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情債_分節閱讀_34
蓮夫人這時也得到了消息,知道自己的計劃已被大王子識破,心下一橫,準備和大王子來個魚死網破。冷冷地對自己秘密培養侍衛首領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平時對你們不錯,這次該你們出力了,三王子帶領著援軍已經在路上了,今日就應該能抵達都城,大王子的軍隊全在前線與波斯坦對峙,根本不可能回防。只要三王子繼位,你們都是功臣,榮華富貴指日可待?!?/br> 侍衛首領低頭恭敬道:”是,臣這就安排守衛事宜,必不叫大王子闖進來打擾殿下” 峻海王率領侍衛到了皇宮前,見到大門緊閉,城門上站滿了侍衛,手拿弓箭對著自己。 峻海王走上前幾步道:“我——帝斯第一順位大王子峻海王,向圣皇進獻牝獸,你們還不開門,想要抄家滅族嗎? ” 城門上的侍衛一陣sao動,但在侍衛首領的呵斥下很快恢復了平靜。 侍衛首領站在城頭大聲喊道:“峻海王,沒有圣皇旨意任何人不得擅入皇宮。你這強入皇宮,縱然是王子,也不能脫罪。還請轉回王府,待圣皇下旨再來拜見?!?/br> 峻海王的臉陰沉下來,高聲喝道:“濯夫人來歷不明,卻守在父王身邊,做兒子的怎么能安心,今天本王是代表元老院的眾大臣前來清君側的,如果不開門,格殺勿論!” 城門的首領不以為然,因為就像蓮夫人所說,沒有兵馬,堂堂戰神又能如何?峻海王不再遲疑,從后背拿下弓箭,抬手對侍衛首領就是一箭。箭如流星,黑光一閃就消失了,再出現時已經到了侍衛首領的腦門前。侍衛首領心中早有戒備,間大王子射箭便知不好,急忙后退縮頭,但峻海王的箭實在太快,終究沒有完全躲過去,左邊耳朵被直接射掉。 就在他在城樓慘叫時,峻海王冷笑了一聲,大手一揮,從大街小巷一瞬間涌來了黑壓壓一片的兵馬。 就算出征,他也是會在都城留有一只精銳部隊的,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顯赫的母親,好恨的背景,什么時候,都城里都要有保命的力量。只是這些士兵,平日里混跡在市井,甚至是城郊的密林中,不留痕跡,但是振臂一呼,便猶如百川納海迅速地匯聚在一起。 峻海王帶著眾人很快攻開城門,很快來到正殿廣場,只見偌大的一片廣場之中,無數的侍衛正相互廝殺著,周圍大批圣皇的御前侍衛和大內侍衛手持武器,看著兩撥人馬廝殺站在那兒不知所措。 邁過一具具血rou模糊的尸體,峻海王終于來到了父王的寢宮前。 蓮夫人,穿戴著帝斯宮廷最隆重的禮服,青春依舊的臉上擦拭著名貴的香粉,矜貴柔媚地坐在一把長椅上等待著峻海王的到來。 四十七 峻海王如往常進宮請安一樣,向他微微施禮:“蓮夫人,這么多日不見,你依舊明艷如昔。 蓮夫人點了點尖細的下巴,笑著說道:“峻海王也是依舊料事如神,先人一籌??!” 峻海王瞟了他帷幔后面的那張大床,有股濃重的香料味從里面傳了出來。 “父王已經走了至少有十日了吧?腐尸的味道,就算用最名貴的香料也遮掩不住了。如果我的三弟回不來了,夫人您打算如何收場呢?” 蓮夫人慢慢地站起身來,一步步地走向臺階下,那個年輕健壯的男人。 穿著繡花的拖鞋的足間微微碰觸地面時,那涼意有種踏冰而行的錯覺。 不過沒關系,因為這半輩子,他都是在冰上前行,不能踏錯,不能回頭,更不能心生懼意而裹足不前。 他出身顯赫,本是帝斯艾德將軍世家的小兒子,當年他許配給了當時元老院的執行官魯塞爾為妻。 那時的他有多么的天真,羞怯地看著那個騎在高大的翼龍上迎娶他的粗肥男人。 本以為出身高貴,容貌傾國的他會得來丈夫的憐惜??墒切禄橹?,在本該屬于他的婚床上,早已經躺著三個千嬌百媚的牝獸正分開雙腿,用手指饑渴地撥弄著自己那些顏色黑熟的xue兒口,一臉嘲諷地看著身著華服的將軍之子。 “好好地教導新夫人如何地伺候他的男人,yin蕩地搖晃他的屁股……”丈夫一臉下流地吩咐著那些牝獸,色瞇瞇地剝下了他親手縫制了半年的嫁衣…… 于是,從小被父親嬌寵的他,被迫與那些平民出身的牝獸一樣,像只母狗匍匐在丈夫的腳下,爭搶著去舔舐泛著腥臭的雄根,期待著男人恩賞般的垂青,爭取著受孕的機會…… 他不甘心,就算明知道身為牝獸便擺脫不掉著受人擺布的生活,可他就是不甘心。 終于在圣皇舉辦的宴會上,他捕捉到了圣皇投射過來的眼神,他看著那個足以當他父親的顯赫的男人,心里默默地告訴自己,要抓住機會…… 就在他們成親的四個月后,魯塞爾突然被以叛國罪逮捕了,下達命令的是當今圣皇,堂堂的執行官在沒有接受審判的情況下被秘密執行了死刑。 而蓮夫人則挺著三個月大的肚子堂而皇之地成為了圣皇的后宮新寵,生下了二王子后,人們才恍然大悟,二王子與圣皇如出一轍的輪廓都宣示著,這位蓮夫人在婚后一個月就與圣皇勾搭成jian,更是為自己的第一任丈夫招來了殺身之禍。 其實在貴族間,牝獸的轉讓也是稀松平常的,如果圣皇看中了臣下的妻子,只需要使個眼色,識趣的屬下自會把妻子打扮得噴香撲鼻送到君王的床榻之上,君王在玩厭了后,懷孕的會在產子后送還給原來的丈夫,沒懷孕的就更加的省事了,一輛馬車便將玩物送還。 可見殺死魯塞爾并不是圣皇的本意,而是蓮夫人——因為他壓根就不想再回去了,他的貴族身份,只不過讓他成為了男人一道享受起來更加美味的餐點,與其在執行官的府邸里卑微的產子爭寵,倒不如讓這舞臺變得更加華麗巍峨些。 他要留在這種輝煌的宮殿里,成為帝斯最顯赫的牝獸。 為了實現這個心愿,他精心籌謀,一步步地在后宮站穩腳跟,一步步地扶植著父親家族的勢力,然后想辦法把他的兒子送上圣皇的寶座。 可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年輕的男人,卻成了阻止他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障礙。 這個男人比他的父親年輕,強壯、英俊……深不可測。但是四周的火光重重,時不時傳來的吶喊廝殺聲,并沒有讓蓮夫人被策劃已久的布局被戳穿而變得頹喪。 相反,他恰恰覺得自己的機會又來了,他要抓??! “我的兒子恐怕現在已經是兇多吉少了,這點我已經是很清楚了?!鄙彿蛉溯p輕地說道。 “那么,就請夫人讓一讓,等到我替父王出殯后,自然會有全民公審等著夫人您,全天下的人可以有幸看見母儀天下的您露出一身的冰雪香肌,赤身裸體地綁縛在火柱之上,讓火舌一點點地把您燒成一根猙獰的木炭?!?/br> 大王子微笑著陳述著謀逆者最后必然的悲慘下場??缮彿蛉藚s微笑著說:“可是,我只想在一個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體,那就是——你!” 峻海王挑了下眉毛,實在想不出蓮夫人出賣自己的這種下等招數會為他的敗局帶來什么轉機。 “我的父親是手握西北重病的大將軍,雖然常年不在都城述職,但是對圣皇卻是忠心耿耿,父親與我有秘密的聯系專線,讓他知道圣皇其實是被他的大兒子毒死的,父親會意氣用事有什么反應,真是連我也設想不到,雖然您手中也有兵權,但是經過與波斯坦一役,您的軍隊已經是筋疲力盡,恐怕沒有與西北軍拼死一搏的實力?!?/br> 峻海王坐到了方才蓮夫人坐的椅子之上,瞇起眼沉聲問:“你是在威脅我嗎?用艾德將軍位要挾我,有點遠水解不了近渴??!” 蓮夫人慢慢地低下身,趴伏在了這個年輕男人的腳邊,將自己小巧尖細的下巴托在了男人的膝蓋之上:“卑妾怎么敢威脅我們帝斯最驕傲的戰神,我是向進獻我的嫁妝。卑妾雖然不年輕了,但是生育能力卻還在,帝斯王朝中,古往今來,有幾個牝獸能為皇室一連生下兩個兒子呢?如果不是圣皇后來喪失了生育能力,我恐怕還會接著產下皇子,我……有這個能力!” 說著他抬起頭,楚楚可憐地盯著大王子的眼說道:“那個傳說中的牝獸,恐怕也是不及我的?!?/br> “哦?”大王子依舊不動聲色。 “我在三王子的宮中親自見過他,你們也許沒有注意,但是我卻早已經嗅聞過他身體散發出來的味道,他……懷的是個女孩吧?” 峻海王聽了這話,還是不為所動,但是他知道蓮夫人的確有這個本領,這個牝獸之所以能一連產下兩位皇子,是因為他是腹內多卵的體質,少見,但并不是沒有,除了擁有高人一等的生育能力外,更具有敏銳的嗅覺,能判斷出孕婦產下的是牝獸還是男孩,或者……是女孩。 “你一直幫助你兩個兒子在謀害本王,就算本王要繁育子嗣全天下的牝獸已經盡歸我所有,恐怕也用不上你吧!” “您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子嗣,就算那個波斯坦的小王子沒有‘意外’身亡,我也知道,他懷的其實也是個牝獸……王,您似乎產子很不順利,以后就算登上王位恐怕也是會讓群臣惶恐不安吧?而我,會順利地為您誕下足夠帝斯王朝綿延生息的王子們,會讓你在動蕩不安的時刻穩定群臣之心,我會成為您最謙卑的奴仆。服侍在您的床榻之間……而我那兩個兒子……” 蓮夫人的手輕輕地撫弄著峻海王褲子里鼓脹的那一團,顫抖著紅艷的嘴唇輕輕說道,“你可以抓住他們,在我的面前用利刃撥開他們胸膛,挖出滴血的心臟,從此,我只有流淌著您血脈的王子,再無其他的孩子……” 如同魔鬼一樣的話,從那張嬌艷得如同玫瑰一樣的唇瓣中吐出,讓人覺得滲著危險的毒液,卻有種抗拒不了的誘惑。能夠獨得圣皇多年的寵愛,不管是多么絕色的牝獸,依靠的絕不是容易消逝的容貌這么簡單。 蓮夫人很會揣度男人的心理,尤其是位高權重的男人的心理。 峻海王——這個昔日瑟縮的冷宮里受人白眼的失寵的孩子,可以忍辱這么多年,一步步地爬下權利的頂峰,他要的不是傾城的美人,而是能讓他徹底地羞辱父兄,將昔日不把他放在眼里,輕視他,踐踏他的人,徹底地踩到腳下狠狠踐踏的感覺。 這個年輕的男人,帶著軍隊利劍前來逼宮。而他在得到三王子半路遇襲的消息后,只著一身華服前來相迎。 他不需要武器,他有比武器更加狠毒百倍的東西,就是那些極具煽動性的話語,撩撥著盤踞在男人心底積年陰暗的野獸,等著他掙脫人前,謙謙溫和的王子面具的一刻…… 手里的那一團愈發堅硬了,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可是蓮夫人的表情卻愈發地謙卑,楚楚可憐,他慢慢地解開了自己那一聲莊重的朝服,露出了細白的身體。 “卑妾有罪,請王在您的父親面前狠狠地懲罰我吧!” 大王子沒有動,除了檔間如怒劍迸發外,他依然向平日那么沉靜自制。 他看著眼前的繼母,一件件地解落自己的衣衫,如同最yin蕩的女人一樣,翹起細臀,微微地展露著自己的后xue兒,就像看一口骯臟的水井一般,不為所動,那眼神深不可測,看得蓮夫人的心里也有些慌亂,不知道他在盤算著這么。 突然峻海王猛地站起身來,粗魯地扯起蓮夫人,托著他的腰肢走進了寢宮之中,在重重地簾幔后,是一張躺著腐尸的大床,將他死死地壓在了床上后,只分開自己的衣袍,就狠狠地刺入了這個牝獸的體內。 蓮夫人被峻海王撞擊得臉頰不住地貼在那腐rou之上,久未經雨露的甬道被突如其來的快慰之感猛烈地席卷著。 他張著嘴,壓根不需要假裝,壓抑不住地呻吟喘息著,饑渴地攪動著壁rou感受著年輕的健壯的身體。微微抬眼,便看到了那腐敗的頭顱正瞪著一雙留著膿的眼兒,正死死地瞪著正如野獸一般交配中的兩個人。 峻海王的并沒有陷入激情的激奮,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在這宮闈里上演著熟悉的一幕,他最親愛偉大的父王總是喜歡讓自己的兒子,觀看著種種荒yin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