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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種情緒都和鐘落袖有關,好像是在一遍一遍,輕念她的名字…… 如果是在jiejie的懷里,思考麻煩的事情,那也不錯……那就太好了……那么酸酸澀澀的味道,也就全部甜甜了…… 舒馥蹭了蹭,又去搖鐘落袖的手指,等了好久,還是沒有人來抱她。 “唔……”舒馥皺起鼻尖,捉了鐘落袖盈盈柔美的腰肢,仰起臉,渴望又疑惑地去看她。 鐘落袖微微抿著唇,眸中那樣溫柔清嫵,卻超級責備地說,“剛才是誰……不許我摸頭的呀?” 噯呀…… jiejie好記仇…… 舒馥焦急,“你摸吧,你摸吧,摸哪里都行!” 咳…… 我又說了什么…… 鐘落袖唇角牽出一絲笑意,“讓jiejie抱抱你……小馥眼睛都哭紅了,待會兒怎么出鏡啊……” “嗯……”舒馥乖巧融入鐘落袖胸前的兩團柔軟里,眨眨眼睛,緩解一下眼瞼的壓力。 感受著舒馥在心口的呼吸和體溫,鐘落袖耳邊寧靜如海,時間仿佛就此凝固…… “jiejie,你不要嫁人了,我舍不得你……”舒馥任性啊,她就是要說出來,怎么樣都要說出來,鐘落袖哄哄她,騙騙她也好。 鐘落袖輕然吸氣,挽了挽耳后性感迷人的發絲,然后就俯下紅唇,誆騙她道,“……不嫁別人,jiejie只疼你?!?/br> 舒馥被她呵得癢癢,酥酥麻麻的,纖弱的脖子縮了縮,甜甜笑:“嘻嘻……jiejie,你的心跳得好快……” 鐘落袖嘟嘟嘴,屏住呼吸,不知是真說了慌,還是害羞呢,頰間抹上一層淡淡的櫻粉色,格外勾人起來…… jiejie在掩飾…… 舒馥不滿地聳聳耳朵,在她兩團柔軟間,喃喃抗議道:“這樣是作弊!……” 不一會兒功夫,李姿蟬昂首闊步來喊人,“——還抱!快點,去準備你的分鏡頭!” 舒馥在鐘落袖懷里別過臉,裝作沒聽見。 李姿蟬準備拎人:“你又怎么了?!” 唔…… 沖動是魔鬼。 早知道不問姿蟬jiejie了,喊那么大聲,全片場的人都笑話我…… 李姿蟬這不是急著想把鐘落袖嫁出去嗎,生怕有人不知道鐘落袖是單身,能多招來幾個媒婆是怎么的?? 可惜,她說的話,在場只有舒馥一個人,真心實意的相信著。 經紀人的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隨便聽聽就行,現在啪啪啪反手打臉的八卦新聞太多,國內國外都一樣。鐘落袖就是明天突然宣布婚禮,在業內人士看來,似乎也沒有多少值得驚訝的地方,一頓cao作猛如狗唄,都是營銷! 鐘落袖側過身子,護了護懷里的小委屈,“我陪她去?!?/br> 李姿蟬咂咂嘴兒,“再寶貝下去,沒有十九歲,只有九歲?!?/br> 鐘落袖斜斜瞥了她一眼,“你忙?!?/br> 李姿蟬得到一個危險的訊號,不敢繼續刺激舒馥,微微一笑,溜了溜了。 香水廣告的內景,是紐約高尚公寓的設定。 舒馥牽著鐘落袖,在攝影棚走了一圈,站在臥室正對床鋪的鏡子前。 鏡子早就被掏空,攝影機鏡頭突兀的架在空洞里,特別出戲。 舒馥就要對著鏡頭,表演上班遲到,噴錯香水,等于是一個人的默劇。 掌握好站位,基本沒什么難度,主要眼神必須掌握好,不是看鏡頭,而是真的看鏡子。 導演和攝像還沒來,在外面備場,大致聊一下人員安排。 鐘落袖倚在梳妝臺上,教舒馥:“真的看鏡子呢,就是假裝你面前有一個自己,你要看著她,抹口紅,盯緊嘴唇,上粉底,盯住臉頰……噴香水,看準脖子……知道了?” 舒馥悟性很好,“知道啦,不然眼神沒焦點,晃來晃去,還亂跳,很假的?!?/br> 鐘落袖點點頭,“小馥自己試試吧?!?/br> 舒馥說:“那還有扔枕頭吵架的戲,jiejie你也教我吧!” 鐘落袖莞爾,用指尖悠然地去戳她眉心,“扔枕頭也要教……你這么乖的嗎?從來沒扔過枕頭嗎?” 呵,舒馥砸東西可是專業的,藍會長那里一脈相承,祖傳手藝。 舒馥嘻嘻躲她,跑去床邊拎起一個枕頭,抱在胸前,“jiejie,你教我吧……我先扔你一個試試……來嘛,我一個人扔枕頭,多沒意思!” 鐘落袖不和她一般見識,要矜持,要穩重,要…… 舒馥舉起枕頭,作勢要砸,“那我先……” 鐘落袖行云流水,飛花亂舞,一個枕頭,飛到舒馥臉上…… 舒馥:“……” 高手,都沒看見是怎么出招的。 鐘落袖驚呼急道:“小馥,你怎么不扔呀!” 舒馥無言以對,嗚嗚嗚……我要有jiejie這個速度,我可能不當演員了,我參加奧運會去…… 舒馥喪氣地倒在床沿上,“唔……” 鐘落袖坐過來,摸臉,“……疼啦?” 舒馥緩緩的滾來……滾去…… 自尊心,它sei了。 撩人不成反被打?? 鐘落袖傾身俯過去,栗色微卷的長發,瀑布一般傾泄,“你別動呀……” 舒馥被她的三千發絲攪擾得好癢,癢到心尖上。 “嘻嘻,jiejie你別呵我……你別……”她手擋著臉,左右搖晃躲了躲,悸動得難耐,一翻身,將鐘落袖壓在身子底下,“jiejie你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