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林家有子_分節閱讀_67
司徒嵐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隨即舉高,另一手便用指尖兒順著細嫩的大腿內側緩緩搔弄,端的是情、色無比。 林琰覺得麻癢難當,身子微動著,卻是將身下風光若隱若現,直看得司徒嵐又是一口涎水吞下。 長痛不如短痛,橫豎遲早這一遭,林琰一把扯下了眼前的汗巾,“你要做便做……” 話雖出口,人卻被司徒嵐近乎野獸的目光嚇住了,那眼中分明就是一頭餓狼看到了肥羊,只等著吞吃入腹了。不巧的是偏自己便是那只羊。 林琰僵硬著臉向下看去,自己的已經半軟了下來,司徒嵐……林琰瞬間便反悔了,這個不能比,這要是自己真的順著司徒的意了,這一次下來不得丟了半條命? 顧不得身上□,林琰奮力甩開司徒嵐,翻身便要下床。司徒嵐哪里能在這個時候叫他走脫了?眼瞅著都到了這一步了,下回可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吶。 也是林琰沒有經驗,這一翻過身去,倒給了司徒嵐可乘之機。腰間一條鐵臂箍了過來,背上隨即貼上了一具火熱的身軀,“子非,你這是,喜歡這樣的姿勢?” 林琰被腿間的硬物駭住了,這…… 就這么一個遲疑間,司徒嵐已經擠進了他的兩腿間,人隨即被按著趴在了床上。 林琰掙扎了幾下動彈不得,索性將臉埋在了絲緞枕頭中,破罐子破摔。 司徒嵐從衣服里翻出那一盒玫瑰香氣的軟膏,抖著手沾了一些,撥開了眼前誘人的臀瓣,露出了藏在其間的鮮美風景。 不理會自己難忍的,司徒嵐耐心地將軟膏涂滿了整個花蕊,才嘗試著往里邊探去。 “唔……”林琰并沒覺得有多疼,只是那股子異物感著實令人難受,不禁握緊了雙手。 “子非……”司徒嵐覺出他的僵硬,輕吻著他的后背,手指卻是毫不留情地進出開拓。 原本緊閉的地方慢慢能夠容納了他的手指,又漸漸可以加到兩根三根,林琰身上已經泛起了粉色,難耐地蹭著身下的絲被,一聲聲輕吟自喉間逸出,顯然是那軟膏里帶著不小的催情藥物。 終于到了,司徒嵐將手指抽了出來,整個人壓在林琰背上,腰間用力下沉,只聽得“啊……”的一聲,林琰疼的幾乎撐不住了,身子顫抖著,“疼,司徒……” 司徒嵐緩慢卻堅定地向里挺近,一手探向林琰身下撫慰著,“子非,忍一下,這會子出去,下一次還是疼的……忍一忍……” 終于,整個兒全根沒入。司徒嵐看著眼前,幾乎要哭了出來——這么多年了,終于等到了。 溫熱細滑又緊致,司徒嵐極度的歡愉之中仍是帶著不滿足,腰間開始用力,一下下地沖、撞起來。 林琰覺得自己身體里像是打進了一根鐵楔子,還是燒熱了的。疼,除了疼還是疼。 “早知這樣,打死也不能這樣便宜了他……” 這個念頭才冒了出來,忽覺身子里一熱。林琰一怔,忍不住回頭看司徒嵐,卻見他臉上神色古怪,顯然也不相信這樣的事情。 林琰試探著往前爬了兩步,司徒嵐的小兄弟便軟著從身子里滑了出來,林琰忍不住了,扯過一旁的絲被咬著被角,笑道:“你比我,還更快些罷?” 司徒嵐跪在那里咬牙切齒,忽然撲上前來怪叫了一聲:“敢笑我?厲害的在后頭!” 抓住林琰的腳踝將腿折了下去,又一次狠狠撞進林琰體內,這一次卻是猛烈了不少。 林琰被撞的迷迷瞪瞪的,暗恨自己只圖一時痛快。不知這一夜被折騰了多久,擺了多少讓人難堪的姿勢出來,也不知威脅了幾次,司徒嵐卻是一改先前狗腿的樣子,只一回又一回地深入淺出,撞擊研磨,直到將人弄得險些哭了求饒才罷手。 ………………我是捂著臉的分隔線…………………… 林琰神智再次清醒之時,帳子外頭已經透進了熹微的光亮。細細聽著,雨仍是未停,淅淅瀝瀝的下著。 腰間發沉,林琰緩緩轉過頭去,見是司徒嵐手臂橫過了自己的腰。這廝如今睡得正香,眉宇間舒緩柔和,看著竟是比自己平日還要溫柔。 回想起昨天的放浪形骸,林琰心里跳的快了些。動了動身子,只覺得腰腿酸痛難忍,身后那處兒卻好得多,并無太多不適。想來是司徒嵐后來處理過了的緣故。 畢竟被折騰了大半夜,林琰不一刻便又睡著了。司徒嵐卻是睜開了眼,聽著他輕淺的呼吸,嘴角勾了起來——果然,這個時候裝睡比賠罪好過關。 林琰不是那造作之人,既是兩個人心意相通,這么著也沒什么可后悔的。只是自己完全被司徒嵐掌控著這還是頭一遭兒,日后卻是不可再開這樣的例子。林琰如是想。 既是有雨,兩個人便不急著回京城,安心地窩在別院里膩歪。因林琰提起了云寧往自己府里送節禮的事情,笑道:“東西雖小,只是我倒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意思,禮也就不好回了?!?/br> 司徒嵐拍掌大笑,“你說是何意思?” 林琰身上穿著淺紫色長衫,半靠在軟榻上,腰間搭了一條薄毯,挑眉看著司徒嵐。 司徒嵐賣了半日關子,方才告訴了他。 云寧原本在那日撞見了黛玉后心里很是不安,又覺得不好意思,不好登門去向林琰說。司徒嵐瞧著他那個樣子,忙忙地將自己琢磨了多日的主意向云寧說了,“依我說,這有什么?不過是個誤會罷了。你要是十分覺得過不去,干脆,你也沒有娶妻,父皇不是成日念叨著要給你賜婚?這林姑娘出身不必說了,清貴著呢。就是人的模樣兒性情,那也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的了。你沒了父母,她也正在守孝。不如先去父皇那里掛個號,等出了孝,就將林姑娘指給你做夫人,豈不是兩全其美?況且你又是定了心要找個一心一意的人的,子非也斷然舍不得自己meimei去別人家里立規矩受委屈,這不是一好兩好、好的不能再好?” 云寧聽著他白話著,雖然沒有說個準話兒,心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日撞見的那個纖細婀娜的女孩兒——雖是隔著花木,然他目力極好,黛玉眉蹙春山眼顰秋水,顧盼間風流婉轉的樣子竟是清清楚楚地印在了心里。 他為人不善說話,卻很是心細。存了一段兒心思后再想起林琰和林若來,又是另一番的感覺。他想著日后要請得太上皇或者皇帝指婚并不難,只是未免有借勢的嫌疑,不若先行討好了林琰和林若兩個。因此,這端午節里,安樂侯府頭一遭兒,開始往京中人家送節禮了。 林琰聽著司徒嵐敘述經過,嘴角抽搐了兩下,這個安樂侯,這是勢在必得?那可不行,自己可還沒有點頭吶。 “年紀差的多了些?!?/br> 司徒嵐將一只碧玉盞遞給林琰,側身坐在軟榻沿兒上笑道,“不多,你妹子今年也有十四了罷?云寧才二十,這六歲哪里大了?” 林琰目光落在碧玉盞上,輕笑,“我的妹子,橫豎是我做主?!?/br> 這司徒嵐多年夙愿達成,自然歡喜無限。林琰與他經此,愈加親密幾分。那邊云寧依舊搜腸刮肚,想著下一步如何去討好未來的大舅子。這些且都不提,如今的榮國府里,卻是炸開了鍋。 自元春封妃后,每到節下必然有宮中的賞賜出來。東西不見得多好,難得是這份兒臉面。 哪知道今年左等右等,卻是不見有內侍上門。賈母等人心里雖然有疑惑,卻也并未多想。畢竟王夫人初二才進宮請安的,不過幾日間,能有什么事情? 哪知道端午都過了,卻還未見音信。王夫人猶自安慰:“老太太且別擔心,許是娘娘那里事務繁雜,或是陪君伴駕的精力有限,一時忘了也是有的。橫豎明日便是入宮請安的日子,我們遞帖子進去請安便是了?!?/br> 賈母點頭應了。果然,初六日,賈母帶著邢夫人王夫人一大早起來便都按品大妝,坐了轎子往宮里去了。 誰知道帖子是遞了進去,等了足有大半個時辰,方才有小黃門來傳話:“賢德妃娘娘因御前失儀,如今被皇上禁足呢?;屎竽锬镎f了,這個時候卻是不能叫賢德妃與家眷見面的。老太君們只請回去,待賢德妃禁足日滿,再行進來請安罷?!?/br> 作者有話要說:卡死我了,以后清水到底,寫不好的還不如不寫……(gt;_lt;) ,只有這個水平了,妹子們不要失望 ☆、賈母求情 卻說元春因御前失儀被禁了足,家眷不許進宮請安。這消息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震得賈母王夫人等都傻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前兩日娘娘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被禁了足?小公公可是在玩笑?”王夫人顫著嘴唇道。 那小黃門眉清目秀的,神色頗不耐煩:“宜人這話何意?難道皇后娘娘的話還有誤不成?” “王氏,退下!”賈母到底經歷多,雖是不免心里驚惶,面上卻仍是不動聲色。心知越是這些奴才越不能夠得罪,忙斥退了王夫人,又看了一眼跟在護送幾人過來的賈璉。 賈璉會意,忙從懷里取出一張銀票塞到那小黃門手中,陪笑道:“小公公莫怪,原是乍一聽見這樣的事情,我家二太太心急了些,哪里敢質疑皇后娘娘的話呢?” 小黃門掃了一眼銀票,塞到了袖子里,笑道:“這話奴才聽見倒是無事,只是不好傳出去的。這里乃是皇宮,宜人說話還是該當心才是?!?/br> “是是,多謝小公公提點?!辟Z璉滿面笑容,“但不知,賢德妃娘娘的事情,是何時出的?我家老太太年事已高,最是不禁嚇。還望小公公能告知一二,在下感激不盡的?!?/br> 小黃門左右看看,壓低了聲音道:“也沒兩天呢,就是初三時候的事情?!?/br> 說完,也不待賈璉再開口,忙轉身急急地走了。 賈璉也不敢喚住,只得回頭看著賈母討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