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飛渡_分節閱讀_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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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方落,北堂戎渡忽然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北堂尊越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讓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北堂戎渡無法動彈,也無法反抗,他就那么趴著,肚子被壓在男人的大腿上,北堂尊越一只手放在他的臀間,很是溫柔地慢慢輕撫,突然間卻又用力猛地一掐,北堂戎渡吃痛,頓時低低哼了一聲,北堂尊越沒有安撫他,只是異常冷靜地道:“……這么做是讓你記住,不管你多大,有多少本事,在朕面前,仍然還是那個隨時會受到懲罰的北堂戎渡,就像你小時候一樣?!蹦腥苏f完這句話的同時,一只手高高揚起,然后重重打在北堂戎渡的屁股上,力道控制得相當精確,既會讓他覺得疼痛,但又決不至于真的受到傷害,北堂戎渡不由自主地痛哼了一聲,但除了這樣直挺挺地挨打,他根本沒有別的辦法,他的心中一片冰冷,無盡的惶恐席卷了全身,此時此刻,他發現北堂尊越已經不是他所熟悉的那個北堂尊越,或者說,這才是真正的北堂尊越,從前的妥協,退讓,縱容,只是這個男人努力為他展示出來的另一面,而眼下,才是北堂尊越本性中的因子最真實的流露強大,莫測,暴戾,不容任何人違逆。 北堂尊越的手掌不斷地打在北堂戎渡皮rou豐滿的臀部,極有節奏,聲音一下一下地十分響亮,很快,北堂戎渡的臀上就變得一片火熱,當最后一個巴掌擊落在上面之后,北堂尊越的手便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后異常緩慢地探上北堂戎渡的褲腰,解開系住褲子的細帶,緩緩把雪白的褻褲從兒子身上徹底剝離下來,就見北堂戎渡的臀部毫無遮掩地直接暴露在空氣當中,原本白皙豐潤的臀丘因為被打的緣故變得十分紅熱,那層艷麗的紅透過皮層滲透出來,并不顯得凄慘,反而嫵媚得吸人眼球,仿佛一片火焰般灼燒著一切視線,在北堂戎渡莫名地升起顫栗感的同時,北堂尊越已嗤笑了一聲,將溫熱的大掌放在了上面,緩緩愛撫著,用手輕揉著被打的地方,然而下一刻,北堂戎渡小腹下面那柔軟的性器,卻已經被他牢牢握在了手中。 身體仿佛陡然躥過一道電流,全身都冒出了雞皮疙瘩,北堂戎渡繃緊了小腹,幾乎想要立刻逃走,但北堂尊越卻已經將他翻了過來,平放在了床上,冷靜地笑了一下,道:“……以前又不是沒做過,怕什么?!北碧萌侄上掳肷沓嗦愕靥稍诖采?,沒有一絲贅rou的小腹下面,柔軟的物體顏色鮮明,北堂尊越的手嫻熟地扣住那瘦細且很結實的腰部,牢牢握著,將體溫通過手掌清晰地傳遞給對方,然后在身體表面撫摸,慢慢延伸到肚子,胸膛,雙肩以及所有的地方,以極大的耐心去探索著這具年輕的身體,北堂戎渡的皮膚極好,雪白且光潤,如同新生兒一般滑膩,手掌在上面游走時根本就感覺不到任何粗糙的質感,只能時不時地發現掌下傳來的輕微震顫,北堂尊越微微瞇起眼睛,凝視著這具漂亮的身子,削薄的嘴唇循著本能落在上面,就好象完全沒有感覺到那顫抖一般,只是一路地吻著北堂戎渡,仿佛無休無止,在嘴唇來到兒子的胸口時,慢條斯理地用薄唇噙住一點粉紅的突起,舌尖繞住被刺激得挺立的乳首輕吮起來,北堂戎渡的腰頓時便僵硬了,他不愿意出聲,但北堂尊越顯然不想讓他這樣沉默,滑軟異常的舌很快就將那rou粒吸舔得泛起一層濡濕的水光,北堂戎渡的汗毛都幾乎豎了起來,身體繃得緊緊的,北堂尊越的身軀沉重地壓在他身上,并且正在索取著自己的身體,那種即將被侵犯的感覺讓北堂戎渡畏懼,可是他卻無可依憑,難以抗拒的無力感一點一點地將他包裹住,不知為什么,一股深切的悲哀與悔意從心底慢慢涌了上來,讓身心都疲憊不堪。 殿內一片寂靜,只有唇舌咂吸的水聲不斷響起,北堂戎渡白玉般的身體上開始逐漸浮現出一層薄薄的紅暈,因為肌膚細膩的緣故,因此那層鮮潤的紅色就格外醒目在北堂尊越高明嫻熟的撫弄下,即便不想,身體卻還是如此誠實,開始微微發軟,變熱,小腹下面脆弱的部位也不自覺地稍稍膨脹了起來,這種變化無法瞞過北堂尊越,一只有力的手很快就將北堂戎渡的腿分開,完全暴露出那已經有感覺的器官,北堂尊越修長的手指毫不遲疑地握住了那里,發現這興奮起來的物事很直接地抵著自己的掌心,薄薄的表皮下有著清晰而鮮活的脈動,北堂尊越收起五指,包裹住那器官,開始摩擦起來,嫻熟到幾乎讓人發狂的技巧對著掌心里的東西毫無保留地施展,愛撫不已,北堂戎渡緊咬著牙,雖然在努力地控制自己,但是卻仍然抗拒不了自己越來越熱的事實,雙腿毫無反抗之力地大大張開著,任憑北堂尊越擠身在其中。 也許是不滿于這種姿勢,北堂尊越忽然間將北堂戎渡抱了起來,一手挽住細窄起伏的腰部,用手掌滿滿握緊那美妙的曲線,手臂強而有力,是他一貫的風格,如同掌控全局,強勢得不容許有絲毫的抗拒,另一只手則密密揉搓著掌心里火熱的器官,北堂戎渡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件里衣,襟口大敞,卻還依然掛在身上,大半個身體都暴露在父親銳利的眼中,沒有隱私,沒有保留,沒有自我,北堂尊越靈活的手指捉住他早已蘇醒的欲望,時而粗魯時而溫柔地揉搓著,將一股一股的沖擊和顫栗穩定地傳遞到他的身體里,在痛苦中享受,并且沉溺下去,讓尾椎處升起奇異的快樂……北堂戎渡再也無法忍受,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眼角泛紅,如同一個溺水卻抓不住浮木的人一般,帶著濃厚的鼻音,啞聲道:“?!艺娌恍辛恕?/br> “……就算你今天再怎么哭,再怎么鬧,朕也不會停?!笔稚系膭幼鳑]有絲毫遲滯,北堂尊越的聲音顯得平穩而悠長,“戎渡,你應該得到教訓,明白以后究竟要怎樣跟朕相處?!北碧米鹪秸f著,狹長的眼睛微微瞇了一下,沒有理會北堂戎渡的懇求,卻干脆將北堂戎渡平放起來,張口就把那高溫的東西含入嘴里,北堂戎渡幾乎是在一瞬間發出了黏膩的驚哼,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腳趾自動地抽搐了一下,腰脊緊繃得如同快要斷掉的弓,情不自禁地急促喘息起來,聲音中的顫抖再也無法掩飾下去,即便立刻緊緊閉住嘴,也依然很難忍住呻吟,眼里的神情看起來像是正在無望地掙扎,試圖遠遠逃離,可身體卻截然相反地沉浸在快慰當中,并且本能地想要更多的快樂,北堂尊越埋首在他雙腿之間,極為耐心地吞吐著那高熱細嫩的物事,完全將其含進了嘴里,很慢也很柔和地用舌頭沿著柱身緩緩細致地纏繞吸吮,不遺漏分毫,連根部也要用嘴唇裹住,北堂戎渡徒勞地繃緊了肌rou,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完全勃起的欲望正興奮無比地被男人含住,在對方不停歇的愛撫之下,從頂端漸漸滲出液體,對方溫暖口腔的每一次收緊,都會有一股電流從尾椎處升起,那種的顫栗的麻痹感沖過整個脊背,讓他情不自禁地喘息,身上像是著了火,而北堂尊越這樣的動作卻仿佛永遠也不會停止,一直延續著,讓他在無法活動的情況下發出呻吟,從咽喉深處溢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喘息。 “爹……爹……”北堂戎渡的鼻音中帶著絲絲顫音,濕潤的潮氣漫過眼睛,他的身體表面覆上了一層薄紅,精神已快繃到了極限,尾椎處強烈的麻痹感讓他忍耐不住地快要釋放出來,北堂尊越慢慢將口中的物事吐了出去,舌尖卻還在持續地輕舔前端,同時靈敏的手指也在那灼熱的部位上舒緩地滑動,未幾,北堂尊越突然在柱體的頂端深深一吸,在一聲仿佛快要窒息的悶哼聲中,大量的白液濺進了北堂尊越的口腔,然后又被男人面不改色地盡數咽了下去。 北堂戎渡躺在床上,幾乎脫力一般,閉著眼不住地喘著氣,北堂尊越的神色柔和起來,慢慢抱起兒子,讓對方完全軟化的身體偎依在他的胸前,就像一只落入陷阱中的美麗野獸,身體和靈魂都落入陷阱。這種感覺很好,懷里的人看起來也很乖,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北堂尊越低頭向懷里看去,原本銳利目光終于流露出一絲溫柔的影子,這是他唯一在意的人,愿意為其付出的人,他情感的唯一寄托,所以他要牢牢地抓住這個人,讓他只能夠屬于自己,不只是從身體上占有,心也一定要,靈魂也同樣必須攫獲在手,讓這身體只會接受自己的親近,不容許也不可能再有其他的選擇……北堂尊越親了親北堂戎渡的額頭,然后將人輕輕放在床上,北堂戎渡睜開雙眼,看到他的父親把他的腿大大拉開,讓里面隱藏的秘處完全暴露出來。 “……朕要做的事一定會做到,你可以哭,但是改變不了朕的決定?!北碧米鹪捷p聲說著,凝視著北堂戎渡神色復雜的眼睛,然后下床去取一些必要的物事,以便減小接下來對北堂戎渡的傷害,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北堂尊越很清楚地看到北堂戎渡大開的雙腿之間,從半軟垂的分身上流下一點殘余的液體,順著臀溝慢慢蜿蜒下去,到了那處被精巧的粉色皺褶密密覆住的地方,濡濕了那嫩紅色的入口,讓顏色變得越發鮮潤,這一幕完全地暴露在一雙銳利的眼睛里,北堂尊越目色暗如幽火,有一種想要吃掉什么的感覺,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將手里的瓶子打開,右手的食指在里面沾了極多的膏液,然后深深凝視著這個被濡濕的地方很快,他就會從這個狹窄的部位進入北堂戎渡的身體,這個人是屬于自己的,身體也只能讓自己來碰觸,不管曾經怎么樣,全都只是過去了,從今天晚上開始,這個身體會烙上屬于自己的烙印,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是屬于自己的,無論如何不會再讓其他人去碰,也不會讓這個人逃走。 北堂尊越的食指探向北堂戎渡的股間,輕輕戳向了收縮的密處,完全無視于那里的本能抗拒,小心地揉弄,他不是很急著占有,沒有馬上長驅直入,只是緩慢而耐心地試探,那里很快就被膏液變得很濕,發出濡濕的聲響,北堂戎渡眉心深深蹙起了明顯的紋路,在北堂尊越將指尖戳入他身體的那一刻,他的心底也同時升起了一絲顫栗和對未來的恐懼,他緊抿著唇,不說話,卻無法挪動一下身體,更不可能躲開入侵的東西,其實北堂尊越已經足夠溫柔,并不是很疼,但身體仍然本能地抗拒著這種行為,徒勞地想要將那修長的手指驅逐出去,北堂尊越自然不會讓他如愿,沿著被強行拓展開來的縫隙不斷向里進,一直到整根手指全部沒入。 內部的高熱像是要將手指溶化,北堂尊越有些費力地轉動著指頭,修剪整齊的指甲刮磨著軟嫩的四壁,變本加厲地左右旋轉,強求著深深戳向里面,北堂戎渡面色恍惚地看著北堂尊越,他好象明白了什么,忽然慘淡一笑,再也不想做任何無用的拒絕,他緩緩放松身體,或者說是臣服,讓北堂尊越的動作可以容易些既然事已至此,又何必令自己受到更大的傷害呢。 明顯的放松讓手指順利地進到了更深處,北堂尊越抬起頭看著北堂戎渡,卻聽北堂戎渡低聲道:“爹,把我的xue道解了罷……這樣我很難受……”北堂尊越看著兒子,也許是從那眼神里讀懂了什么,他果真用另一只手解開了xue道,然后捏住了那豐圓的臀丘,分開閉合的臀縫,北堂尊越的手指輕輕摩擦著那嫩紅色的皺褶,緩緩而細致地廝磨著邊緣,仔細揉弄,指尖時不時輕輕地往里面戳一下,讓那里變得越來越軟,卻不真正進入,只在入口淺淺地反復愛撫,在緊縮的秘處緩慢打著旋兒,北堂戎渡不愿意讓自己太失態,盡管非常不舒服,他也還是盡力平靜地躺在雪白的褥子上,白皙的身體一動不動,但北堂尊越很快就托起他渾圓的臀,手指精準地徐徐戳入緊密之處,北堂戎渡猛地顫抖一下,眉頭蹙得更緊,他有些失神地看著頭頂上方,耳中卻不可避免地傳入攪動的黏膩水聲,他勉力忍住不適,努力去適應那接二連三的手指,正當體內的滿脹感越發讓人戾躁之際,腰身卻忽然被抱起,一樣溫度驚人的東西緊緊抵住了被反復揉弄得柔軟的入口,開始前后摩擦,那東西又硬又熱,如同烙鐵一般,在臀溝中來回研磨,強烈的詭異感順著尾椎處迅速蔓延開來,北堂戎渡沒法再保持平靜,只得兩手抓住北堂尊越的肩頭,卻不想北堂尊越突然重重吻住了他,雙手大力揉捏著他飽滿的臀部,堅硬的欲望一下一下地在他臀縫中粗暴頂動著,那前端沁出的液體漸漸地就將北堂戎渡白皙的臀部打濕……北堂戎渡不知道為什么,眼眶忽然間很熱,兩道濕痕順著臉頰一直流了下去。 北堂尊越張口吸啜著那因為自己而流下的咸澀液體,一滴也不漏掉地舔凈,似乎無法滿足,只覺得全身都在脹痛,想要把這個人吞進肚子里,從頭到腳,一點都不可以遺漏,全部吃下去,讓他永遠也離不了自己一步,此刻那又熱又軟的秘處像是已經疲憊起來,被正往里面一點點擠進的前端將入口頂得越來越開,北堂尊越稍微攬緊了臂彎中的腰身,將早已脹大的物件極緩極緩地刺進那溫暖的身體,不強硬,不粗暴,更不狠厲,只是一面愛撫一面小心地插入,北堂戎渡微微睜大了眼睛,一種強烈的鈍痛緩慢從下面蔓延開來,身體就如同一個空間有限的容器,卻不得不艱難地接受過大的物事,讓那烙鐵一樣的東西一直往里面楔進,無論之前有多么充足的潤滑和擴張,無論體內是否早已被液體揉展得濕滑一片,也仍然很痛,光滑軟嫩的四壁與硬實侵入物的緊密摩擦讓北堂戎渡痛得抓緊了始作俑者的肩,但是那欲望卻還是漸漸探向深處……北堂尊越在進入北堂戎渡身體的一瞬間,全身頓時涌上了一種奇異滿足感,除了這個人之外,他從來無法從其他人身上得到同樣的感受,那是獨一無二的,是發自于骨髓血rou當中的共鳴,已經超出了單純rou體上快樂的范疇,而不是簡簡單單的欲望發泄。 這個人前所未有地可惡,無法描述地讓人恨到骨子里,可是哪怕他再可惡,再令人痛恨到恨不得殺掉,碾碎,毀滅,也仍然還是屬于自己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分享,任何人都不可以。 北堂尊越試探著往那窒礙的里面擠,那火熱嚴密的地方雖然濕熱軟滑無比,但卻緊緊地裹住他,縛住他,隨著分身的深入越縮越緊,讓推送很難順暢起來,北堂尊越扶緊了北堂戎渡不斷顫抖的身體,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緩緩用灼熱的硬物貫穿這個身子,一點一點地享受著這個除他之外,從來沒有被人進入過的地方,在他獲得快樂的同時,北堂戎渡卻痛得厲害,哪怕有足夠的潤滑,那種巨大的進入依然讓他接受不了,因為疼痛而狠厲起來的就濕潤了,近乎茫然,頭顱抵在男人的肩上,就在這時,北堂尊越忽然捧起了他的臉,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這張流露出痛苦的面孔,就見懷里這個人緊鎖著眉心,眼內蒙上了濕氣,表情茫然而艱楚,明明已經接受現實,卻好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猶如完全不懂人事的少年,身子上還穿著雪白的里衣,敞現著大片胸膛,下半身卻是徹徹底底地裸露在空氣里,光滑修長的雙腿分開夾在自己腰部的兩側,衣擺下豐潤緊翹的臀部若隱若現,比起身無寸縷的形象,這種半遮半掩的模樣反而顯得更加情色許多,白皙的身體被強壯的手臂挽住,是異樣的吸引。 這具身體以后再也不可以去碰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男人或者女人,完全沒有人可以再出手染指……北堂尊越握著北堂戎渡的腰,將自己緩緩推進去,堅定地一直緩慢插到根部,讓那甬道將自己緊緊裹覆,在完全進入的一瞬,根部一下子被絞緊,那種美妙的禁錮讓北堂尊越心底生起一股近乎顫栗的快感,與此同時,北堂戎渡的指尖猛地陷進了他堅硬的肌rou里,發出一聲模糊的痛哼,北堂尊越溫柔地將兒子摟進懷里,抱住這具無法逃開的身體,慢慢褪下那件半遮半掩的里衣,低頭輕吮著北堂戎渡的鎖骨,一直往下,然后含住那胸前大片雪白中醒目的紅色突起,用舌尖來回逗弄,北堂戎渡不自覺地顫抖著,從喉中發出破碎的低嗚,體內那根讓他痛苦的東西guntang如鐵,與此同時,那腫脹的欲望忽然開始在軟滑的體內緩緩磨動,持續地、有節奏地不斷淺淺律動著,北堂戎渡的體內被完全填滿,沒有半分空隙,大滴的汗水沿著脊背流下,臉上微微發白,如同易碎的瓷器,濕滑的甬道收縮著裹緊了那帶來痛苦的硬物,“很疼……二郎……”北堂戎渡低低地說著,他沒有掙扎,只是抱住了北堂尊越的脖子。 北堂尊越輕輕吻著兒子汗濕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一連串殷紅的痕跡:“很快就不疼了,朕這回不會弄傷了你……”懷里這個人身上的味道就好象是最頂級的春藥,讓人無法克制,明明已經進到了對方最深的地方,卻還是覺得不滿足,北堂尊越雙手握住那光滑的臀瓣,向兩邊扳開,將自己那漲熱的分身溫柔地往更深處插進,讓自己更深地嵌入到那濡濕緊熱的體內,溫熱的大掌緊緊箍住北堂戎渡的臀,但哪怕這個地方美妙得讓人發狂,但北堂尊越強健的腰部也還是用了最緩和的節奏徐徐運動著,盡量不要讓自己傷到懷里的人,在控制著不讓沖動打破理智的同時,使出所有手段,想讓這個正在顫抖的身體也一起品嘗到跟自己同樣的快樂。 漸漸的,兩人連接的地方開始發出濡濕的水聲,整個內殿里都回蕩著rou體不斷碰撞的聲音,北堂戎渡十指死死摳著北堂尊越的肌rou,白皙的身體濕淋淋的,緊熱的黏膜被一遍又一遍地頂開,后xue隨著男人的進出而被動開闔著,緊緊絞纏住那在自己體內大動干戈的分身,被長時間磨擦的甬道變得比先前更加濕滑,不住地收縮著,緊密包裹著,被那力道十足的抽擊給頂撞出一聲聲的沙啞低咽,北堂尊越仿佛要把他揉碎一般地用力抱在懷里,緊貼著那汗濕抽搐的小腹,深深抽送,深沉的眼眸牢牢盯住北堂戎渡汗淚交織的面孔,一面將那光滑的雙腿分得更開,將其中的一條架在肩頭,隨著男人更深的進入,那肩頭的腿一顛一顛地懸在半空中,雪白的腳趾就像是光潔柔潤的玉扣,緊緊并在一起,北堂戎渡濕潤的眼睛里映出他父親的臉,他渾身顫抖著,疼痛如同電流一般擴散到四肢百骸,同時極技巧性的抽插也讓他的身體被一種強烈的酥麻感所吞噬,濕漉漉的身體被北堂尊越大力的頂送撞得不斷起伏,鮮紅的血絲順著臀溝緩緩地蜿蜒著,如同開出了一路艷紅鮮麗的花朵,在雪白床單上留下點點痕跡。 柔韌到不可思議的身體被彎成一道美妙的玉弓,北堂戎渡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那正在被北堂尊越進出的地方好似一個松緊適度的套子,緊實地牢牢把那分身吸附住,纏得死緊,北堂戎渡的兩條手臂攀著父親的脖子,全身快要虛脫一樣,任由男人毫無節制地深深侵犯、逞兇,下身被迫承受著強大的撞擊,不得不迎接這猛烈的力量,只是從始至終,無論身體被撩撥得怎樣強烈地收縮,如何劇烈地震顫,北堂戎渡卻都不肯發出絲毫除了痛苦以外的呻吟。 有力的手摸上兩瓣渾圓的濕漉漉臀部,放肆揉擰著,然后扳開,在淺淺抽出一點之后便迅速狠狠挺入,角度刁鉆,輾轉研磨,由于那狹窄甬道過分濕潤的緣故,眼下的抽動已變得十分順暢,每一次進出都帶出情色的聲響,北堂尊越握著那兩瓣光滑得幾乎抓不住的臀瓣,讓性器一次次深深捅進內部,狠狠摩擦那個敏感的地方,讓懷里的人顫抖得更厲害,北堂戎渡的下體被反復擠開又合攏,大量黏稠的液體被猙獰的性器在體內深處翻攪搗弄,其中很多因為壓力而被艱難地擠出了體外,隨著每一次大力的拔抽濺了出來,同時響起異常yin靡的水聲。 這具為自己打開的身體如此令人沉溺,幾乎讓他想要永遠都停留在這具迷人的身子里,片刻也不離開……在不知多久的反復顛倒中,北堂尊越終于將遲遲不肯釋放的熱流在北堂戎渡疲憊的身體里濺出,狠狠抵著最脆弱的那個地方射進去,填滿那深處,一滴不少地灌滿了狹小的腸道,這種強烈到極點的沖擊讓北堂戎渡的大腿猛地抽搐起來,小腹好象被燙傷了一樣連續痙攣了幾下,北堂戎渡閉著眼睛,面色潮紅,臉上濕漉漉的不知道是汗還是淚,兩只手從父親的身上無力地軟軟滑下,北堂尊越緊緊抱著他仿佛剛剛從水里撈出來的身子,親密地貼住,即便是情欲的余韻已經在開始散去,也仍然不愿意放開,還是維持著這種狎昵而充實的姿勢,直到發現北堂戎渡似乎連抱著自己脖子的力氣也沒有,這才輕輕地將兒子放在床上。 隨著這個動作,剛剛發泄過的欲望也從那溫暖的體內抽了出來,北堂戎渡臀間那處小小的入口濕漉漉地紅腫不堪,充塞內部的性器剛一拔出,一股濁白帶紅的液體就從那里面緩緩流了出來,北堂尊越見狀,忽然很不愿意讓自己剛剛占有這副身子的直接證據就這么離開,因此他俯身親了親北堂戎渡汗濕的鼻尖,重新將欲望塞回了那濕潤的甬道,嚴實嚴實地堵住入口,讓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保留在里面,然后抱住疲憊無力的北堂戎渡,細細親吻起來。 二百九十一. 情到深處濃轉淡 北堂尊越緊緊抱著雙眼閉起的北堂戎渡,摟在自己懷內,細細親吻起來,北堂戎渡在男人重新進入自己的身體時,汗津津的眉尖忽地皺起,聲音模糊地低低哼了一聲,方才北堂尊越與他交歡雖然只是一回,但持續的時間卻是前所未有地長久,更何況男子之間的歡好,承受的一方總要辛苦許多,因此即使北堂尊越的索取只有一次,也依然還是榨干了北堂戎渡的精力,此時被男人抱在懷里,只覺得手足身軀發軟,在短時間之內,顯然是提不起什么力氣的。 北堂戎渡閉著眼睛,任憑北堂尊越擺布,北堂尊越抱他在懷,因為姿勢的緣故,北堂戎渡的頭微微后仰著,雪白的脖頸凸顯出來,從兩片微張的唇瓣間可以隱隱看見里面嫩紅色的舌尖,看起來鮮潤柔滑無比,仿佛正催促著人去親吻,北堂尊越也不客氣,一手在北堂戎渡的脊背上愛撫,一面低頭湊上去含住了兒子的嘴唇,吸住那舌頭吮啜不已,他父子兩個都是絕頂美男子,此時肢體相纏,長發糾絞,這一幕香艷以極的場景,生生能夠令人看得血脈賁張。 懷里的人異常乖順,北堂尊越低頭輕嚙著眼前雪白一片的光裸肌膚,在北堂戎渡的肩膀上啃出大片的紅斑,一路順著修長的手臂延伸著不斷舔咬,一直來到濕熱的的手掌上,薄唇含住筍尖一般的柔嫩指頭吸吮不已,北堂戎渡眼下體內還勉強包容著北堂尊越,疲憊的身體緊緊裹住外來的異物,十分不適,里面的腔壁自然而然地微微蠕動,本能地對這種入侵起了排斥反應,不時地收縮著,卻不知這種下意識的舉動直令人覺得銷魂難言,埋在那身子里的東西忍受不住這種撩人的引誘,很快就重新起了反應,北堂戎渡感覺到體內越發強烈的脹痛,頓時睜開眼,微微變了臉色,勉強用手抵住北堂尊越強壯的胸膛,啞聲道:“不行,我真的吃不消了……”北堂尊越輕握住他的手腕,猩紅的舌尖如同蛇一般,在北堂戎渡雪白的掌心里輕輕滑動,語氣十分柔緩,但其中卻有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味道,沉沉說道:“戎渡,別忘了之前朕對你說過的話……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沒有了對朕說‘不’的權利,再也不可以拒絕朕?!?/br> 北堂尊越說著,英俊至極的面孔上浮現出一絲威嚴的凜色,他如同抱著一個初生嬰兒一樣溫柔地抱著北堂戎渡赤裸的身子,森白的牙齒細細啃過北堂戎渡的每一個手指頭:“……以前你有一個朕很尊重的權力,那就是對你自己身體的支配權,只要你是真的不愿意,朕就不會強行碰你,親不親熱都可以由你來說了算,但是現在,戎渡,你不會再有這個權力,從今以后,只要朕需要,你就必須隨時接受朕的要求,這就是朕對你的懲罰,這就是天子的意志?!?/br> 這些話一字不漏地響在北堂戎渡的耳邊,北堂戎渡的眼睫微微地不斷顫抖,他突然悶哼一聲,感覺到身體里那個堅硬的異物已經開始緩緩動了起來,北堂尊越箍住他的腰身,將他整個摟進寬闊的胸膛前,就著這個親密依偎的姿勢,再次將北堂戎渡卷入一場漫長的之中。 窗外夜色深靜,偶爾有風鉆進來,吹得風鈴‘叮叮當當’地響著,那清脆的聲音襯得殿中有一種如積水般的空闊,連時不時從深處傳出的微弱呻吟亦是清晰可聞,當北堂尊越終于在懷里的身體中再次泄出來之后,暫時松開了北堂戎渡時,北堂戎渡已經手足綿軟,一動不動。 燈光中,一具修長的身體平平躺在床上,白晃晃的細膩肌膚表面覆著各種黏濕的液體,從頭到腳都是濕潤的水色,水光淋漓,泛著幽幽的色澤,除了頭部之外,身體上其他的地方全都是手指與唇舌以及牙齒弄出來的瘀痕,一頭散亂的長發黑得像漆,被汗水打濕,一縷縷地粘在身上,一雙修長精致到令人心痛的腿半開著,有顏色曖昧的液體從中間的位置慢慢滲出,沿著大腿蜿蜒而下,北堂戎渡全身酸痛難受,只要他稍微動上一動,就有溫熱黏膩的東西從下面流出來,北堂戎渡很清楚,那是北堂尊越折騰了大半夜之后,留在自己身體當中的烙印。 一雙強健的手臂忽然將北堂戎渡從床上抱了起來,北堂尊越摟了兒子在懷,仔細地親吻那嫣紅的臉蛋,懷里的人汗漉漉的,全身上下都是淤紅的吮痕和青紫的指印,密密麻麻地占據了雪白的身體,同時那身子上也沾滿了渾濁的jingye,包括唾液、汗水、血跡,整個人顯得有些臟,可是北堂尊越卻一點兒也沒有嫌棄的意思,吻著北堂戎渡泛著晶瑩汗珠的肩頭,他不斷地輕吮,親吻,在皮膚上留下一塊塊紅斑,同時修長的手指也在慢慢地撫摸北堂戎渡身上的那些痕跡,這些東西,是自己造成的,是占有這個人最直接的證據,宣示了他對這個人所擁有的主權……北堂戎渡的頭發被汗水浸濕,粘在白皙的肌膚表面,北堂尊越輕輕握起一縷,那柔細的發絲安靜地躺在他的掌心,而北堂戎渡也如同這黑發一樣,安靜地偎依在自己懷里。 正在這時,北堂戎渡卻微微顫抖了幾下睫毛,睜開眼來,北堂尊越一直都把全部的精神盡數放在了北堂戎渡身上,眼下忽見北堂戎渡睜眼,臉色憔悴,滿是憊弱之色,便微微一笑,把北堂戎渡一雙軟垂的手納入自己的掌心,輕輕捏著這兩只汗津津的手,臉色十分平和,放柔了聲音說道:“……方才朕已經很小心,現在可還疼不疼了?”北堂戎渡眼見北堂尊越此刻無論神情還是語氣都與從前舊日時光一般無二,就好象從不曾改變過一樣,一時間思緒飄飛,似乎又回到了兩人當初親厚無間的日子,那段光陰,是北堂戎渡十八年當中記憶最為深遠最為重要的部分,注定了一生一世都不會忘懷,然而直到如今,到了今晚,北堂戎渡才突然徹徹底底地明白,他與北堂尊越兩個人,也許永遠都不能再回到從前……一念至此,北堂戎渡收回定定瞧著北堂尊越的目光,眉宇坦坦,但是當他好似疲憊一般地將雙目緊閉之際,一線水痕卻自眼角滾出,順著臉頰,不由自主地淌落下來,北堂尊越見狀,輕輕握緊北堂戎渡的兩手,低聲細語道:“戎渡,朕不管將來會如何,你對朕如何,那怕是你厭朕恨朕,朕也不悔……” 北堂尊越略低了頭,吻一吻北堂戎渡的前額:“……朕不管過去發生什么,都無所謂,反正統統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沒錯,有人確實是先朕一步,搶在朕前面在你心里占了一塊地方,但是朕,可以奪過來?!北碧米鹪娇羁钶p語,說得十分溫柔,同時眼中卻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冷酷之意,他自從對北堂戎渡生出愛意之后,其實一直以來都有些兒女情長了,只因深愛北堂戎渡,所以即便在氣極之際有了動搖,但許多事情最終還是都選擇一個人忍耐妥協下來,其實這些年來,北堂尊越偶爾也會思索一二,究竟自己是不是應該就這么一直包容下去,還是按照自己的本心去行事,北堂尊越出身無遮堡,他從來都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善心溫軟之人,道德倫常之事也從來都沒有放在他心上,性子冷毅厲斷,喜歡什么東西便去拿,厭恨哪樣物事便直接毀去,管他什么對對錯錯,是是非非?就如同今夜這次好象宣示所有權一般的突然舉動,就是他選擇的最暢快最徹底的一種方法,在數年的盲目癡愛之后,今日終于見得自己本心,不拘對錯,只順從了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去做,索性快刀斬亂麻,再不會猶豫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