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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朔云飛渡在線閱讀 - 朔云飛渡_分節閱讀_153

朔云飛渡_分節閱讀_153

    北堂戎渡舔一舔嘴唇,藍眸里是再無掩飾的灼熱,簡直都像是能夠把那里燙傷一樣,他仰起頭深深吐出了一口濁氣,既而在北堂尊越的大腿內側輕輕咬了一口,這才開始用手指試探著按了按面前緊合的細嫩褶皺,然后握著自己那根顫巍巍硬脹的東西,從后面抱住父親的腰,慢慢地將自己插到里面——他覺得自己好象有些失控,也很激動,只想惡狠狠地把這個男人吞下去,連渣子也不剩,仿佛只有這樣做了,這樣進到他父親絕對沒有其他人可以進到的地方,才算是真真正正完完整整地得到了這個人。

    北堂尊越慢慢深吸一口氣,臉色微微發白,痛楚難當,他放松了腰部本能的防御,讓少年進來,只覺得腹肌一陣緊酸脹痛,好在這時北堂戎渡倒也沒有莽撞,只貼上來抱住父親的身軀親昵地細吻,緊緊壓制著身下充滿力量的強壯軀體,柔軟修長的手不住地在那肌膚上撫摩著,這才令北堂尊越覺得不是那么難受。

    此時北堂尊越半斂著雙目,汗水滑過微攢的劍眉,一口森森牙齒將下唇壓得明顯泛白,而北堂戎渡卻是興奮得在父親背上不住地啃咬,唇角勾起一抹隱約的笑意,方才剛一深入到男人緊熱溫窒的體內,他就感覺到自己被緊緊夾住了,纏得死緊,那處柔軟的地方似是想要把他用力排斥出去,但又似欲把他包裹得更深更緊……北堂戎渡口干舌燥,好容易將自己完全擠了進去,既而滿足地低吟一聲,終于軟倒在了父親汗濕的背上,微微地喘息著,兩只手死死抓住對方的肩頭,就似乎是溺水的人攀住了一根浮木,沙啞地在父親耳邊道:“二郎,這里很熱……”北堂尊越趴臥在榻上,沾著血跡的修長雙腿健美而有力,聽了這話,不知是因為羞怒還是因為惱恨,身體繃得更緊,竟是難得地失措無語,片刻之后,才充滿威嚇意味地咬牙道:“……給本王閉嘴!”北堂戎渡‘嗤嗤’直笑,他再也無法抑制,竟表現得好象是一個初嘗禁果的毛頭小子一樣,急促地喘著氣,伸出手按住父親結實的腰身,將腰微微弓起,使得熾熱硬燙的性器拔出一點來,然后狠狠地往里一撞,直接挺進了最深處,小腹猝然打在父親結實的臀上,響亮地拍出了撞擊聲與隱隱的水澤響動。

    北堂尊越額角青筋突突直跳,忍不住被頂得哼了一聲,閉眼重重喘息,不能控制地緊緊收縮住身體,卻分明給了少年更大的刺激,北堂戎渡眸底深處充斥著情欲之色,不知疲倦地一手抓著北堂尊越的肩,一手大力撫摩著對方肌理分明的光滑軀體,盡管屈身于下,但他父親卻好象還是強硬無比,殊不知這種姿態,卻更能夠引起少年心底蟄伏的男性征服欲,北堂戎渡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挺腰開始柔和地聳動,右手還不忘摸進北堂尊越的腹下,握住那還沒什么硬度的東西,用極盡挑逗的手法去技巧性地揉搓撩撥,手指甚至無微不至地刮摁著囊部,嗓音柔靡而蠱惑,滿是情色的味道,本能地想要更多:“二郎,你別不理我……給點兒反應啊……”說著,一面手上擼動加快,一面惡意囂張地一下一下撞擊著男人兩瓣圓實的臀,那強健的肌理隨著少年不斷的故意沖撞,一晃晃地被動起伏,如同雪白的波浪,北堂尊越狼狽地咬緊了牙,秘處的皺褶全都被抻開,紅得充血,每當抽出時,體內顏色分明的一圈腔壁就會被不斷地拖帶出體外,暴露在空氣當中,等到北堂戎渡再次挺入時便又被擠進去,時隱時現,模樣yin昵至極,里面先前盛著的渾濁精水被擠得無處可去,隨著少年搗弄的動作,被一點一點地擠出,沿著大腿根部滴落在床上,血絲洇散……北堂戎渡狂熱地吻嗅著男人的脖子,簡直無法自拔,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狠狠攥到手心里才好,他在床笫之間的經歷足夠豐富,卻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給他帶來如此強烈的沖擊,只喘息道:“你真香……很香……二郎……二郎……”

    不知過了多久,身下的褥面上已經逐漸濕透,北堂尊越結實的身軀隱隱泛出潮紅,布滿了汗水,他背上的北堂戎渡經驗豐富,沒有費太大的力氣就找著了讓他也能覺得快活的方法,就連原本腹下一直沒什么反應的物件也開始變得青筋怒漲,有些猙獰之態,蠢蠢欲動,薄唇時不時地微微泄漏出幾絲聲音,不過北堂尊越顯然很不領情,一雙鳳眸略略半瞇著,黑發凌亂,俊美的面孔上滿是汗意,難忍地擰眉喘息,肌膚因情欲而被渲染上了一層薄紅——身后的少年趴在他背上,越撞越快,越來越用力。

    “……你真好……二郎……我都快死了……”火熱的嘴唇印上北堂尊越泛紅的脊背,北堂戎渡汗如雨下,低啞慵懶的聲音里充滿了巨大的快慰,急促的喘息聲交織成一片,死死摟著父親的腰,汗水濡濕了修長的年輕身體,發絲混合著汗水纏在一起,肌膚也變得潮紅,無法抗拒地挺起腰身,兇猛地頂進到最深處,品味著自己被死死纏緊,不斷被吞入內部的銷魂感覺,甚至清清楚楚地體會到那個地方的收縮脈動,只覺得周身都好象被那里的高溫燙傷一般,不住地顫栗,尾椎上傳來戰栗般的哆嗦,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竟會如此熱情,雙眼迷朦著,嘴唇紅潤得驚人,喉中斷斷續續地溢出快活的呻吟:“今天我不回去了……我跟你在一塊兒……二郎……我很快活……”

    北堂尊越全身繃緊,大汗淋漓,一直擱在床上的手,卻突然微微動了一下,他重重擰了一下眉頭,啞聲道:“混帳……你怎么還沒完?……”北堂戎渡聞言,嘴角挑起一個邪氣的笑容,雙手緊緊纏定父親的肩,喘息道:“急什么,等我把你榨干了……榨干了再說……”

    話音未落,下方卻突然傳來一股大力,將猝不及防的少年掀倒在榻上,北堂戎渡愕然看著上方男人強壯的身體表面覆著一層汗水,高大精碩的身軀沒有一絲贅rou,雙手撐在自己的頭部兩側,將自己牢牢地壓在下面,不由得喃喃道:“你怎么……”心中卻是一下明白過來,知道對方已經沖開了xue道。

    北堂尊越俊美的面孔上汗津津地,鳳目幽深,犀利如電,盯著身下的北堂戎渡,咬牙冷笑道:“你個小王八蛋……”說著,見少年神情中不可抑制地泄露出了一絲緊張,不覺低咒一聲,極具磁性的低沉嗓音中透出凌厲,切齒道:“放心,本王答應過的事,不會反悔!”說著,分開結實修長的雙腿,直接跨在少年身上,大手一把握住了北堂戎渡沾著血跡的分身,腰部一挺,居然重重地坐了下去。

    北堂戎渡頓時高亢地發出一聲呻吟,腰身一弓,下腹猛地一緊,不敢相信地大睜了眼睛,驚喘著一把抓住了父親的手臂,不知道究竟是痛快還是呆滯:“爹……”北堂悶哼一聲,只覺得一根燒紅的鐵杵深深地埋進了體內,但他只是皺了皺劍眉,便煩躁地低下頭,一面摁住兒子修瘦的腰身,一面堵住對方大聲促喘的嘴,用力啃咬,冷笑道:“剛才挺得意?……混帳東西,有你好看的!”說著,慢慢沉下緊實的窄腰,突然間咬牙猛地一皺眉,開始緩緩地動作了起來,身下的北堂戎渡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激昂的哼叫,瞬時弓起上身,全身一陣麻痹,口唇下意識地與男人交纏,北堂尊越汗出涔涔,精壯的脊背上汗水直淌,毫不客氣地抓住了兒子的雙手,環到自己的脖子上,野蠻且粗魯地吞噬著少年的唇瓣,腰部動作漸漸由慢變快,北堂戎渡十指死死摳著父親后頸上的rou,汗水粘膩,連稍微抗拒一下的力氣都仿佛被剝奪了,簡直無法呼吸,臉頰上浮上一層紅暈,肌膚火熱,看起來就好象是受了什么極大的刺激,身子情不自禁地跟著往上撞,熱情地回應,上身則緊緊纏貼著父親厚實的汗濕胸膛,頭部不住地向后仰去,露出線條優美的修頸,微微張開嘴,急促呻吟:“爹爹……父親……父親……”

    北堂尊越重重封住兒子紅潤的嘴巴,彼此發絲糾纏,伸舌頂開少年的齒列,粗魯地交換兩人的唾液,身下卻一陣緊似一陣地墩撞著兒子的身體,強健的雙臂一收,將北堂戎渡摟緊,整個地納進懷中固定住,用力一挺腰,將少年的欲望整個沒入到體內,進入到極致,甚至連柔軟的囊袋都緊緊頂在了邊緣處,沙啞地命令道:“眼下不準叫本王爹爹……”北堂戎渡被他刺激得忘情低吟不止,看著父親驚心動魄的完美面孔,十分順從地舔舐著那雙幽深的眼睛,道:“二郎……”北堂尊越哼了哼,汗出如雨,身體微微向上拔動,臀間的那處柔軟卻用力絞住兒子,根本沒法分開,但北堂尊越卻根本不在意什么痛苦,只是一味地猛烈疾擺腰身,激烈地給予少年更多。

    父親如此強壯有力,北堂戎渡簡直感覺似乎整個人都被吸進去了,都有些吃不消,雙方的位置根本就是顛倒了過來,分不清究竟誰才是行兇者,北堂戎渡困難而快活地大口喘息著,伴隨著越來越高昂的呻吟,攀住對方強健的肢體,用力抓扯著父親結實鼓起的背?。骸奥c兒……二郎……”北堂尊越冷笑,激晃不停的緊臀汗光致致,交合處隱隱可見血跡,體內的嫩rou每一次動作都會被拖曳出來,然后再頂回去,然而北堂尊越似乎完全不在乎,只低頭將懷里兒子的請求聲盡數吞進肚里,置若罔聞,北堂戎渡胡亂抓住父親線條流暢的光滑肌理,一聲接一聲地高亢呻吟,rou體擊撞的水聲不絕于耳,只覺得自己被包裹得更深了些,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沸騰,突然間十個圓潤的腳趾一繃,腰身猛挺了幾下,同時長長地呻吟了一聲,張口咬住了北堂尊越的肩,感覺自己體內的水分似乎都被擠干了,一股高溫濁澀的濃液終于傾泄而出,完全澆在了父親的身體里。

    滾熱的液體燙得北堂尊越結實的腹肌一顫,激烈的動作總算是暫時停了下來,此時北堂戎渡腰身略微有些發軟,心滿意足地懶懶摟住父親的脖子,雙頰暈紅,眼眸潮濕,舌尖不斷若有若無地輕舔著對方的下巴,眼神迷離地親昵喃喃道:“二郎……”北堂尊越并沒有釋放出來,他感覺到腹中濺起一陣熱流,卻無視體內那根已經開始安靜下來的莖體,只擁著北堂戎渡,咬住兒子的耳廓,用手有些粗暴地撫弄著少年汗津津的胸脯,看著兒子暫時失神的面孔,聲音低啞地淡淡說道:“……以為就這么算了?”北堂戎渡感覺到自己仍然深埋在那溫暖的體內,不覺叼住父親的嘴唇不放,雙手抓著父親汗濕結實的腰桿:“那我還要一回……可是你別那么用力……”北堂尊越冷哼一聲,幽暗深邃的雙目中透出絲絲危險之色,撕咬著少年的唇瓣:“這可由不得你……”男人說著,就著兩人仍舊結合的狀態,慢慢地再次動了起來,北堂戎渡頓時攢起眉心,被撩撥得重新有了復蘇的跡象。

    這一次的交合仿佛無休無止,床內滿滿地全是唇舌絞纏以及rou體激烈穢糜的水澤聲,下體一波緊接著一波傳來的快感讓北堂戎渡喘不過氣來,狂風暴雨一樣,北堂尊越束縛著他,狠狠地一次次讓彼此緊密契合,那種狂野粗暴的行為,讓北堂戎渡恍惚覺得自己才是被侵犯的那一個——他父親明明是在教訓他,報復他,懲罰他……——

    這王者,這暴君。

    北堂戎渡的聲音漸漸嘶啞而狂亂,他的腰身開始顫抖痙攣,再次一泄如注,在父親體內高潮迭起,但北堂尊越顯然沒打算就這么終止,鐵箍一般的手臂將他摟緊,繼續著這種最原始的行為,沒有終點,沒有結束。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已然暗了下來,等到足足第五次的時候,北堂戎渡再也承受不住父親的一味蠻橫,他已經不太分得清到底是快活還是痛苦,沙啞地低喊出聲:“爹、爹……夠了,我錯了,饒了我……”北堂尊越汗流浹背,卻居高臨下地一手捏住少年的下巴,強迫著他看向自己:“……給本王看清楚,干你的人到底是誰!”北堂戎渡斷斷續續地呻吟出聲,小腹幾乎痙攣起來:“是你,是你……”此刻北堂尊越粗喘不止,動作卻開始溫柔了下來,他將北堂戎渡攬入懷里,低頭卷住兒子已經有些遲鈍的舌頭,纏綿地微微吸吮:“好孩子……”北堂戎渡小腿抽搐了幾下,指尖深深陷進父親厚實的脊背里,幾注稀薄的精水有一搭沒一搭地慢慢射了出來。

    總算是結束了……北堂戎渡滿臉是汗,臉漲得通紅,整個人都似乎有些失神,兩條手臂軟軟地從父親的背上滑了下來,這時候北堂尊越卻摟起了兒子,將腰抬高,讓北堂戎渡軟綿綿的欲望自體內抽出,任憑大量的液體自股間順著大腿淌下,然后慢慢翻了個身,讓少年趴在自己身上。此刻北堂尊越雖然下身早已麻木,腰也有些酸,但對于他來說,這樣漫長激烈的性事,似乎還不足以讓他太過難挨。

    但北堂戎渡卻是已經筋疲力盡,癱軟在父親汗濕的身上,一動也不動,北堂尊越抱著他,微微喘息著,道:“……渡兒?”

    一百九十五.歲月靜好

    此時北堂戎渡已是筋疲力盡,癱軟在父親汗濕的身上,一動也不動,北堂尊越抱著他,微微喘息著,道:“……渡兒?”北堂戎渡沒應聲,只趴在男人胸前不住地喘息,無力地抓著父親的肩頭,北堂尊越略略托起他的臉,將唇湊近,下意識地吻在那汗津津的額頭上,一面用手撫摸著兒子潮濕的頭發,那發絲柔軟地纏在手上,讓北堂尊越只覺得心也好象軟了起來。

    北堂戎渡不動,也不睜眼,身上散發著一股情事過后特有的麝香味道,手足酸軟,簡直連用力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只任憑父親輕吻著自己的前額,方才那場激烈得仿佛強暴一般的連番性事,幾乎將他整個人都燒成了灰燼……

    片刻之后,北堂戎渡才動了動唇,沙啞地呢喃著道:“……你這是想弄死我么……”北堂尊越頸間清晰地感覺到少年開口時噴出的些微灼熱之氣,知道他是累壞了,可是卻仍然不肯讓他就這么緩過來……此時下身持續傳來的強烈痛楚,使得北堂尊越不禁眼神微戾,只用結實的臂膀把北堂戎渡摟在懷里,幾乎要這孩子窒息過去,一味吞咬糾纏著兒子麻木的唇舌。

    全身大汗淋漓的少年被緊緊擁攬在父親強壯的潮濕懷抱里,無力抗拒,只有濕漉漉的手指還半攀著男人茁健的身體,半晌,北堂尊越才總算是松開了兒子,卻同時揚手在對方的屁股上清清脆脆打了一巴掌,低叱道:“……今天算是給你個教訓,還敢不敢了?”但他雖然開口這么問,可北堂戎渡卻只是懨懨地不吭聲,趴在男人懷里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北堂尊越覺得似乎不太對勁,便動手抬起少年的臉,撩開那汗濕的額發,輕聲道:“……渡兒?”

    目光及處,那孩子潮紅的面孔上明顯透著幾分疲楚,北堂尊越下意識地放軟了態度,撫摩著兒子熱乎乎的臉頰,問道:“渡兒,怎么了?”北堂戎渡藍色的眼睛半睜半閉著,睫毛上都是汗意,小聲喃喃道:“爹,我肚子疼……”北堂尊越一愣,隨即似乎想到了什么,用右手搭上了北堂戎渡的腕子,仔細探了探,果然就發現寸關三脈十分虛浮,分明是元陽嚴重耗失所致,這才想起北堂戎渡眼下年僅十七,身體還不曾完全成熟,方才自己只顧著惱火,一味大肆懲戒,弄得他太狠,想必若再連續幾回,只怕就要讓兒子脫陽也未可知……思及至此,心下也不由得有些懊悔,卻又一時間不太能拉得下臉來說些軟話,畢竟今日是北堂戎渡算計他在前,得了便宜在后,且明明自己已經吃了天大的暗虧,若再放下身段貼上去,豈不可笑!

    而另一邊北堂戎渡此時卻是心中頗為懊喪,就好比總算把一顆垂涎已久的果子吃到了嘴里,但只是剛剛品出了一點兒滋味來,卻突然發現里面居然長著刺兒,直扎得人滿嘴淌血!北堂戎渡一時心中苦笑,真不知道這次究竟是誰jian了誰……與此同時,心中又暗暗警惕不已,只看他父親即便是作為承受的那一方,也照樣悍然如斯,直把他弄得死去活來,那么,若是此次被進入的人是他自己,豈不是就要丟了至少半條命去?想到此處,北堂戎渡不覺打了個寒顫,把那一層原本就不肯委身于人的心思,越發堅定了起來。

    想歸想,身上不適卻是真的,雖說方才兩人之間的那番快活滋味是他從不曾體會過的,但北堂尊越太過健悍,明明白白地就是在刻意懲戒他,因此到了后來,簡直就已演變成了某種折磨,痛樂交織,根本就是在強暴他……北堂戎渡皺了皺眉,一手捂住微微抽痛發酸的小腹,此時他已經多少恢復了一點兒力氣,于是便從北堂尊越身上滾落了下來,趴到一旁,心中對于和父親歡好一事,已經隱隱有了幾分怯畏。

    北堂尊越見他如此,到底不可能真正無動于衷,遂用手摸上少年的小腹,替他輕輕揉著,問道:“……怎么樣?”北堂戎渡把身子往床內一縮,轉過了頭去不理他,只推開男人的手,嘟噥道:“別碰我,算我怕了你了……”北堂尊越不知道自己應該是氣是笑,只得罵道:“混帳,說得好象是本王把你怎么了似的……你倒還委屈上了?”北堂戎渡沒說話,蜷在一邊半閉著眼,鼻子里嗅到的全是汗水混合著麝香以及鮮血的味道,他歇了一會兒,覺得漸漸有了些力氣,這才再次睜開眼睛,偏過頭去看向北堂尊越,猶豫著說道:“噯,你剛才好象出了挺多血的罷?……那,我先帶你去洗個澡,然后再把藥上了?!闭f著,慢慢爬起身來,就要去抱北堂尊越。

    北堂尊越一巴掌拍開少年伸過來的手:“……本王用得著你抱?管好你自己就得了!”同時腰一挺,直接坐了起來,卻立馬扯動了身下的傷口,頓時劍眉緊擰,低咒了一聲,北堂戎渡見狀,面上不由得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卻不防自己剛一下地,便雙腿一軟,差點兒沒站住,一時間心中大是郁悶,慢騰騰地拾起一條褲子穿上,北堂尊越則是胡亂披了件長衫,兩人一同前去沐浴。

    偌大的漢白玉浴池中水聲隱約,半晌,卻聽雨過天青色的層層及地綃帷后,有人惱道:“你干什么你……”話音未落,另一個低沉些的聲音已經命令道:“……你就不能閉嘴安靜一會兒?”片刻之后,就見北堂尊越精壯的高大身軀上披著一件薄袍,黑發濕漉漉地散在腦后,自一重一重的素幔后走了出來,懷里橫抱著同樣身穿浴衣的少年,皺眉輕喝道:“……老實別動,剛才不是還說難受?”北堂戎渡此刻哭笑不得,用手摳了一下父親的胳臂,輕微地掙了掙:“放我下來,我自己走……”既而又悶聲悶氣地續道:“我就納悶兒了,咱們倆剛才到底誰被弄了?我從來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北堂尊越此時股間難受得厲害,雙腿每邁一步都覺得撕痛不已,聞言,反而將北堂戎渡抱得更緊,沒好氣地冷笑道:“你說呢?……是本王干了你!”北堂戎渡兩頰仍舊微微潮紅著,用手戳了一下父親的胸膛:“爹,你生我的氣啦?……我已經知道錯了,況且剛才你不是已經教訓過我了么,我現在肚子還有點兒疼呢?!?/br>
    北堂尊越聽了,頓了頓,語氣卻明顯軟和了些,懷疑道:“真的還疼?”北堂戎渡眼珠一轉,‘嗤’地一聲笑出來:“……假的!”此時兩人已經回到了殿中,北堂尊越聞言,不覺一惱,索性直接將懷里的北堂戎渡丟到了床上,北堂戎渡卻一下爬身起來,點了燈,把榻間被兩人污得亂七八糟的被褥卷了幾下,翻出干凈的換上,這才仰面躺倒,長長吐出一口氣來,床前北堂尊越也自躺下,只覺渾身都難受得緊。

    此時北堂戎渡卻忽然抬起身來,下床找了一會兒,然后回到床邊推一推北堂尊越,道:“你翻翻身,我給你上藥?!北碧米鹪綑M了他一眼,沒出聲,卻到底還是慢慢地翻過了身,北堂戎渡將父親的袍子褪到大腿位置,然后小心分開兩瓣結實的臀rou仔細端詳,卻頓時皺起眉頭,即刻去取了干凈的軟巾來,蘸著藥膏一點一點地往那些細密的裂口上涂抹,北堂尊越哼了哼,似乎是很疼,忍不住煩躁道:“……你到底行不行?笨手笨腳的!”北堂戎渡一面小心翼翼地給他上藥,一面辯解道:“能怨我么?我以前又沒做過這種活兒……你就湊合一下罷?!北碧米鹪铰犃?,卻是挑眉道:“怎么,你那么寶貝那個沈韓煙,倒沒給他干過這個?”北堂戎渡隨口道:“我從小就只有其他人服侍我的份兒,難道誰還指望我伺候別人不成……”北堂尊越一時間莫名地心情好了一些,冷哼兩下,不言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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