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皆知你愛我_分節閱讀_148
阿爾奇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感覺自己這一博比星的第一男神在愛妻處沒有得到應有的關注,酸溜溜道:“.乳.臭未干罷了,等我打敗他,看你還會不會這么癡迷?” “別!你可別!” 阿爾奇得瑟的挑眉,然而還未等他笑出聲來,卻聽白瑾補充道,“怎么地你也算和你我結婚了,就別出去丟我的人了!本來你還能在博比星上稱上老大,這要輸了,以后該多沒臉面啊?!?/br> 被這種神轉折思維噎住的阿爾奇當即爆發:“你竟然還知道你和我結婚了,都和我結婚了還幫他說話,你到底是誰的人!” 阿爾奇再甩了一個白眼:“我生是永安的人,死是永安的鬼!永安不想讓我當鬼、想讓我再活一遍,我都會馬不停蹄的詐尸坐起來?!?/br> ☆、第112章 |治療 阿爾奇瞇眼,怒氣隱忍,沉聲痛訴:“那我呢?你昏迷不醒時,我在你耳邊連叫了三天,都沒見你睜一下眼,所以,你是在說當時應該換他來叫嗎?” 白瑾卻沒功夫理他這每隔一段時間的神經,他專心的趴在精確望遠鏡前,突然皺起了眉:“誒?我男神肩膀上的那只鳥,怎么像是冰鸞?不對!男神和冰鸞?那它該不會就是……”然而還未等他思考完,便被阿爾奇大力將臉掰了回來。 只見他痛苦的俊臉擰成一團,眉梢眼角盡是失落:“你與我結婚,是不是只是為了報恩?”高大壯實的肌rou塊塊拱起,不忘在這種關鍵時刻展現存在感。 白瑾剛想翻個白眼,就見阿爾奇赤紅的眼內淚光隱約閃爍,剛剛上揚的眼仁又轉了回來,mama呀,特么的我剛剛應該沒干什么吧,怎么這熊崽子就神經質的哭上了呢! 眼見白瑾怔住,阿爾奇眼中精光一閃,保持著悲痛的情緒,沉聲痛訴:“你為了他,把我自己獨自扔在家半個多月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胡說。 但白瑾卻沒有機會將話再說出來,因為下一刻阿爾奇便將他的嘴巴堵住,讓他rou償。如此一番折騰,白瑾自然忘記了方才男神肩上的那只鳥的疑問。 直到天色將暗,純黑色飛車方才啟動離開。 坐在駕駛座上的阿爾奇一臉饜足,他挑釁看向后視鏡看中那座被遠遠拋下的小樓,得瑟的聳了聳自己堅實臂膀上、猶滲著血絲的抓痕勛章,暗自竊喜:以后白瑾若想再來這鬼地方,他就再讓他下不了床! 此時,暫時被收整為手術室的臥室內,方茜原本輕松的心情,在身邊七個緊張到不行的哥哥們的情緒渲染下,開始緊張. “這寄生植物還不知道要抽取多長時間呢,萬一咱妹餓了怎么辦?妹啊,趁著現在還沒開始先吃點?!?/br> “這件衣服露的會不會有點多,萬一一會掙扎的時候被那小子占到便宜怎么辦?” “妹啊,一會疼的話就咬這個彈力球,不要傷到嘴巴?!?/br> “妹啊,先過來修剪指甲,一會抓到自己就不好了?!?/br> “妹啊,要不要先去洗澡?一會抽取完畢、你肯定一身汗,我們幾個都不適合給你洗澡……” 方茜深呼吸兩口氣,將眾人一一安撫,從善如流的接過指甲刀修剪完指甲,便躺到床上,讓方楠為她固定住四肢。 她仰望著正做準備的蘇永安,笑看著那只冰藍小鳥道:“永安,你肩膀上的這只鳥,好像是冰鸞哦?!?/br> 蘇永安將工具放置手邊,不置可否:“就你聰明?!?/br> 冰鸞幼體時成長飛快,眼見著原先的灰突突的小土鳥,已完全褪去土色,現出一身靚麗的冰藍絨羽,展出冰鸞雛形,讓人一眼便看出其血脈來源。 方茜識趣的沒有多問,倒是其他人若有若無的看了小冰鸞一眼,內心各種揣測不必提。 當一切準備就緒,蘇永安拍了拍肩上的小冰鸞,“你先出去,在這里會誤傷到你?!奔纳参锉怀槿〕鰰r,若周圍的生命物體沒有足夠實力防備,很容易被趁機進入,造成二次傷害。 “啾!”小冰鸞拍了拍翅膀,自房內飛出,站到了臥室外的老樹枝椏上,全神貫注的凝視著屋內情景。 當眾人撤走后,蘇永安看著方茜平靜道:“清醒時太痛苦,如果你承受不住,我可以讓你昏睡?!?/br> “怎樣更方便抽取,就怎樣來!即便全程清醒,我也能忍受的住,要知道我可是要做最棒機甲維修師的人!” 眼見床上被固定住四肢的少女將害怕掩飾到眼底最深處,佯作輕松堅強,蘇永安溫和一笑:“幼生植物的潛藏會比較深,必須得你保持清醒狀態……” “那就清醒。不過是疼一回罷了,我還沒有那么嬌氣?!狈杰缫曀廊鐨w道,“永安,你不會在這里多加停留,是嗎?” “恩?!币粋€幼年的寄生植物若沒有在現在被發現,那等到成年被發現、還需半年以上,而他不一定會在這里停留那么久的時間,所以還是需要一次性解決才是上計。 “噗,其實你不用那么悲壯。我會先讓你昏睡,等我將你體內我已找到的寄生植物抽取完畢后,再讓你醒來,可好?” “嘿嘿,還是永安想出來的方法好?!?/br> 嬌俏的少女扯著暖意融融的笑容,讓人心頭一軟。 兩人一臥在床上仰望,一俯身低頭含笑,嬌俏靈動與俊美溫和的碰撞,在和煦陽光的映射下,竟似升起一股歲月靜好的安寧之感。艾拉斯卓滿懷著心中的暴躁與醋意想道。 根據今天到這里時眾人的反應,再看著方茜看向蘇永安始終帶著笑意的眼神,某些猜測已被基本坐實。而這個猜測再見到兩人相處的和樂場面時,便格外不能讓他忍受。 他瞇眼瞪著床上已在蘇永安的法術下昏睡的少女,心中轉過各種陰暗念頭。 時間便在眾人的等待下一點點滑過,當日薄西山,天色將暗,室內突然響起方茜痛苦的嗚咽叫喊,其聲音之凄厲,縱使口中含著軟球,亦讓守在窗邊的哥哥們紅了眼角。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蘇永安手指上的藍光,將一只半透明的隱形寄生植物從方茜手心中扯出,其枝條不斷狂躁扭動,揮灑到床上,甩出一片血花,眾人只覺得那便是方才自己的心,所滴下的血液。 與眾人情緒化的反應相比,方楠從始至終的平靜,他強迫自己看著方茜的掙扎、聽著自己最后血脈家人的哭喊,以此來鍛煉自己的意志、堅強自己的內心。 月上中天,寒星墜閃,這個從中午進行到深夜的“手術”終于到了尾聲。 蘇永安一出房門,便被眾人一窩蜂的圍起。 “怎么樣、怎么樣?徹底沒了嗎?” “有沒有什么后遺癥?” “咱妹現在情況如何?” “……” 蘇永安面上極其蒼白,事實上這些寄生植物比他想象中更加難纏,以他筑基中期的實力,這一天也僅抽出三只成年、三只幼生,甚至最后靈氣都已被耗盡、差點被反噬,他定了定心神,感受著體內經脈許久未經歷過的干涸疼痛,鎮靜道:“第一階段只能到這里,她已昏睡過去、無法進行下一步位置確認,等她休養幾天后,再進行第二輪檢查?!?/br> 方楠看著蘇永安蒼白到有些透明的臉色,沉聲道:“你累了,漢克先帶你去休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