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暴君的男人[穿書]_分節閱讀_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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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子停在披澤殿門口,何箏一動不動,方天灼把他的臉蛋轉過來,問:“不下去?” 何箏中氣十足的道:“小皇子說,爹爹要氣死了,氣若游絲,走不動路!” “……” 方天灼雙手把他抱了起來,跨出了轎子,一直到把人放到屋內的軟塌上,他彎腰撐在兩側,直視何箏:“朕晚點來看小皇子,嗯?” 何箏的火氣散了一點兒,可想到還要跟他冷戰,立刻把頭扭到了一旁。 方天灼離開了,何箏躺了兩秒鐘,突然爬起來跟了出去,南菁和順意急忙跟上,察覺他鬼鬼祟祟尾隨陛下的轎子,頓時心里一咯噔,順意小聲道:“這若是陛下問罪起來,可是要砍頭的?!?/br> 何箏遲疑了一下,南菁機靈道:“善首可是想知道陛下去皇貴妃那兒做了什么?奴婢前去打聽,您先回去等消息?!?/br> 何箏只得回去了。 他心里窩著一團火,怎么都澆不滅,他又想到了那塊金匾,仔細想想,方天灼雖然在上面說愛他,可卻并沒有表明只有他自己,只是他被黃金迷了心竅,一時亂了。 他可以給自己打一塊,也可以隨時摘下來給別人打一塊。 何箏徘徊走動了一會兒,剛剛克制自己坐下來,就聽到南菁跑了回來,神色驚惶:“貴妃身子的確出了問題,只是不是急病,而是中毒……有個小太監是咱們宮里的,說是受您指使?!?/br> 何箏:“???” 他整個都懵了,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他可算是見識到了。 剛想完,南門良就親自過來了:“善首還未歇著?” 何箏沉下臉:“有事?” “陛下差奴才過來請您問話,外頭轎子已經準備好了?!?/br> 何箏沒成想自己最終還是沒逃掉來靜華宮。 他走進去,一眼便看到了虛弱的皇貴妃和坐在主位的男人,他彎腰要跪,方天灼已經招手:“過來?!?/br> 何箏心情沉重,方天灼將他扯到身邊,問道:“這個小太監你可認識?” 何箏扭臉去看,地上的太監揚起了臉,急切道:“善首大人怎么可能不記得奴才?奴才還曾經跟您一起打過麻將呢!” 何箏認出來了,這人的確是自己宮里的,也的確在三缺一的時候補過位,他道:“我認識?!?/br> 一側的丘水洛眸子一閃,沒成想他承認的這般爽快,立刻癱軟著跪了下去:“陛下,陛下英明,善首已經承認,求陛下為臣妾做主!” 那小太監也道:“陛下,奴才都是受善首指使,求陛下饒命!” 方天灼問:“善首承認對皇貴妃下毒了?” 何箏怒道:“我只是承認我認識,什么時候時候承認對她下毒了?我比她吃的精用的貴,比她離陛下住的近,比她與陛下做的親密事多,比她跟陛下相處的時日久,比她與陛下的感情好,更比她在陛下心里的地位重,如今全天下都知道陛下對我情深義重,她連個名字都沒有,我為什么要對她下毒?我是腦子不好使還是日子過得不痛快?皇貴妃娘娘,您仔細想清楚,確定是我對您下的毒?你咬定了?” 丘水洛驀然咬住了嘴唇,渾身發抖。何箏這番話看上去是為自己辯解,可每一個“比”都像是鋒利的刀子在捅著她的心,到后來,甚至帶上了威脅,言下之意便是在提醒她:如果本善首可是如日中天,就是害了你,你敢咬我? 她又急又怒又恨,驀然仰起臉來:“善首越是說的明白,越是心里有鬼,何相國與我父親素來不對,善首若是為了刺痛家父對我下手也無不可?何況這幾日眾臣紛紛建議立我為后,而你更是早已覬覦皇后地位,我還要問你,為何已得圣心,還要刻意與我為……扯本宮做什么?!” 她怒喝的甩開身旁的宮女,忽然渾身一顫。 何箏垂眸站在方天灼身邊,后者眼神已經轉為陰郁:“皇貴妃,對朝堂之事倒是清楚的很?!?/br> 丘水洛原本煞白的臉更是慘無人色,她猛地把頭叩下去:“陛下,臣妾只是聽其他人說起,并無刻意干涉朝堂……此事,此事善首必定也是聽說的!” 何箏定定道:“我與何相府的關系陛下是清楚的,你若咬我爭寵還有兩分可能,可要說我為了何相國陷害你,可就是無中生有了?!?/br> 方天灼頷首:“正是,何相茹素,本就是箏兒設計的?!?/br> 何箏眼皮跳了跳,這會兒這么嚴肅的場合,您用贊嘆的語氣夸我合適嗎? 他接著道:“至于立后一事,我自打進宮就未曾與何家聯系,自然無從得知,這還是從娘娘口中第一次聽說?!?/br> 丘水洛臉色更白,猛搖頭道:“不!此事并非是兄長和父親告訴臣妾的!他們在臣妾面前素來只談家事,臣妾是從……從麗妃meimei那里!她嫂嫂常來看她,可能是,是她在夾帶消息……” 她大口喘息,原本虛弱的身子已經被冷汗濕透,她原本只是嫉妒何箏能得千金匾高懸,生個毒計,哪怕不把何箏拽下來,多少也能讓陛下心疼一番,做上后位,可怎么就突然被何箏刺激,差點害了父親和哥哥。 她惶恐不安,方天灼已經開口:“來人,去傳麗妃?!?/br> 這幾個妃嬪都是丘水洛進宮之后幫方天灼招呼來的,其中定然是有利益牽扯,何箏清楚,方天灼只怕要在后宮做一番大掃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