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_分節閱讀_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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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飛鳥需要天空,游魚需要河流一樣簡單而理所當然。 賀海樓大概也喘不過氣了,他猛地一撤頭,先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才湊到顧沉舟耳朵邊,用力地咬了對方的耳垂一口,才將舌頭伸進對方耳蝸里轉了一圈。 再沒有比這種水聲更清晰、更細微、更曖昧的聲音了。 顧沉舟的身體都輕輕顫了一下,賀海樓略微沙啞的聲音也在同時傳進他的耳朵里,像穿透了那一層剛剛形成的水膜,又像是本身就那些曖昧中的組成部分:“cao,開始吧,我等得頭發都干了——” 顧沉舟愣了一下,伸手摸摸對方的頭發,確實干得差不多了,但還有點兒濕漉,摸上去涼涼的。他笑了一聲,這換回賀海樓不悅的悶哼;他又捻起對方的一縷頭發,放到嘴邊親了一口……然后兩人就因為賀海樓激動的回應一前一后地摔倒在地板上! 肩膀、手臂、還有背后,因為撞擊升起一陣陣的疼痛,疼痛中,又一陣陣地發熱。 是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顧沉舟湊上去親吻對方的嘴唇,賀海樓直接撕開他的襯衣。 他將自己的手伸進對方的白色浴衣里,屬于人體皮膚的滑膩與柔韌頃刻就通過手掌的神經元,奪取了他體內觸覺的所有注意力。 顧沉舟讓自己的手掌滑過對方的身軀,從胸前的突起到結實的腰腹,又從腰腹一直往下,輕而易舉地觸摸到對方的灼熱的部分,還有隱藏得更深的地方。 除了浴衣之外,賀海樓一絲不掛。 兩個人的身軀交疊著身軀,撞撞跌跌地往房間走去。 一路上,連顧沉舟自己,都算不清楚他究竟跌倒幾次,又重重撞到家具或墻壁幾次—— 也許等到明天,全身上下都會冒出青腫來。 但說實話,誰管它呢? 他的手掌包裹著賀海樓的欲望,輕輕地揉動著;他十分滿意于自己不需要多加挑動,對方的性器就在他手掌中脹大并興奮得溢出液體這一結果。他又將手抽出來,探進對方的身后。 不經潤滑的地方還有些干澀,但容納一個手指綽綽有余。 顧沉舟覺得自己的手指剛一進去,就被完全包裹并微微吮吸著,像是要將他推出去,又像是在邀請他探索更深的部位。 顧沉舟在同一時間想起了之前在天香山莊的幾次交融。 那可真是——叫人欲罷不能—— 他們終于到了臥室,賀海樓和顧沉舟一上一下地倒在藍色的床單上。 一瞬間的慣性讓顧沉舟的手指向下微微一按,賀海樓的喉嚨里立刻響起了壓抑的悶哼聲。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異樣,忍不住向上仰了一下頭,兩條腿似乎失去力量似的分開在顧沉舟身側。 顧沉舟用另一只手撐起身體,在賀海樓暴露出來的脖頸上親了一口,又輕輕去吮對方上下滾動的喉結,接著他抽出手,抱著賀海樓的腰部,輕巧地翻了個身,將賀海樓壓在身下。 賀海樓重重喘了幾口氣,拉住顧沉舟的手掌按在自己的欲望上,包裹著對方的手掌用力搓揉著,力道居然跟剛才他用力按壓顧沉舟的身體差不多。 顧沉舟略一用力,掙脫了賀海樓的手掌,又在對方有下一個動作之前,俯下身,將對方的勃起的頂端含入口中。 溫熱又濕漉的口腔包裹著欲望,確實能帶給人最高的享受。 但除了客觀的享受之外,有時候將事情放到特定的人身上,主觀的沖擊其實更為明顯。 好比現在,將koujiao這種事情放到顧沉舟身上。 嚴格來說,這并不是顧沉舟第一次這么做,但上一次只是舔了一下或者含了一口,而現在,顧沉舟明顯又繼續往下,將他的東西完全納入嘴里的想法—— 賀海樓被刺激得一下子清醒過來了,他本來去抓顧沉舟手臂的手幾乎反射性地按到對方腦袋上,將顧沉舟的腦袋往自己的欲望上壓。壓下去的時候,俯在他身上的人略略抬了抬眼,只是很平常的一眼,卻差點讓賀海樓直接在對方嘴巴里射了出來! 飽脹的性器一寸一寸地侵入口中,舌頭的位置被擠占,上顎的敏感部分被摩擦,最后連喉嚨間的嫩rou似乎都被掃過,帶起一陣陣的蠕動。 顧沉舟稍微抬了一下頭,換了一口氣之后又將對方的東西慢條斯理地吞進去。 如果說上一次在清泉村,他會舔動對方的欲望是被魔鬼誘惑的話,那這一次,他一定已經被魔鬼說服了。 ——要不然,他怎么會覺得,其實對方的味道還不賴呢? 124、第一二四章 等待② 分不清是誰的喘息一直在耳朵邊循環。 賀海樓的東西都一直頂到顧沉舟的喉嚨口了,還有一小截留在外邊。 顧沉舟用手扶著對方的勃起,口腔內的舌頭不住地舔弄性器的尖端,從尖端分泌出來的粘液就和唾液一起,被不斷地咽下喉嚨,吞咽時候,細微的水流聲和舌根與欲望的摩擦,并不只讓賀海樓一個人神魂顛倒。 心里和身體上的雙重刺激讓賀海樓手上的力道都有些失控,他一邊不住地將顧沉舟的腦袋往下壓,一邊又死命抓著對方的頭發,可惜顧沉舟的頭發太短,賀海樓急起來,沒揪住對方的兩根毛,抓痛的倒往往是自己的手掌。 在對方給自己koujiao的過程中,他時不時就輕抽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因為指甲掐入了掌心,還是因為對方喉嚨的每一次吞咽,都讓他徘徊在高潮的邊界。 視線被局限在方寸之間,鼻端嗅到的全是最曖昧的氣息,顧沉舟的手指撫上對方兩個小球,耳邊立刻就聽見賀海樓舒服的呻吟聲。 他在心里無聲地笑了一下,手指外移,在賀海樓大腿內側輕快地敲下一連串音符,還是他們最熟悉的那首——《夢中的婚禮》。 賀海樓似乎被癢到了,一邊發出低低的聲音一邊斷斷續續地笑起來,同時,顧沉舟感覺到自己嘴巴里的東西跳了一跳,就像它主人此刻的感覺—— 顧沉舟在將嘴巴里的東西吐出來和吞得進去之間稍微徘徊了一下,就淡定地選擇了前者。 反正都做到這里了,也不差最后一步。顧沉舟若有所思地想。而且這樣的事情,享受得永遠不止是一方,就像這種時候被極大滿足地賀海樓,他其實也有嘗嘗對方味道的想法,從上到下,從里到外,不止是唾液,不止是肌理,甚至不止是對方容納他欲望的狹窄處——還有對方的jingye。 就像想將一個東西完完全全弄明白的強迫癥。 顧沉舟打開自己的喉嚨,將對方的東西吞到口腔的最深處。然后輕輕地一吮。 他明明白白地聽見了賀海樓長長地抽氣聲。 還有對方手掌猛然加大的力道,還有在口中劇烈顫抖的東西,還有那些立刻射出來的濃稠的液體—— 顧沉舟及時地抬了一下腦袋,賀海樓的東西沒有直接射到他的喉嚨里,卻注滿了他的口腔。他伸出手掌撐了一下床鋪,從賀海樓的胯間抬起身體,透明的唾液和白濁的jingye同時從顧沉舟的唇角和口腔中一閃而逝的紅色舌尖上溢出。 賀海樓的呼吸有些紊亂,他盯著顧沉舟的臉看了一會,突然撲上去,咬開對方的嘴唇,將舌頭伸進去一通亂攪! 更多的液體順著兩個人的嘴唇溢出,顧沉舟身上剩余的衣物也在賀海樓粗暴的撕扯下離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