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快穿到原主作死后_分節閱讀_75
曼紐爾并沒有自己接觸到溫暖在面上有什么不同的改變,他穩穩的覆蓋上了諾蘭有些發抖的手,拈著他的手指抓上了自己脖頸處的,枷鎖,然后看似輕輕一撕,那皮質的桎梏帶著深深的倒刺從他的脖頸處被撕了下來,似乎已經長在一起了,被他這么一撕,嫩rou又粘連著血液被撕了下去,血液順著他脖頸處的優美弧度一條的流淌下來。 印照在他光潔如玉一樣的肌膚上,劃過他隱隱發力的肌rou中,就像是戴上了一串美麗的珠玉流蘇。 然后緩緩的在水中暈染出了美麗的顏色。 已經愣神的諾蘭這才意識到:他還有尾巴上的枷鎖沒有解開。 他想要轉身到曼紐爾的身后,因為鑰匙孔在他的身后的位置上,就在他稍稍側身,在水池中的劃出波蘭的時候,剛剛將暈染的極為完美的畫作破壞了一角。 曼紐爾就像是看著有趣一樣向后一靠,手肘處靠在了池壁之上,然后上身輕輕的一彎,好整以暇的看著諾蘭接下來的動作。 不過確也表明了他的態度:我就是不會動的。 諾蘭無奈之下,只能蹲下,雙手將他的魚尾環住,頭剛死不死的靠在了他絕對不應該靠近的一處。 他的鼻尖甚至都可以聞到曼紐爾身上的味道。 這樣他的解鎖動作極為尷尬。 手更加無力的顫抖了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明明靠近了鎖眼卻又失敗了。這個室內并不問暖,縱然是這樣,諾蘭的額間也產生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就在此時,曼紐爾那雙剛剛覆在他手上的修長手指靠近了他的臉龐,輕輕的將他的汗一一擦拭干凈,一點也不像是一個被桎梏住的囚犯,倒像是:在等待愛人給他帶來愉悅快樂的人。 不過他的享受并沒有經歷多久,諾蘭似乎終于終于不顫抖了,飛快的解開了他身上所有的桎梏。 “來!”他看著曼紐爾加快了語氣:“我黑進了他們的系統里面,cao控了施耐德的機甲,時間不多,需要快點走?!?/br> 他伸出手來,想要去拉住曼紐爾的雙手,但是偏偏奇怪的是,剛才那無處不在曼紐爾的修長指尖倒是被他的手掌藏了個緊緊的,就是不肯去回握。 這讓諾蘭不由的將視線從他的手掌處移了上去,緩緩的,上移到了曼紐爾那張帶著奇怪的意味的臉上。 說不出來是什么神情,但是諾蘭下意識的認為,這樣的表情,并不應該在曼紐爾的身上出現。 同樣不應該出現的,是他所說的語調,那是一種詭異的,帶著引誘,就像是一個三流的花花公子,引誘著他已經篤定會跟他上g的對象。 “你愿意跟我走么?”輕飄飄的,似乎沒有了當初的認真。 “當然?!敝Z蘭說道:“我跟你一起走?!?/br> “我想也是?!彼p輕的勾起唇角,微微的笑了起來。 他們就這樣“逃”到了屋外,屋外層層人圍著這里,裝足了樣子。 而頭首的,又是“身先士卒”的施耐德。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逃不了的?!?/br> 這個場景諾蘭其實已經和施耐德排練了多次,所以他并沒有表現出什么恐懼的神情,而是安慰著曼紐爾說道:“沒事的,我替換了他的機甲鑰匙,破解了權限,他的機甲在我這里?!?/br> “哦?!甭~爾并沒有看著諾蘭,反而是將視線投向了施耐德的身上。 終于不是那種平靜的目光,而是帶著厭惡。 他將諾蘭擋在身后,一如當初施耐德將諾蘭擋住一樣的動作。 然后絲毫不在乎身邊有多少人的走了過去…… 第55章 將軍的蚊子血與白月光 施耐德在今天真可謂是做足了“身先士卒”著四個字。直接站在人群的中央, 或許因為已經排練過許多次的原因, 周圍的人雖然已經努力做出了戒備的姿態, 但是手部腳部的懶散,讓敬業之王的楚恒有些看不過眼看不過眼。 【太不敬業了……】 【是的,我們絕對不會招聘這種的人?!?/br> 楚恒難得贊同了一下系統的觀點, 他看著曼紐爾就是那樣一步一穩的考進了施耐德, 而身邊保護的人依舊是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并沒有因為他的靠近而將手中的槍支舉得更高了些,也沒有將施耐德圍在后面做出一副保護的姿態。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在做戲。 施耐德是知道曼紐爾的厲害的, 但是他從來不覺得曼紐爾現在還會來找他的麻煩,因為有腦子的人都會知道現在逃跑才是第一。 而不是什么胖揍看不慣的人。 只可惜他忘記了曼紐爾曾經多次被他罵過沒腦子…… 只見曼紐爾終于走到了他的面前,施耐德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怎么辦, 這樣直接輸給他會不會顯得太放水了。 他這個想法才剛剛從腦海中升起就被一個更加為詭異的寒冷所冰凍住, 那種深入骨髓的寒冷就仿佛是有一枚冰刃,自上而下從他的胳膊傾斜著, 砍到了底部,身體山的每一塊rou都和冰刃做了直接的接觸,那樣的寒冷的就在他剛剛感受到的時候, 才分辨出了那樣的痛感。 就被另一種仿佛是才從寒冷徹骨的室外的回到溫度極高的室內,根本無法享受到那種有血液溫熱澎涌而出帶來的溫度, 每一根血管之處血在血液流淌的地方, 都有像是有著小蟲子一樣吃著他的rou, 帶來酸癢的,往著rou體深處鉆的痛感。 這樣的感覺倒是比上一次的徹骨寒冷稍微持續的多了一些時間, 至少讓他是深刻的享受到這樣的痛感才消失不見。 然后伴隨著這樣的感覺下去,那由刀劃過rou的劇痛才毫無遮擋的展現了出來,此時他的身子一歪,整個人摔倒在地,短短的幾秒鐘時間,曼紐爾已經由面對著他的方向扭身回去,離開了他僅僅三步。 他右半身劇烈的同感帶給他的是極致的疼痛,而當他將手放在自己的右臂上的時候,只摸到了一個巨大的血窟窿,然后他難以置信的向下滑去,rou體自帶的疼痛已經遮蓋了他手指直接觸摸到rou的痛感,那是他第一次接觸到自己的骨、rou,坑坑洼洼,磕磕絆絆,摻雜在血水中,已經不變器官。 流淌在光滑地上的血水幾乎能將的手掌給淹沒,他就在淹沒他手掌的血水中找尋到到了自己已經齊跟掉了的腿,以及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器官。 “?。。。?!” 他慘叫著,看著前面已經走回到諾蘭那里的曼紐爾,整個人就像是連舌頭也被割掉了似得,慘叫著,哀嚎著那凄慘的悲鳴。 伴隨著這種仿佛是在地獄中才能出現的悲鳴聲音,曼紐爾清亮的話語出現在楚恒的耳邊:“你不是說拿了他的機甲鑰匙么?我們走吧?!?/br> ……這么平淡的語氣?楚恒目瞪口呆的看著曼紐爾離開他身邊,手指剎那之間的就像是長出了無線長的指甲一樣的然后從上往下的輕輕這么一劃,甚至連弧度,都像是一個指揮家在對著空氣上下滑動的優美,并且是無害的弧度,然后就那么一轉身,邁出一步的時候,身后的施耐德仿佛楞了一下,整個右半身像是坍塌了的雪山,整整一片從身上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