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_分節閱讀_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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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問了顧沉舟一句。 而顧沉舟自從賀海樓在說最開頭那句‘你的味道’的時候,就一徑沉默了。 這個時候,賀海樓八分的智商都用在了jingye上,但剩下的兩分也足夠他在詫異完顧沉舟沒掛電話的行為后,再極力催促他趕緊繼續這場機會難得的電話Play。 賀海樓除了換氣之外一刻也不停歇,他回憶起上一次桑拿房里顧沉舟小半的赤裸的身軀,膚色白皙、在熱水的刺激下泛起淡淡的緋紅,身材不瘦弱又不雄壯,rou眼可見的結實有勁,讓人想在上面留下各種東西,比如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帶倒鉤的鞭子打出來的痕跡,牙印及鮮血,還有jingye,早晚用自己的jingye灌滿他的腸道和食道……他狠狠地喘了一口氣,覺得手掌下的欲望又大了幾分,他加快手中的摩擦,但是欲望依然不時跳動著抗議他的敷衍。 他的身心都在極度追逐渴望著一個人,這樣的渴望和追逐燒灼著他的每一個細胞。 “……哈……啊,”賀海樓在通過顧沉舟曾出現在他面前的身材情況推測其他他沒有看到的部位,“你的屁股應該沒有女人那么柔軟夸張,它是扁平的,只帶著一點點的弧度,我會用手把它們掰開,露出底下屁眼,從沒有人看過,連你自己都沒有看過的地方——” 賀海樓已經全身發熱了,他沒有照鏡子,但覺得自己的臉頰一定是紅的。 “你也玩過男人,知道怎么清洗對方吧?用甘油和溫開水按一比一來做灌腸液,再用粗大的注射器把東西全部注射進去,所有人在這種時候都會劇烈的發抖,像可憐的待宰的小公雞一樣,被扒光了全身的毛,赤身裸體地站在寒風中面對著閃爍寒光的屠刀瑟瑟發抖——”賀海樓的聲音長長地拖出尾音,“可是刀子遲遲不落下去,時間一長,他們就流出眼淚鼻涕,五官扭曲成一團,還有一部分人根本撐不到時間結束,半途就失禁地排泄出大量的液體和摻雜物——” 賀海樓一想到那個情景就迷醉得不能自己,但光光想象,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更激動于顧沉舟臉上的淚痕與羞恥還是更激動于對方的無助與失神,就好像他一時覺得有一天自己真的得到了顧沉舟,他才不會管什么干凈不干凈灌腸不灌腸,當然是撕了衣服立刻把對方按倒上了再說;但另一時間,他又覺得親眼看著對方丟開智慧的理智的由外界與自身一同包裹起來的屬于文明的外皮,像個野獸一樣匍匐在地,高高翹起尾部等著主人臨幸的情景讓他興奮得快要直接射了。 這樣的興奮感讓他手底下的欲望膨脹到了極致,他的聲音都出現了一些破碎,破碎之中,又夾雜著輕微的呻吟。 賀海樓的指甲突地用力劃過自己的尖端,劇烈的疼痛從飽脹的肢體傳來,讓賀海樓的肩膀不由自主地動彈了一下,聲音也重新清晰起來:“顧大少,想想你的雙腿被高高分開的情景,想想你的雙腿用力夾著我的腰的情景,”他的聲音又變得綿長曖昧了,像浸了鹽水的蜜桃,咬下一口,兩種滋味就在心頭炸開,“你會用你那里夾住我的寶貝,聲音因為身體的最后一絲間隙也被填滿而斷斷續續語不成調,你又疼又快樂,淚珠從你眼角滾落,唾液流出嘴角,你一開始在閃避,后來又變成迎合,你會不由自主地撫上自己的東西,然后用力扭著屁股尖叫著讓我的jibacao你——” 顧沉舟接下去還有什么反應,賀海樓這個時候終于不再思考了,他的身體突然地緊繃,覆在欲望上面的手卻沒有停止撫弄,反而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道,近乎粗暴地揉按自己的東西。 數秒鐘后,賀海樓腦??瞻琢艘凰?,從腳趾緊繃到頭皮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放松下去,欲望發泄之后的酥麻襲上身體,全身上下都懶洋洋的,一根指頭也不想動。 同一時間,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低啞的近乎呻吟地嘆息已經溢出喉嚨:“唔……” “很精彩?!彪娫捘穷^終于響起了顧沉舟的聲音。 賀海樓緊貼著電話的耳朵麻了一下,不是在唱獨角戲的感覺讓他剛剛發泄過的欲望又有抬頭的趨勢。 快樂中的痛苦,幸福中的煩惱??! 賀海樓差點沒有忍住又發出聲音,心道這到底是自己憋太久了,還是顧沉舟實在太絕色極品了?到時候在床上可真要克制一下…… 賀海樓說那一長串話的時候,顧沉舟已經從賽馬場的場地走到觀看臺后的樓梯上了。 他之所以沒有一開始就摔電話,只是想看看賀海樓能說到哪一步。 現在賀海樓說完了,顧沉舟心里居然沒有太多的憤怒,只是想到了一個很滑稽但并非不可能的情況:如果此刻他或者賀海樓的電話被監控,那他和賀海樓這兩位京城中叫得出名號的公子哥連帶背后的顧家和賀家,真是面子里子一起掉了。 “光聽我的聲音就又勃起了?”顧沉舟沒有漏掉賀海樓那聲極為壓抑的喘息,他輕慢地說著最下流的話,表情卻非常平靜,甚至眼睛里還有一些冰冷,“你說cao我,到時候真不會被我碰一下就一泄如注?” 這是在說他早泄!賀海樓沒來得及生氣,他正為顧沉舟沒有底線的話而目瞪口呆。 “對了,賀少真是擁有一把好聲音,再加把勁,多喘兩聲,說不定能把我的欲望也說起來?!鳖櫝林塾值f。賀海樓說了足足十五分鐘,他也走了足足十五分鐘的一層樓梯,手機里都接到兩個溫龍春打來的電話了。 賀海樓不是沒有郁悶:自己這邊都做完一次了,顧沉舟那邊居然連呼吸都沒有錯一下。但這點郁悶不足以破壞賀海樓此刻的好心情,他張開五指,看了看上面白濁的液體,然后伸到唇邊用舌頭舔了舔,饜足地說:“做人得公平點,不能只是我在努力啊,顧大少——如果我把大少的欲望說起來了,那又怎么樣?”他這是挑火挑上了癮,第一次挑火成功從顧沉舟那里拿到了一夜,第二次挑火又成功從顧沉舟那里拿到了一直陪玩S|M監|禁群|交的承諾,那第三次再挑挑——能不能砸到個什么叫人驚喜的彩蛋? “你真挑起來了我就上你那邊去?!鳖櫝林壅f。 “哦???”真有彩蛋???他的大餐突然想通了真的要自動洗洗干凈裝盤上桌了?賀海樓瞬間精神奕奕,雙目炯炯,“你的意思是——” “看看到底是誰cao誰?!鳖櫝林燮届o得補完了自己的話,直接切斷電話。同時將賀海樓的號碼丟入黑名單,自己則加快步伐向二樓的包廂走去。 這個時候,包廂里頭,溫龍春和陳涵已經等了三十分鐘了。 陳涵面色不好地對溫龍春說:“顧沉舟掉坑里去了?這么久不回來也不接你的電話?” 溫龍春同樣皺起眉:“打他電話的時候顯示通話中?!?/br> 陳涵說:“故意的吧?有幾個電話重要到能暫停一下先跟你說一聲再倒撥回去都不行?” 對方這么一說,溫龍春也在心里琢磨:如果顧沉舟是故意晾著他們的話,那先前顧沉舟表現出來的底氣恐怕要打一個折扣,就是說汪博源并沒有像他們剛才想的那樣占有太多優勢……但是別的不說,如果顧沉舟的目的是誤導他們,使他們偏向汪系,也不應該用這種一下就能看破明顯有些可笑的手法吧?他和陳涵又不是什么沒見過世面的人,顧新軍來了晾著他們還有的說,但哪怕顧新軍突破天際的成了下一屆當局,三代就是三代,顧沉舟敢甩臉,就要有被人甩回去的準備,說穿了大家都是一個班子的組成成員,就算是主席,也不可能因為總理的兒子或者某部長的兒子和自家兒子發生了一些肢體沖突,就直接把總理或部長替換下去吧? 兩人正各自思考著,包廂的門被推開,顧沉舟從外頭走進來:“抱歉,我回來晚了?!?/br> 陳涵不陰不陽地說:“顧大少比較忙,大家都能體諒的嘛!就是不知道顧大少看重了哪一匹馬呢?說出來我們好參考一下,”他話說到這邊,突然又哎呦一聲,“你看我,糊涂了!賽馬都賽出結果了,這還參考什么呢?” 陳家和溫家的聯合雖然相較顧衛來說,利益明顯了一點,但并不是說兩個三代沒有感情和默契。陳涵和溫龍春在對外的態度上,一向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好話歹話都被他們說光了,出了氣又留有余地,哪怕和他們同等家世的,只要不準備撕破臉,有個臺階能下也就下了。 但這一次,溫龍春不打算把自己的白臉唱起來,他和陳涵這次來就是因為家里的意思,是要來探探顧沉舟的底,看看顧家乃至汪系的態度和底氣的,這自然要找出各種情況下顧沉舟所給出的回應細節,然后再來一起分析了。 他同樣翹腳坐著,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包廂內電視里對賽場的直播錄像,似乎沒有聽見陳涵的話。 顧沉舟自己坐到椅子上,先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剛才賀海樓打電話過來”,接著就從茶幾下拿出三個杯子,將瓶子里還剩下的差不多小半瓶洋酒全都倒進去:“這事是我的不對,自罰三杯給陳少溫少道歉?!?/br> 陳涵和溫龍春可沒管顧沉舟給誰道歉要喝幾杯,他們同一時間抓住了顧沉舟話里的重點:賀海樓剛才電話過來,這種馬上就能證實的問題上,顧沉舟不可能說謊,這件事必然是真的!而按照溫龍春前后兩次打電話過去的時間來看,他們至少打了十五分鐘! 賀海樓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干什么? 別說顧賀分屬不同的派系,哪怕單純的賀家和顧家的爭端,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差不多是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這個時候,賀海樓打電話來……是因為郁系及自家的失利而謾罵,還是因為,賀家覺得這個時候,有必要跟汪系這邊接觸一下了?可是就算接觸,又為什么要找最不對付的顧家? 但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或者其他什么他們不知道的理由,汪系這一回,恐怕真的不簡單了! 顧沉舟此刻已經喝完了第一杯酒。他端起第二個杯子沖對面沙發上的兩個人舉了舉,在遞到唇邊的時候,他眼瞼下垂,已經將陳溫兩人的神色看在眼里,手中的玻璃杯子正好擋住他唇角微微的弧度。 一切順利。 全在計劃之中。 連喝了好幾杯洋酒,就算沒有醉,顧沉舟也不可能馬上開車回去。但陳涵和溫龍春就有點坐不住了,不過數十分鐘之后,就一個借口有事,另一個提議散場。 顧沉舟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已經達到,當然無可無不可,只是對兩人說自己再看幾場馬賽,就分手了。 顧沉舟也沒有再留在包廂,而是走到底下的看臺,隨便找了一個遮陽的位置坐下,之前他看見的那些人大多數都不在了,倒是周行還在這里,旁邊沒有了其他生意對象,而是站著一位高挑的女性,有些面熟,似乎周行之前也帶出來過。 或許是因為沒有其他的干擾,這一回顧沉舟視線掃過去的時候,周行也剛好似有所覺地轉頭,兩人目光相對,周行似乎頓了一下,然后側頭跟身旁的女伴說了些什么,就單獨一個人走過來: “顧少,您也在這里啊?!彼麃淼筋櫝林勖媲袄侠蠈崒嵉卣局绷?,笑容里有著明顯可見的拘束。 顧沉舟抬了一下眉:“帶女伴過來?” “是女朋友,打算過個兩三年結婚?!敝苄羞B忙回答。 顧沉舟唔了一聲,然后曲起手指揉揉額角,可有可無地說:“等你要結婚的時候通知我,回頭我包你一份賀禮?!?/br> “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哪里敢麻煩顧少?”周行吃了一驚,連連拒絕。 但顧沉舟已經從座位上站起來:“我給你你就收著,”他頓了一下,又微微挑唇笑了起來,“就像你說的,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說完也沒有再在馬場停留,徑自往停車的地方拿了車子,放慢速度開了一段時間,覺得差不多之后,才踩下油門,往天瑞園的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