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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去檢查工作了?!?/br> “檢查工作?到現在還不說實話?我當時就在你身邊。你眼睛都放光了你知道嗎?” 夏翎盈的聲音低了三度,表情逐漸冷凝。蕭莫言無奈,嘆了口氣,看著她:“夫人,你不相信我嗎?我只是過過眼癮,其他的什么都不會做,這愛美之心人人都有,你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br> “我信任你?蕭,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人為了往上爬會使出什么樣的手段,我不希望哪天你醒來后發現躺在別人的床上?!毕聂嵊脑捴苯永淠?,蕭莫言聽得一呲牙:“怎么會,你的味道我早就記在心中,不會上錯床的,你放心哈,夫人?!?/br> 蕭莫言仍舊滿不在意敷衍的態度讓夏翎盈的氣不打一處來,原本還要原諒她的善心也徹底被毀滅了,夏翎盈拿起酒杯,看著蕭莫言,“行吧,蕭,不說這些掃興的話題了,我們很久沒單獨吃飯了,今天不醉不歸?!?/br> “夫人發話了,我肯定聽!”蕭莫言這會哪兒還敢說個不字,端起酒杯一口就干了。記得上一次夏翎盈跟她喝酒還是兩年前,難得今天夫人雅興,她怎么敢忤逆。夏翎盈卻只抿了一口,隨即又將倆人的杯子倒滿。 “這一杯是我敬你,前一陣子我發脾氣,你辛苦了!” 蕭莫言一驚,這話是夫人說的?夏翎盈卻沒看她,仰面干了,很是豪爽。蕭莫言不吭聲,一股腦的喝了下去,心里卻有些不安,怎么都覺得今天的夫人這么反常。夏翎盈的酒量她是知道的,倆人基本上半斤八兩,可因為前期何靜莫已經消耗了蕭莫言很大的戰斗力,很快的,蕭莫言就有些難以承受了。 夏翎盈一杯一杯的勸著蕭莫言,原本就半醉的蕭莫言哪兒還能喝這么多,她勉強支撐了一會,最終還是體力不支的趴在了桌子上,夏翎盈將酒杯放到一邊,嘆了口氣,試探性的叫了一聲:“蕭?” 蕭莫言一點反應都沒有,頭枕在胳膊上沉沉的睡在桌子上。夏翎盈伸手去扶她,可睡著了的蕭總死沉死沉的,沒辦法,夏翎盈打電話叫來了司機。司機到了飯店看到蕭莫言喝的爛醉如泥也是大吃一驚,上前想要去幫夏翎盈扶她,可手還沒碰到蕭莫言的人,夏翎盈就發話了,“你幫我開門?!?/br> “哦,好……”司機訕訕的收回手,夏翎盈吃力的摟著蕭莫言往外走,她是不允許其他人碰蕭莫言的。費力的把人扶著上了車,司機扭頭看著夏翎盈,問:“夫人,回家么?” 夏翎盈看著趴在她腿上睡得香甜的蕭莫言,搖了搖頭:“去南陽賓館?!?/br> “好?!彼緳C點頭應了緩緩將車子駛上了路,到了地方后又幫打開車門,開了房,看著夏翎盈把蕭莫言扶進了屋,這才告辭了。 夏翎盈小心的把蕭莫言扶到床上,轉身把門關好,她又將窗簾緊緊的拉上,看了眼床上仍舊睡得死沉的蕭莫言,她搖了搖頭,先去浴室洗了個澡,這么一折騰沒少出汗。 夏翎盈給蕭莫言這么長的時間醒酒,也算是對她那句不會亂來的有力驗證??上М斚聂嵊岛妙^發躺在床上的時候,蕭莫言仍舊好夢不醒,咖啡色的長發凌亂的披在床上,修長傲人的身材隨著呼吸陣陣起伏,酒后的面容更顯妖媚,胸口處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惹人遐想。夏翎盈靜靜的盯著看了一會,兩手撐著床,開始解蕭莫言的裙子。 屋里沒有開空調,夏日的夜晚還不算熱,蕭莫言睡得很沉,一直被夏翎盈剝光了也不知道。夏翎盈脫完蕭莫言的衣服并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起身去化妝包里拿出大紅的唇膏,往嘴上抹了抹,她又再次走到床邊,輕輕的親吻著蕭莫言的鎖骨,每一次親吻都留下深紅的印記,夢中的蕭莫言煩躁的皺了皺眉,不滿意有人擾她的好夢。 不只是鎖骨上留了唇印,夏翎盈還在蕭莫言的胸上,甚至是那隱秘的雙腿內部留下了痕跡,曼妙的身體上酒香與薄荷的清香融成一片,夏翎盈差點就把持不住自己直接把蕭莫言辦了,到最后,夏翎盈起身,滿意的看著床上□著身子,一身紅色痕跡像是被煮了的螃蟹一般的人點了點頭。 好,你不知有譜么?你不是一直都覺得自控能力強不會出事么?我就要看看你接下來怎么做?! 女人狠起來不是人,夏翎盈是寵溺蕭莫言沒錯,愛她可以包容她的一切,可這不證明她眼里可以無限制的容下沙子,尤其是嫉妒的沙子,這一次,她一定要給蕭莫言個血淋淋的教訓。 隨后,夏翎盈起身走人,臨別前還在床頭留了一張紙條。 親愛的蕭總,久仰大名已久,今日肌膚品嘗,今生足矣,必不能忘! 故意用凌亂的字跡隱去了以往的筆鋒,夏翎盈走的快,做的絕,只可憐了床上什么都不知道的蕭莫言。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就不知道哄哄葉子嗎,夸夸我腫么了啊。 葉子不是受也不是太寂寞更不是東方不敗……就是實話實說啊,/(ㄒoㄒ)/~~。 ☆、眼淚的味道 這一覺似乎睡得很沉,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放縱的醉酒,蕭莫言呢喃一聲,揉著腦袋從床上坐起身來。 酒勁兒仍舊一陣陣的往上涌,眩暈的感覺未褪,蕭莫言皺著眉,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夫人?” 回應她的是屋外麻雀的叫聲,蕭莫言揉著腦袋四處看著,怎么都覺得有點不對勁。漸漸的,她的視線下移,當看到自己身上那一道道已經干裂的口紅印子時,蕭莫言渾身一個激靈,酒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