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快穿到原主作死后_分節閱讀_69
曼紐爾忽然緩緩的,在鍵盤上打字給楚恒發了過去:“諾蘭,你高興么?” “高興?!背慊貜偷暮芸?。但是曼紐爾卻不滿足:“你開語音說?!?/br> “好?!豹殞儆谥Z蘭的聲音從空氣中傳了出來:“我今天很高興,謝謝你?!?/br> 曼紐爾忽然滿足的笑了起來:那就好,你高興那就好。 其實,他想要親口對于諾蘭說的:我今天也很高興,從出生起最高興的一天。 可是這樣的字被他打在了聊天框里面,又很快的刪除了。 一起刪除的,還有僅僅出現了幾秒的一句話: “諾蘭。你說我犯了錯誤,是不是應該接受懲罰?” 再等等吧,曼紐爾看著太陽高照,心中只盼望著白天能夠再長一些,緩緩的想著:再等等,至少過了今天。 第50章 將軍的蚊子血與白月光 【不過系統,我有一個問題?!砍愫鋈粚ο到y問道【你說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跟他也兩輛機甲在這里大眼瞪小眼么?】 楚恒這個問題實在是提的異常的有建設性, 因為天很快的就要暗了下來, 而他現在, 也已經和曼紐爾這輛機甲在這里大眼瞪小眼很久了。 【我覺得你不問,他能這樣看你一輩子?!?/br> 楚恒被系統這樣的話, 嚇了一跳,趕忙上去問道:“將軍,咱么下去吧?!辈蝗荒??還要打一架不成。 曼紐爾似乎才回過神來似得。 下去?他打字道:“再等等吧?!?/br> 【果然是要等到天黑么?】楚恒將脖子網上伸了伸, 看著機甲上方的設備, 直接打開了上面的屏幕:天已經漸漸昏暗,和昨晚不同的時候, 隨著晚霞的落去,月亮并沒有升起來,哪怕是一彎勾的殘月也無, 而因為沒有月光本該有的滿天繁星, 可能是因為天色還沒有全然黑暗的緣故, 也沒有顯示出來。 曼紐爾并沒有說話,只是cao縱著機甲坐了下來,讓楚恒的機甲也坐在了他的旁邊,兩輛機甲就這么頗具浪漫的坐在了別墅前面的綠地上。 海浪已經就像是如約完成任務似得退潮,留下了頗為濕潤的草地。 他就這么靜靜的,扭頭看著諾蘭,雙眼中的深情似乎要穿透堅硬的機甲,在空中的描繪出諾蘭的形狀,他的眉眼似乎已經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腦海中。 怎么看也看不夠。 此時已經天色漸暗,月亮真的沒有如約升起來,就連漫天的繁星都不知道躲藏去了何處,觸目可及的光明只余身后的別墅,燈火通明的,等待著新人的回歸。 他不開口,諾蘭也就陪著他,著難得的靜謐仿佛像是溫床一樣,滋長了那陰暗的,不可告人的心思。 “諾蘭。我們出去吧……”他說了一遍,獨屬于他清亮的聲音在駕駛艙里面回蕩,被禁錮在了堅硬的材料之內,并沒有傳到外面一丁點。 “咳咳,諾蘭,我們出去吧……”他又說了一遍,嗓音平白的低了幾個音階,變得深沉而寬厚,已經明顯的不像是他的聲音了。 “諾蘭,我們出去吧?!边@是他重復的第三遍,聲音低沉尾音上翹,帶著自傲與命令的語氣。這是施耐德的聲音。 曼紐爾保持著張口的姿勢并沒有動,他的雙眼很是好看,曾經和每一條人工飼養的人魚一樣:明亮的纖塵不染,從里面能映照出一個人的全貌,不夾雜任何的私人想法,清透的猶如潤玉。 而如今就像是一枚清潤的玉石之中加入了一股深色,少了清透,多了無法讓人探究出的神秘色彩。 他的視線緩緩的移到了擴音上面,輕輕一點,那屬于施耐德的聲音,就可以傳到諾蘭的耳朵里面,而他的扮演,也就更加的完美無缺。 “諾蘭,我們出去吧?!闭谧呱竦某愫鋈豢吹角懊娴娘@示屏里面出現了這么一句話。 “好的?!彼⒖檀蜃只貜瓦^去,稍微有透漏了一些他的波不急待。 曼紐爾看著楚恒秒回的信息,手指放在cao作臺上頓了頓。他最終也沒有用施耐德的聲音說出哪怕是一個字。矛盾的是,他想要給予諾蘭一個完美的婚禮,卻倒了最后,不愿意成為替代。 他cao縱著機甲有些微微傾斜的站起身來,走到了諾蘭的窗戶處,將手放在了諾蘭的駕駛艙前面,像是一名虔誠的騎士恭迎著他主人的回歸。 楚恒打開了駕駛艙走了下去,又隨著曼紐爾這兩機甲的微微側身被運到了窗戶處。如同白晝時他被如此接出來一樣步驟的,送了回去。 楚恒走下窗臺,跳進了屋內?!灸阏f,他是不是該走了?】現在他真的有些好奇曼紐爾如何收場了。 然而事實證明,就算是天真,在埃威修這個載體上,也天真不到哪里去,只見面前的那一輛機甲的手將楚恒送回去的之后,手掌上蓄力,仿佛隨一般的,砸碎了整個別墅的能量站。 一時之間,唯一的光明,瞬間遁入黑暗,加上毫無亮光的月色,楚恒只感覺自己面前一片漆黑,只有遠處浪花輕輕拍打在沙灘上的聲音,那么一下一下的隨著他的心跳的傳入他的耳朵之中。 他甚至感覺自己就像是遠處的海灘一樣,整備漲潮的海水所侵蝕著,每一道海浪,都侵入了一片干爽的沙灘,莫名的生氣了一種緊迫感。 偏生面前這個始作俑者,還用機甲的聲音闖入了他的耳膜之中:“抱歉,一不小心走火了?!?/br> 呵呵,鬼信啊。 “將軍,那現在……”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長長的“噓”給打斷了,他從來不知道機甲合成的聲音也能這么的yin蕩。 “今晚我們就都不要說話了?!甭~爾說著,走下了機甲,踏入房間的那一瞬間,另一個屋子里面的幻術,就像是有意識一樣的,緩緩的松開編織者的網線。 他看著面前因為失去了視線而有些慌張的諾蘭,不自主的想要靠近,等他回過神來,他的手已經穿插進諾蘭細碎的發間,而他的臉已然靠在他的脖頸之處,鼻尖貪婪的吸著獨屬于諾蘭的氣息。 這樣的認識讓曼紐爾有一瞬間的愣神,五指之間就像是四周充斥了釘子,動,都不敢一動。 他會被打么?他會被斥責么?他是不是會啊看到諾蘭厭惡的眼神?他就像是一個重刑犯,在等待著最后死亡通知書。 他的身體緊繃的哪怕是微風的靠近,都感覺的清清楚楚,所以楚恒將手自然的放在他的腰間的時候,他整個人士僵直的,還有感覺到他沒有在動而主動靠近的臉頰,微微蹭著,發出好聽的低吟。 曼紐爾渾身上下被一把火燒的極為旺盛,夜晚的涼意絲毫沒有掩蓋的了他額間滲出的汗珠,沒有人看的到他的唇一瞬間的上揚,以及眼神中的驚喜。 就在他要張口的時候,那些所有的欣喜一瞬間跌進了黑色的墨水中:他以為自己是施耐德,所以才這樣靠近的。 他僵硬的想著,腦海中的念想被灼燒著,愈發的旺盛,忽然他的手將諾蘭的頭狠狠往自己的方向壓去,唇自然的吻上了他心心念念的柔軟,心中的陰暗,終于綻放了出來。 你為什么會愛上他?愿意為你“為之生為之死”的人明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