐過去,尉遲恭反而不急色了,與呂仲明并肩靠著,說:“那是我學會的第一首詩,當時就被震著了。心想如果有一天,碰上自己夢里的那個人,一定要把這首詩讀給他聽?!?/br> 呂仲明心想這首詩從前翻來覆去,讀了不知道多少次,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初讀之時確實很震撼,然而漸漸的,就沒多大感覺了。奈何只知其意,不知其深意。 “我知道,但是沒讀懂?!眳沃倜餍Φ?。 “咱們剛見面的時候?!蔽具t恭打趣道:“你來我鐵鋪子里,也給我念了首詩,你比我懂,我就不好意思獻丑了,只得把這四個字刻在弓腰上,想著你來日有一天,握著這把弓時,就像牽著我的手一般?!?/br> 深夜,月色從牢獄的天窗中照進來,呂仲明心中微微一動,側過頭,拈著尉遲恭的下巴,湊上前去。 尉遲恭雙手還被捆在榻上,屈起雙膝,腳踝被捆在一起,竭力側過來,配合呂仲明,與他動情地接吻,呂仲明喘息聲漸重,看著他的雙眼,感覺到尉遲恭又有反映了。 “我來?!眳沃倜鞯种谋橇?,低聲道。 尉遲恭的舌頭漫不經心地在唇邊舔了一圈,像只覓食的野獸,呂仲明以舌尖與他碰觸,繼而唇想貼,火熱的唇舌交纏,輕輕吮吸,尉遲恭胯間又滲出水來,呂仲明扶著他那物,解開外袍,現出光裸的胸膛和勻稱的腹肌,臉上微紅,要朝后坐,尉遲恭卻低聲道:“坐上來點,讓我嘗嘗你?!?/br> 呂仲明驀然低頭,臉上帶著紅暈,跨坐在尉遲恭胸膛前,挺起的那物抵到尉遲恭面前,尉遲恭先是親吻他的前端,繼而把它吃進嘴里。捅進去的時候,呂仲明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