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林家有子_分節閱讀_93
司徒嵐打了個冷戰,清清嗓子,“沒,哪兒能呢。我就是那么一說。再說了,就算加了花瓣兒,我不是也要泡著么……” 林琰懶得看他,從浴桶中站了起來,隨手拿起旁邊屏風上搭著的干布巾,擦了擦身子便裹上了干凈的衣裳,只是頭上猶自滴著水。 司徒嵐慌忙過去替他擦頭發,道:“別著涼了?!?/br> 手忙腳亂之下,林琰的頭發險些別他扯下來一綹,疼的林琰“啊”的一聲,一把奪過了司徒嵐手里的布巾自己來擦。身上的斜襟綾子襖本就松垮,這手臂的動作大了些,登時便露出了半邊膀子和光滑的胸,兩粒粉色的小豆隱約可見。 司徒嵐一把捂住了鼻子,悶聲道:“我去叫人來換水,子非你先到里邊去?!?/br> 瞧著他那副樣子,林琰是氣笑不得,抬腳便進了里邊的跨間兒。 順手推開了窗戶,外頭一股帶著些濕氣的氣息涌進了屋子。瞧著意思,恐怕這是要下雨了。 從,坐在寬寬的圈背椅上翻著。不多時聽見司徒嵐進來。林琰也沒抬頭,卻被他從身后抱住了,一股子沐浴后的味道瞬間包圍了林琰。 “子非你看什么呢?”司徒嵐從后邊湊過來,下巴放到了林琰的肩上。 揚了揚手里的書,林琰側過臉道:“看見了么?” 司徒嵐趁機偷香,笑道:“看的不大清楚?!?/br> 因見林琰尚且沒有將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司徒嵐抓著林琰的下巴把臉扳向自己:“子非你都不理我……” 林琰無奈,看著司徒嵐,輕聲道:“那王爺委屈么?” 司徒嵐欺身過去,“不委屈……我甘之如飴……”聲音漸漸低了,消匿在兩人糾纏的唇舌之間…… 外邊黑沉沉的天上閃過了幾道白光,遠處也隨之傳來隆隆的悶響。想來,是要有一場好雨的了。 司徒嵐居高臨下吻住了林琰,一手將人圈在了自己和椅子中間,另一只手便不大安分地探入了衣襟。 出手絲滑,帶著些涼意,又帶著些被撫摸了的微顫。林琰只覺得司徒嵐的手火熱,拂過自己身上,便在各處點了火一般,讓他忍不住想要躲避,卻又無從躲避。 薄薄的衣襟被拉開了,司徒嵐的力道越發大了些,滿意地聽到了林琰變得粗重了些的喘氣聲。 一吻結束,司徒嵐稍稍離開了林琰,看著身下的人俊臉微紅,往常如水般清明純澈的眼睛里霧氣彌漫,兩片薄薄的嘴唇水意盈然,顯然也是動了情的。 司徒嵐嘴角勾起,又俯身下去將吻落在林琰的臉頰、脖頸,一路順著朝下,直奔著那兩粒漂亮的小櫻桃下來。 林琰身子一陣酥麻,掙扎道:“別,別在這里……” 司徒嵐惡作劇一般用舌頭舔舐了兩下,又引得林琰“嗯”了一聲,這才雙眼閃著綠光直起身子,快手快腳地掩了窗戶。恰好外頭一個炸雷下來,隨即大雨嘩然而至。幾滴被風吹著打進來的雨水淋到了司徒嵐的臉上,冰涼,挾著夏日特有的泥土腥氣。 司徒嵐關緊了窗戶,伸手在林琰面前。林琰起身,被他一把摟住索吻,二人糾纏著,撕扯著,踉踉蹌蹌地來到床邊倒了下去,薄紗襖,綢子褲,順著兩個人走的方向扔了一地。待得司徒嵐將人壓在了身下,二人都是光溜溜的了。 定定地對視了一會兒,到底林琰的面皮兒要薄些,有些不自在地偏過臉躲開了司徒嵐的目光。 從司徒嵐那里看來,林琰的側臉上帶著紅暈,雖然竭力做出平日里的淡定穩妥,卻不想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分明就是心里慌張著。 想到兩個人自從林琰備考后便極少在一起,司徒嵐再忍耐不住——忍了這么久,再要忍下去他就不是個男人! 低叫了一聲覆上了林琰的身子,噴出灼熱氣息的嘴唇高是毫不客氣地將那精致的耳垂含在口中,左手指尖輕動,撥弄著林琰胸前的凸起,右手卻是大力地揉捏著。好一番搓弄,只撩撥得林琰氣喘吁吁,無力說話…… …… 次日天色未亮兩個人便都從沉睡中醒來。林琰扶著酸痛的腰,抬起腳來便欲踹了司徒嵐下床——這廝是三日不打上房揭瓦,不過略順著他些,就如大尾巴狼一般毫無節制! 司徒嵐抱住了林琰細長的大腿,笑得賊眉鼠眼:“子非,子非……” 一邊叫著,一只手還不老實地撫上了那白皙的、帶著些青紫痕跡的大腿內側。掌心火熱,手指還狀若無意地輕刮一兩下。林琰身上很是怕癢,被司徒嵐這么一摸一刮,整個人腰間的力道全都卸掉了,一下子又倒在了床上。 司徒嵐撲過去又被林琰擰了一把,委屈得不得了,指著自己胳膊上的紅印子給林琰瞧。林琰冷笑著看他,司徒嵐瞬間氣勢全無,心虛地看著林琰除了臉和脖頸外,白玉一般的身上這一塊兒,那一塊兒,青紅斑駁,狼狽不堪。 “以后再想這么著,哼!”林琰瞇起眼睛。司徒嵐立時感到后背發涼,忙伸著手起誓:“再不會弄到今日這個樣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桂花妹子和婉清妹子的地雷,妹子致謝! 那個晚了是有原因滴……偶家正太的爹爹回家了,很難得…… ☆、賈府雜事 卻說林之孝家的回了榮國府后,一路去見了賈母。其時賈母那里正在擺飯。 迎春先前雖然回了賈赦院子住,不過在元春省親后,突然來個旨意,叫府里幾個meimei都搬到省親園子里去住。邢夫人樂得在里邊占個地方呢,也免得怎么看怎么都是二房的。至于賈赦,鬧過那一通后,已經就將迎春拋到了腦后,又有宮里貴妃的話,又怎么會干涉?因此如今迎春又得與探春惜春一處了。每日里姐妹三人聯袂來賈母處請安,倒也甚是相得。 恰值薛姨媽母女也在,賈母便端坐主位,左首邊便是薛姨媽,右首邊兒寶玉寶釵并迎春姐妹幾個依次坐著。因薛姨媽在,便不好讓邢夫人與王夫人兩妯娌站著伺候,便索性叫人都圍坐了,連李紈也不例外。 丫頭們來來回回傳著菜,外頭林之孝家的便不敢進去,只立在廊下候著。 一時里頭飯畢,林之孝家的才上了游廊,在門外道:“回老太太,給林姑娘那里的東西已經送過去了?!?/br> 話音才落,里邊一個丫頭出來道:“老太太叫林大娘進來呢?!?/br> 林之孝家的忙撣了撣衣裳,恭敬地進了屋子。 賈母坐在榻上,王夫人薛姨媽等人都是坐在地上的椅子里吃茶,唯有寶玉坐在賈母身前,神色之間很是有些急切。 “回老太太,林姑娘問老太太安呢,又謝過了咱們家娘娘的賞,說了好一陣子話才叫回來?!绷种⒓业氖莻€伶俐人,自然只撿那賈母愛聽想聽的說。 賈母果然聽了滿意,笑問:“你瞧著林姑娘身子骨兒可還好?如今在家里做什么呢?” 林之孝家的忙笑道:“要說林姑娘如今竟是能干的,整個兒府里頭姑娘管的好著呢!奴婢剛進去的時候,還有個媳婦子過去回事兒,沒姑娘的話都不敢自專呢。冷眼瞧著,林姑娘比先前氣色也好了不少。林姑娘說,都叫老太太放心呢?!?/br> “好,好,放心!”賈母笑著點頭。 寶玉看林之孝家的站在那里似乎并沒有他話了,心里一急,忙問道:“明兒打平安醮,林meimei是來是不來?” 話才出口,便覺得老太太放在自己肩頭的手上稍稍緊了一下。被她一捏,寶玉也有些后悔嘴快——便是自己不問,老太太豈有不問的? 偷偷地抬起眼打量了一眼底下坐著的王夫人,見她面上依舊掛著笑,看不出有何異樣,稍稍放了心,又轉過頭去看林之孝家的。 賈母其實不必問,也能知道一二。若是黛玉真的應了過去,以林之孝家的精乖,又豈有不先說了來討自己歡喜的? 果然林之孝家的聲音略低了點兒,回道:“林姑娘那里正在備嫁……怕是騰不出功夫……” 寶玉只聽得“備嫁”二字,便如同被捶了一記重的,耳邊嗡嗡的。林之孝家的又在說著什么,便都沒有聽見。黛玉定親他是早就知道的,只是心里從來就不敢往那邊想。每每想到黛玉,總是覺得心里有根針扎著一樣,疼得慌。 賈母坐在他身后,見他一瞬間低垂了頭下去,心里嘆息。她又不是不知寶玉心事,只是如今再說什么都晚了。人家林府如今是與什么樣的人家結親?侯府,大長公主的兒子,光是這個門第,就算是自家老祖宗在時,也比不得的。更何況,太上皇又是賜婚又是賜字,長些眼睛的誰還看不出來,這份兒體面其實是給安樂侯的呢? 無奈地拍了拍寶玉的肩,看屋子里尚有迎春姐妹,便不好說別的,只笑道:“如此方是正理。有了人家原就不一樣,規矩也要多些才是?!?/br> 李紈見幾個小姑子都有些不自在,起身笑道:“老太太,我那里才得了幾個別致的花樣子,帶著幾位meimei去看看可好?” 賈母笑道:“知道你一向是手巧的,也好生指點指點你meimei們?!?/br> “是?!崩罴w福身應下了,帶著迎春三個并寶釵都出去了。 賈母這邊拍拍寶玉,笑道:“也跟你jiejiemeimei們去罷,我這里和你太太說句話?!?/br> 寶玉看看王夫人,蔫蔫兒地出去了。外邊屋子里的襲人和秋紋兩個趕忙跟上。 賈母便朝薛姨媽笑道:“這女孩兒大了,這些個事情就都得想著了。我算算啊,這林丫頭比寶丫頭迎丫頭都還小些呢。誰承想她能得了宮里貴人的眼呢?唉,如今都要出閣兒了,結親的又是那樣的人家,若是我敏兒和林姑爺尚在,瞧著也必是歡喜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