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等等我_分節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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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身心都受到了重創!    偏他還火上澆油、雪上加霜地轉過頭來,饒有興致地對我笑了,“這些東西還挺有意思的?!?/br>    我扯開嘴角笑了笑,發誓這輩子都和QQ游戲絕交了。    我甚至萌生出一個離奇的猜想,馬化騰是不是心理有一定的問題,恰好又是陸瑾言的病患,所以他們倆有所謂中飽私囊、私相授受的交情?不然他怎么就跟開了掛似的,在小企鵝家的游戲里一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披荊斬棘無所不能?    于是我的周末在陸瑾言的心滿意足和我的身心俱憊中過去了一個下午。    在步行街買了兩個紅豆餅、兩個手抓餅,外加兩杯星巴克的冰咖啡之后,陸瑾言開車帶我往市中心進發。    我一向只喝星巴克的拿鐵,聽說星冰樂系列特別甜,于是懷著報復的心理給陸瑾言點了一杯可可碎片星冰樂,而自己也要了一杯之前沒喝過的美式咖啡。    結果坐在車上的時候,我喝了一口,差點沒吐。    苦,苦得我淚流滿面。    我吃著手抓餅和紅豆餅,干巴巴的滋味實在難受,可手里的咖啡又喝不下去,簡直尷尬得要命。    然后我就哭喪著臉,不敢繼續吃東西了。    陸瑾言的嘴角不易察覺地微微揚起,像是忍得很辛苦,最終把手邊那杯星冰樂遞給了我,“喝這個吧?!?/br>    我一愣,“那你呢?”    他像是無可奈何地側過頭來看我一眼,視線在我手中的美式咖啡上停留片刻,“如果不嫌棄,那杯給我吧?!?/br>    說實話,我愣了好半天,琢磨著這杯咖啡明明是被我喝過了,該嫌棄的是他,不是我啊。    于是我下意識地把那杯咖啡遞給了他,他在開車,挪不開手,下一刻卻十分自然地微微張開嘴。    我用一種思緒全無的混亂狀態把吸管送到了他的嘴邊……    然后他喝了一口……    然后他對我說:“謝謝?!?/br>    然后我把咖啡重新拿了回來,又端起他的星冰樂湊到自己嘴邊,喝了一口。    然后我就奇異地陷入了一種神游天外的狀態。    我一點都沒有尷尬或者不好意思,因為我已經完全進入了一種被陸瑾言牽著鼻子走的境界。    他的自然和從容影響到了我,以至于我深深懷疑究竟是他想得太少,還是我想得太多。    這樣真的正常嗎?    我就跟進入代掛狀態一樣,不斷喝著手里那杯星冰樂。    其實也沒有傳言中的那么膩,冰冰涼涼的感覺,恰到好處的甜。    我咽下一口又一口,咖啡的微苦與可可的香醇混合在一起,簡直叫我整顆心都陷入一種混沌狀態。    這是我頭一回來聽音樂會,畢竟這種聽起來就很小言很偶像劇的東西,素來和我這種單身人士沒什么交集。    我捧著超大杯的星冰樂,和陸瑾言從停車場走出來,一起排隊入廳。    結果輪到我們檢票時,那個阿姨盯了眼我手里的星冰樂,“飲料零食麻煩在外面解決掉,入廳不可以攜帶任何吃的喝的?!?/br>    我頓時有些遲疑,星巴克又不便宜,況且我還有一大半沒喝……    “喝完再進去吧?!标戣钥闯隽宋业莫q豫,于是這么提議。    他手里還拎著一袋吃的,剛才他只顧著開車,手抓餅和紅豆餅都沒吃。    于是結果就是音樂廳外面人來人往,而我們倆坐在路邊的花壇上,我喝著咖啡,他吃著我買的食物。    當然,一開始他是不愿意吃的,甚至連坐下來都有些猶豫。    我特別豪爽地用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別拘束,隨意點兒!”    就跟在自己家里似的。    陸瑾言低低地笑了出來,坐在了我身旁,還在我的勸說下吃起了東西。    很多人側目看我們,我猜大概是陸瑾言的容貌太出眾,而做出的事情又太接地氣,于是止不住地笑。    他問我:“笑什么?”    我指了指他那身銀灰色的襯衣以及黑色的休閑西褲,又指了指他手上的那只紅豆餅,邊笑邊說:“你不覺得你現在做的事兒特別對不起你這身造型嗎?”    沒錯,我是在夸他把簡單的行頭穿出了天子的貴氣。    他好整以暇地看我一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br>    我只能呵呵一笑,“哪里哪里,您謙虛了,都是您爹娘生得好?!?/br>    他莞爾,“你爹娘生得也不錯?!?/br>    提及父母,我的笑容僵了那么一瞬,側過頭去正打算無所謂地說兩句時,卻忽然發現他的眼里似乎也閃過了一絲懊惱的情緒。    我愣了愣,“怎么了?”    他立馬若無其事地揚了揚手中那半只紅豆餅,“太甜了,有點膩?!?/br>    我不疑有他,下意識地把手里的星冰樂湊了過去,“喝水!”    他微微一頓,唇角的弧度有擴大的趨勢,有些無奈地叫出我的名字:“祝嘉……”    “……”    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干什么,尷尬地縮回手,咬著吸管不說話了。    他低低地笑出了聲。    夏天的風有些燥熱,把我的臉都吹紅了。    離七點還有二十分鐘的時候,我把剩下的咖啡扔進了垃圾桶里,回頭對陸瑾言說:“走吧?!?/br>    我們檢票入廳,排隊時,有幾個法國人站在我們旁面,應該是主辦方的人。    音樂廳外的展板上寫著“中法建交五十周年”的字樣,中法雙語,海報下方還有一只小小的彩色木馬點綴。    我聽見那幾個法國人指著木馬,似乎很感興趣,夸著夸著,話題忽然由木馬轉到了人,一個大鼻子的法國人說:“中國的女人挺漂亮的?!?/br>    回答他的是個法國女人,“那你怎么不追求一個回法國呢?”    他摸了摸大鼻子,“沒找到合適的契機?!?/br>    “你旁邊那個小姑娘就不錯??!”有人笑起來。    一開始我只是單純地聽著,直到察覺到有幾道炙熱的目光若有似無地從我身上掃過以后,我才意識到他們在說我,于是抬起頭來看著他們。    那個大鼻子的法國人很年輕,此刻也被他們嘲笑得臉色發紅,嘀嘀咕咕地說了句:“小點兒聲!”    卷發的女生笑起來,“怕什么呀,她又聽不懂我們在說什么?!?/br>    不知道哪來的沖動,我忽然一下惡趣味上來了,朝著那個女生咧嘴一笑,用法語十分流暢地對她說了句:“感謝你的夸獎?!?/br>    我看見幾個法國人頓時呆住了,大鼻子先生的臉直接一路紅到了耳根子。然后我們集體笑了出來,他們和我一一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