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帝王穿成流氓_分節閱讀_41
倆人平常多少暖昧,要說鄭東澤不正經,跟誰都喜歡有一腿。洪巖卻絕不是這樣的人,若說他對鄭東澤無心,就絕不能容鄭東澤這樣似是而非的與他親近??墒?,洪巖在理智上又有一些抗拒與鄭東澤發生關系?;蛘呤蔷売谒麄兊难?,或者是一些自己都搞不清的東西,譬如,太珍惜。 鄭東澤是個相當灑脫的人,做不成情人,分手之的照樣是朋友。洪巖自認沒這等肚量,以前滾過床單,都分手了,還做個狗屁朋友。分手,就是老死不相往來。這是洪巖的認識。 而鄭東澤自小到大,身邊男女多如過江之鯽,究竟誰能長留,鄭東澤又曾對誰長情過?還不如這樣,做兄弟,一輩子。 洪巖是準備這樣一輩子了,鄭東澤卻不想如他所愿。 在燈光下,鄭東澤的眼睛仿佛含著一種淡淡的流光,他這樣溫馴的躺在床上,安靜俊美,不要說動手,只要瞅一眼,洪巖就硬了。 只是依著洪巖的刻板,得先把協義說下,洪巖正色道,“阿東,你跟了我,就不能再找別人了。咱倆,就是結婚了?!?/br> 鄭東澤不服,“什么叫我跟了你,是你跟我了?!?/br> “這個無妨,隨你說好了?!狈凑采弦娬嬲?,洪巖再說一遍,“你可不許再找別人?!?/br> “你他娘的快點兒,再磨唧老子就不做了?!编崠|澤就想一腳踹死洪巖,他怎么會喜歡上這樣的石頭腦袋。鄭東澤沒好氣道,“把我手放下來?!?/br> 洪巖悶不吭聲的照辦了,鄭東澤看到石頭開花兒,早忍耐不住,翻身吸吮住洪巖的唇,舌頭不斷描繪著洪巖堅毅的唇型,一時又靈活探入,勾起洪巖的舌頭深深的糾纏起來。 鄭東澤本就經驗豐富,再者大家都是男人,更了解男人的身體。鄭東澤的手一路握住洪巖堅硬的欲望,讓它從內褲里解脫出來,耐心又技巧的挑逗著。洪巖多少年沒親近過女人或是男人,給鄭東澤這樣一折騰,頓時大腿繃緊,全身的快感都涌向小腹,欲望在鄭東澤手里膨脹,頂端沁出晶瑩液體。 洪巖悶哼一聲,兩只手狠狠的揉搓著鄭東澤的臀rou,再一路順著股溝兒,直接擠進一根手指。鄭東澤向來都是他上別人的主兒了,那地方還是頭一遭被插,當下皺眉,哄了洪巖道,“阿巖,你不成,你頭一次沒經驗,今天讓我來,下回再換你?!?/br> 這輩子,洪巖就是打小兒聽著鄭東澤的花言巧語長大的,斷不會被這幾句話就哄了。只管一門心思老主意道,“我在上頭?!?/br> 說著又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鄭東澤眉毛皺的更緊,手下也不幫洪巖了,只管可憐兮兮的叫疼。洪巖此人,若沒些許本事,斷不可能管著鄭東澤這些年,雖然也沒管太好。洪巖翻身將鄭東澤壓在床上,拉開床上抽屜,摸出一只藥油,對鄭東澤道,“我沒經驗,多做做就有了。聽說第一次都有些疼,你暫且忍了吧?!?/br> 鄭東澤的臉登時就綠了。 38、引導 鄭東澤再如何的以驗豐富,后面也是頭一回。何況洪巖尺寸超標,剛擠個頭兒進去,鄭東澤疼的臉都白了,捶床大罵,“趕緊滾,老子不做了!mama的!” 洪巖也不舒服,給鄭東澤夾的直皺眉,拍打著鄭東澤的臀rou,耐心的道,“阿東,你放松些?!?/br> “老子頭一遭,你給老子松一下看看?!编崠|澤簡直郁悶的想吐血,還不如就跟洪巖精神戀愛,rou體上找乖巧聽話的小鴨子就好。 沒辦法,洪巖只好暫時退了出去,慢吞吞道,“我也是頭一遭?!闭f著披衣服下床,出門后好久不見動靜。 鄭東澤咬著牙扶著腰,手指不自禁的摸了摸后面,是真的痛。其實只要雙方愉快,什么上下,鄭東澤也并不十分在乎。洪巖用了諸多藥油,也很細致的做了擴充,還是疼的厲害,以至于現在火辣辣的。 外頭聲音一響,鄭東澤立時平躺在床上,見到洪巖手里的東西時,瞪大眼睛張大嘴一時沒說出話來。洪巖搬了一箱子的……咳……以前鄭東澤買的,那個,情趣用品。 洪巖溫聲道,“阿東,咱們長久的在一處兒,不可能一輩子不做的?!?/br> 鄭東澤警覺,“你要做什么?”這些東西,他買了也沒怎么用,縱使有用的,亦是用在別人身上。還真是風水輪流轉,這么快就二十年河西了。 洪巖容色鄭重,像是在對待某種神圣的誓約一般,“不論如何,今天一定要做成?!?/br> 鄭東澤簡直頭疼,他對洪巖非常了解,每次這愣子露出這種表情,那是八頭牛都拉不回來的。鄭東澤還是有些怕洪巖會把些奇怪的東西用在他身上,不得不指點洪巖,“搬過來?!睆睦锩姘抢鲆还軡櫥瑒?,“這個比藥油好?!蹦腥四翘巸罕揪筒皇翘焐m合承歡的地方,若沒潤滑劑的軟化潤澤,肯定要受不小的罪。鄭東澤是要與洪巖zuoai,而不是死撐著面子做烈士。 洪巖點了點頭,鄭東澤已經很識趣的跪趴在床上,還解釋了一句,“這樣的姿勢會舒服一些?!?/br> 很久之后鄭東澤回憶起他與洪巖的第一次,都覺得像某種儀式多于交歡。洪巖是那種一絲不茍型的,他頭一遭沒經驗,卻又十分不愿弄傷鄭東澤,將整整一管潤滑劑都擠了進去。手指在里面摸索進出,還不忘伺候鄭東澤前面的欲望。 男人總是禁不起挑逗,何況是對著自己心儀之人。再者,這種潤滑劑里,多少都會有些催情的成份存在。 洪巖進入時,鄭東澤依舊很疼,卻并非不能忍耐。那樣巨大的家伙,像是要捅到他的心臟里去。洪巖忍的辛苦,剛毅的臉上有汗水滴落到鄭東澤漂亮的脊背上。 “阿東?!焙閹r溫柔的喚了一聲,他的欲望鐫在鄭東澤的體內,rou璧溫熱緊致,濕滑柔軟,只要洪巖輕輕摩擦,就能感覺rou璧的顫攣緊咬,他舒服的仿佛要爆炸一般。 鄭東澤的身體漸漸的熱起來,“輕點兒?!?/br> “我還沒動呢?!本椭肋@小子嬌氣,洪巖是真心的疼鄭東澤,照顧鄭東澤這些年,他比鄭東澤更愛惜鄭東澤。 洪巖一把年紀,大學時只交過一個女朋友,嘴兒還沒親上,就分手了。后來,一門心思的打發鄭東澤心邊兒的狂蜂爛蝶,到現在,竟然還是世紀罕見的老處男。 這回,鄭東澤與有榮蔫的被老處男開了處菊xue,同時給老處男開了葷。結果誰知道,老處男縱情起來,更是要人命。 原本鄭東澤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膚,給洪巖連咬帶啃連揉帶搓沒輕沒重,折騰的連脖子那里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痕。洪巖壓抑了這么多年的欲望,一朝得到釋放,真如同大海決堤一般,他恨不能直接一口一口將鄭東澤活啃了。 鄭東澤被做的躺都躺不住,只得撅屁股趴床上,小菊花兒楚楚可憐的腫了一圈兒,兩條腿都有些合不攏的趨勢,腰上更是半分勁兒都使不出。 洪巖自知其罪,好言好語的給鄭東澤賠了半日的不是,熬了雞絲粥,伺候著鄭東澤吃了早餐。洪巖坐在床上翻了會兒手機,打電話叫了醫生。 鄭東澤有些氣悶,倒也沒阻止,程韶華的醫術來給他醫菊花兒,實在是大材小用了。 程韶華來的很快,簡直是春風得意馬蹄急。 鄭東澤就光著趴床上呢,程韶華揭開被子瞧一眼鄭東澤身上的痕跡,不禁心里暗叫一聲“乖乖”,洪老大果然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定然要給鄭東澤來回狠的。 程韶華醫術與人品完全成反比,瞧著鄭東澤身上的淤痕,他都準備穿針引線要給他補一補菊花兒呢,結果真正洪巖掰開鄭東澤的腿時,不過是稍稍紅腫的厲害了些而已。 程韶華好不遺憾,極是惋惜道,“就是腫了些,上些藥就好,連傷都算不上。還是洪老大氣派,這出診費可不能少?!?/br> 洪巖并不計較這些小錢,問程韶華,“有沒有快速消腫的藥?!彼野|哪里吃過這樣的苦頭兒,洪巖心疼個半死。 程韶華開了些處方藥,又拿了些消腫的藥膏給洪巖道,“男人后面得好生保養,不然以后多少會留下些難堪的毛病來。說到保養菊花兒,我倒有一套方法兒,保管這一套法子用下來,菊花兒是濕軟滑嫩緊,如處子之xue一般?!?/br> 洪巖連忙請教,程韶華還未開口,鄭東澤已黑著臉,磨著牙道,“程韶華,我看你是活夠了吧!” “阿東,我可是看在咱倆的交情面兒上,才把這秘方告訴洪老大的?!背躺厝A嬉笑兩句,將手一攤,嘆道,“可惜你真是不識好人心哪,那我就先走了?!?/br> 洪巖出去送人,順便以重金買走程韶華的古秘方。 鄭東澤足在家修養了三天,好在程韶華這庸醫,宰人雖狠,藥卻很靈。洪巖一派情圣嘴臉,半步不離的守在鄭東澤身邊兒,除了給鄭東澤使喚,就是喂鄭東澤吃飯,外加吃鄭東澤的豆腐。 這三天,公司的一些瑣事,洪巖都直接交給余同處理。 余同一時忙的不可開交,倒是小魚心里高興,經過鄭敏之事,大老板與鄭總監愈發的信任余同,這自然是好事。 余同的地位穩固,公司上下對小魚也愈發的客氣起來。晚上回家后,小魚悄悄對余同說,“你說,是不是因為大老板看中你,他們就對我格外的好了?!?/br> 余同一挑長眉,小魚道,“以前樣衣工從不肯釘扣子的,扣子都是他們樣衣做好,我來釘的?,F在不必我說,他們就全都釘好了?!?/br> “明白就行?!庇嗤瑪堊⌒◆~的肩,“我這幾天沒能去聽課,筆記做了嗎?” 小魚點點頭,臉臭了一下道,“有女同學叫我帶情書給你?!?/br> “怎么,吃醋了?”余同眼光柔和,唇角含笑,神情既溫柔又寵愛。小魚搖頭,以前他是斷不會把這種事跟余同說的,不過,誰曉得這位附身在他老爸身體里的死鬼皇帝竟然對他起了那樣的心思。小魚覺著,與其讓這家伙打他的主意,不如用別人引開此人的視線,他方能清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