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何苦如此(h)
旁得兄妹自不會這么做。溫綰綰掙扎著抗拒他突然襲來的動作,卻被他反剪過雙手,強壓在床榻上。 溫彧倏地撩開她的衫裙,扯下她身上僅剩的褻褲,吻著她的薄唇,將溫熱的手掌覆在她光裸的玉腿上,一寸寸地移向腿心。 “綰綰想我不曾?”溫彧莞爾,掌心覆上她的花戶,自問自答:“我倒是想綰綰得很,心里頭無時無刻不念著綰綰,身子也想著要將綰綰日日夜夜都欺在身下不可……” 他一面說,一面將細密的吻落在溫綰綰撲扇的鴉睫、挺翹的鼻梁,微張的檀口和瘦削的下頜上。 溫綰綰紅著眼眶偏過頭躲著他的吻:“溫彧,你是要我死了才肯放過我嗎?” “死?”溫彧冷笑一聲,扳過她的臉,在她唇上重重啄了一口:“你該曉得我的,所以綰綰最好不要有這般的念頭。為了你,我向來是什么都敢做?!?/br> 說罷,溫彧一舉分開溫綰綰的雙腿,拉扯過她的身子,掏出粗長挺翹的性器,直抵著她頗為干澀的甬道口,躍躍欲試。 溫綰綰僵直了脊背,青絲凌亂的散著,貝齒緊咬著唇,執拗地一聲不吭,似是不想失了自己的節氣般。 她越是這樣,溫彧心下越是燥熱難消。他也失了憐香惜玉的心,粗長的性器毫無防備地擠入緊窄的花xue,破開干澀的花戶,直直往深處探入。 層迭的媚rou絞著貿貿然闖入的陽物,一絲潤滑都不曾緩沖過的沖撞,卷著嚙人心肺的抽痛鋪天蓋地的襲上溫綰綰。 教她呼吸一滯,身子陡然一顫,面色愈發蒼白,因著難忍的痛意而咬出了唇上的血珠,鐵腥味霎時盈滿了唇腔。 便是如此,她也不肯放了她的唇瓣,咬得死緊,任由溫彧在她身上馳騁,好似是在受著這世間最為難磨的刑法。每一次呼吸的抽動,每一寸肌骨的震顫,都深深地烙印在她心尖上,一筆一劃刻得鮮血淋漓。 溫彧委實被她氣狠了,下手并不溫柔。他掐著溫綰綰盈盈一握的纖腰,只知埋頭苦干。將性器疾風驟雨般的深送緩抽,磨著溫綰綰緊小的xue口,就著濕潤的血色,陰沉著俊臉,掌控著溫綰綰的身子。 這場刑罰頗為漫長。溫綰綰不過被cao弄了幾下就撐不住,身子一軟,癱倒在床榻上,呼吸都孱弱了幾分。 溫彧不斷地撞擊著她的嬌臀,尺寸不善的陽物在狹窄的花xue里肆意欺辱,撐開層迭褶皺的內壁,一次比一次地蠻狠和兇猛。 見她這幅被cao弄的破碎的嬌容,溫彧心里再如何氣,都散了七七八八。只余那一兩點深藏了許久的陰郁,還不曾提起過,甚至還躲在濃厚地云霧后。 溫彧輕嘆了口氣,放緩了抽送的動作,張唇含住溫綰綰毫無血色的唇瓣,蹙著眉頭,低語道:“你又何苦如此?” 溫綰綰心下冷然,垂下無神的眸,由著他掌控著自己的身子。 這場不大歡愉的交歡,終是在溫彧的幾聲急促低喘中落了幕。guntang的陽精,激射在溫綰綰體內,似是要鐵了心地在她身子里生根發芽。 溫綰綰僵著身子,一聲悶哼都吝嗇著不肯施舍。了事后,更是如同行尸走rou般由著溫彧為她梳洗身子,穿戴寢衣,攬在懷中纏綿低語。 ———— 翌日,大理寺的公堂上。涂了一層厚脂粉遮著憔悴面色的溫綰綰落座在一旁,初七候在她身側,時不時俯身在她耳畔低語著什么。 溫彧也換回了自己的身份,坐在高堂上,欲要親自問審。然他的眸光卻若有若無地落在溫綰綰身上,見她捏著帕子輕咳了幾聲,手指微動,挑了挑眉瞥向初七。 初七會意,奉上一早備好的溫補藥,服侍著溫綰綰用下:“殿下可要退到屏風后聽審?奴婢特地在那處置了軟塌,必不會教殿下累著?!?/br> 溫綰綰輕嗤,初七一個小小的婢子如何能有這般大的膽子敢在公堂上安置軟塌。 她抿唇用帕子擦了擦唇角的藥漬低聲道:“不用?!?/br> 溫彧當即沉下面色,捏在木椅扶手上的手倏地收緊了力道。 初七還想再勸上一勸:“殿下——” “閉嘴,退下?!睖鼐U綰冷聲呵斥。 “來人,帶犯人上堂?!贝罄硭虑潇o立在溫彧身側,見陛下似是端正了架勢,渾身散發著極大的龍威壓迫著他,遂頗有眼見的招了侍衛。 犯人很快就被壓著上了公堂。 其實也無需再審些什么,只是為了溫綰綰而走個過場罷了。溫彧尋得的證據,單拎出一條都夠犯人賠上一條賤命。 那犯人面色蒼白,甫一見到溫綰綰,竟是一時怔愣住,被侍衛強壓著下跪時才緩回神來。 她忙膝行向前欲要靠近溫綰綰,卻被侍衛攔住。溫彧更是將一腔無處發泄的怒火悉數灑在她身上:“犯人不知悔改,藐視皇權,在公堂上欲要對公主不利,賜杖刑百下!” “綰,公主,您這些年還好嗎?”犯人面朝溫綰綰落座的方向足足磕了叁個響頭,抖著身子顫著音羞愧道。 行刑的侍衛可不管這犯人要如何,得了令,便拿了板子,押著犯人趴在地上,厚重的板子一下一下迅猛地落在犯人的臀上。 “本宮托你的福,倒是還茍活著?!睖鼐U綰聽著那聲響,垂眸不動聲色道。 “賤奴自知罪孽深重,無顏面對公主和娘娘。當年之事,全為賤奴一人栽贓陷害所為,娘娘素來是清白的?!?/br> 溫綰綰藏在袖口的手捏緊了拳,強忍著質問她:“你當年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母妃向來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害她!” 犯人疼得抽了口氣,悶聲回道:“娘娘心善,待賤奴情同姐妹,是賤奴一時被嫉妒蒙了雙眼,才害得娘娘背了惡名……” “本宮要你說真話!”溫綰綰倏地伸手奪過初七端著的盛著她未喝完的藥的瓷碗,合著藥汁摔在地上。霎時藥汁四濺,瓷碗四分五裂,細小的瓷片碎了一地。 “賤奴所言字字為真,不敢欺瞞公主?!北娙硕急凰龂樍艘惶?,犯人亦是愣了一下才回她。 “綰綰!”溫彧凝著眉,徑直從高堂來到了溫綰綰身邊。他伸手攬住溫綰綰的身子,迫得她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還不去重拿一碗藥來!”溫彧瞥了一眼初七沉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