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逆襲[重生]_分節閱讀_181
“有、有可能的,因為我不是好東西?!比萦犹淖淼么笊囝^,磕磕巴巴強調:“記得啊,分、分批!” 趙澤雍爽快點頭:“準。依你的,你想分幾批就分幾批?!?/br> 容佑棠急了:“不是我挖,是你!” “你希望本王親手挖掘?”趙澤雍莞爾,心情好極,欣然同意:“好。想來也不是什么難事,但何時能釀成?這個你記得提醒提醒?!?/br> 容佑棠鄭重其事點頭:“好的?!?/br> “走了,回去?!壁w澤雍攙引容佑棠回屋,時不時側頭看身邊的人——愛屋及烏,連那被花枝拂亂的頭發都覺得有趣。 在園子里吹了好一陣冷風,容佑棠額角脹痛,站著搖搖晃晃,胸悶難受,覺得天旋地轉,只想躺下不動。 “不能喝別逞強,喝成這樣,成何體統?”趙澤雍佯怒斥責,他單手摟抱,繞過屏風,揮開帳幔,把懷里的人放倒在床。 容佑棠呼吸間滿是酒味,躺著不住喘氣,兩手攤開,耳朵里嗡嗡響,騰云駕霧般,整個人飄飄忽忽,不著地。 “殿下?”容佑棠眉頭緊皺。 “嗯?”趙澤雍坐在床沿,幫忙除去外袍,再手法生疏地給脫了靴子,把人挪放床中間,被子蓋好,而后準備出去擰塊帕子—— “殿下!”容佑棠手腳發軟,略費勁地推開被子,抬手,明顯是挽留的意思。 趙澤雍不由得笑了,低聲囑咐:“躺好別動?!彼觳饺ネ忾g,擰了濕帕子回來時,卻看見容佑棠已靠坐,掀被作勢欲下床。 “不是叫你躺好?”趙澤雍虎著臉,落座床沿,右手環過對方肩背,他手長,手掌還能順便固定對方臉頰。左手拿著帕子,細細擦臉,從額頭到下巴,無一遺漏。 容佑棠怔愣凝望,眼睛一眨不眨。 殿下無論做什么,都是這樣用心認真,嚴謹慎密——所以,等他發現我一開始就隱瞞身份別有用心接近的話,憤怒可想而知。 “那幾個刺頭家里怎么回事?”趙澤雍反復端詳,滿意于自己擦臉的成果,轉而開始擦手,皺眉問:“只是應征士兵入選而已,就大肆擺酒?” “刺、刺頭?” “洪磊?!?/br> “哦~” 容佑棠頭暈耳鳴,盡量側耳,勉強聽清,費勁思考半晌,才顛三倒四地解釋:“磊子家跟我家差不多,他的祖父和父親都是殉國英烈,他是獨子,家里有母親和jiejie,被逼進國子監讀書,可那不是他的志向。哎,幸好有北營,伯母總算妥協了。雖、雖然——”容佑棠喘了喘,喘勻氣后,說話還算流利,滄??嘈Γ骸袄谧与m然還只是士兵,可也是努力爭取得到的,拼搏上進,伯母就很高興了,不論兒子是士兵還是將軍。再、再說,投軍總有風險,誰知道什么時候打仗呢?誰知道當上將軍時親朋好友如何呢?索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br> “牙尖嘴利!”趙澤雍拿絮絮叨叨的醉鬼沒轍,佯怒訓道:“喝成這樣,你還有理了?” “哼?!比萦犹牟桓适救?,也慢吞吞哼一聲。他漸漸不肯安靜靠坐,開始搶奪帕子,一本正經道:“豈敢勞煩殿下?真真折煞我了?!?/br> “坐好?!壁w澤雍輕而易舉扯回帕子,不由分說抓住其左手擦拭。 容佑棠卻百般添亂,由話癆變躁動。 “你再動?”趙澤雍尾音揚起。 這是危險的征兆。 若換成平時,容佑棠肯定立即“識時務為俊杰”地迂回委婉。 但今夜,酒壯書生膽。 或者說,心醉了。 “哼?!比萦犹姆堑珱]收斂,反而挑釁“哼”了一聲,他甚至攀著慶王肩膀,奮力搶奪帕子,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豈有此理! 趙澤雍深吸口氣,松開帕子,讓對方如愿以償,而后忍無可忍一把將其撲倒在床,合身壓下去,按住其手腕,隔著半截被褥,將人牢牢制服,而后對峙對視。 里間沒掌燈,外間書房的燭火穿透帳幔,只余微弱暗光。 容佑棠被沉重結實的軀體壓得動彈不得,難受地掙扎一下。 “你再動?”趙澤雍嗓音低沉喑啞。 “我、我沒動?!痹趶姶蟮耐好媲?,容佑棠醉昏的理智總算稍稍回籠,他好聲好氣商量道:“頂多帕子還你了,先松手好嗎?” “哼!” 容佑棠終于沒再跟著哼唧,他呆呆看近在眼前的慶王,說:“我沒法喘氣?!?/br> “還敢不敢鬧了?”趙澤雍問,用肘部撐起上半身,并松開對其手腕的鉗制。 雙方力量懸殊,慶王一動手就像欺負人。所以,除非某些特殊情況,他從不動用武力。 “不敢了?!比萦犹膿u搖頭,一番折騰后,他領口歪斜得更厲害,衣衫凌亂,腰部以下蓋著被子。 趙澤雍下顎繃緊、渾身繃緊,極力克制不動,無奈地承認:本王失策了,如今進退兩難。 “殿下?!比萦犹墓硎股癫畎?,膽大包天,忽然勾住慶王肩背、往下拉。 “你——”趙澤雍震驚,忙穩住身形,咬牙問:“你是醉著還是醒著?” 容佑棠酒醉癱軟,又心醉神迷,眸光水亮,醉眼朦朧,用力拖墜無果,他有些生氣,索性伸兩手臂勾住慶王脖子,第一次主動迎上去,吻落在對方下巴,隨即抱怨:“胡茬太硬——” 話音未落,趙澤雍猛然覆身緊壓,手肘略撐起,手掌捧著對方臉頰,惡狠狠吻下去,粗暴啃咬碾壓,唇齒肆意攻掠翻攪,糾纏間發出曖昧水聲與喘息。 “唔——”容佑棠只發出半聲呻吟,隨即被嚴實堵住,鼻尖親昵摩挲磕碰,很快唇舌發麻,刺痛中又生發隱秘快感。他漸漸不能呼吸,卻仍用力抱緊對方寬厚脊背,眉頭緊皺,眼角暈紅濕潤,似是在流淚。 趙澤雍難以自控,粗糙手掌粗重撫摸揉搓,探到衣帶。 “啊——”容佑棠難以抑制地發抖,驚叫剛出口,就被慶王一把捂住嘴:“別喊!” 容宅不大,夜深人靜,很可能會被外人聽去,慶王倒沒什么,容佑棠卻會聲名掃地。 趙澤雍劇烈喘息,胸膛大幅度起伏,咬牙切齒,強迫自己別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