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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朔云飛渡在線閱讀 - 朔云飛渡_分節閱讀_272

朔云飛渡_分節閱讀_272

    北堂尊越的臉色已經陰沉得可怕,此時他哪怕就是一個傻瓜也應該明白了北堂隕究竟是什么意思,更何況北堂隕的語氣字字斬釘截鐵,沒有半點用虛言來刻意耍弄侮辱對手的意味,北堂尊越心中突然就泛起一股不知道到底應該如何描述但又從來沒有過的毛骨悚然之感,就好象一條滑膩的毒蛇徐徐爬過心頭一樣,北堂尊越霍然站起身來,理智強迫著沖上大腦的怒火逐漸冷卻,充斥于胸腔的惡心之感也被暫時壓下,唯有陰鷙的神情重新出現在面孔上,成為了控制一切的唯一表情,與此同時,右手已開始積蓄全身的真力,隨時準備發動驚天一擊!

    就在這時,北堂尊越卻突然臉色一變,下一刻,一抹嗜血的絕狠之色就在雙目中一閃而過,他清楚地察覺到隨著自己運功提起真氣,一股熱流頓時就從丹田處爆發開來,以可怕的速度拼命擴散到全身的所有角落,在身體內部左沖右突,幾乎把血液攪動成了沸騰的巖漿,整個人渾身上下就在眨眼間充滿了最原始最亢奮的欲望,迅速蔓延到每一處神經,瞬間把刺激、狂暴、躁動的情緒傳遞到每一塊骨胳、每一塊肌rou、每一寸皮膚……北堂尊越野獸般的眼睛死死盯住北堂隕,突然狂笑道: “好,好,朕果然還是太自負,著了你的道……是朕的不是?!?/br>
    “……是啊,二弟你從小到大就自負傲慢得緊,目空一切,可是你不要忘了,雖然你我都因修煉‘千錄訣’之故算得上是百毒不侵,可有些東西卻并不是毒,對你我這樣的人,依然有用……”北堂隕的眼神被大腦中異樣的狂熱催得又似狠戾又似迷醉,低笑著徐徐說道,此時他突然忘記了所有的恨意和謹慎,與北堂尊越一樣感覺到一種小腹幾乎快要漲破、強烈需要得到釋放的沖動,他輕輕抬起一雙手,同時各自捏出一個劍訣,就聽‘鏘啷’兩聲響,他身后一直負著的兩柄古劍頓時從劍鞘中跳出了半截,雪亮的劍身微微顫動著,發出低嗡的龍吟之聲,北堂隕冷笑道:“知道這船艙里為什么會點這么多的燈么,因為這燈里摻了‘紅塵醉’……二弟,即便你修為再高,對此物也是全然無用,一旦運功,便立刻發作,無藥可解?!?/br>
    北堂隕死死看著北堂尊越而藥力作用而散發出渾濁之色的眼睛,無聲無息地嗤笑起來,北堂尊越臉上的表情異常平靜,仿佛在保持沉默,然而心底深處卻如同燒著了一團火焰一般,越來越狂暴,他的呼吸已經很急促,那藥性霸道得甚至連他這樣的定力都已經壓制不住體內洶涌澎湃的欲望,一股熱氣開始在體內亂竄,一種說不出的擠漲感在身體內部迫切地需要尋找一個釋放的出口,欲望即將控制他的身體,此時腦中只想發泄,這種念頭實在太過強烈,血液都為之沸騰,甚至牽引得身上的肌rou都在微微顫動,就在這時,北堂隕也開始逐漸喪失冷靜,陷入到一種越來越熾熱的瘋狂之中,他突然手指一變劍訣,兩把長劍頓時飛出鞘中,停在他身前輕顫不止,北堂隕緩緩站起身來,向著北堂尊越一步一步走去,眼中滿是nongnong的欲望:“二弟,眼下我可是已經耐不住了……”

    三百四十五. 食言

    北堂隕此時的情況與北堂尊越沒有什么不同,也開始逐漸喪失冷靜,整個人陷入到一種越來越熾熱的瘋狂之中,身體即將被最原始的本能所主宰,就在這時,突然間只見北堂隕手指微動,當即變了劍訣,兩把長劍頓時飛出鞘中,停在他身前輕顫不止,北堂隕緩緩站起身來,向著北堂尊越一步一步走去,眼中滿是nongnong的欲望: “二弟,眼下我可是已經耐不住了……”

    北堂隕今夜所用的‘紅塵醉’乃是極上等罕見的春藥,不然若是尋常貨色的話,北堂尊越又豈會這樣中了圈套?此物任你內力再深也是壓制不住,反而越是運功提氣才會突然發作起來,且無藥可解,不過雖然可以激發出身體強烈的欲望,促人不得不交合,卻對人體并無其他影響和害處,也無法混亂神志,否則且不說北堂尊越何等修為,根本不會中招,單講北堂隕只要提前命人在一定時間之后趕來,豈不就可以將受到影響的北堂尊越捕獲?因此今夜北堂隕根本就沒有白費力氣布置其他的手段,只看他與北堂尊越兩個人之間的較量罷了。

    此時北堂尊越被薄軟衣衫覆蓋的上身已經開始鼓凸起一塊塊結實的肌rou,微微膨脹出完美雄渾的形狀,散發出強悍與健美的男性力量感與一種濃重的壓迫感,整齊排列的腹肌下面已經火熱難耐,長褲被什么東西強硬地凸出一塊地方,撐起了顯而易見的微妙高度,好在被外面的衣袍遮蓋著,才并沒有看出來,一股好似火山即將爆發的漲裂感令任何男人都無法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一運轉氣血,頓時周身就越發地鼎沸起來,北堂尊越微微一喘,目色已漸漸變得深紅,他眼下心中暴怒之極,神情之間滿是嗜血的殘酷模樣,用力瞇著眼睛,卻并沒有馬上就動,但氣息更加深沉暴烈,不可一世,北堂尊越微微咬牙,他的瞳孔漸漸縮小,宛如針尖,低聲咆哮道:“……好,很好,北堂隕很好,你很好,朕今日,倒是又著了你的道……”

    北堂尊越的話語里滿是戾氣,濃烈的殺氣在他身旁緩緩匯聚凝結,冰冷徹骨,而對面的北堂隕如今也是全身極不好受,胯間一團火熱幾乎催得身體快要爆裂開來,鬢角甚至都微微滲出了極細的汗意,聽了北堂尊越的話,他突然一勾唇角,放肆地笑了笑,驀地一抬右手,與此同時好似蝴蝶穿花一般地變換起劍訣,指引著自己身前的飛劍微微顫動不止,隨即指尖一促,只見那兩柄飛劍頓時凌空一轉,團團耀起白光,令人眼花繚亂,恰似白虹經天一般,此刻他真氣凝于十指之上,手指已經成了仿佛白玉一般的半透明狀,看起來就像是一件精工細琢的藝術品,但見北堂隕嘿嘿一笑,笑聲十分滲人,只聽他大笑說道:“……二弟,此處只有你我兩個,附近也再無他人,如此,且讓你我兄弟過過手罷!”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覺得身軀發抖,視線范圍內一片隱隱的紅色,顯然是強烈的藥性刺激得眼球充血,甚至覺得連五臟六腑都開始抽搐,他早已不再遮掩,目光炯炯地看向北堂尊越,只覺得這從前心心念念要踩在腳下永世不得翻身的男子,此刻卻仿佛是一團熾烈明艷的火焰,引誘著自己不顧一切地飛身撲去,那雙幾乎可以透穿肺腑的眼睛里也和自己一樣燃燒著情欲,北堂隕的神情之間突然閃過一絲惘然的壓抑,此時外面滿湖月影,卻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開始漸漸風力變得大了一點兒,湖水滔滔,湖風浩浩,就在此時,突然間一股強烈到極點的危機感猛地沖上心頭,北堂隕雙目陡地一暴,兩道精光閃過,與此同時,就見北堂尊越右手在腰間一抹,一道白光已經被他挽在手中,原來卻是在腰間纏著軟劍,眨眼過后北堂尊越已是單足跺地,這一踏之威幾乎將整條船都震得微微一晃,偏偏并不曾踏破了木質的地板一星半點,說時遲那時快,下一刻,只見北堂尊越突然間‘呼‘地一聲已經借這一踏之力直接朝前撲了過去,一動便如風雷,北堂隕見狀,猛地狂聲笑道:“……好好好!今夜我倒要看看,究竟是鹿死誰手!”

    北堂隕狂笑的同時,眼中猛地閃過兩道森寒的精光,只聽渾身上下的劍氣‘嗤嗤‘一響,頓時劍氣激蕩,北堂隕十指連連彈動,一手作勢,將拇指與中指微微扣起,另一只手豎掌在身前,五指舒張,虛虛散出一個古怪的形狀,周身劍氣統統匯聚于十指,凝聚不發,眼內泛出熾烈的光彩,隨即口中厲叱道:“……著!”頓時放出一道飛劍,只見那飛劍繞在他身周閃電般地一轉之后,旋即便飛刺了出去,只感覺到明晃晃的一團白光如箭矢如流星,不見形影,朝著北堂尊越呼嘯而去,此時空氣仿佛變成了水一樣的東西,劍氣震蕩空氣,有如流光閃電,只聽‘嗤嗤’之聲,是劍氣撕裂空氣時候的刺耳聲響,尖銳如同裂帛,甚至撕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劍氣波紋,痕跡清晰得就好似被一劍斬裂了一般,那飛劍還不曾近到身前,劍尖之上催出來的劍氣就已經刺得人臉上的皮膚明顯感覺到一陣生疼,只見一道白色的痕跡極細如刀鋒,破開空氣而來,對面北堂尊越身上的紫袍與披風仿佛被大風吹動一樣,緊貼著身子向后猛烈飄飛,黑發亂舞,北堂尊越冷哼一聲,眉頭動也不曾動上分毫,與此同時身形快得令人目不暇接,間不容發地將手中的軟劍勢如光影一般遞出,同時手腕猛烈一抖,又一絞,一時間劍上仿若有龍吟呼嘯而起,劍光刺出如同一道匹練劃過,毫無花俏地迎上當胸刺來的白光!

    沒有任何言語可以形容這一劍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但見同一時間北堂尊越身體古怪地微微晃動,劍尖去勢如電,驚天掠地而來,無聲無息地分開了空氣,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快到用rou眼只能隱隱看到空氣中有一條白色的細線出現,隨后,突然就驀地響起了急促尖銳到極點的劍吟之聲,引發出一連串空氣爆炸聲響,似乎他這一劍刺出,連天地都要被分成兩半,凌厲霸道無比,一柄長劍便好似金蛇狂舞,雪亮的劍尖劇烈顫抖,剎那間就在空氣中劃出無數小小的圓弧,然而這一切的變化也只是發生在轉眼之間,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匾豁?,卻是一下便擋住了北堂隕這快到極點的隔空一劍,在他千鈞一發之間擋個正著,緊接著只聽‘叮叮?!痂F交鳴之聲不絕于耳,密如急雨一般,兩團白光上下飛舞,劍身互擊,劍氣交纏,飛騰矯夭,直絞殺得密不透風,只看見光影上下飛騰,將劍術施展得淋漓盡致,轉眼之間就將船艙中的擺設統統波及一空,不論是桌椅還是其他,只要被劍光一穿而過,就必定被一一絞成了兩半甚至碎片,‘嗤嗤’聲響中,許多器具被絞得七零八落,碎片散落一地,木屑繽紛,漫天里劍氣四射,銀光流轉,就在此時,忽聽北堂隕一聲清喝,手指捏訣,隨即那飛劍登時一變,開始滿艙游走,此時他精神意念已投注在飛劍之中,使得那飛劍就仿佛是自己的手臂一般,隔空cao縱得如臂使指,盯住北堂尊越不放,北堂尊越心中殺機凜然,倏地縱身而躍,如同一頭大鳥一般破開了上方的艙頂,沖天而起,北堂隕見狀,當即亦是縱身從北堂尊越破開的大洞中飛出,頭頂飛劍旋繞,整個人團身沖殺了出來,說時遲那時快,眼見那一道白光已自腳下閃射飛近,上方北堂尊越人在空中,此刻卻是猛地一抖右手,上半身回轉過來,倒身而下,便只見他手中長劍閃過一道絕白的光華,好似一道電光撕裂了夜色,甫一出手就如同有萬朵雪白的劍花怒放,抖手間劍影破空,下一刻劍氣厲鳴,寒氣撲面,好似鳳鳴九天,這一劍便如同從天外飛來,迎頭疾刺,驀地攔腰打在了那一道追來的雪色劍光之上,兩下合處,夜色中只聽得一連串密集的金鐵撞擊聲響,好象雨打芭蕉也似,下一刻,北堂尊越低喝出聲,人如飛鷹,穿行而出,卻是將北堂隕的這道飛劍生生挑飛出去,同時一鼓內氣,竟仗劍直奔一側的北堂隕而去,月光下手中的劍身越來越亮,仿佛是無數月華凝聚成了一線。

    北堂隕突然身形疾退,腳下凌空,好似御風而行,瞬間已出現在三四丈外,但饒是他身法快捷無比,卻也只聽‘哧拉’一聲裂帛響,胸前的衣衫已經被割裂了一道口子,北堂尊越根本不停頓分毫,劍光如同漁網般憑空罩了下來,宛如跗骨之蛆,死死咬住敵人不放,將北堂隕兜頭裹住,白光流水也似地傾瀉而下,只怕彈指間就能把對方毫不費力地絞得稀爛,但幾乎是同一時刻,北堂隕一聲厲嘯,身外劍氣一收,另一柄一直貼在身體周圍的飛劍頓時射出一道奇亮無比的劍光,白光翻滾之間上下飛騰,劍氣卷動之中,將北堂隕護住,與此同時,北堂隕右手尾指虛虛一挑,先前那柄被北堂尊越擊飛的飛劍也緊跟著白光一轉,好似活物般破空‘嗖’地一下射了過來,劍光浩浩蕩蕩,直撲北堂尊越后心,若是北堂尊越不回身格擋,只怕就要穿胸而過,雖能殺了北堂隕,自己卻也性命不保。此時月掛中天,夜涼如水,明月格外清冷滲人,夜風吹得二人衣衫獵獵飛舞,好似即將乘風而去,北堂尊越果然不肯與北堂隕以命換命,立時猛一縱身,雙足也不著地,眨眼功夫回劍擊敵,與北堂隕恰恰一錯而過。

    此時夜色重重,水波連天浩淼,湖風瑟瑟,周遭一片沉寂,空氣卻凝滯著,夜風吹過之際盡是淡淡的潮濕水氣,北堂隕目色通紅一片,呼吸急促如喘,下腹已是漲得發疼,他驀地大笑起來,笑聲驚起了幾只水鳥,頓時就振翅飛起,但就在這時,只見北堂隕指間白光一閃而逝,幾只水鳥幾乎是同時悄無聲息地墜入水中,當即水花飛濺,隨后湖面上就露出了一團鮮血,緩緩彌漫開去。夜色越來越深沉,方圓幾百丈之內都陷入了一片沉寂當中,唯有冷月尚存清輝,漫天月華如水散落,北堂隕在月色下如同鬼魅一般輕悄無聲地落到甲板上,眼中瞬間涌起一片寒光和渴欲之色,他緊緊攫視住遠處的北堂尊越,突然間展顏嘿嘿一笑,兩只眼睛慢慢瞇成一道細線,眸內爆發出如同劍光般璀璨凌厲的寒光,伴隨著濃得化不開的欲望,頓時周圍一片肅殺之氣,下一刻,他一躍而起,身周一團白光包裹護持,另一道白光開路,如同流星般投射向北堂尊越,劍氣雙飛,曳地而來,此時北堂尊越亦是急需發泄,連呼吸都粗重得無法掩飾,見北堂隕撲前躥上,經天而至,立刻舉劍而起,同時一掌拍出,內力排空蕩氣,半路卻五指微微顫動,出手之間不帶絲毫煙火氣,改掌為爪,伸縮如意,隔空就抓向了北堂隕的丹田,只見人影雙雙絞纏在一起,快得根本無法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只聽見劍氣四面颶射破空之聲,隨著船上打斗越發激烈,大船竟然開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緩緩下沉,少傾,突然間就聽一聲巨響,一白一紫兩道身影分開飛退,大船木屑粉飛,徹底炸開來,兩條淡淡的人影在湖面上飛掠而過,仿佛凌波飛舞一般,身形如幻如虛,北堂尊越一手拂開四散激濺的碎木,在雙足落在水中的一剎那,靴底在水面輕輕一點,高大的身體就那么掠著水面一晃而過,足下分波蹈水,貼著水面飛魚般疾掠,眨眼間就向著遠處的北堂隕而去。

    卻說北堂隕即將落水之際,足下一動,劍光分化,一柄飛劍就掉頭至他腳底,射出無數劍氣,水面上頓時泛起道道細波,北堂隕足踏飛劍,站定身形,身體仿佛紋絲不動,眼看著北堂尊越以雷霆萬鈞之勢掠來,頓時笑不可遏,大袖飛揚之中踏劍而迎,突然間身下的水面登時炸開一個大洞,湖水沖天而起,同時北堂隕右臂一揚,劍氣裹挾著無數水花形成一道白練,漫天水珠炸散,震起一片水幕,霎時之間風起云涌,劍氣四激,與此同時,北堂尊越已踏水而來,只聽他一聲暴喝,竟是將手中的長劍一擲,正正射向北堂隕身前,那劍上挾著的真氣渾厚得可怕,硬生生地刺破了水幕,當胸而來,北堂隕身前的飛劍立時迎上,卻聽一聲異響,雙劍相擊,竟是彼此一拍兩散,各自毀去,就在這時,北堂尊越已凌波而至,撞破水幕,十指如鉤如刀,左右一分便擊向北堂隕心口要害之地,二人剎那間雙掌相交,硬拼了一記,同時就聽北堂隕腕骨‘咔嚓’一響,肌rou猛地一顫,下一刻,就見北堂隕的兩只寬大的衣袖四散飛揚,一瞬間被勁氣震得粉碎,頓時碎布紛飛,好似一群蝴蝶漫天飛舞,兩條結實的臂膀徹底裸露了出來,便猛見得北堂尊越雙目一瞇,眸光如刀,似有寒光夾雜著情欲接連閃爍,二話不說便再次出手,兩爪破開空氣,指頭堅硬如鐵,好似最鋒利的劍刃,不論什么東西都能生生地摳下一塊來,狠狠抓向北堂隕的臂膀,這一用力之下,雙足猛然微微下沉,湖水立刻淹沒至腳踝,可見他使力之大,分明想一下廢掉對方的兩條手臂,北堂隕眼見如此,陡然一聲厲喝,竟是根本沒有出手抵擋,反而全身真氣一斂,亦收了馭劍之法,這么一來,他身在水面卻沒有憑氣踏波,直如普通人一般,自然整個人立刻就無聲無息地一眨眼沉入了湖中。

    北堂尊越一擊而空,說時遲那時快,水下白影一閃,在他腳下便已經猛然間竄上來一股水花,湖水翻滾中,北堂隕兜頭從水底冒了出來,破水而起,動作敏捷矯健之極,仿佛一條巨大的游魚一般,亦如離弦之箭,脫水而出,沖到了北堂尊越身下,給人的感覺就好比一輪白日從水中破出也似,但北堂尊越卻似乎早已料到會有此突然一擊,頓時凝聚全身勁氣,迎頭就是一拳而下,似是要將其打得徹底不能翻身,但北堂隕卻突然如同游魚一般敏捷滑溜,一個擰身就險險閃避而過,立刻一拍水面,驚起千層浪,再次于眨眼間鉆入水中,這一次北堂尊越再不遲疑,他水性極好,當即身體一個翻轉便借力入水,潛行而下,追尋北堂隕的身影。

    頃刻之間,兄弟二人雙雙沒入水中,那湖水在夜色下沉沉幽暗,水面上有碎銀一般的月光粼粼而動,自水面上根本看不見二人相斗的情形,完全被湖面掩蓋住,戰況不得而知,他二人修為深湛,且又都會閉氣的功夫,在水下能待上許久也不必換氣,一時間但見湖水不住地微微晃動,時而有水花炸開,時而又平靜了片刻,可不久又重新激蕩起來,但漸漸地,水面上卻再無過多的波動了,一切似乎都歸于一種詭異的平靜,須臾,突然一縷殷紅的鮮血自水下滲了上來,并且持續不斷,猩色的血水四散開去,將映在水面的月光都染成了刺目的顏色。

    不知過了多久,水下驀地‘呼喇’一聲響,一道紫色的人影地破水而出,猶似飛魚出水一般,隨即踏波疾行,月光下但見此人一口氣在水面上奔出極遠的距離,終于來到岸上。

    北堂尊越腳下剛一踩到實地,便不住地微微喘息,全身都已經濕得透了,黑發緊貼在身上,一時間眼中寒光凜凜,但先前充斥眸內的濃厚情欲之色卻已經消退,再也看不見什么蹤影。

    此時月影朦朧,夜風瑟瑟,北堂尊越身后原本系著的黑色披風早已經不知道哪里去了,淡紫色的長袍也凌亂地掛在身上,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結實寬厚的胸膛間有幾道指甲抓出的淡淡血痕,后背亦有幾處,看起來十分曖昧,明顯是在歡好之際才會留下的證據,北堂尊越臉上一片陰沉模樣,神色不定,卻將目光投向粼粼的湖面,但北堂隕卻早已在二人剛剛事罷的一刻就驟然發難,男子在達到歡好頂峰的一瞬間總是難免分心,北堂尊越亦是如此,因此雖未被北堂隕成功偷襲得手,卻也讓對方借此機會順利脫身,眨眼之間就遁得無影無蹤。

    一時間四下無人,偶爾有水鳥鳴叫,卻是一個平靜而荒唐的夜晚,北堂尊越索性席地而坐,運功將濕漉漉的衣衫和頭發蒸干,少傾,北堂尊越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物和頭發,待到收拾整齊后,這才沿著湖岸而去,準備回宮,但見他身形如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日散朝之后,北堂戎渡并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東宮,而是與北堂尊越一道去了乾英宮,父子二人像往常一樣在一處說笑取樂,但從始至終,北堂尊越卻對昨夜之事一字未提,只因自從北堂戎渡被救回之后,兩人心心相合,于是便彼此約定日后除了對方之外,再不會與其他人親近,因此雖說昨夜發生的荒唐事并不能全怪北堂尊越,但畢竟他也確確實實是與北堂隕有了肌膚之親,不容辯駁,因此北堂尊越索性便選擇將此事對北堂戎渡隱瞞,不令他知曉。

    父子二人說說笑笑,一上午的時間便在不知不覺之間很快過去了,待中午在乾英宮陪北堂尊越用過午膳之后,北堂戎渡便準備回宮,處理一下今日的公務,一時北堂戎渡從大殿出來,身旁陪出的太監卻忽然低聲道:“……殿下,奴才有要事報與殿下知道……是關于陛下之事”

    此人乃北堂尊越貼身的侍官,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生得秀美非常,正是早已被北堂戎渡籠絡在手的陸星,一向負責暗中將宮內的所有異常情況都稟報給北堂戎渡,尤其是關于北堂尊越之事,因此眼下陸星這么一說,北堂戎渡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就看他一眼,緩緩道:“說?!?/br>
    陸星諾諾應了,隨即一地覷到這周圍確實再無第三個人,這才走近一步,靠近了北堂戎渡,一面壓低了聲音說道:“……回殿下的話,奴才確實有事要私下稟告?!彼姳碧萌侄晌⒚蛄吮∽?,正靜靜聽著,因此便小心翼翼地斟酌了語氣,說道:“昨夜皇上突然私下出了宮,回來的時候已是極晚了,隨后便命奴才服侍沐浴,后來奴才在伺候皇上沐浴之際,卻發現皇上身上竟是多了些東西……在幾個時辰之前奴才替皇上更衣時,還并不曾見到……”

    北堂戎渡聽到這里,心中不知為什么,卻忽然泛起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隱隱有些怪異,他下意識地撫一撫拇指上的黃楊玉大扳指:沉聲道:“繼續說……到底是什么東西?別賣關子?!标懶俏⑽⒐?,語氣卻有些惴惴,咽了一口唾沫,越發小心地繼續說道:“奴才瞧著,卻是……卻應該是歡好之際才有的那等東西,也不知是哪個這樣大膽,竟敢損傷了龍體……”

    隨著陸星的話在耳邊響起,北堂戎渡的心卻是一絲一毫地沉了下去,似乎隱隱有點透不過氣來,這種感覺已經很久都沒有過了,又覺得空空落落的,臉上的表情好似被冰凍起來,唯有那目光卻有著說不上來的寒意,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心下品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一時間仿佛是愣住了,少傾,北堂戎渡才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氣,有心想立刻沖回北堂尊越面前質問一番,但到底還是忍住了,卻驀地滿面凌厲之態,目光緊緊逼視著陸星,如同利刃一般閃爍著鋒芒,冷冷問道:“……果真?”陸星急忙深深彎下腰,道:“奴才又豈敢對殿下虛言……”

    北堂戎渡的胸口緩緩起伏著,心中仿佛有一波一波的狂潮涌動,陸星偷眼覷他,卻見那張俊美的面孔上一片鐵青,幾乎要冷到骨子里去,正在這時,北堂戎渡的眼光一點點冷下來,突然道:“……孤知道了,你下去罷?!标懶敲Υ饝?,徐徐退下,一時周圍無人,愈發冷清,北堂戎渡壓抑著情緒,徐步而出,一時出了皇宮,乘馬車朝城東的東宮方向而去,隨著馬車碌碌前行,北堂戎渡坐在車廂里,再也忍耐不住,突然間重重一按拇指,捏碎了上面戴著的扳指,咬牙低聲道:“你明明答應過我的,明明說了從今往后只有我一個……你是皇帝,金口玉言,現在卻食言而肥……”他似是委屈地喃喃道:“你騙我……混蛋,你怎么敢這樣隨心所欲,就因為你是皇帝嗎?所以你就可以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沒有人可以約束得了你?”

    北堂戎渡說著,臉上的表情陰沉不定,剛才兩人之間的歡聲笑語仿佛統統成了笑話一般,他漸漸平靜下來,將捏碎了的扳指用力丟下,隨即狠狠一腳踩成了粉末。

    三百四十六. 誰應該成為掌控一切的人

    北堂戎渡喃喃道:“就因為你是皇帝嗎?所以你就可以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沒有人可以約束得了你?”他自言自語地說著,臉上的表情陰沉不定,剛才與北堂尊越之間的歡聲笑語仿佛統統都成了笑話一般,須臾,北堂戎渡定了定神,讓自己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一時臉上的表情松緩了許多,他頓了頓,將捏碎的扳指用力丟下,隨即狠狠一腳便將其踩成了粉末。

    一路無話,一時回到東宮,日頭正高,殿頂上的淡黃琉璃瓦在陽光下泛著刺目的光色,等到北堂戎渡所乘的車子緩緩停下之后,立刻就有兩名太監從外面將馬車的門左右打開,北堂戎渡陰沉著一張面孔,自車廂中微微低頭走了出來,一個品級較高的太監忙上前搭手扶住,服侍著北堂戎渡走下了馬車,一出車廂,頓時就是一陣夾雜著花香的清風吹過,此時已是四月時候,天氣已經暖和了下來,幾步之外軟輿已經備好,十來個太監站立左右,不言聲地靜靜等著,全部目不斜視,一聲不吭,北堂戎渡平息了一下情緒,邁步走了過去,立時就有人上前小心翼翼地服侍著他上了軟輿,一個內侍輕聲問道:“……殿下可是要直接回寢宮么?”

    “……不了?!北碧萌侄伤{色的眼眸里閃過一道冷意,既而暫時壓下了自己心里先前記掛著的事情,淡淡地一擺手,微沉著臉吩咐道:“孤先去宋妃那里?!眱仁痰昧嗽?,立刻便轉身朝著其他人做了個手勢,頓時前面的太監手執長鞭一甩,軟輿便應聲而起,不快不慢地向著宋妃的宮中行去,一路到處可見忙碌著的宮人,眾人見了軟輿,都紛紛躬身退在路旁,路上所經之處俱是玉欄長道,巍峨的宮殿一重接著一重,值崗的侍衛一個個立在原地,紋絲不動,一路行來,先不說其間的威嚴氣派令人情不自禁地為之肅穆,單只看那占地之廣,就可見一斑,一行人足足耗費了大半柱香的時間,這才來到了宋妃所居的宮殿,一時宋妃提前接到消息,已經出來迎接,待北堂戎渡下了軟輿,便扶著宮人的手迎了上去,蹲身施了一禮,淺笑盈盈地道:“只知爺在宮中陪皇上說話,卻怎么這樣突然便來這里了?妾身一時來不及認真梳妝打扮,爺恕罪?!彼泶┘页R律?,打扮得素雅大方,一時將妙目在北堂戎渡臉上略一端詳,心中有些訝異,便柔聲道:“……爺的氣色似乎不大好,莫非是有什么煩心的事情么?”

    北堂戎渡的眉宇間原本有一抹淡淡的陰云不曾掩飾,然而此時聽了宋妃的話,便重新收斂起來,只道:“……孤沒什么,無非是有些公務煩心罷了?!彼五犃?,便也不再多問,否則就有了婦人干政的嫌疑,因此只微微一笑,眼中柔情若春水輕波,道:“露兒和聚兒還在玩呢,爺可要喚他們來見?”北堂戎渡聽她說到孩子,一雙眼中的清冷之色便有微融的跡象,口氣也溫和了些,道:“……如此,那便叫他們過來罷?!笨谥幸贿呎f著,一邊就向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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