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帝王穿成流氓_分節閱讀_123
倒是馮楚欽春風得意有了新寵,其貌之美,并不比余同差。尤其是陳二公子與余同出雙入對之時,偶有遇到馮楚欽摟著新寵尋歡作樂,馮楚欽那刮骨一樣的目光,總會在陳二不留意時自余同的臉上不著痕跡的掃過。 馮楚欽當著余同的面自然不會說什么,在他看來,余同相貌自然一流,不過,如今余同跟在許邵池身邊,裝扮愈發老氣,倒將十分顏色掩去七分。又是這把年紀,虧得陳二好牙口,也不嫌余同的老皮老rou硌壞了自己的牙。 只可惜,馮楚欽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陳二牙口好不好根本無所謂,因為陳二公子是被吃的那個。只要余同牙口夠好就行。 除著許邵池愈發重用余同,余同本就是領導身邊打雜,尋常難得有空??諘缛站玫年惗硬荒图拍倳敕ㄗ蛹m纏余同,余同倒也來之不拒,在床上愈發花樣倍出的折騰陳二。 陳二被cao的聲音喊啞,喉嚨里帶著哭腔,直待余同爽透,陳二已呈半昏睡狀態。余同把陳二抱到浴室清洗二,方一睡到天明。 小魚早習慣偶爾余同夜不歸宿的日子。余同不回家,都會提前跟小魚打招呼。小魚有學業在身,又要做些小生意,每天同何富貴學防身術,事務煩忙的很,除了擼管啥的,也不大顧得上余同。 倒是馮楚欽開始跟陳二漸漸走近,陳二本人沒啥,不過陳家有陳老爺子寶刀不老,何況陳二的大哥陳瀟勢頭兇猛,雖然現在比馮楚錚低了一級。但,陳瀟比馮楚錚要年輕幾年。 在政治上,年輕是一切的資本。 馮楚欽的新寵叫胡青,不過十八歲,膚白貌美,腰細腿長,身段兒妖嬈,兩瓣屁股既圓且翹,包在緊身低腰的牛仔褲里,露出淺淺的一截腰線,帶出絲魅惑。一雙翦水雙瞳,似會說話。難得的是跟馮楚欽時還是個雛,聽說更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至于為啥會出來賣,自然是家家有本血淚史。 每次馮楚欽把人壓在下面cao弄時,胡青臉上那種羞憤痛楚青澀交織的表情總能勾起馮楚欽強烈的情欲,夜夜都恨不能死在胡青身上。 胡青這樣的容貌,非但床上能讓馮楚欽盡興,且床下還能跟馮楚欽聊一聊列夫托爾斯泰啥的,實在是內外兼修,難得的很。 馮楚欽著實將胡青寶貝了幾日。 依胡青的美貌,引人動心并非難事。饒是陳二被余同收拾的服服貼貼,對胡青還是每次驚艷。馮楚欽自然不是傻子,早瞧出陳二的心思。 一日,馮楚欽把陳二約到自家別墅喝酒,作陪的便是胡青。 胡青跟著馮楚欽的時日不短,馮楚欽喜歡他,常帶他出去,自然不希望胡青丟他的臉,故此,特意請了禮儀老師教了胡青些許禮儀。 胡青比起以往愈發出挑,且在床間被馮楚欽調教的眉宇間皆帶了幾分媚氣。 胡青似剛洗過澡,頭發吹的半干,篷松的帶了一絲深藍,發尾有些濡濕的短發,身上松松垮垮的罩了件絲質的睡袍,一根細細的腰帶將睡袍攏系在腰間,那腰輕盈的似是盈掌可握。雪白的頸項上爬著青紫淡紅的情欲痕跡,陳二見多識廣,對上胡青水潤潤的一雙眼睛時,竟不禁喉間一干,別開臉去。 馮楚欽哈哈一笑,摟住胡青,輕輕拍了他屁股一記,笑斥,“真是淘氣,怎么穿這樣就出來了?!?/br> “不穿這樣,穿哪樣?”胡青瞟馮楚欽一眼,不悅,肆意的展示了下自己的脾氣,卻是身子往前一送,抬手倒了兩杯淺淺紅酒,取了一杯遞向陳二,他的聲音還帶著水色清潤,“陳先生,給你?!备┥矶?。 精致的鎖骨下是交攏的頸領,自寬松的頸領,陳二清晰的看到胡青胸上一顆被玩弄至紅腫的rutou。陳二這次不僅是口干,連下面都蠢蠢欲動。 余同當然很好,每次都把陳二做的心服口服屁股服。但,陳二也是男人。在余同之前,他從未被人壓過。甚至在余同占據上方之后,陳二偶爾也會有反攻的心,不過次次都被余同無情的鎮壓罷。 余同本事非凡,陳二甘敗下風。 此時,陳二打量著胡青精致的臉寵。 陳二心里喜歡余同,這是無庸置疑的。但,此時此刻,他都忍不住想,縱使是余同,年少時大約也就是這樣的姿色風景吧。 陳二的眼睛頗是放肆,一路從胡青的臉,落到胡青嫩白的指尖兒,再到那半遮半現的大腿,以及那雙玉一樣的足弓。 真是難以想像,一個男人,竟有這樣的姿色。 當然,依胡青的年紀,他還并不算一個真正的男人。 這樣完美的臉,以及誘人的身體,稍帶著稚嫩的身體。陳二覺著用“男孩”來形容胡青才算是恰如其分。男人,要像余同那樣的強勢,才能被稱之為“男人”。 想到余同,陳二熾熱的腦袋仿佛被忽然自發頂潑下一桶冰水,猛然清醒過來。 此刻卻聽馮楚欽帶著一絲別的意味吩咐道,“小青,你二哥有些醉了,扶你二哥去臥室休息?!?/br> “不,不用了。老馮,時候不早,我該回去了?!标惗B連推卻,他當然很中意胡青的相貌,不過,相對胡青而言,他對余同的感情更為復雜,他甚至分不清那種夾雜了一絲懼怕與依賴與喜歡的情感是什么?但是,陳二直覺的不想在他還擁有余的時候再接受胡青。 與余同相處這些日子,哪怕陳二笨了些,依舊明白,余同并不是那種歡場中的人。 陳二欲起身,馮楚欽一把將其拉住,笑道,“怎么,陳二,你還真怕了余同???有他在,外頭找個樂子都不敢!” “老馮,你說什么呢?!标惗嗍莻€要面子的人,聽到相熟的人這樣說,自然不高興。 馮楚欽皮笑rou不笑,嘴里開始胡說八道,“可不是么,我還聽說你常被姓余的cao的起不了身抬不動腿呢?!?/br> “老馮,你他娘的胡噴什么!”陳二臉色一沉。 “不是么?”馮楚欽并非什么高人,不過陳二腦袋簡單罷了。馮楚欽道,“不是么?我還以為你是怕了姓余的才不敢動小青呢。不是就好,兄弟就不為你擔心了。來,來,咱們兄弟難得見一回,喝酒喝酒?!?/br> 馮楚欽的激將法用的很到位,陳二的確是在余同身下,不過這種事外頭如何能知道,他陳二還要臉呢。馮楚欽乍提此事,當真是叫陳二變了顏色。陳二就想著順藤摸瓜的跟馮楚欽打聽一番,到底是誰造他的謠呢。 依陳二的腦袋,能想出順藤摸瓜的法子已是難得。說話的藝術實在并非他所長,謠言的出處尚未打聽出來,就被馮楚欽一杯杯的勸酒喝得半醉,扶著胡青的肩就迷迷糊糊、左腳彈右腳的上了胡青的床。 若是陳二真醉死了,斷然不會與胡青發生關系。 可惜,馮楚欽的分寸掌握的實在好。陳二與胡青在床上一番折騰后,方才兜頭去見了周公。 馮楚欽為了籠絡陳二,想著拆開余同與陳二,不得已暗施美人計。實在這胡青還是他的心頭好,馮楚欽想到有人享用了胡青的屁股,心里亦不大痛快。半夜里悄然摸過去,把胡青弄回自己房間,又是一翻折騰。直把小美人折騰的死去活來,方才罷休。 第二日,陳二醒來時,胡青正在他身旁熟睡。 胡青身上布滿肆虐的痕跡,花瓣一樣的唇嫣紅微腫,單薄的胸膛上的兩顆紅纓慘不忍睹,頸上堆著密密麻麻的咬痕……陳二大吃一驚,這家伙完全沒半分憐香惜玉的意思,劈頭一巴掌把人抽醒,陳二怒問,“你怎么到我床上來啦!”壞了壞了,這叫余同知道可怎么辦?想到余同的怒火,陳二心下一個哆嗦。 胡青被抽醒,倒是難得冷靜,扶著腰坐起來,淡淡地,“陳先生以為,我是怎么到你床上來的?”直接下床去了。 一洞侍二男,胡青相當辛苦。雙腿微張的撅屁股摸出房,衣服都未穿一件,微微一動,后面就有男人的體液流順著大腿根流出來。這也是馮楚欽變態的吩咐,他收錢,自然要讓客人順心,何況伺候陳二一回,他所得亦是不菲。 陳二作賊心虛,未跟馮楚欽說一聲,直接駕車離開。他剛到家,馮楚欽的電話隨之就到,話里話外的埋怨陳二不仗義,“老陳啊,咱們一道長大的兄弟,你喜歡小青,昨天死活拽著他的手不放,我稍說一句,你還要急眼,這會兒又把小青臉抽腫,你可忒不是東西了……” 陳二直接掛了電話,他脾氣不好,卻是分得清誰能惹誰不能惹,故此,陳二的混名傳了小二十年,他還安穩的混了政界。馮家的勢力在那兒擺著,他跟馮楚欽翻臉,沒啥好處。再者,胡青是他喝醉……眾所周知,那是馮楚欽的人…… 陳二現在就想著,怎么才能不讓余同知曉他出軌的事。 原來陳二只覺著余同是個厲害人,但,他實在未料到余同神機妙算到如此地步,不過三日,余同打電話給他,問的直接,“胡青是誰?” 陳二心下一虛,手心一麻,掌中手機,啪的掉在地上,摔個七零八碎,電池飛出,手機黑屏! 97、第九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