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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心,一定能找到?!?/br> 白徽看完文件,合攏后,咬著唇真誠的看著荊顏道謝。 “荊顏,謝謝你?!?/br> 荊顏有些失望的低著頭,苦笑著。 “什么時候跟我這么客氣了?!?/br> 白徽摸著桌上已經冷掉了的咖啡杯,偏頭目光有些茫然的看著窗外。 “只是謝謝你而已,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這段時間是怎么挺過來的?!?/br> 靳顏看著白徽完美精致的側臉,眼神有些癡迷。 “這是應該的,你忘了嗎,我是你的靳哥哥啊,我幫你做的這一切都是應該的?!?/br> 白徽轉頭看著靳顏,她咬了咬唇,眼神閃爍猶豫。 靳顏幾乎算是跟她一起長大的哥哥,從小到大他都對她那么好,無論發生了什么事,他總是第一個趕到白徽身邊的人。 無論白徽提出什么要求,他似乎都會答應,無怨無悔不求任何回報。 白徽從很早前就能感受到,靳顏對她的特別感情。 但是無論靳顏怎么對她好,她怎么感激,她都不可能喜歡上靳顏,她可以把他當做親哥哥,當做最好的朋友,但絕不可能是戀人。 但這樣的話,她又從來不知該怎么開口與靳顏說。 白徽眼神中的閃爍猶豫,靳顏看在眼里,同以往一樣短暫的失落過后,他垂頭收拾起了桌子上的文件,打斷白徽想要說的話。 “小徽,我得回事務所了,我還有個案子需要處理。有什么事,你一定要打電話給我,我先走了?!?/br> 靳顏當然知道白徽想要和他說什么,但是他不想聽,就當他是自欺欺人吧。 他匆匆的拿著公文包往外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放在耳邊,明明沒有電話卻裝作忙碌的離去。 等走出咖啡廳,坐上了車,他卻突然頹廢起來,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 這么久了,每次感覺到白徽要和他說,他都是這么像個懦夫一樣逃走。 但是他沒有辦法,沒有辦法聽白徽親口對他說出拒絕,那會把他的希望徹底剝奪,他不允許。 只要這樣靜靜的陪在白徽身邊,也許這樣,有一天白徽會愛上他不是嗎? 靳顏走后,白徽坐在咖啡廳,她沒有離開只是依舊坐在那個位置上,靜靜的沉思著什么。 良久之后,她伸手招來了服務員買單。 但是靳顏早就買完了單,白徽神色復雜的笑了笑,起身準備離開。 推開咖啡廳的玻璃門,一陣寒風吹來。 她攏了攏衣服,抱著手臂。 今年的秋天好像格外的冷。 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白徽低頭沉思著什么,等她停下腳步,想起叫一輛的士回家時候,正好抬頭看到了對面街上,從商場走出來的一個熟悉的身影。 言清溯慢慢的走著,她一手提著一個大大的購物袋,里面的東西似乎有點沉,她微微皺著眉頭,蒼白的臉上表情有些勉強。 幾天沒見,言清溯似乎又瘦了,清瘦的身子套著一件黑色西裝,長長的頭發挽在腦后,像以前一樣美麗而干練。 白徽停住了腳步,說不出胸口涌上的酸楚是什么,她靜靜的看著言清溯走到門口,站在商場門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很快,一個穿著短裙留著大波浪的漂亮女人走到她身邊,皺著眉頭抱怨著什么,然后伸手很自然的挽住了言清溯的手。 言清溯似乎有些別扭的想掙脫,但是那個女人卻沒有松手,反而又伸出另一只手抱著她的手臂。 短暫的無奈后,言清溯也就妥協了沒再掙脫,但臉上是隱忍的不悅。 林忱把言清溯的手抱的很緊,一邊抱怨著s市的天氣冷,一邊往言清溯身上貼。 言清溯僵著身子,林忱可是把她胸前的柔軟都貼在了她的手臂上,她覺得別扭又難受,但是又不好說什么,只是輕聲說道。 “大嫂,你下次出門多穿兩件吧?!?/br> 林忱不屑的哼了一聲,卻又往言清溯身邊貼。 “穿那么多干嘛,像你一樣啊。又不是在上班,還穿什么西裝,假正經?!?/br> 被林忱這么一噎,言清溯也沒反駁,只是微微偏了偏腳,想離林忱遠一點。 一抬頭間言清溯卻突然看到了站在對面面無表情看著自己的白徽。 “小徽?!?/br> 言清溯臉色一變,把手上的東西一丟,就用力甩開了林忱,快步往對街走去。 川流不息的車輛,截住了她的去路,言清溯卻不知危險的走上了馬路,她神情急切的看著白徽,躲開一輛又一輛開來的車。 一腳剎車險些撞上言清溯的一個司機探出頭,對著言清溯憤怒的罵道。 “臥槽,神經病啊,不怕死啊?!?/br> 但是言清溯此時根本就不在意,她還是盯著白徽一步一步的往她走去。 身后,是林忱的怒罵聲。 “喂你干嘛,見鬼了,現在是紅燈?!?/br> 白徽看著不顧危險往自己走來的言清溯,身子微微動了動。 但同時,她之前叫停的那輛的士,轉了個頭,已經停在了她的面前。 白徽有些猶豫的看著的士,又看了眼已經走到馬路中間的言清溯,只是抬起手輕輕的揮了揮手,似乎是叫言清溯回去,接著她就毫不猶豫的上了的士。 “小徽,別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