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在上[重生未來]_分節閱讀_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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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斷一只契約獸的承受能力的因素太多了,皮皮獸的基因等級貌似只有C等,一般來說承受不住五星靈植物的力量。但藍幽草又是種十分溫和的植物,氣性不烈,所以皮皮獸吞下它后會不會死亡并不好說。 庫洛斯少將搖了搖頭,他離校都快十年了,那些專業性的問題原本就不是他的強項。 不過沒關系,他不會,總有會的人…… 一分鐘后,將軍的第一副官維奇少校氣喘吁吁地出現在指揮官辦公室門前,他努力調整好自己的呼吸,整理好儀容儀表,這才敲門進入:“您找我?” “嗯?!睂④婞c頭,“有個問題刻不容緩,交給你去查,我要立刻得到結果?!?/br> 維奇少校見他神情嚴肅,以為出了什么要緊事,忙立正應道:“是!” 將軍大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將那個問題轉發了過去,道:“就是這個,馬上查出來,越快越好,我要詳細答案?!?/br> 維奇少校:“……” 他低頭審視著屏幕上那個毫不著調的問題,甚至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皮皮獸?藍幽草?喂喂這都是什么鬼啊= =! 維奇少校一臉僵硬地抬頭,將目光從屏幕轉到了將軍身上,試探性地問了句:“您……最近在搞什么科研項目嗎?” 這是什么破問題??!還刻不容緩?這種事緩一緩能怎樣?? 維奇少校心中的小人兒在咆哮,他可真看出基地最近沒什么要緊事兒了,將軍這些日子不僅發呆出神閑置怠工的次數多了,折騰他的次數也多了!就怕他閑著是不是?! 即便在心中腹誹連連,身為將軍的第一副官,維奇少校還是乖乖敬了個禮,出門右轉淚奔著執行命令去了。 將軍大人卻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說法哪里有問題。 既然是作業,總有時效性,那必然就是“刻不容緩”的了,如果今天查不出來,明天或許查出來也沒有用了。 他在副官離開之后就給那人回復: 等一等,在查 費雷的辦事效率是信得過的,這個“等一等”的時間絕對不會太久。 如果說收到上一條信息時葉澤還只是有點意外,那么這次真的就是驚訝加不解了,該說這個人熱心還是無聊呢?明明素不相識,難道現在玩link的人都這么樂于助人? 我們真的不認識?葉澤確認到。 過了半晌,對方才回信:嗯 琥珀色的眸子轉向了別處,不知為何,竟有點小小的心虛…… 當維奇少校再一次出現在將軍面前時,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 如此效率讓將軍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怎么這么久?又不是讓你去寫論文?!?/br> 維奇少??嘀粡埬槪骸拔业膶④姶笕税?,您下次給點兒靠譜的問題吧。我還專程問了下契約獸研究院的教授呢,人家說這個問題本身就有問題,不確定因素太多了,不同的原因排列組合在一起就會得出不同的結果,也就是說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不確定的。下官粗略列出了幾種可能,請您過目吧?!?/br> 將軍收到電子稿,粗略地看了一遍,又將其化簡了一番,這才給葉澤發了過去。 后者此刻還在燈下查著資料,收到那長長一大串回復時,黑色的眸子里終于出現了松動。他沒想到對方真的幫他去查了,還羅列整齊地發了過來。 目光逐行掃過答案,葉澤茅塞頓開。 是啊,最后一道題給的信息太少,答案又不一定是確定的,具體情況還得具體分析,所以穆教授才說,即便是光腦上也找不出準確答案。 謝謝葉澤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只能先道謝。 回復中的數據資料十分詳細,從藍幽草的植物特性,到皮皮獸的個體分析,都有理有據,條理清晰,對方一定費了很大功夫才查到的吧…… 葉澤有些不好意思了,剛剛還覺得對方無聊呢,卻沒想到他這么用心。于是又補了句:辛苦了,多虧你幫了大忙,沒想到你這么厲害末了,還發了一個笑臉的表情圖片。 葉澤原本只是想稱贊對方水平高、知識淵博,但信息發出之后,才覺得這句話哪里怪怪的……而且最后那個選圖也不大對勁,那表情似乎太軟萌了吧= =? 不過星河彼端的某人收到回復后,非但絲毫不覺得哪里不妥,反倒十分受用。 被夸了?好像真的被夸了…… 年輕的聯邦少將指尖不自覺地在桌上畫了個圈,一時間竟覺得分外滿足。 將軍大人心情大好,連帶著看眼前的事物都順眼了許多,不僅不再嫌棄費雷的低效率,反而夸贊道:“你做得很好?!?/br> 維奇少校:“……” 副官先生的小心肝兒顫了一顫,將軍居然開口夸他了! 不過他可一點兒都沒有被夸贊后的喜悅,自己以往勞碌奔波那么多回都沒被夸獎過呢! 他滿臉幽怨地抬頭望向辦公桌后的人,下一刻,不由得瞪大了眼…… 自己好像看到將軍在笑! 維奇少校再次揉了揉眼睛,再抬頭時,剛剛那抹笑意已然消退,琥珀色的眸子里卻還殘留著一絲柔和的光芒。 有問題!副官先生敏感地察覺到了某些端倪,將軍最近很有問題! ☆、Chapter 新學期順利開始了,不過剛上課沒幾天,寢室里就發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司徒生病了。 司徒軒也比較郁悶,他向來身強體健,小病幾乎一兩年才生一次,大病從小到大更是一只手都數得過來。 可近來或許是因為訓練比較辛苦,又或許是水土不服等原因,司徒少爺罕見地發起燒來。 他開始也沒太在意,只是覺得頭有點疼,以為補一覺就好。于是中午回寢后便沒再出門,直接上床歇息了。 不料這一睡就直接從中午睡到了下午五點多,葉澤等人上完《聯邦形勢與政策》課回來,才發現司徒軒居然罕見地還躺在床上,看樣子剛剛醒。 三人揮手打了聲招呼,司徒點點頭:“我……” 他本來想問“我睡多久了”,可剛一開口,竟發現嗓子沙沙的疼,喉嚨好像腫了起來,將它后半句話生生地堵了回去。 就連那個勉強出口的“我”字,音色都十分暗啞。 葉澤耳朵一動,敏感地察覺到了不對,問:“你怎么了?” 司徒軒皺了皺眉,不想說話,只是搖了搖頭,慢慢從床上起身。 頭疼的癥狀不僅沒有減輕,反而加劇了。 司徒軒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體內似乎藏了一團火,讓他渾身都發熱。 就算再遲鈍司徒此刻也意識到自己好像發燒了,他扶床起身,打算去校醫院看看。 葉澤這才發現,司徒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雙頰似乎染上了一絲潮紅,不是被窗外將落的夕陽鍍上的紅,也不是初見時瞥到那香艷視頻而產生的尷尬的紅。 葉澤眉頭輕皺:“你發燒了?” 他說著,走上前去:“我摸摸?!?/br> 司徒軒腦袋暈暈的,感覺自己鼻孔中呼出來的氣都是熱乎乎的。正難受著,忽然,一只涼涼的手搭上了自己的額頭。 司徒軒不由一驚,旋即腦中嗡的一聲響。 他并不習慣這么“親密”的近距離接觸,不過或許是因為實在沒什么力氣了,他居然也沒躲。那只手的溫度正好,不溫不熱,卻又沒有冰冷到瘆人,貼在他guntang的額頭上,竟意外地舒服。 葉澤卻絲毫不覺自己行為有什么不妥,不過是探一探體溫罷了,在他看來也不算什么親密動作。 雖然開學這一周多來司徒與他們三人的交流一直不多,可到底也是室友,見了面還能打個招呼,不至于形同陌路。既然如此,幾個大老爺們兒,摸個額頭又沒什么。 葉澤的掌心就這么貼了上去,眉心一點點皺得更深了:“好像是有點發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