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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第二個夢

    “心情不錯？”斯塔克把檢測儀器關掉。愛麗絲在哥譚準確夢見了蝙蝠俠的所在地, 并且事后經由布魯斯·韋恩證實，當天襲擊他的罪犯確實與小丑有聯絡。懷疑愛麗絲覺醒了某種能力的托尼在女孩子身上放了檢測器, 持續觀察對方的身體狀況。但一周過去了，愛麗絲沒有顯示出任何特殊的能力。

    女孩子不是變種人，至少從目前得到的數據來看，愛麗絲還沒有變種人的能力。

    “是啊?！泵榱嗣殇撹F俠手里的電腦，愛麗絲點點頭?！澳憧吹搅藛?？現在網上所有人都在吐槽哥譚的罪犯們審美堪憂, 還說這都是受了小丑的影響呢?！笨茨樀氖澜缋锞退闶亲锓敢膊荒芴用撨@個鐵律。顏即正義神馬的雖然三觀不正, 但卻很有市場。經過一周的發酵，現在網絡上最熱的話題就是討論反派們的顏值，目前, 神諭人洛基名列“反派顏值榜”榜首, 而哥譚的小丑位列最后一名，成為了所有人嘲笑的對象。

    “哦, 小丑?！蓖心岵桓信d趣地點點頭，“估計蝙蝠俠會比較開心吧?！北籆ap和巴恩斯當場抓包盜竊的韋恩回哥譚的當天晚上就給了他報復——那個幼稚的蝙蝠俠居然讓人在網上造謠說他每天都穿內增高！“不過蝙蝠俠那身黑漆漆的制服也沒好到哪里去，他和小丑的審美對半開吧?！辟Z維斯再測檢測了所有數據, 還是沒發現愛麗絲會是變種人的可能。

    清楚知道鋼鐵俠現如今正被網友們猜測真實身高，愛麗絲隱晦地悄悄低頭看了一眼對方的鞋子。漫威漫畫設定里鋼鐵俠是個身高過一米八的高富帥，但是電影里……

    “什么？你在看哪？”正處于敏感時期的托尼一眼察覺到了面前女孩子隱晦的眼神?！皭埯惤z，你在看哪？”被人懷疑墊內增高墊子簡直是鋼鐵俠一生的恥辱！“sweetheart，你想找什么？”一只手拿著平板電腦，一只手插在褲兜里，只要愛麗絲真敢說她在找增高墊, 托尼絕對分分鐘把面前的小丫頭丟出去。

    “不，沒，沒找什么?！弊詮脑诟缱T做了夢之后就很怕自己身體出問題的愛麗絲識時務者為俊杰，她朝著鋼鐵俠傻笑，“托尼，我沒找什么呀，真的沒找什么?！彼€得靠土豪爸爸給她檢查身體呢。

    “哼╭(╯^╰)╮?！彼顾税翄傻睾吡寺?，表示他暫時放過了見風使舵的女孩子?！靶〕笤诰W上被罵慘，你有什么可高興的?！睈埯惤z的身體檢測沒有問題，隨身物品也沒有查出過異常。那她在哥譚的夢要怎么解釋呢？

    “小丑是壞蛋嘛，他倒霉我當然要高興一下?！奔葞蛣P瑟琳從當初看上人渣的陰影里走了出來，又趁機狠狠抹黑了一把哥譚的第一大壞蛋，愛麗絲等人深藏功與名，最近走路都呼呼帶風——他們這也算另類版的做好事了不是？

    “幼稚?！睋u搖頭，超級英雄不太能get愛麗絲高興的點?！艾F在還沒有看出問題，你還是每天帶著我給你的檢測儀吧?！彼o了愛麗絲一個紐扣大的東西，用于隨時檢測對方體征狀態。

    “我不是變種人嗎？”愛麗絲略失望，“我還以為自己終于能有個超能力了呢?！惫话?，她就是個普通人。

    “現在還不能確定，但你的身體檢查結果確實證實你是個普通人類?！彼顾饲昧讼旅媲盁o精打采的女孩子，“是變種人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做個普通人類有時候可比變種人幸福多了?！彼f的是實話。

    “嗯，我知道?！笨催^狼叔窮途末路最后一版電影的愛麗絲當初在電影院里可是和小伙伴狠狠感慨過變種人的未來?！澳俏业膲簟奔热凰皇亲兎N人，那么那個詭異的夢要怎么解釋呢？

    “我懷疑是某個人的能力投射在了你身上?！本喺Z言，托尼簡單給愛麗絲解釋，“現在最后可能的解釋是某個變種人，或者其他別的什么人，把他的能力投射在了你身上?！睋Q句話說，托尼懷疑愛麗絲被某個變種人施加了能量?！暗椰F在還不能確定。本來關于變種人的事我們應該去咨詢專家，但考慮到澤維爾教授特殊的能力……”鋼鐵俠聳聳肩，“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暫時保密的好?！盭戰警的領頭人心胸有多寬廣、思維有多開闊，能否接受某個平行世界里X戰警是部漫畫神馬的，斯塔克可不想賭。

    “那好吧，那我就繼續……”

    “鈴鈴鈴?！睈埯惤z的手機響了起來。

    朝著鋼鐵俠笑笑，她拿起手機?！癏ello，簡?！苯裉炜墒撬ㄐ菁俚娜兆?，簡怎么會打電話來。

    “愛麗絲，出事了！”電話那頭的簡聲音倉惶，“他們抓了伊麗莎白，說他，說他殺人！”電話那頭背景音嘈雜。

    “什么？”愛麗絲跳下椅子，“簡，你別急，慢慢說?！崩习灞蛔?？什么殺人？

    “我現在在紐約警察局，你打開電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快點來，邁克爾也在?！闭f完，簡似乎著急去做什么，立刻掛斷了電話。

    “簡……”

    “愛麗絲？”斯塔克轉過身來，“需要幫忙嗎？”他似乎聽見小姑娘的朋友被抓了。

    “yes”，依舊摸不著頭腦的愛麗絲決定先去警局，“你能讓人送我去警察局嗎？”

    ……

    “你確定要我把車停在這里？”紐約警察局總部大樓……不遠處的小巷子，托尼·斯塔克sao包的黃色超跑與周圍的垃圾箱格格不入，“sweetheart，我可以陪你進去，然后打幾個電話，幫你……”難得好心情送人一程，他有那么見不得人嗎？！

    “這里就可以了，謝謝你，托尼?！焙弯撹F俠道過謝，愛麗絲拉開車門，“但是伊麗莎白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和一位超級英雄扯上關系，引來其他不必要的關注?！标P上車門，她扭頭就走。

    “you are the boss（你說了算）?！?/br>
    “怎么樣了？”來的路上看了電視新聞和賈維斯給的資料，愛麗絲大致對自家老板惹上的麻煩有了個概念。簡單來說，近一周以來曼哈頓有三名金發碧眼的姑娘失蹤，其中一個女孩子的尸體昨天被人發現，而自家老板伊麗莎白一個小時前，被NYPD當成了犯罪嫌疑人高調抓捕?，F在成群的媒體擠在一起，打算報道這個大新聞。

    “不好?！币驗檫~克爾有張律師執照，所以他和簡才能勉強賴在警察局不走?！熬皆谝聋惿准依锇l現了兇器和失蹤女孩兒的衣服?！边~克爾把打聽到的消息告訴同事，“那個被發現尸體的女孩兒凱西，她失蹤的時間是一周前，就是我們那天參加完奧斯本晚宴回去的時候?，F在伊麗莎白沒有時間證人證明他那個時候確實自己在家，情況很不利?！睕]有不在場證明又被人在家里搜出了兇器和被害者的衣物，也難道紐約警察把伊麗莎白當成兇手抓捕。

    “伊麗莎白現在怎么樣？”三個人擠在警察局的茶水間里?！八麪顟B怎么樣？”現在最怕的就是老板精神垮了。

    “不好?！蹦壳爸挥心弥蓭焾陶盏倪~克爾進去看過，“他狀態很差，現在警察在逼他說出其他受害者的下落?！睋u搖頭，他也很沮喪，“怎么就那么巧呢，三個女孩兒失蹤的時候他都沒有時間證人，而且家里又被發現了兇器和受害者的衣服！”伊麗莎白現在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那他自己怎么說？”如果是被人陷害，也總得有個線索才好查下去。

    “他現在……簡，你現在回辦公室，給伊麗莎白多拿幾件衣服和洗漱用品回來?！边~克爾轉向簡，“這里有我和愛麗絲守著，你回去給他準備點東西，他今晚是肯定得在警局過夜了?！蹦壳安辉S假釋，他們就是想花錢把人帶出來都不行。

    “好?！焙喣昧诉~克爾的車鑰匙轉身離開，愛麗絲看著她徹底出門后才回頭，“邁克爾，出什么事了？”好端端地干嘛要支走簡？

    “愛麗絲，這件事警方沒有向外披露，但媒體知道也只是時間問題?！边~克爾把同事拉到角落里，壓低聲音，“那個目前被找到尸體的受害人凱西……她被，她被用刀……”邁克爾捂住嘴，臉色發白?！八氖w……不完整?！彼坪跽娴暮茈y開口，邁克爾換了個委婉的形容詞。

    “她被肢解了？”愛麗絲知道邁克爾肯定是以律師的身份知道了這些細節。

    “不是?！睋u搖頭，邁克爾給自己狠狠灌下一口苦咖啡，以防他吐出來，“愛麗絲，凱西不是被肢解了，她的胸膛……被人打開了?！毕氲骄匠鍪镜默F場照片和檢查報告，邁克爾狠狠捂住了嘴。

    “你的意思是……”愛麗絲有了不好的預感。

    “凱西的肝臟，被人拿走了。警方懷疑伊麗莎白……”邁克爾嘆口氣。

    “食人魔……”愛麗絲明白了同事為什么臉色這樣難看?！熬綉岩梢聋惿姿粤耸芎φ叩母闻K……”這是什么見鬼的事情！

    “……對?！边~克爾狠狠閉了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