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的幸福生活手札[穿書]_分節閱讀_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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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阿娘您對自己曾經失去的那段過往充滿好奇,也沒必要就緊揪著齊博倫一個人不放啊,別的不說,母親未出嫁前的丫鬟,還有那些白鹿巷的所謂鄰里肯定知道些什么,您根本就不需要和齊博倫那個羞辱您的綁架犯虛與委蛇嘛!”在自己阿娘面前心眼兒忒直的趙廷凱根本就沒意識到安靈韻口里所說的‘好奇’不過是想要拖延時間,想方設法留下來的借口,努力絞盡腦汁的給她出主意想轍。 安靈韻對兒子的表現窩心又慚愧,但卻沒打算改變主意,還義正言辭地說:“你哥哥的父親才是那段過往的直接親歷者,阿娘根本就沒必要舍近求遠的再去問別人?!?/br> 趙廷凱聞言臉上有些好看的表情又拉了下來,“你哥哥的父親?以后你和遠哥說我阿爹你相公是不是也會用你弟弟的父親來指代?你還真懂得一碗水端平啊,半點都不厚此薄彼佩服佩服!”趙廷凱只差沒當著安靈韻的面拍幾下手掌。以顯示自己滿腔的憤怒。 安靈韻頭疼的看著這個只差沒氣得腦門直冒煙的兒子,“你能不能不要像只刺猬一樣,看見誰都想扎一下?你這樣咄咄逼人,還把不把我這個做母親的放在眼里?” “我只是在為我阿爹不值!”趙廷凱紅通通的眼眶里眼淚都差點沒滾出來,“他辛辛苦苦保衛著你們家的大元江山,可不是為了來給你羞辱糟蹋的!” 安靈韻已經對這個胡攪蠻纏的兒子徹底沒轍。已經知道齊修遠這回不會站到她這邊的安靈韻面無表情地思考半晌,終于退了一步,“我可以跟你們回去,不過你們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在沒有確定他平安之前,不能把我送回北疆去!” 做夢都沒想到母親居然會為了一個陌生男人和自己親兒子談條件的趙廷凱激憤的幾乎恨不得聾了才好! 他怎么都弄不明白,前幾天還對齊博倫抗拒非常的母親怎么就會變成這樣一副仿佛中了蠱入了魔的可怕模樣。如果不是顧念著對方是他的親生母親,趙廷凱很懷疑自己會不會吼出一句:您是不是患了失心瘋的話來。 ——滿心震驚的趙廷凱又怎么知道此刻的安靈韻心里有多焦躁。在齊博倫進入練功房之前,為了避免安靈韻又一次不告而別,他特意動用了一種很冷僻的秘術用來暗示安靈韻在沒有他同意的情況下,絕不能擅自離開他左右,如此,安靈韻才大失常態的在齊博倫閉關的時候一直在外面守著。 當然,這秘術之所以能夠成功施展,依靠的還是安靈韻對齊博倫的那點微博感情。 當安靈韻每次想著要離開齊博倫的時候,她腦子里就會自動回放齊博倫走進練功房里的那一個決絕又深情的眼神。 那個深情眼神的主人仿佛一直都在她心里說著這樣幾句話:你離我死,你留我活。 即便是安靈韻有著一顆再怎么冷硬堅韌的心臟,也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她兒子的父親,因為這樣的事情見了閻王。 因此,不知不覺得,她就也就被牽制住了。 在不知曉她心理活動的人看來,可不就和中了蠱入了魔沒什么區別。 比起趙廷凱那一臉的不可思議,齊修遠倒是很平靜的就答應了安靈韻的要求——反正他只要把人平安救出去就好,其他的,有的是人煩心。 安靈韻沒想到齊修遠會答應的這么爽快,頓時松了口氣。只要他們還在玉溪鎮上呆著就好,她總能找到機會回來看齊博倫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無論如何都不忍心讓那雙深情眼眸的主人失望。 趙廷凱很不滿意齊修遠這種胡亂許諾的行為剛想要反駁,就被齊修遠一個眼神制止了。與此同時,他耳朵里還傳來一個悅耳又磁性的好聽男音:先把人唬弄回去再說,到時候王爺是個什么章程就與我們這兩個,做兒子的無關了。 趙廷凱先是被耳朵里的聲音嚇了一跳,隨后就從安靈韻平靜的瞧不出任何異樣的表情里覺察出對方應該是沒有聽到齊修遠直接傳送到他耳朵里的話……難道這就是傳說中青階修士的標志:傳音入密? 意識到這一點的趙廷凱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也不再臭著臉了,很是爽快的答應下來。 恰好這時候外面也傳來一長兩短的三聲貓叫。 齊修遠豎著耳朵聽了半晌,“這是快到換防的時候了?” 趙廷凱也耐著性子聽了兩回,點頭附和說:“應該是張老漢在提醒我們?!?/br> 張老漢和安王派過來的人聯系時,曾經說過要以各種貓叫作為暗號。而眼下的暗號明顯對他們有利。 “一長兩短是表示換防的那個人喜好杯中之物,如今已經醉得暈頭轉向了吧?”齊修遠揉著眉心,琢磨著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舅舅是這樣說的,那人肚子里養了條靈酒蟲,一天不喝酒留受不了,偏生他這個做主人的又是個一杯倒,才明明有了不錯的靈物輔助,卻一直得不到晉升?!壁w廷凱又應了句。 齊修遠說:“靈物認主這種事向來可遇不可求,他沒酒量又怎么樣,靈酒蟲還是選擇認可他,這就是他的機緣,別人再怎么羨慕嫉妒恨也沒用?!?/br> “我管別人是不是羨慕嫉妒恨,反正他這一回是方便了我們?!壁w廷凱沒心思糾纏這個,他現在就巴望著能夠把自己大失常態得母親護送到安全的地方去——離齊博倫越遠越好——因此,很是催促了齊修遠一番。 恰巧齊修遠自己也打著速戰速決得主意,兄弟倆個一拍即合,也不顧安靈韻此刻是個什么想法,背了人就往外面張老漢提醒的后門縱去。 那里唯一拿得出手的看守人只有得了酒蟲青睞的那一個,目前也不過是綠階初級修為。 當然,以對方未滿四十歲的年紀就已經是綠階初級修為,對尋常修者來說已經可以算是天才般的人物,可是到了齊修遠這個真正的妖孽面前,這所謂的得酒蟲青睞得幸運天才修者就有些不夠看了。 他們帶著安靈韻過去的時候,發現幾乎橙階和黃階得修者或閉目養神或竊竊私語得守在那里,唯一的一個綠階,也就是那靈酒蟲,縮在后院里得一棵大樹下抱著虬結掙扎出地面得彎曲樹根呼呼大睡,嘴角還可以看到可疑的水漬在蜿蜒。 趙廷凱見狀松了口氣,側眼去看齊修遠。 齊修遠對他微微點頭。 趙廷凱把安靈韻從齊修遠背上抱扶下來自己負著,然后看著齊修遠猛然一跺腳,驚起那些走神修者得注意力,然后‘慌不擇路’往外躥去。 那些修者見此情形連忙緊跟了出去。 后院這塊地方除了老樹根下的酒蟲修者的呼嚕和隱約刮來的細風,再沒有別的聲音。 趙廷凱吁口氣,直接無視那酒蟲修者的存在,背著安靈韻就往已經拉開的門口跑。 一個手里拿著笤掃的老人佝僂著腰背往這邊疾走過來。 趙廷凱幾乎立刻就確認了他的身份。 剛想要開口打聲招呼,對方手里的笤掃已經瞬間變成殺人的兇器,直直朝著趙廷凱胸口撲來。 生怕把自己阿娘又一次丟了的趙廷凱單手背著安靈韻,神情嚴肅的與那老人動起手來。 趙廷凱心里十分納罕,不是說只是個尋常的被人欺辱的老漢嗎?怎么修為比他還要高出一截? 險而又險地避過數次殺招,安靈韻已經緊張的老早就把眼睛閉得緊緊的。趙廷凱開始在心里暗暗祈禱齊修遠能夠快點把人甩脫過來了。 因為怕吵醒那睡在樹根下面的酒蟲,趙廷凱壓低嗓門咬牙切齒地問:“你不是和齊博倫有些深仇大恨嗎?怎么現在反倒幫著他為虎作倀?” “定北侯世子原來是這般的愚蠢嗎?明顯的陷阱也看不出來?”張老漢嘲笑著,“不錯,我女兒確實懷著身孕被家主趕去了莊子上,不過這不關家主的事,是那便宜貨不惜福,耐不住寂寞偷人,還懷了別人的孩子想賴在家主頭上——如今家主愿意給老漢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老漢已經很為家里險些被牽連的十幾口人感激了!” ——特別是為了他的小乖孫能好好的活著,即使是是要了他這條老命,他也是甘之如飴的。 張老漢都這樣說了,趙廷凱如何不知道這是齊博倫設了套子故意在等著他們鉆,一時間心中大為氣惱。 所幸他此刻還有理智,直到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和母親等齊修遠折返回來。 希望他能夠快點回來,要不然就得給我們娘倆收尸了! 趙廷凱在心里嘆了口氣,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付。 對齊修遠而言,把人追兵甩掉真不是件什么大事,一個又一個分兒擊破后,他就回到了那民居附近,到處尋找趙廷凱母子的行蹤。 當初在安靈韻暫時落腳的屋子里,他們就商量著等齊修遠把人引開后,趙廷凱就背著人到民居外尋個不起眼的角落等他過來接。 齊修遠在民居附近繞了好一陣都沒找到趙廷凱的人,反倒聽到不遠處的民居里面傳來隱隱約約的打斗聲。 齊修遠聽了這打斗聲不由得眼皮微微一跳,對自己那個狡詐父親可謂是十分了解的他幾乎是下意識嘀咕了句:該不會是有不小心被他坑了一把吧?! 從小到大已經被齊博倫那幕后黑手不知道坑了多少回的齊修遠臉色大變的往民居飛奔。 他趕到的時候,趙廷凱已經是強弩之末。見到齊修遠的他破天荒頭一回的叫了一聲,“遠哥,你總算是回來了!”語氣說不出的歡喜和心甘情愿。 齊修遠朝他微微點點頭,拿眼睛上下打量面前的老者,疑惑于他的身份。 趙廷凱陰郁著一張臉告訴他這是張老漢,還說他們這一回是被齊博倫耍了個徹底。 “就算知道他耍了我們也沒關系,反正娘娘已經到手?!饼R修遠沒趙廷凱那么生氣,他早就被齊博倫折磨的麻木了,這點小把戲還沒辦法讓他露出什么唉聲嘆氣的模樣來?!拔覀兿劝涯锬锼偷酵鯛斈抢锶??!饼R修遠伸手要把安靈韻接過來,等到人送到安王手上這事情就和他沒什么關系了。反正他也沒那個興致做紅娘把這一對舊情人重新撮合在一起。 “這么著就想把人帶走,也要看我們這些看守的人同不同意啊?!蹦潜徽f成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酒蟲修者不知道什么伸著懶腰站起來了,趙廷凱只覺得眼前一黑,舅舅的那些所謂情報根本就一份都不能夠信。 從被齊修遠他們幾個‘吵醒’,到打著哈欠伸懶腰得到時候,齊修遠身上的氣勢可謂是,一節一節的往上攀升,原本只是綠階初級的修為也像是打了激素一樣唰唰唰地往上漲。 看到這一幕的趙廷凱心里真是說不出的郁悶。 齊修遠也忍不住苦笑一聲,“看樣子咱們哥倆有可能栽這兒了?!?/br> “你能有這個覺悟就好,既然敢和本座作對,自然就應該付出代價?!币坏览淠指甙恋穆曇敉回m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