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妄想(h)
熏爐中的安神香,一點點飄進溫綰綰的鼻腔。 她神思懶怠,長睫輕顫著搭在眼下。隱在衾被下的指尖點在針尖兒上,刺得她勉強支起了精神,卻又陷在半夢半醒間。 溫彧輕聲讀著話本子,一雙眼時不時掃向溫綰綰,心中估摸著時辰,想來不消片刻,溫綰綰便能入了夢。 果不其然,平緩的呼吸漸漸落在他耳側。他緩緩放下話本子,傾身向前掖著被角。 也不曉得溫綰綰是夢到了什么,唇角一直掛著笑。她粉唇微張,嚶嚀了一聲,溫彧俯身貼近她唇邊,正要細細聽她的囈語。 倏地被她翻身壓住了袖口,她的薄唇便壓在他頸間,輕擦過若隱若現地經脈,小聲喚道:“哥哥?!?/br> 溫綰綰的嗓子生來就軟糯,此刻在夢中的囈語更是較之以往還要酥軟幾分,著實令溫彧軟了半邊身子。 偏生這般還不夠,溫綰綰又輕喚了幾句哥哥,瓷色的小臉上紅暈陡生,很難不教人想去了別處。 溫彧壓抑著喉間的干渴,指腹點在她微張的唇齒間,解了些許餓:“我在?!?/br> 他輕聲回她,因為曉得她在夢里,便沒了顧忌。溫綰綰喚了幾遍哥哥,他就一一回她:我在。 指腹戳著的針尖入了大半,豆大般的血珠凝在指腹上。 溫綰綰佯裝夢到了羞人的畫面,隔著衾被一把抱住溫彧的手臂,緊緊擁在懷中。 泛紅的小臉輕蹭著他的手臂:“哥哥,綰綰疼,親親綰綰好不好?” 溫彧身子一僵,使了莫大的力氣都沒能將溫綰綰懷中抱著的臂膀抽離。 他雙膝跪在腳踏上,雙腿間的欲望不知何時抬了頭。 這幾日原就隱忍著,奈何溫綰綰總是無意識地撩撥于他。他加重了安神香的量,也不過是為了不讓自己顯得狼狽。 可溫綰綰輕飄飄的一聲哥哥,就能讓他徹底破功。喉間的干癢光是碰觸她的粉唇已不知足。 溫彧猩紅著眸子,漸漸俯下身,薄唇含住溫綰綰的唇瓣,舌尖輕撬開她的唇齒,勾著她的香軟小舌,在她唇腔內溫柔地咂摸。 不過須臾,溫綰綰的一張粉唇就被他吮得泛了紅,呼吸漸為急促,抱著他臂膀的雙手陡然松了力道,整個人軟在床榻上。 褻衣的領口蹭的有些大開,肚兜看著露出一角,胸口的綿軟隨著呼吸起伏。 溫彧喉頭直滾,指骨緊緊捏著溫綰綰的領口,通紅的眸子里張揚著欲望,手中的動作卻是克制到了骨子里。 他沉下臉,硬逼著自己別過眼去,將褶皺的被角再次仔細地掖得嚴絲合縫。 并非他不想將溫綰綰壓在床笫間疼愛,而是溫綰綰正值治療眼疾的關鍵時候,她的身子萬般經不起他的欲望。 溫彧倏地利落地轉身離開了溫綰綰的閨房,頭也不回地直沖入后廚的水缸旁。 冰涼的水毫不猶疑地淋在他的身體上,可他心中的躁火仍是半分未減。 他閉上眸子,粗喘了幾口氣,衣衫浸透了精壯的身子,褻衣緊貼著健碩的肌理,眼睫掛著不斷落下的水珠,喉結滾動不已。 腦海里皆是揮之不去的溫綰綰,抱著他的臂膀軟軟地喚他哥哥,央他親吻的模樣。 溫彧苦笑出聲,煩躁的扯了前襟,回了他暫時休憩的房間。 客房陳設簡單,床榻拾掇地一絲褶皺也瞧不出,更像是沒有主人睡過的樣子。 他躺在塌上,修長的指骨扯下貼身的褻褲,略有些粗暴地握上雙腿間的昂揚。 guitou滲出些許前液,暴漲的青筋盤在粗長的性器上,看起來委實可怖。他粗粗的由根部撫上guitou,毫無章法地將腫脹的性器在掌間摩擦。 溫彧閉上雙眼,腦中想象著此時落在他性器上的是溫綰綰綿軟的小手,粗長的性器需得兩只手才能攏住。 溫綰綰從不會做這等子事,因此她的小手有些無措地握住自己的性器,指腹輕擦過guitou,沾上不少前液,黏膩在雙指間。 她堪堪從根部由下而上撫慰了幾次,就有些乏了,圓睜著濕漉漉的眸子,酡紅著瓷色的小臉,嗓音嬌軟道:“哥哥,綰綰手疼?!?/br> 溫彧只聽得自己一邊說道:“哥哥親親便不疼了?!币贿吂雌饻鼐U綰的下頜,薄唇咬在她微張的粉唇上,含著她的兩瓣唇,又是吮吻又是啄吻,直將她的粉唇欺負地泛紅泛腫才作罷。 大抵是被他掠奪了泰半的呼吸,溫綰綰迫切地汲取著他唇腔內的空氣,小手撐在他胸口,微偏了頭,眸含滿園春曉,又嬌又嗔。 過了半晌,溫綰綰皺著小臉,低喘了幾口氣,上半身趴在他胸口,另一只手握著昂揚不解道:“哥哥,你要何時才會好?” 溫彧沙啞著嗓子,在她眼尾啄吻,落在她耳側的聲帶著誘惑:“綰綰,說你愛我好不好?你說了,哥哥才會好?!?/br> 溫綰綰紅著臉,貼近溫彧的耳朵,悶聲快速地說了幾個字,便偏過頭去埋在他胸口佯裝自己是個鋸口葫蘆。 溫彧低頭輕笑,胸腔發出的共振惹得溫綰綰愈發羞赧,她的小手使壞似的在溫彧的性器上狠狠掐了一把。 溫彧當即啞聲求饒,抱著人一頓好哄:“乖綰綰,方才說的話再多說幾句可好?” 溫綰綰充耳不聞,似是發現了好玩的地方,雙指捏著溫彧的guitou或掐或揉,或是沾著滲出的精水抹在他赤裸的身子上。 溫彧受不得她這無師自通下的刺激,粗喘著氣,雙手攏上她綿軟的雙峰,牙尖輕咬著她頸側的軟rou低低地呻吟。 倏地肌rou緊繃,性器在溫綰綰的撫慰下將精水悉數射了出來,落在她的小手上和自己的腰腹間,令猝不及防地溫綰綰瞠目結舌,一張小臉艷的堪比質地上乘的瑪瑙。 溫彧平穩了呼吸正欲哄上幾句,眼前的人卻不見了蹤影。他一陣心慌,急切地睜開了眸子,才瞧清自己的處境。 被褥上沾著他射出的精水,褻褲被扯落到了一角,雙腿間的性器懶搭在布滿了白灼的腰腹上。 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他的妄想。 包括溫綰綰貼著他的耳朵說得那句:“哥哥我心悅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