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_分節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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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前方本就已經裂開的地面轟然塌陷,地牢里面的景象一覽無余。 周辰躍入地牢,逐一打開地牢,將渾身赤裸的女人帶上地面。 那些神智早已癲狂,乍見光線便尖叫不已,根本無需周辰把她們丟出去,就已經跌跌撞撞地跑出槐林。 過了片刻,他從地牢塌陷的裂口飛出,將周印抱起。 “我給那些妖獸施了暈眩術,一刻鐘之后它們就會跑出來了,足夠那些修士過來,至于第三層正在交配的修士,我沒有動。讓它們待在那里,屆時看天衍宗如何收場,我們先走!” 周印面色蒼白,連點頭的力氣也沒有了,只睫毛微微一顫。 之前他忽然感應到周辰的氣息,以致于出現那片刻的分神,讓蕭成君十成功力悉數打在他身上,此時還能勉強保持清醒,已是心志堅定之極。 云縱聞言睜眼,跟著他們從另外一個方向離開。 至于蕭成君,他依舊沒有醒過來,狼狽地倒在一邊,臉上身上滿是剛才被樹枝飛舞刮出來的血痕,早就被人遺忘了。 周辰這一攪和,弄出驚天動地的聲響,上官函還來不及想出應對的法子,便已驚動了廣場上的各宗門修士,眾人停下斗法,紛紛朝動靜來源飛去。 暫且捺下那邊的混亂不提,周辰三人從另一條路走,堪堪出了林子,周辰便停下來:“我要帶他去療傷,你自便吧?!?/br> 云縱看了已經陷入半昏迷的周印一眼,也沒廢話,只點點頭:“那就拜托了?!?/br> 轉身離開,回上玄宗的居所去療傷。 拜托什么,那是我娘子,又不是你娘子!周辰暗自冷哼,抱起周印便走。 他沒有走太遠,當初白鶴傳信,周印便將自己隨身出入天衍宗的玉牌給了白鶴帶回去,是以之前周辰能夠出入自如,并沒有驚動任何人,此時有了玉牌,用上隱身術,帶著周印出了天衍宗地界,尋了附近密林一處隱蔽的山洞。 洞中陰冷潮濕,并不適宜居住,卻不虞有人打擾,是最清靜的療傷之所。 他將山洞打掃干凈,又脫下自己的外袍,將周印輕輕放在上面。 俯下身,將對方嘴角的血跡一一吻去,執起周印的手腕探了探,微微蹙眉。 “阿印,你醒醒?!?/br> “……”眼皮微微一動,周印勉力睜開眼睛,望住周印,并沒有因為受傷而失去半分清明。 周辰從還未化形的時候起,就愛極了他這雙看似平靜無波,卻承載了清奇幽遠的眼睛,那會兒常常借著毛團的體形在他身邊打滾耍賴,也不過是為了這雙眼睛的注意力能多落在自己身上。 只是現在卻沒有心思去細看了,他撫著周印的臉,柔聲道:“阿印,你傷得不輕,我方才看了一下,你體內的金丹崩散,難以凝聚,修為去了大半,很不樂觀?!?/br> 周印一動不動地聽著,眼里沒有流露出一絲激動或震驚,仿佛早有預料。 “現在有兩條路子,一是將你的修為徹底廢除,全部重新來過。還有第二條路,”周辰親親他的額角,握住他的手,“是與我雙修?!?/br> “我知道你們人間道侶,也有合籍雙修的說法,但我是上古神獸,若與我雙修,效果遠不可同日而語,不僅能夠為你修復丹境,你自己本身的修為,也能更進一步,這是最好的法子?!?/br> 周印一瞬不瞬地望住他。 周辰頓了頓,聲音極溫柔:“若是你不愿意,也沒關系,北海之墟有一種植物,可以鞏固元氣,增進修為,令修煉事半功倍,我會去為你找來,不會讓你受一點重新修煉之苦的?!?/br> 洞外巖石上的積水滴落下來,清晰可聞,更顯得此刻安靜。 周印垂下眼瞼,沒說話,仿佛睡著了。 周辰知道他并沒有睡著。 周印望著頭頂的巖石,那一層層斑駁的花紋,顯示出這個山洞的年齡。 對宇宙洪荒而言,億萬年不過彈指而過。 前世這個年紀在做什么,他已經忘記了。 想必不是在修煉,就是在追殺逃亡中度日。 而今無法動彈,卻有一個人在身邊。 天道無情。 他曾經是這么認為的,前世確實也是這么做的,從來不會在任何虛無縹緲的人或事上浪費一丁半點的時間。 但若真是無情,女媧為何要與伏羲結為夫妻,共工又為何會怒觸不周之山? 天道之數,人心之變,真與不奪,強得易貧。 歸根結底,不過自然二字罷了。 手被緊緊握住,那人掌心甚至沁出一點濕熱,悉數傳遞過來。 縱然現在五臟六腑都疼到極點,周印仍舊微微扯了一下嘴角,視線落在旁邊的人身上,將手掙了掙,掙不開。 “手心的汗……一會別擦我身上?!?/br> 周辰怔了一下,繼而狂喜,心神激蕩之下,竟然語無倫次起來:“阿,阿印,娘子,你答應了嗎,我沒聽錯吧?”忍不住抱住周印的手親了又親蹭了又蹭,若不是時機不對,他幾乎就要沖出去跑上幾圈,向全世界宣告一聲。 在別人面前,他可以有很多種面貌,優雅從容,氣勢凜然,甚至談笑間與寧昌化敵為友,結成同盟,但在周印面前,他永遠只有一種性情。 周印閉上眼,懶得理他了。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雨勢不小,噼里啪啦打在葉子上,將整個山林罩上一層清寒微冷。 然而洞內,因為有周辰的結界在,不僅不冷,還很溫暖。 細密的吻從額頭落下,順著眼角,鼻翼,臉頰,嘴唇,下巴,一一落下,然后在喉結處停下,輕輕咬住,伸出舌頭舔著,感受著旁邊脈絡的跳動,在那白皙的線條上烙下自己的印記。 將攤子疊了疊墊在他腰下,將他半扶半抱,解開外袍,因為珍視,每一個動作都近乎虔誠,細致得仿佛身下是一件貴重而愛惜的易碎品。 朱雀縱然是一死一生,無法與別人誕下后代,但歷代朱雀并不是沒有愛人的,卻從來沒有像周辰這樣,立下同心血契,愿意將壽元與對方分享。 即使此刻周印并不知道這件事,但是周辰只要一想到這個人就這么死了,閉上眼睛,再也不睜開,他就覺得萬念俱灰,世上的一切,將再也無法吸引他的注意。 雁失其侶,悲鳴而死。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周辰執起他的手,一根根手指吻過,眷戀流連,一面挑開衣帶,露出大片胸膛。 白皙卻并不瘦弱,寬健優美,肌理分明,手指按上去,滑膩如玉,富有彈性。 手撫著那漂亮的腰際,靈力源源不斷輸入,修復那些受損的臟腑。 而后覆上那蒼白的唇,輕輕咬住,吮吸,舌頭撬開牙關,纏綿而細致地,深吻,直到感覺對方的氣息微微急促起來才放開,轉而吻上胸前那顆淡紅的蕊子,牙齒輕輕咬住,舌頭刷過,疼痛而又麻癢的感覺讓周印禁不住微微弓起身體。 “阿印……” 贊嘆般的嘆息如羽毛掠過耳際,褲帶被扯開,褪下,皮膚接觸到空氣,因為受傷而有些怕冷的體質微微戰栗,隨即又被溫暖而有力的臂膀抱住。 手指探上緊閉的入口,輕輕刺探,輕旋,慢慢進入。 挑撥得他情動,周辰便不敢再耽擱,縱然此刻是如此美好,但目的還是療傷,自然是越快越好。 待得那手指微微拓開了一些,覺得這具身體已經不那么緊繃僵硬了,他自己盤腿坐好,又扶著對方將他抱起來,讓他的雙腿都攀在自己腰際。 “你忍忍……” “……”周印仰起脖頸,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氣息急促而灼熱,微微睜開的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層薄霧,襯著臉上因為溫度升高而熏出來的微紅,看得周辰有些失了神。 兩人身上都已經汗濕重衣,周印的單衣已經被半褪到腰際,因為汗水也越發滑膩的皮膚觸手微涼,周辰生怕他著涼,朝角落幾個彈指,又點了幾簇火苗,懸空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