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_分節閱讀_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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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海樓的目光在顧沉舟身上溜了一圈,笑道:“特意來找顧少的,有些事情,想問問顧少?!?/br> “賀少怎么不打個電話?”顧沉舟笑了笑,又說,“進去找我也可以?!?/br> 賀海樓心說我倒是想進去,但是這種時候進去跟你一起見你mama……真的不會被你打出來?他打個哈哈,說:“在這里等也是一樣的,反正沒多久?!闭麅蓚€小時!“倒是我對我上次跟顧少說的事情比較有興趣,關于江之市市委書記的……顧少不妨跟我說說?” 顧沉舟微笑著沒有說話,但也沒有離開。 賀海樓心頭一動,打開車子的后備箱,拿出小冰箱里的兩罐冰啤酒,遞給顧沉舟一罐后開玩笑地說:“我們聊聊?——顧少不會以為我帶了錄音設備吧?!?/br> 顧沉舟接過了放在掌心里拋一拋,跟賀海樓一樣,似乎開玩笑,又似乎認真:“說不定我也帶了干擾器呢?” 顧沉舟并不像是什么都不想說的樣子…… 賀海樓在心中默默地想到,他試探地開口:“顧少,我知道你有朝那邊動了動……” 顧沉舟靠著車子,只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我之前想錯了,你大概也想讓他進京?!?/br> 還是笑意。 “是因為顧少你本來就準備借著這次的機會解決事情?!?/br> 依舊沒有出聲阻止他。 賀海樓小小的打個噴嚏,揉揉鼻子饒有興趣地說:“讓我想想,聽說顧夫人這次動了老大的肝火,直接打電話到了顧部長秘書那放話,顧部長還在開會,秘書就想辦法遞了話,結果等會開完了,鄭君達的事情也落下帷幕了?!?/br> 顧沉舟開了易拉罐,淺淺地喝了一口酒:“賀少繼續?!?/br> “顧少好手段,”賀海樓緩緩說,目光閃爍,“前后也才四五天吧?我記得顧夫人是在去了沈家之后,才和自己哥哥反目的;還聽說顧夫人……拿了什么東西在鑒定?” “是嗎?”顧沉舟說,“我倒不是知道得很清楚,賀少消息靈通啊?!?/br> 賀海樓剛想說話,就見顧沉舟用手指沾了沾易拉罐罐身的冰水,在車窗上緩緩寫下幾個字。 他一開始還有些疑惑,再認真一看,卻發現了不對:那些字體,太凌亂太秀美,不像是顧沉舟會寫的字。 “賀少……”賀海樓看見顧沉舟轉頭湊過來,兩人距離很近,顧沉舟就對著他的耳朵說話。他的下顎和脖頸,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淺淺呼吸。 賀海樓吞了一口唾沫。 “在背后挺著張騰的,就是賀少吧?賀少想讓鄭君達進京,是為了什么啊——” 被主人拖長的聲音似乎帶了一些纏綿的味道,賀海樓停了停,然后又吞了一口唾沫。 顧沉舟的目光在賀海樓的側顏上掃過。 他的聲音依然輕微,笑容不曾變化: “誰讓我不高興一次,我讓他不高興一輩子?!?/br> 然后他拉開距離,將手中的啤酒放在車頂上:“謝謝賀少招待了,下次再見?!?/br> 一直到顧沉舟都開著車走了,賀海樓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站在原地。他看著對方的車子消失在夜色里,低頭望望自己手中的啤酒罐,隨手放到車頂上后又去拿顧沉舟之前喝過了,接著他瞟了手中的罐子一眼,舉起來對著罐沿,慢慢喝了一口。 不是錯覺啊。 賀海樓感覺著自小腹升起來的熱流暗想著。 還真是特別兇猛的欲望…… 剛剛差點把持不住,要把人撲倒直接野戰車震了。 可是這實在不是我平常好的那一口啊。 賀海樓瞅著自己手中的啤酒罐,對著顧沉舟剛才的唇印位置又喝了一口酒,小腹屢試不爽地再次涌起一股燥熱。被冷風吹出來的寒涼在幾分鐘之內就完全消失,他有點糾結地想: 顧沉舟,顧沉舟,顧沉舟…… 這個,有點不科學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好啦,家庭線結束了=w=,其實這條線跟顧賀關系挺大的,可以說完全由顧賀在背后做推手推動。賀想要用鄭君達來讓老顧后院起火,顧順勢解決鄭君達這個不定時地雷順便報十幾年前的一箭之仇。 以及這篇文好像我一直忘記說了……是現實架空,有一樣的也有不一樣的。某些地方會根據大綱調節,按照現實來說,顧和沈根本不可能聯姻的,mama那一輩資本主義什么的完全被打壓到極點了啊,而且天朝才建立多少年,怎么可能有文中這樣的顧家賀家XX家,一切都是YY,我說得一樂,大家也看得一樂gt;lt; 以及姑娘們如果對文章有什么意見或者對文中的描述有什么想法和建議,還是非常歡迎大家提出的。寫了這篇文之后我都開始準時等新聞了Otz,但限于平常的積累和了解什么的,肯定有這樣或那樣的漏洞,大家不吝指正,適合的我也會盡量修改=3= 37、第三十七章 11月25日 鄭君達的事情不是結束,只是由換屆所引起的一個微不足道的開始。 中央與地方官員的調任,政策的變動,提拔與整頓,每一件乍看普通的事情背后,都含有許多深意。 從那天晚上和賀海樓分手之后,顧沉舟連續幾天都呆在天瑞園的家里,倒不是其他什么,而是顧新軍直接打了電話讓他最近一段時間回家里住——不是詢問,是通知。換屆的風浪已經悄然刮起來了。 一旦滲入政治,家庭問題的復雜程度就以N次方遞增。好在從小生活在這樣的家庭里,顧沉舟早已習慣,也沒多說什么,干脆收拾東西回到天瑞園。 晚上七點是顧新軍固定的坐在電視機前的時間。自從回到天瑞園,同樣有看新聞習慣的顧沉舟總是跟顧新軍一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我國國家副主席,軍委副主席,沈佑昌同志今晨在海京大禮堂親切慰問了來自全國各行各業的百位人民代表。大會上,沈佑昌同志宣讀了關于切實落實……” 新聞里女主播發音清楚地念著演講稿,顧新軍瞇眼看了一會,從眼鏡盒中拿出一副老花眼鏡戴上。 顧沉舟垂下眼,一邊聽一邊從桌上的果盤拿出一個橘子開始剝。 海京大禮堂的報道只持續了三分鐘的時間,接著電視上畫面一轉,播出各省領導調任情況。 顧沉舟安靜地聽了一會,有些詫異:“調動很大?” 任何有關各黨員的調動與提拔事務,基本都是顧新軍這個組織部長的工作范圍,現在新聞上播出的結果都是好一段時間前就由他最終蓋章。他在剛聽到這一段的時候就去翻報紙了,只在自個兒子出聲時才說:“不算大了,這一屆是特例?!?/br> 沒有真正進入核心,一切都是霧里看花終隔一層。顧沉舟皺一下眉:“不是說早就內定好了賀家?” “沒到最后,誰知道真正結果?”顧新軍淡淡說,“你不是才給鄭君達上過一課?” 父子兩很少聊這個話題,顧沉舟撕著橘子瓣上的白色筋絡,選擇接下去:“爸,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