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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送怎么了???你倒是說??!” “他……蘇董事長送完東西之后,董事長突然就請了公司里的好些個高管去辦公室里喝茶,可高管們到了那兒,董事長又磨蹭著不肯開門,直讓所有高管都在門口聚全了,都看見總經理跪在那兒了,才把高管們放進辦公室里去?!?/br> “什么?!”蘇真真只感覺像是有人當頭潑了她一盆酸醋一般,她的心里“騰”地一下子燃起火苗,可又無法發泄,只好死死攥著拳頭。 見蘇真真怒火沖天,袁康猶豫了一下,囁嚅道:“還、還有……” “還有什么?!”蘇真真吼道。 袁康的身子一抖,他低著頭道:“今天副總經理也在,他進辦公室的時候手里還拿著份文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br> 蘇真真扶額嘆息,她生生壓住心中的怒火,抬眸對袁康揮了揮手,意思是讓他先回家休息。袁康領命,沖蘇真真鞠了個躬,晃晃悠悠地離開了她的家。 作者有話要說: ?、伲撼鲎运髁_斯。 這算不算是變相表白?這一章也算是純糖了吧【滑稽】感覺陳總監每天都活得好累哦…… 第26章 膽大膽?。ㄗ较x) 送走了袁康, 蘇真真喚保姆過來給陳原煬紅腫的膝蓋上藥。 盡管保姆已經盡可能輕柔地捋起陳原煬兩條西裝褲窄窄的褲腿,可當布料摩擦過痛處,陳原煬還是不禁皺眉痛苦地呻【】吟出聲。 陳原煬雖是男人, 但因為是陳家的長孫, 從小就是嬌生慣養,根本就沒吃過苦。 就連當初與紀慈文私奔, 他暗地里還吃著母親康瀠的接濟, 吃住都是最好的。 這樣受罪, 他還是頭一遭。 蘇真真坐在他對面,鳳眼瞟了一眼陳原煬紅通通明晃晃的膝蓋, 就又心疼又不悅地別過了臉。 “你這人也是死心眼兒, 你爸都下班了,你還跪著?!彼p手環胸, 板著臉埋怨道。 “你懂什么!咝……”陳原煬吃痛地吸了口氣, 他掙扎著也看了一眼自己紅腫的雙膝,隨即不忍地閉上了眼睛。 “老爺子人不在公司,可公司里到處都長著他的眼睛?!彼袣鉄o力地說道。 “但你好歹也是他的長子!”蘇真真瞪起眼睛憤憤道。 “再怎么樣也不能讓一群高管過來看你笑話吧!就算不顧忌你的臉面,也不能不顧忌我爸吧……” “你還說呢!”陳原煬猛地睜開眼睛,他沖著蘇真真怒道:“你干嘛讓你爸派人過去?又是送東西又是帶話的,老爺子最恨別人拿裙帶關系要挾他, 你怎么還能偏往他的恨處戳?!” “陳原煬!”蘇真真騰地站了起來, 她的音調剛一提起來,就看見陳原煬痛苦地皺起了臉,心中一軟, 又緩緩坐下。 “你埋怨誰都行,埋怨我爸,那你可就真是狼心狗肺了!”她不忿地低聲道。 陳原煬光顧著盯自己受傷的腿,保姆見這兩人氣氛不對,她為陳原煬上好了藥就趕緊拎著醫藥箱退出客廳,只留下他二人。 見這客廳里沒了旁人,蘇真真翹起二郎腿,沉聲問道:“我剛聽袁康說,今天下午陳原爍帶著一份文件去見老爺子了?” 陳原煬仰靠在沙發上,他抬頭看著頭頂懸著的水晶吊燈,啞著嗓子道: “那還能是什么,應該是關于抗癌新藥的提案?!?/br> “抗癌新藥?”蘇真真挑眉。 陳原煬提起這件事就一肚子煩惱,他長嘆一口氣道:“他覬覦正河生物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老爺子一直冷著他罷了。這次他看我出了事,還不趕緊動手?” “那你倒是趕緊想想辦法??!” “嘖,想辦法想辦法,現在鳳林苑三期的事故已經讓我滿腦袋線頭糾纏不清楚了,你讓我想什么辦法?!”陳原煬不耐煩地吼道,他低頭扶額。 “新藥研制不是說幾句話就能成的,咱們這兒一時半會兒搞不出來,他陳原爍也沒那個本事?!?/br> 某大排檔內。 即使是冬季的夜晚,大排檔的生意也是異常紅火。 周鳴端起面前盛著啤酒的酒杯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張恪成敬酒。 “來來來老張,走著!”他嬉笑著說道,仰頭將啤酒一飲而盡。 張恪成也久違地笑了起來,他端起酒杯沖周鳴眨眼睛。 “自從畢業之后,咱倆也好久沒這么喝酒了吧?” 周鳴笑了笑,他指了指桌上各種紅通通的烤串,朗聲道:“今天哥們兒我請客,你想喝多少喝多少,成吧?” “嚯,鐵公雞怎么那么大方了?”張恪成喝了口酒,“上大學的時候宿舍哥們兒出來擼【】串,你那時候可是一口也不吃,一遇結賬就跑路的主兒啊?!?/br> “哎那時候和現在能一樣嗎?你忘啦,我家窮得叮當響,從高中開始上學都是靠人資助過來的。人家掏錢供我讀書,我還哪有臉再吃喝玩樂?” “說得倒也是?!睆堛〕捎米斐断乱淮畆ou,嚼了好幾口才抬眸問道:“你找著那人了嗎,就資助你的那人。你那會兒不是說要去找人家報恩的嗎?” 周鳴眸光一沉,他摩挲著玻璃酒杯,笑道:“找到了?!?/br> “真的嗎?!”張恪成眼睛一亮,“快說說,那人誰啊,企業家嗎?說不定我還認識呢!” 周鳴搖了搖頭。 “不是什么高深的家伙,就只是個好人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