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林家有子_分節閱讀_116
“司徒……”林琰不擅說,打開的雙腿卻是輕輕地勾住了司徒嵐精瘦的腰。 這是在邀請了? 司徒嵐既驚訝且歡喜,不再猶豫,行樂須趁早!一手探向了肖想已久的福地,一手扣住了林琰的腰,不允他有半分退縮。 借著溫熱的泉水,拓展擴張,嘖嘖的水聲響起,令這斗室之中充滿了縱欲的聲響。 眼看著那狹小之處漸能容納了手指,司徒嵐不再猶豫,將那雙修長緊致的腿架在肩上,腰間一沉,便聽得 “嗯”的一聲輕呼,再看看身下,已經是齊根而入。 溫泉水滑,雖無凝脂,然那泠泠的水聲伴著肌體相交時刻的拍打撞擊聲響,卻是有著另一種的綺麗旖旎…… (咳咳,總算是碼出來了,舉報木有小菊花……) ☆、最新一章 林琰懶洋洋的趴在暖榻上,半濕的頭發披散在肩頭。司徒嵐身上只穿著薄薄的中衣,坐在他身側,手里一塊布巾裹了林琰的頭發細細地擦著。 熏籠早就燒的熱熱的,不知道是福喜還是吉祥,又在角落里放了兩只火盆,整個屋子里頭暖意融融。 林琰愜意地呻吟了一聲,又輕輕地挪了挪身子,讓自己趴的更舒服些。 司徒嵐手上動作一頓,目光暗了暗,將布巾放在幾上,也便順勢歪了下去,跟林琰并排躺著,右手卻不輕不重地替他揉著腰。 林琰偏過頭來,恰好對著司徒嵐的臉,兩個人的鼻尖相接,氣息相聞。司徒嵐摩挲著林琰的腰,低低地笑著:“還酸嗎?” 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林琰又將臉埋進了杏色緞枕中,只是墨色的青絲中露出的耳朵卻是紅了。 司徒嵐瞧了越發心神蕩漾,湊過去一下一下輕啄著那只通紅的耳朵,曖昧道:“我新得了好東西,不是尋常的香味兒,清淡的很……” 話未說完,已經被林琰一把推了出去,險些便掉了下去了。 林琰一雙鳳眼微挑,忽又蹙眉問道:“說起來我還沒有問你,如今皇上把幾位皇子都放在書院里,這防范可做的好了?”幾位皇子都在書院,那里豈不是成了大靶子?要是這樣,還不如把林若帶回去。 “你也太小心了?;市帜懿幌氲竭@個?”司徒嵐大手十分不老實,被林琰拍下去又不折不撓地攀到了他的腰側,“不說離著不遠處就是京畿大營駐地,來回用不了一個時辰。暗地里的護衛也不少,你以為跟我那時候似的呢?” 林琰轉過身來正對著他,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司徒嵐,輕笑了一聲“是了,確實是個不大討喜的?!?/br> 司徒嵐按著他咬牙笑著“氣我?嗯?我瞧著你這精力是過好了些!” 說罷不管不顧地壓了上去,林琰笑著躲了幾下沒躲開,索性勾了他的脖子,臉挨臉地喃喃道:“確實不討人喜歡,偏生就討了我的喜歡……” 話音減弱,兩人又纏綿了好一陣子才氣喘吁吁的分開。 次日一早,司徒嵐便趕回城里,林琰卻足足的住了三天。 日子一天天過得很快,過了年便又到了每三年一次的外放官員回京述職之時。 其實也并不是所有外放官員都需回京,只有三品以上的外官才是直接向皇帝述職的,其他外官自有吏部考核。 二月初,金陵甄家家主,如今的金陵體仁院總裁甄應嘉攜家眷入京。甄賈兩家幾代交好,甄應嘉自己雖是未曾陛見之前不得隨意拜見京中故交,其夫人女兒確是可以的。 接了甄家的拜帖,王夫人不敢自專,忙忙地去了賈母那里。其時邢夫人李紈等人都在賈母那里,鳳姐捧了個四五個月的肚子也坐在下首。女孩兒中卻只有探春惜春在,迎春婚期將近,想來還在繡著嫁妝。 聽說甄家先打發了婆子來送帖子,賈母喜笑顏開,忙叫王夫人請了進來。又對李紈鳳姐兒說道:“你們年紀還小,不知道,咱們府里和甄家先前在金陵時候便極好的。算起來,甄家祖上雖不似咱們家一門兩國公,其煊赫卻猶在咱們家之上?!?/br> 鳳姐兒有孕,卻依舊是一件兒大紅色灑金暗花的錦緞對襟褙子,不過是做的略為寬松了些,底下配著蔥綠色盤錦錦裙。頭上朝陽髻高挽,大鳳釵斜插,仍是艷光四射,干練精明。聽得賈母的話,忙接口笑道:“這個我知道,先前沒出閣的時候便聽我祖父說過,那甄家確實不同一般的。不說別的,單是接駕,便接了四次呢,本朝的大家子挨個兒數去,任是哪家兒,也不如他們家體面的?!?/br> “正是了。咱們家也是接過一次架的,不過是早先在姑蘇監造海船海塘時候的事兒了,你們王家也接過一次?!?/br> 王夫人與鳳姐兒遙想祖上榮光,都是面上帶了得色,不由得喜氣盈腮。 探春懷里抱著一只手爐,涂著粉色豆蔻的手指玉白細膩,輕輕地摩挲著手爐手頭的纏枝蓮花樣,聽的有些出神。她心里靈透,精明細致處不讓鳳姐兒,卻又比鳳姐兒更多念了不少書,時常暗恨自己不能如那男子一般出去建功立業光耀門楣。此時聽了祖上竟也有過接圣駕的經歷,難免不心神蕩漾。當初大姐元春不過一個貴妃,回家省親時候便是那般氣派,若是圣駕,又該當如何? 這般想著,冷不防被一旁的惜春碰了一下,回過神來,卻見了周瑞家的正引了四個婆子過來。四人穿的也是綾羅,頭上插金帶銀,十分體面,進來后一一請安已畢,賈母便笑著讓她們坐了,又問了哪日到京何時陛見何時入宮朝賀等話。那四個婆子回了話,才又笑道:“我們太太帶著姑娘和哥兒都來了,明兒便要入宮去請安。太太說了,待請安過了,必要來拜見老太太的。另又知道了府上的二姑娘就要大喜,也說過了好日子才回去呢?!?/br> 賈母愈發高興,又留著說了好一會子話,才命了人好生送出去。王夫人會意,早叫周瑞家的取了上好賞封兒去賞了人。 再回了賈母那里,人都散了。賈母正歪在炕上閉目養神,聽到腳步聲,睜開眼睛瞧了一瞧,指著下首的椅子叫王夫人坐了。 王夫人如今看起來有些消瘦,之前賈赦接著酒勁兒一場大鬧,整個兒榮國府里頭沒人不知道二太太為了自己的女兒省親,弄得大房里嫁女兒沒嫁妝。這話雖是被賈母狠狠地壓了下去,王夫人卻大大地失了臉面,便是在府里的威望也降了不少。 不過賈赦邢夫人倒是高興,好歹從公庫中和賈母手里摳出了不少好東西,給迎春添妝是足夠了。 王夫人曾到宮里頭與云春哭訴了一番,卻被云春勸道:“母親糊涂,如今皇上不時來鳳藻宮里,正是看中女兒之時,可女兒為何在宮里依舊不敢如皇后淑妃一般橫行?論起家世,女兒不比他們差,可仔細想想,咱們家里如今除了兩個空頭爵位,還有什么能叫女兒倚重的?我先前怎么對母親說的?林家也好別家也好,凡是能跟咱們有關系的,母親都要拉攏些啊。二meimei嫁的是東安郡王府,又沒分了家,以后就是咱們家的姻親,女兒豈不是又多了條助力?便是大伯不提,母親也該想到了這個,怎么就能為了那些個黃白之物鬧了起來?母親快別說了,只還好生想想怎么圓回來才是?!?/br> 王夫人被元春一頓話語點醒,不顧的心里苦澀,自己更是搭上了不少的好東西,送給大房去。自此邢夫人愈發得意不提。 只是白白地失了些東西還在其次,更讓王夫人費神的是寶玉,這孩子如今整日就在園子里廝混,有老太太的話擺在那里,也無人敢管,想著早些對一門親事兒,也好叫他收收心,可一來就有了元春的話,等閑人家王夫人看不上,二來,她冷眼瞧著好的女孩兒呢,人家又未必看得上寶玉。不為別的,單是沖著他抓周抓了盒子胭脂,也不想將女兒配給他的。 因此,這王夫人與賈母兩個選了這幾個月,也沒選出個合適的。至于薛家那里,王夫人恍惚兒聽見底下婆子偷偷議論,說是寶姑娘要進什么王府,暗中叫人查了一查,不由得心里暗恨自己的妹子——這幾年前便說好了的事兒,如何就要變卦? 她也不敢把這個事兒說給賈母聽,只自己旁敲側擊問了薛姨媽兩回,薛姨媽那里卻不見有何愧色,一時間王夫人也拿不定主意到底是真是假了。再看寶釵,依舊園子里住著,與寶玉之間也并不見如何回避,王夫人心里便又放下了——若是說真有其事,寶釵如何敢如此呢? 迎春出閣二的日子乃是定了二月十六,按照規矩,前一日乃是女方添妝之日,黛玉因身上有孕,不能親去,便打發了侯府里的管家娘子和王嬤嬤一塊兒送了東西過來,乃是兩套極好的頭面,外加上幾樣兒古董擺設。 這一日榮府里邊兒也很是熱鬧,除過本來便在京中的世交故友外,因是與郡王府聯姻,更有一桿官階低的家眷來巴結送禮,一時間榮府里人來人往,以迎春一個平日里不為人知的庶女,竟真是天大的體面了。 甄夫人親自攜了小女兒前來添妝,賈母因見那甄家的四姑娘甄瑤年紀與探春相仿,生的柳眉杏目,膚白如雪,兼之滿頭烏壓壓的青絲挽成了朝仙髻,上頭點翠金釵橫插,耳邊翡翠墜子輕垂,端的是一副好相貌,比之三春姐妹更多了幾分顏色,便是寶釵,據賈母看來也是閨閣女孩兒中相貌出挑的,與甄四姑娘相比,縱使容貌不輸,氣度上卻多有不及了。 賈母愛得什么似的,只拉著坐在自己身邊,細問今年多大了,往日喜歡什么,做什么消遣等,倒把一般來賀喜的寶釵湘云幾個親戚家里的姑娘都放在了一旁。 甄瑤在金陵時候便常同母親出去走動,她容貌出色,甄家在金陵有是一等一的人家,因此多有人去奉承她的。她也一向自負,如今見了屋子里的幾個姑娘各有不凡,自然不肯落了下乘,一顰一笑,一說一動,均是大家風范十足,生生地便壓了眾女一頭。 賈母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更是動了個年頭——甄家如今依舊煊赫,比之自家并不以下。況且久在江南,甄瑤的父親甄應嘉算是一方大吏,且甄瑤年紀與寶玉相仿,又是這般人物,倒也與寶玉相配。這么想著,對甄瑤愈發慈愛。王夫人不愧為賈母多年斗心眼的,自然明白了賈母的心思,對甄夫人也更加客氣了。 只是,這打算雖好,卻忘了甄家是否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